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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3 18:06:37
                                              解秘老子之道(为北京大学部分博士、博士后研究生讲老子之道)
                                        作者:奉寒青

                     引  言

从黄帝问道于广成子开始,道学文化在中国至少已有了四千六百多年的历史,而“四千六百多年”也只是时间推断之下限,上限从何开始,现在已无从考据了。在道学的发展史上,有一位大成就者,他叫老子,是距今约二千五百多年前(春秋时期)的人。他把自己对道的感悟写了出来,成为了后世学人修道和习道的依据。

一、道之难状

二千五百多年来,人们一直在不懈地用语言文字描述老子所讲的那个“道”。其实就在人们用语言文字描述它的同时,它离人们也就越来越远了。正如佛祖释迦牟尼所说:“若以色见我,以音声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见如来。”同样,我们如果用音声、色相描述“道”,也是见不了“道”的。《道德经》云:“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也是说我们无法用语言文字描述或称谓这个亘古不变的“道,”一旦我们用语言文字描述或称谓它,它也就不是原来的那个“道”了。

在物质世界中,我们描述一切事物都必须依托于音声色相,但音声色相又受阳性有形属性的局限,只善长描述“有”中之事物;连“无”中事物也难以描述,更何况“道”是不著“有”“无”的事物呢!所以《道德经》把“道”形容为难以言状的:“无状之状,无物之象……。迎之不见其首,随之不见其后。”

“道”虽不能用音声色相描述,但可以用非逻辑性的手段,如:坐忘、无为、破“有”、破“无”等方法来感悟。下面就让我们一步步地打开通往“道”之门吧!

二、道学里的有无

在探索“道”的奥秘之前,我想先讲一讲有与无的概念。道家学说认为,世界是由看得见摸得着的有形部分和看不见摸不着的无形部分组成。有形部分我们称之为“有”,无形部分我们称之为“无”。在一般情况下,“无”并不是什么也没有,而是相对于“有”的另外一种存在。“有无”是一对相互对待的组合,我们所能形容的一切事物都在“有无”之中,都逃不出“有无”的范畴。

《道德经》云:“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是说天地形成前,一切事物源于虚无;天地形成后,则一切事物皆生于有形。《道德经》又云:“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有无相生。”此讲物质世界的一切事物生于有形之体,但此有形之体却生于无,反过来无也生于有。一切有都是从无中来,有又生有,最后复归于无;而无,也从有里出,无又肇生新的无,最后又再生其有。就像太极图中阴极生阳,阳极生阴一样。有无相生,如同鸡生蛋,蛋生鸡,没有谁先谁后。有既生于无,无也生于有。

《道德经》云:“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常无”讲的是恒定的真常虚无之境界。在这个境界里,人们可以看到很多阳性物质世界无法看到的奇妙景象。当然,要进入到此境界,必须是道学修为很高的人或自发特异功能人。“常有”讲的是我们生生不息的现实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人们可以用各种科学的手段去探究宇宙的边际和源起。“此两者同出而异名。”是说有无虽然相生,但他们又都同出于“道”,只是名号不同罢了。我们可以把“常无”理解为形而上或唯心的东西;把“常有”理解为形而下或唯物的东西。唯心和唯物都能反映道在某一方面的属性,但都不能全现“道”的面貌。故《道德经》又云:“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由于我们人类本身处在阳性有形世界里,而不是处在阴性无形世界里,所以我们比较容易理解和接受唯物的东西,而难以理解和接受唯心的东西。老子主张我们阳性有形世界的人,要先破“有”入“无”,再弃“无”归“道”。比如眼前有一堆火,要息灭它须用水,用水但不留恋于水,待火浇灭之后,就不再持有此水。破有弃无也是这个道理,把有破了,也不再用无,无只是一个破有的工具而矣。怎样破有呢?道家采用了清静、无为、寡欲、坐忘等一系列方法,这些方法能够帮助我们很好地破“有”和入“无”。《道德经》云:“无有入无间,吾是以知无为之有益”。入无之后若不执于无,则近道也。

