何亮亮:香港社会应警惕反对派的民粹倾向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19 19:59:00
内容摘要:“五区总辞”的话题在香港越炒越热,何亮亮详细解读了“五区总辞”背后的派别及其背景。同时,何亮亮也提醒港府及香港民众,现在由于反对派的民粹倾向,本来理性的香港政治氛围已经出现非理性的痕迹。香港社会各方应该找出一种新的方式,来应对这种变化。
凤凰卫视1月28日《时事开讲》,以下为文字实录:
任韧:各位好,欢迎收看《时事开讲》。在建制派议员离场抗议之下,香港立法会在27号召开的大会因为没有达到法定人数而流会,5名已经递交了辞职的议员,也没有办法按照原定的计划在会上发表所谓的“辞职声明”。怎么看这个事件对于香港政治的影响,请何亮亮先生来解读。
何先生,香港所谓的“五区总辞”已经延宕多日了,昨天有新的变化,建制派离场,所以这5名议员,他们的发言记录没有办法留到会议之上。对于建制派的做法,赞成的和反对的声浪都有,您怎么看?
香港立法会为何“流会”?
何亮亮:对,我们先说一说所谓建制派,建制派就是支持体制的叫做建制派。这个词在香港比较通用,但是也可以。建制派这个词就比较中性了,但是香港的反对派,政治上的反对派也被称为是“泛民主派”,因为“泛民主派”现在已经分裂了。就说反对派过去是带有诬蔑性的,带有丑化性的,他把这个建制派称为是“保皇派”,保皇派通常是一个贬义词。但现在一般都用建制派,所谓建制派在现在香港立法会里面,它是占了超过半数的力量。
任韧:多数派。
何亮亮:对,多数派,但这个多数派由两个部分组成的,一部分是直选产生的,还有一部分是经过功能组别产生的,而功能组别正是现在香港政治斗争的一个焦点,就是要保留功能组别,还是要废除功能组别,要马上废除功能组别。那么讲起昨天立法会的这个事件,在香港的政治生态上,我觉得它是一个很有趣的变化,就是立法会根据它议会的规则,或者说也是西方的议会通常都有这样的一种规则,因为一个立法会或者一个议会,它通常会有几个不同党派的代表。如果比方说政府提出一个议案,或者是执政党提出一个议案,反对派它不想让这个议案通过的时候,他们通常会用什么战术呢?就是我自己这一派的议员不停的做发言,用这个发言来拖延,就人数我比不过你,我是少数派,但是我千方百计组绕这个议案的表决。这种情况在亚洲的话,你看日本常常有这样的情况,台湾这个就多了,香港现在也开始出现这个情况了,主要是反对派,因为反对派在香港立法会里面是少数。比方说前不久讨论高铁的经费预算的时候,反对派就多次使用过这样的战术。另一种战术就是流会,所谓流会,我们知道立法会开会它是有一个法定的标准,就是出席会议的人数必须,比方说至少要过半,如果你出席人数不过半的话,那么你这个立法会的会议就是无效的。
昨天的情况是这样,回归以后香港有过4次,昨天不算的话有过4次立法会流会的情况,全部是由反对派来搞的,就是说当要讨论某一个话题或者什么时候,反对派的议员就全部离场了,离场之后就造成在立法会开会的(议员)达不到法定人数,所以这个会议就被称为是流会了。问题是昨天是香港的第一次建制派的议员使用了这样的一个战术,这就回到这个问题了,就是5个议员辞职,这个辞职明天开始生效,29号生效。昨天是香港立法会在1月份的最后一次会议,所以他们算计好了,我要在最后一次会议,然后我后天不是辞职嘛,昨天是27号,那么今天我们每个人来发表一个声明,就是最后一次把他们这一届任期里要发表一个声明,这个声明算是一种政治声明,肯定要再一次的抗议功能组别,要抗议香港特区政府。
那么建制派的议员当然也知道他们的这个图谋了,所以就采取了这样的一个策略,结果就在下午,他们就起来表示说抗议这5个议员不必要的去辞职,所以反对他们发表谈话,所以他们就走了,大概走了30个人,立法会的主席他看到没有办法,然后有一个议员就起来说要求点算人数,结果点算人数不到法定人数,所以昨天下午的立法会就流会了,所以5个已经辞职的反对派议员就没有办法把立法会再作为他们的一个舞台来发表谈话。所以这个事情就是这样一个结果,首次我们看到在香港的立法会里面,不仅是反对派,也可以说是支持政府的建制派,他们现在也开始利用这种立法会里面合法的规则来展开斗争。
任韧:对于建制派来说,他们在立法会里是一个多数派,但是媒体好像在这个事件发生之后,更多的其实是一种批评的态度,你怎么看?
