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一子道书选要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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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財侶地(下)
呂祖曰:“免顛危,要人叫。”
《仙佛合宗》:“謂有二義:一者小周天初習定時,饑渴索飲食,不起煩惱。二者大周天溫養,恐迷定而入於昏沉。”
《天仙正理》曰:“難於侶者:用工日多,則給使今之久扶顛危之專,遂至護道未終。或以日久功遲而疑生厭心,或以身魔家難而變輕道念。疑者:或疑其法未必真,或疑其功之果能成否。身魔者:或侶伴之身有疾病、災異。家難者:或護法之父母,妻子有大變故,橫遭是非冤結,遂變易護道之念者……往往有之。《抱樸子》雲:‘為道者病于方成,而志不遂。’此之謂也。”
又曰:“侶之難於同志者,以其未必出於一家一鄉,而為我之素知。身之德行不臧者,暫遇之不識也。心之邪慝深邃者,面交之難察也。祖父之基惡種禍,遠見之不及也。……此皆上蒼之必不付道者。假令有全德堅志之士,于師家之逢,邂逅難於相信,不素識其道德有無,果邪,果正,而不敢輕信也。此尤見侶之所以難也。”
《葫蘆歌》曰:“混沌七日死複生,全憑侶伴調水火。”
《無根樹》曰:“托心知,謹護持,時恐爐中火候非。”

彭真人曰:“尋靈山,選福地,造丹房,建星壇,安爐灶,鑄鼎室,交合真友,總覽紀綱,若頭頭具備,方得從事於斯也。”
陰真君曰:“不得地,莫妄為。須隱密,審護持。保守莫失天地機,此藥變化不思議。”
真一子曰:“徹聲色,節嗜欲,去名利,投靈山,絕常交,結仙友,隱密潛修,晝夜不怠,方可希望也。或不如是,則虛勞勤耳。”
泥丸祖曰:“莫近丘墳污穢田,亦嫌戰地產人眠。鐘來靈氣方為福,便是求仙小洞天。”
又曰:“山林靜處最宜良,或在城中或在鄉。土得厚時丹得厚,妄為立見受災殃。”
又曰:“室宜向木面朝陽,兌有明窗對名光。照顧有名人莫曉,暮陰不得閉金牆。”
呂祖《黃鶴賦》曰:“擇善地,慎作事之機密。置丹房,造器皿之相當。”
《悟真》曰:“須知大隱居朝市,何必深山守靜孤。”
《金石誥》曰:“鬧非朝市靜非山,時人欲識長生藥,對境無心是大還。”
《天仙正理》曰:“福地者,不逢兵戈之亂,不為豪強之侵,不近往來之沖,不至盜賊之擾,略近城市,易為饑食之器,必遠樹林,絕其鳥風之聒。屋不逾丈,牆必重垣,明暗適宜,床坐厚褥,加以清浩菜茶談飯。調養口腹,安靜氣體,亦易易事耳。”
《修真辯難》:“或問‘在市在朝,未免有人情世事,何能一心修道’?答曰:‘在市在朝,正是奮大用發大機處,乃上等作法。蓋金丹在人類中而有,在朝市中而求,古人通都大邑,依有力者,正在此耳。’
鼎爐符火
鼎爐
無瑕子曰:“修行人鼎器有多種,有煉己鼎爐,有得藥鼎爐,有得丹鼎爐,有溫養鼎爐。火候下手之時,在欲而無欲,居塵不染塵,權依離姤地,當正法王身。”
或問抱樸子曰:“竊聞求生之道,當知二山,信乎?”抱樸子曰:“有之,非華霍也,非嵩岱也。夫大元之山,難知易求。不天不地,不沉不浮。絕勝緬邈,崔嵬崎嶇。和氣氤氳,神意並遊。玉並泓邃,灌溉匪休。百二十官,曹府相留。離坎列位,玄芝萬株。絳樹特生,其寶皆殊。金玉嵯峨,醴泉出隅。還年之士,挹其清流。子能修之,松、喬可儔。此一山也。長穀之山,杳杳巍巍。玄氣飄飄,玉液霏霏。金池紫房,在乎具限。愚人妄狂,至死皆歸。有道之士,登之不衰。采服黃精,以致天飛。此二山也。從古所秘,子精思之。’或曰:“願聞真人守身煉形之術。”抱樸子曰:“深哉問也!夫始青之下月與日,兩華回升合為—。出彼玉池入金室,大如彈丸黃如橘。中有佳味甘如蜜,子能得之謹勿失。既往不返身將滅,純白之氣至微密。升于幽關三曲折,中丹煌煌獨無匹。立之命門形不卒,淵乎妙矣難致請。此師之口訣,知之者,不畏萬鬼五兵也。”
《抱樸子》曰:“天下至大,舉目所見,猶不能了,況玄之又玄,妙之極妙者乎?”