三、不生不灭之道

“道”是什么呢?有人把它名之为“绝对精神”,但这个说法有主宰之意,而《道德经》以为“道”是:“衣养万物而不为主,可名于小;万物归焉而不为主,可名为大。”这样看来“道”不以主宰者自居的属性,是不能与“绝对精神”划等号的。

那么“道”,到底是什么呢?我们且随着先人的足迹一步一步地去窥探它吧!《道德经》云:“吾不知谁之子,象帝之先。”是说我不知道它是谁生的,好象在上帝出现之前,它就已经存在了。《道德经》又云:“道之为物,惟恍惟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这里老子说,只有在那种极度恍恍惚惚的状态下,才可以感觉到它的影象、它的存在、它的信息。在《道德经》中还有这样的描述:“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地母。吾不知其名,强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这段是说“道”存在于天地之前,持虚寂之容,抱独立之体,运转不停。它作为天地的总根源,我不知道怎么称呼它,勉强把它叫着“道”与“大”。我们再看一看《常清静经》《庄子》《淮南子》《玄纲论》是如何对“道”进行描述的。《常清静经》云:“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这里太上老君把“道”之无形、无情、无名和生育天地、运行日月、长养万物进行了生动的论述。“道”看不见摸不着,因此曰“无形”;“道”没有我执,没有分别心,因此曰“无情”;“道”自自在在,不争强逞胜,因此曰“无名”。“道”虽无形,天地却赖以生育,其形也可追;“道”虽无情,日月却赖以运转,其情也可感;“道”虽无名,万物却赖以长养,其名也可成。太上老君把最伟大而无法形容的形体称之为“无形”;把最伟大而无法形容的情操称之为“无情”;把最伟大而无法形容的名誉称之为“无名”。这就是“道”之形、情、名跟世俗之形、情、名的本质区别。《庄子·大宗师》云:“夫道,有情有信,无为无形;可传而不可受,可得而不可见;自本自根,未有天地,自古以固存;神鬼神帝,生天生地;在太极之上而不为高,六极之下而不为深,先天地生而不为久,长于上古而不为老。”庄子用一分为二之笔调,一方面以拟人之手法大肆渲染“道”之有情、有信、可传、可行;一方面又用神秘之色彩极力描述“道”之无为、无形、不可受、不可见。庄子发出了对“道”的可感可得和不可知不可状的喟叹。末了他把“道”定义为自本自根的宇宙的总根源,并用了极重之笔墨来形容它的高、深、久、老之状。《淮南子·原道训》云:“夫道者,覆天载地,廓四方,拆八极,高不可际,深不可测,包裹天地。”刘安与其门人在这里把“道”视为高大不可形容之物,并认为天和地就包含在其中。唐吴筠在《玄纲论》中云:“道者何也?虚无之系,造化之根,神明之本,天地之源。其大无外,其微无内。浩旷无端,杳冥无对。至幽靡察,而大明垂光。至静无心,而品物有方。混漠无形,寂寥无声。万象以之生,五行以之成。生者有极,成者必亏,生生成成,今古不移,此之谓道也。”吴筠用“系、根、本、源”来形容它为万物之母的属性;用无外、无内、无端、无对、无心、无形、无声来形容它的情状;用成亏之象来形容它的作用。至此,我们对“道”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其实说来说去,道就是生发宇宙的原始母体,万物的根本,缘起缘灭中一切事物的运行规律和超越一切感知的真如本性。

《道德经》云:“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悟真篇》是这样解释这段话的:“道自虚无生一炁,便从一炁产阴阳。阴阳和合成三体,三体重生万物昌。”但老子所说的这个“三”和《悟真篇》所说的“三体”到底是什么呢?都没有言明。古往今来很多人把“三”释为“天、地、人”三才,而三才观是站在地球人的立场上立论的,我以为这样的解释“三”,尚有偏颇之处。我在实际修证中也感觉不是这么一回事,所以我认为这个“三”,不应该是“天、地、人”三才。“道生一”,指的是从一个奇妙的母体内生发出了一个“点”,这个点混混沌沌,阴阳不分,阴和阳绞咬、缠绕、掺合在一起,没有对待分别之势,我们的先人把这个点叫做“一炁”,我们也可以把它看成是宇宙的“起点”。这个“起点”或“一炁”,经过无数劫后,在距今150亿年左右的时候,由于内部阴阳二气的摩擦而发生爆炸,爆炸后分而为二。“二”是什么呢?“二”就是带有阴阳两种属性的气。二气一分便形成了对待交合之势,正如太极图的形状一样。然后,随着此二气的和合,便生出了这个“三”来。“三”用道家的名词解释就是“元精、元气、元神”;用现代术语解释就是“物质、能量、信息。”这三种东西后来便逐渐演变成了我们的这个有形宇宙。这个“三”在不断的交合中又生出了包括人类在内的万物。

四、如何体“道”?