何亮亮:媒体是有各种意见的了,我们看看其实最近在香港,可以说喧嚣多时的一个就是所谓的“五区总辞”,要把“五区总辞”又变成一个所谓“五区公投”,甚至要变成一个“全民起义”,这几天在香港的报纸上,每天都有这样的一个广告,我们可以看看这个广告。这个广告可以说是相当的凶狠的了,你看它是把曾荫权和董建华画像,意思是这两个人都不是普选产生出来的,所以我们要以公投的方式,就是要让“五区总辞”之后不是要补选吗?要把补选变成一个公投,公投的目的是什么?要在香港马上就要有普选,这是反对派的口号。
但是同样的道理,这样一种其实人大常委会已经做了决定了,我们节目当中也曾经做过分析的,2017、2010,香港就可以实行这个普选,双普选,分两次选普选,所以香港社会普遍的反对这次你要来做一个所谓的“全民公投”。我看报纸上也有另外的广告,就是有一些家长,因为他们现在看到这个政坛相当的混乱,包括议员们都往往用一些很粗暴的语言,甚至用一些儿童不应该听到的语言在说话,媒体也转播出来了,所以有这样的一个,你看“NO!”,就是媒体议员们在打架或者是吵架,我们不要这样的“起义”,这可以说是一种民众的声音,我觉得这不是政党发出来的一种广告。从这里可以看出来香港现在是个民意的对立,或者说政治力量的对立,可以说也是相当尖锐了,我估计会贯穿整个今年一年,乃至于未来的日子可能都有这个情况出现。
任韧:香港建制派和反对派之间的党派斗争,也使香港出现一种新的政治生态,而这也给香港政府出了一个难题,何先生,您怎么看香港政府面对这个问题上的态度?
政治生态不变港府陷困境
何亮亮:香港政府它对目前香港政治生态,或者整个社会的变化,我觉得它反应是比较迟钝的,这种迟钝我觉得也是可以理解的。因为香港社会我们说在大中华地区,它是一个非常特殊的社会,香港这个地方它是当年由英国殖民者建立起来的,但是香港社会的主体一直是华人,一直是中国人。但是香港这个地方它施行的法律一直是英式的法律,而且香港这个社会的精英,特别是政界的精英,或者是公务员,基本上以前都是英国人培养出来的。另外,香港这个社会整体来看的话,你说在香港本地受过教育的,或者是到外国留学的人,基本上又受的是西方的教育。换句话说,西方的政治制度、政治思想在香港的影响它是根深蒂固的。
另一方面,香港它既然是一个华人的社会,它历来是有左中右三派,这个左中右三派,你说在过去,你比方在1949年以前,它更多的表现为比方说国共两党的斗争,民众也基本上分成两派。英国人,英国殖民者他基本上是不干预的,就是你这个国会两党在香港斗,你只要不违反香港的法律,你不造我的反,他基本也是容忍的。那么1949年以后情况不一样了,因为1949年以后英国跟中国建立了外交关系,虽然不是正式的,就是半外交关系,英国在北京有一个代办,因为英国它也是为了保护它在香港的利益。
那个以后,香港它还是有这个情况,就是左中右,但是左派的力量逐渐就壮大了,回归以后这个情况就更不一样了,特别是改革开放之后,中国经济快速发展,这个对香港的影响是非常大的。到现在为止,我想基本上形成的就是左右两派,还有一个中间派,你说任何一个社会它都有左中右的势力,对不对?刚才说到这个建制派,一般说它是左派,但是你又不能用传统左派的眼光去衡量它,因为其中也包括很大一部分工商界的势力,工商界它基本是比较,你可以说比较保守,但是比较理性,他们通常不喜欢很激烈的改变。右派,一方面就是包括那些亲英的,就是希望香港马上就有普选的,特别像是公民党为代表的,公民党的骨干全部都是律师。但是现在我们是一个右派,就是民主派它又发生了分裂,香港其实民主派最大的政党是民主党,民主党它是不参加“五区总辞”的,它认为这个太激烈,过激。但是又新出现了一个跟传统的右派不一样的,就是这个社民连,特别是社民连,社民连的三个代表人物,一个是黄毓民,一个是梁国雄,还有一个是姓陈的,他们叫他大个子,陈伟业。陈伟业他原来是民主党,他是从民主党跳到这个社民连。
社民连以前在香港政治生态当中,他们是不成气候的。梁国雄以前是托派,托派你知道,就是那种可以说是在共产主义阵营里面最极端的一派,托洛茨基派嘛。所以梁国雄他永远是穿着一个切·格瓦拉的恤衫,作为他的一个标志。虽然一般香港人弄不清楚托派是什么东西。黄毓民就是一个喜欢玩民粹政治的,他的普通话在香港立法会议员里面可能是讲得最好的。这些人跟这些亲英的,跟这些英国培养的律师又不一样,他们更多的带有民粹的色彩。
除此之外,香港的这个政治生态不同在什么地方?就是从上个月的反高铁运动当中涌现出来的一批年轻人,这批年轻人特点是他们没有政党背景,而且到目前为止,他们还说过“拒绝被任何政党所利用”,因为反对派想招揽他们。这些人有个特点,就是基本上他对现存的香港的政治体制、政治制度是不喜欢的,他们想破坏。他们有自己的网络,就是没有组织性,组织性说你有个组织、有个团体,他们基本上没有。但是他们有网络,所谓网络就是Twitter、FaceBook这些,用这些来号召,当然它必须有一个公共的议题,当他们感兴趣的就是一起参与。但是这些人里面,开始出现了一些很激进,而且是很暴力的一些年轻人。
我说的这个香港政府,比方说它对左派、对建制派他们会利用,或者互相是支持的,因为建制派它支持政府。可是另一方面,你像民主派又发生了分裂。而民主派,香港政府它跟民主派打交道,他们也有经验,曾荫权他常常可以直接跟民主派交往,因为他们过去就都很熟悉。但是面对这些来无影去无踪的所谓80后的年轻人,还有面对这些动不动就以民粹的口号为号召,经常用一些激进的口号,甚至激进的言行来冲击香港社会社民连这批人。还有这些忽然从传统的精英也转向街头政治的这批公民党律师,就是这批律师,面对这样一种政治生态,香港政府显得有些淬不及防,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因为过去他们不需要面对这些,而现在他们要面对这些人,所以他们也在研究。另外,我觉得香港特区政府很明显的,实际上已经是在挑战香港现行法律和秩序的口号和行动,他们显得束手无策。比方说“全民起义”,“全民起义”这个词,我们刚才广告里看的,这个词只要是懂中国人的都知道,不管你的政治立场是什么,“起义”这个词的意思它就是要推翻现在的政府,甚至是用暴力,而且很多情况下是用暴力。那你说这个词可以随便用吗?而且这个词的英文叫Uprising,Uprising在英文里面其实也是非常明确的,就是用武装要去推翻一个政府。但是你说当反对派他用出这个词的时候,政府好像是觉得这是一种言论自由。我不是说因为你提了这个词,我就要把你抓起来,但是政府它必须研究这个词代表了一个什么含义。特别是如果你要把这个起义变成一种行动的时候,那么政府你应该怎么做?