“道”应该怎样求?怎样证呢?《大学》云﹕“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物有本末,事有始终。知所先后,则近道矣。”孔子从止、定、静、安、虑几个方面,已为人们很好地阐述了求道入门之方法和步骤。《道德经》云:“不出户,知天下;不窥牖,见天道。”这是老子告诫修道之人,天下事和天之道以及宇宙之大道,都应该向内求而勿从外觅。向内求就是要不执著于事物的外在名相,把一切事物都看成是缘起缘灭中的幻景,既是幻景就不可依凭,这样倒不如向自己的内心深处去认识其真如本体。认识了真如本体就是证得了宇宙之大道,就可以不出户知天下,不窥牖见天道。《道德经》还云:“是以圣人后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这两个单句里的前一个“身”字都是指肉体之身,后一个“身”字都是指本体之身。上句“后其身而身先”,可以用这样一个比喻来理解:木偶和耍木偶之人。木偶在前,耍木偶之人在后。我们的肉身也如同这在前之木偶;我们的本体就是这在后的耍木偶之人。“后其身而身先”是指回到在后的本体上去,本体之身就可以显现于前。下句“外其身而身存”是指从肉身的局限中跳出来,才可以发现本体之身的真实存在。所谓求道证道,其实就是去找回自己那个与宇宙大道相通的本体之身。找回本体之身的这个过程就是修道,那么道应该怎样修呢?我们还是随老子的思路一步步地去进行体察吧!

清静  寡欲

修道要从清静、寡欲入手。老子《道德经》云:“静胜躁,寒胜热,清静为天下正。”从阴阳有无的属性来分析,清静属阴,归入无的范畴,而我们人类是生活在有形的阳性世界里,一言一行无不带有“有”的、阳的属性。老子说:“清静为天下正,”用的正是以“无”破“有”之法,即以清静消除人类本身的那种狂躁。“清静”二字必须从身、口、意上下功夫;从清静自己的行为、言语、心念上着手;使自己无妄行、无妄言、无妄念。而一切妄行、妄言、妄念本由心生,如果我们能够真正使心地清静,那么一切妄行、妄言、妄念自会消除。如何才能使心地清静呢?《道德经》云:“少私寡欲。”少私寡欲,就是要人们从眼、耳、鼻、舌、身、意上息除一切贪念,从而达到六根清静。六根清静以意根清静为主,意根清静了,其他五根自然会随之清静。要使意根清静,只有对一切事物看得破,放得下,自在随缘,不见世间过,其心就可以清静了。《常清静经》云:“人能常清静,天地悉皆归。夫人神好清,而心扰之;人心好静,而欲牵之。常能遣其欲,而心自静,澄其心而神自清。自然六欲不生,三毒消灭。”清静和寡欲相辅相成,一个人如果能寡其欲,自然三毒消灭,六根清静;一个人如果能清静其心,也自然是六欲不生。《道德经》云:“致虚极,守静笃。”“归根曰静,静曰复命。”是说在极端虚静之状态下,才能归其根,复其命。此处的“根”应作“根本”解释,“命”应作“本来面目”解释。“根本”和“本来面目”都是“道”的另一种称谓。静到极处,心念止了,“有”也破了,此时若不著无念,“道体”不就现出来了吗?因此我们对清静、寡欲要作更深一层的理解。

自然  无为

《道德经》云:“道之尊,德之贵,夫莫之命而常自然。”这是要修行人破除我执,自在随缘,一切顺应自然规律。我执是修行中的一大障碍,修行人如果破不了我执,就无法逾越此障碍;破除了我执,一切随顺自然,自然待物,自然处事,自然这个障碍就消失了。能够做到自自然然,就为进入真正的无为境界打开了方便之门。无为分体用两个方面:其体为止心息念;其用为随顺自然。修道人所崇尚的无为境界,乃是其体之境界。怎样才能进入无为之体的境界呢?《道德经》中说,先要“塞其兑,闭其门。”兑者,口也;门者,人身之窍也。塞其兑,是要人们在修道时闭口不言;闭其门,是要人们在修道时除了闭口不言外,还要眼不视,耳不听,鼻不闻,断绝一切外缘。外缘断绝后,再把心门一关,才可进入到真正的无为之体的境界。修“无为”大法常借助于“坐忘”。《庄子·大宗师》云:“坠肢体,黜聪明,离形去知,同于大道,此谓坐忘。”《悟真篇》云:“夫坐之时,外忘其形而不著物;内忘其心而不著事。”坐忘后就自自然然到达了“无为”之境地。其实“有为”“无为”只在一念之间,动其念曰“有为”,息其念曰“无为。”坐忘能帮助修行者止息心念而进入真正的“无为”之境。“无为”之法,实乃修行之根本大法,止息心念才是真正的“无为。”心念一止,道体即现矣。

守中  抱朴

守中在老子学说中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概念,一些人往往误解为:“舍其过与不及而用中”,这是不懂“道”之缘故。《中庸》云﹕“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已把老子《道德经》“多言数穷,不如守中”的“中”字作了很好的诠释。用现代话来说,“中”应解释为前念已灭后念未生的一种状态。守中就是守住这个状态。守住这个“中”,使自己不滞于有,不落于无。但这个“中”很难守,它要求修行人要没有善恶之心、是非之心、人我之心等一切分别心。《道德经》云:“善者,吾善之;不善者,吾亦善之;德善。信者,吾信之;不信者,吾亦信之;德信。”又要心地清静,没有烦恼、妄想、忧愁、痛苦,这样才有可能守得住这个“中”。《重阳祖师授丹阳二十四诀》云:“心生则性灭,心灭则性现也。心灭者是宝,故修行者当心灭以资见性。心灭即欲念不生。”《道法心传·心死神活》云:“一念未起是真心,思虑才兴即妄心,心死方知神始活,逍遥物外鬼神钦。”以上讲的“心灭”之后和“一念未起”之时,都是指那个“中”。如果能守住这个“中”,才可能抱住其“朴。”

“朴”是指天地生发之前那个最质朴、最原始的本体,其实就是指其“道”。“朴”不在其上,不在其下;不在其内,不在其外;不在其有,不在其无。我们欲抱住它,就必须先守住那个“中”,做到象《常清静经》所说的那样“内观其心,心无其心;外观其形,形无其形;远观其物,物无其物。”然后再达到“观空亦空,空无所空;所空既无,无无亦无;无无既无,湛然常寂。”常寂之体,可名为“朴。”我们抱持住了这个常寂之体,这个“朴”,也可以说已经得“道”了。得道之后妙不可言,但惟有得道之人可以知之!

《七真言行录》云:“道只在心,心外无道;法即在心,心外无法。”《功课经》云:“视之不见,听之不闻,离种种边,名为妙道。”这些都为我们从虚幻中打开了通往大道的方便之门。古人因病施药,创造了很多法门,我这里只是择其要而述之。其实要真正证“道”,悟通两个字也就够了,哪两个字呢?就是“无为”二字,《道德经》云:“无为而无不为”矣。

五、道的表现形式

老子常从两个方面阐述其“道”:一为道之体,一为道之用。从体方面讲,“道”是宇宙之本体,造化之根源,人的本来面目。从用方面讲,则世间万象无一不是道的表现形式。

我们研究道之用时,要把重点放在它所化生的万物上。道既生了万物,万物就在道中;万物既是被道所生,就都是道的表现形式。道的表现形式是善恶并进的,即善也是道,恶也是道;是黑白并进的,即黑也是道,白也是道;是科技与灵异并进的,即科技也是道,灵异也是道……。