所以我觉得目前香港政治生态的变化,目前来看主动权还是在反对派那边,因为反对派它会创新,它会用各种各样的方法来冲击现行的秩序。建制派他们过去比较温和,现在他们也开始学习了,就是我要用同样这种比方议会的规则,比方我也可以让你流会,我不让你的目标得逞。同时,香港政府我想它在观察,我想香港政府,因为香港是行政主导的嘛,政府掌握了很多资源,它如何有理、有利、(有节音对),特别是有理和有利的来应付这些反对派的挑战,不要让香港这个社会变成一个由民翠政治所主导的。特别是香港特区政府这些高官,他不要有(原罪音对)的这个概念,他觉得这些人反正他总是打着民主的旗号嘛,所以好像我就没有办法去驳斥它。所以香港政府这些高官,如果这种策略、态度不改变的话,他以后要再对付反对派就会越来越困难。但我相信他们现在也在调整,首先是思想上要开始调整。
任韧:好,非常感谢何亮亮先生的解读。何先生,有人把香港建制派还有反对派之间的政党斗争,比成是台湾蓝绿阵营在立法院的一种角力,您的观点有这种倾向吗?港反对派以民进党为师
何亮亮:我觉得有这种趋势,当然台湾和香港的政治生态表现的是不一样。但是确实有某些相似的地方,就是现在香港出现的这个趋势,有点像这种蓝绿阵营。我们说台湾的情况,简单的来说比方像民进党,台湾以外的人,不管是中国内地也好,香港,或者是海外的华人当中,人们往往都很不理解,为什么台湾这个民进党就有那么一批铁杆的支持者,甚至像陈水扁那样谁都看得清楚他是在贪污、他在腐败,可是那些人还支持他,包括“台独”,都有它一些铁杆的支持者。
你记不记得前两年民进党在台上的时候,民进党的一些造势的大会,那种群情汹涌,那种很亢奋的情绪,司仪在上面高喊“台湾、中国,一边一国”,下面那些民众就狂热的喊“一边一国、一边一国”。这个情况香港也出现了,只不过场面没有那么大。而且,你要说香港的绿营,就打个比方来说,它人数也绝对没有台湾那么多,但是它气氛有点像。就昨天晚上,昨天我们刚才不是说了嘛,立法会流会了,5个辞职的议员,再加上民主党原来的主席,不是现在的主席,李柱铭,这也是香港反对派的一个教父。这些人就在立法会外面举行了一个群众大会,这个群众大会从电视画面来看,也是相当的亢奋,上面有人居然高呼“要解放香港”,这个口号在香港从来没有人提过,“解放”是什么意思,我想大家都很明白吧,就跟“起义”它是不谋而合嘛。然后那些很亢奋,台上有人在喊“为什么香港没有民主?所以我们要公投”,下面的民众就跟着高喊,就是乱叫“公投、公投、公投”,这个气氛就有点像台湾了。
所以我觉得问题是这样,问题是香港这个社会它既然是个左中右并存的社会,香港社会它有一批人,他们是反对中国大陆,我们必须看到这点,这些人不仅是一些政治精英,社会上也有这样的人,而且这些人基本上是无理性的,不管中国怎么进步,他还是反对中国,或者他讨厌中国。然后这些势力,这些思潮又跟另外一些跟中国大陆没有关系的,比方说由于政府施政的失当,由于社会矛盾本身产生的一些问题全找到一起了,然后反对派很巧妙的就利用了这样的一种民粹,就形成了现在香港刚才我们说过政治生态的一般变化。而且香港,刚才我也说过了,香港除了传统的这种什么民建联、自由党、民主党之外,它又出现一个社民连,而这个社民连它很明显的,它很像民进党,所谓民进党它是一个草根的政党,它是从基层走出来的,这样的一个党它不善于建设,它也不会提出什么有建设性的,但是它擅长街头的抗争、暴力的抗争,而香港现在也出现了这样的一个情况。
所以这样的一个趋势,香港当然也有很多人觉得很不安。我想一个是这些人有一定的群众基础,但是另一方面我想香港和台湾还是有很大的不同,第一,你说在香港,就算有一些人他可能是不喜欢中国,不喜欢中国大陆,但是你说如果有人把这个“解放香港”、把“全民起义”,干脆你就跳出来说香港要脱离中国,我们要成为一个独立的国家,我相信真的没有多少人会去支持他的。所以他们也是不断地在试探香港民众的底线,民众能够接受的底线。那么我们再说到,你像这种全民起义,刚才我们已经不是说过了,我们其实可以再给大家看一看这两个标语,就是政党提出来的标语,一个是打这个“5区公投”,它要造成一个事实上的公投,因为香港是没有公投的法律基础的,港澳办也明确的指出了香港不可以有公投,但是他们还是要说,只要是5区补选,我就把它变成公投。
可是,另一方面我们知道香港这个社会,因为它跟台湾不一样,台湾我们知道民进党的支持者,相当一部分是在中南部,而且是在农民当中,在那些收入比较多的同时,教育程度也比较低的农民,可以说你很容易去利用他们,去糊弄他们。在香港社会这个情况跟台湾不一样,香港社会总体的情况来看,中产阶级是大多数,而中产阶级最大的特点是什么?他们是比较温和的,他可能有他的诉求,但是他们肯定是反对这种激烈的、暴力的行为。所以我们看到也有民众在报上就等出了口号,对于这些流氓政客,要说“NO!”要说不。
这几天我包括听电台的(抗议音对)节目,电台的(抗议音对)节目里面是民众呼声最直接的一个地方,可以看出很多民众他们觉得不安。他说如果香港也再发生这样,如果立法会要讨论一个提案,要表决一个提案,你再出现像上个月反对派包围立法会,甚至要去冲击立法会,而且那个情况当时就可能出现所谓的起义。因为那天你看香港的防务和运输局的局长,因为他是要跟议员们解说建设高铁的细节,那些反对派的人就在那面叫“要见他,要见他,”,实际上是群情很亢奋,当时这个局长他真的想去见的时候,警察说你不能出去,你出去的话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那不就是起义吗?那不就是暴动吗?他们其实不是要的对话,他们要发泄。但问题是香港你以后凡是有重大的政治社会议题、议案要在立法会讨论,你都出现这样的一个情况,那么香港人还怎么过日子?你一些重大的政策怎么推行?
所以像现在这个局势,它不仅是对香港政府是一个考验,对香港的各派政治势力是一个考验,但实际上对香港的民众,大家也都在看。但是我想根据我在香港已经居住了20多年的体验来看,香港你说它在2003年有50万人游行的时候,它也没有起义,实际上那是最接近起义的一种时机了,50万游行是一个很大的数量,那么多人在街上,但是它没有发生任何暴力的事件。现在你说充其量也不过,你像昨天晚上反对派说有4000人参加,警方说是不到2000人,可是你不到2000人,你能够作为一个晚会把它弄的很热闹,但是里面有700万人,充其量就几千人在那叫嚣要“解放香港”什么的。第一,这个趋势值得注意。但是第二,我想香港的绝大部分民众反对暴力,反对这种极端的主张。问题是建制派也好、政府也好,都要学习在这样的一个政治生态当中,如何为香港的稳定、维护香港的法制,要用一些新的办法,要来迎接这个新的变化。
任韧:所以我们也许可以不必太过于担心这种极端的思潮,因为如果把各种思想放在自由市场上让大家选购的话,一个成熟的公民社会,应该是可以分辨出哪些是优点(音对)。
何亮亮:对,就是要注意,但是不用太担心。
任韧:非常感谢何亮亮先生的解读,感谢您收看《时事开讲》,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