《道德经》云:“善人者,不善人之师;不善人者,善人之资。不贵其师,不爱其资,虽智,大迷,是谓要妙。”这是老子告诫人们,道在表现形式上是有善有恶的。如果没有善没有恶,世界象一潭死水,其作用从哪里体现呢?只有有了善有了恶,世界呈现出生机与活力,其作用就能够体现出来。没有恶,无以明善;没有善,也无以显恶。善与恶,是一对对待组合,谁也离不开谁。我们人类总是想抑恶扬善,之所以扬善,是因为有恶;之所以有恶,是因为扬善。善恶是道作用在事物上的两个面,无善无恶才是道之本体。

黑与白,夜为黑,昼为白。白天、白色是道的表现形式,夜晚、黑色也是道的表现形式。“白”我们可以引申为看得见的,美好的事物;“黑”我们可以引申为看不见的,阴邪的事物。黑与白也是一对对待组合,没有白天哪有黑夜,反过来没有黑夜也不可能有白天。没有看得见的美好事物;又哪有看不见的阴邪事物?反之亦然。《道德经》云:“知其白,守其黑,为天下式,为天下式,常德不忒。”老子在这里说,只有知晓了事物的白的一面,把握了事物的黑的一面,才可以明了道在天下的表现形式。也只有在黑白平衡的状态下,道之用才不会有差错。

我们再来看看科学技术与灵异修为的区别。科学技术擅长探究有形事物,灵异修为擅长探究无形事物,各有其长,都是道的表现形式。但道体本身却既不会落在科学技术的窠臼里;也不会落在灵异修为的窠臼里。道体就是这样,既表现此相,又不住于此相。灵异也好,科技也好,都只能反映道在作用点上的一个面。而科学技术能给有形世界的人们一个可感可见的实相,这是灵异修为难以达到的效果。有形世界之人们,研究唯心的、灵异的理论和方法,非有慧根或大智慧不可,否则很容易出偏。除有慧根或大智慧者,一般芸芸众生还是应该顺应道在有形状态下的表现形式,即以唯物的、科学的理论和方法来体现道的作用。

知道了一切事物都是道的表现形式之后,我们就会明了有恶必有善,有黑必有白,有科技必有灵异等等……。《道德经》云:“天之道,其犹张弓与?高者抑之,下者举之;有余者损之,不足者补之。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这里所说的天之道,指的是道之用,即道的表现形式。道的表现形式,即现世存在,是以一种对待平衡的运动方式呈现出来的。道所呈现出来的任何形式都有其平衡的特点,就象张弓一样,高了把它压低一点;低了把它抬高一点,天之道总是损有余而补不足。

老子尊重道之用主要表现在“无为”二字的第一层意义上,即不以主观意愿去左右事物的发展规律,了解事物的属性,随顺自然,并积极地因势利导。研究道之用后,老子得出了一系列的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理论,这些理论对中国的历史曾产生过巨大的影响。        

老子的有些理论如:“祸莫大于不知足;咎莫大于欲得。”是要我们知道不知足和欲得的危害。“和其光,同其尘,是谓玄同。”是要我们善于韬光隐晦,不露锋芒。“坚强者死之徒,柔弱者生之徒。”是要我们知道柔弱的优势。“勇于敢则杀,勇于不敢则活。”是要我们知道有勇而不妄行的好处。“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是要我们知道祸福相倚的道理。“圣人常无心,以百姓心为心。”是要我们知道圣人心与百姓心的关系。“不尚贤,使民不争;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是要我们以息除欲求,息除功名的方法治理其国家。关于道之用,老子有很多精辟的见解,我这里限于篇幅不作一一罗列,只能择其要而叙之。

未了我们还是回到道之体上来,《道德经义疏》云:“至道深玄,不可涯量,非无非有,不断不常。”说的就是那种不在其有,不在其无与不生不灭的状态。我们证道,也要不住于有之相;不落于无之相。只有彻底打破有无框架的局限,连无有,无无也打破,这样才有证道之可能。证得了“道”,便可以具足一切智慧神通并脱离生死之轮回。

老子在《道德经》中云:“吾言甚易知,甚易行。天下莫能知,莫能行。”“知我者希,则我者贵。”在此我希望天下能涌现出更多更多的“希者”、“贵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