《抱樸子》曰:‘知玄素之術者,惟房中之術,可以度世;惟行氣可以延年;惟導引可以難老。”
《抱樸子》曰:“玄素喻之水火,水火殺人而又生人,在於能用與不能用耳。彭祖之法,其為益不必如其書,人少有能為之者。大都其要法禦女多多益善,如不知其道而用之,一兩人足以速死。”(濟一子曰:“今之三峰采戰者,美其名曰彭祖房中術,迷人!迷人!”)
《抱樸子》曰:“吳有道士,所至則置姬妾,去則棄之,亦一異也。”
《抱樸子》曰:“昔圜邱多大蛇,又生好藥,黃帝將登焉。”
《抱樸子》曰:“房中之事,能盡其道者,可致神仙,並可移災解罪,轉禍為福。”
上陽子曰:“昔有神仙宋玄白者,修煉金丹大道,惟恐暮景箭催。費盡辛苦,同塵煉俗,辟穀服氣。又所到處,或以金帛置妾數人,去則棄之。奇怪百端,空世莫能測。”
葛洪《神仙傳》曰:“男女相成,猶天地相生也。所以神氣導養,使人不失其和。天地得交接之道,故無終竟之限;人失交接之道,故有傷殘之期。能避眾傷之事,得陰陽之術,則不死之道也。”
葛洪《枕中書》雲:“元始君乃與太玄聖母通氣結精,招還上宮。當此之時,二氣氤氳,覆載氣息,陰陽調和,合會相成,自然飽滿。大道之興,莫過於此。”
《抱樸子》日:“肥藥千種,三牲之養,不知房中之術,亦無益也。”
仙人劉根曰:“不知房中之事,及行氣、導引並神藥者,不能得仙也。”
巫咸對武帝曰:“臣誠知此道為自然陰陽之事,宮中之行,臣於所難言。又,行之管逆人情,能為之者少。”
張良《陰符經注》曰:“鬼穀子曰:‘賤命可以長生不死,黃帝以少女精氣感之。’”又曰:“其機則少女以時。鬼穀子曰:‘時之至,間不容息。先之則太過,後之則不及。’”
魏文帝《典論》曰:“左慈修房中之術,可以終命。然非有至情,莫能行也。”
仲長統曰:“甘始、左元放、東郭延年行容成禦婦人法,並為丞相所錄。”
東方朔《神異經》曰:“男女無為匹配,而仙道自成。張茂先曰:‘言不為夫妻也。’”
又,《神異經》曰:“王母欲東,登之自通。陰陽相須,惟會益工。”
《黃庭經》曰:“道父道母對相望,師父師母丹玄即。”
上陽子曰:“若無真父母,所生都是假。”
張三豐曰:“有天先有母,無母亦無天。”
《抱樸子》曰:“敬之如母,畏之如虎。”
《金剛經》曰:“一合相者,即是不可說。但凡夫之人,貪著其事。”
《大洞仙經》曰:“千和萬合,自然成真。”
古偈曰:“有情來下種,因地果還生。”又曰:“本來原有地,因地覺花生。”
陶隱居《真誥》曰:“玄契遇合,真道不邪。示有對偶之名,初無弊穢之跡。”
《黃鶴賦》曰:“安爐立鼎,法內外兩個乾坤。煉已築基,固彼我一身邦國。”
又曰:“雖分彼我,實非閨丹禦女之術。若執一已,豈達鵬烏圖南之機?”
張三豐曰:“須曉得內外陰陽,同類的是何物件,必須要依世法修出世間。順生人,逆生丹。只一句兒,超了千千萬。”
《無根樹》曰:“花酒神仙古到今,打開門,說與君,無花無酒道不成。”
又曰:“產在坤方坤是人。”
又曰:“借他鉛鼎先天藥,點我殘軀入聖基。”
張三豐《詠先天詩》曰:“二七誰家女,眉端彩色光。人見食情欲,我看似親娘。一點靈丹出,渾身粉汗香。霎時幹我汞,換骨作純陽。”
《一枝花》曰:“候只候少女開蓮。”
又曰:“不羨他美麗嬌花,只待他甘露生泉。”
又曰:“怎敢胡為?俺向花叢中,敲竹鼓琴心似水。”
《上藥靈鏡》曰:“息沉沉,花發丹,有一玉人在眼前。”
呂祖《百章句》曰:“覓買丹房器,五千四八春。”
呂祖曰:“先天一炁號虛無,運轉能教骨不枯。要識汞根尋帝子,訪求鉛本問仙姑。”
《敲爻歌》曰:“一夫一婦同天地,一男一女合乾坤。”
《鼎器歌》曰:“鼎器本是男女身,大藥原來精氣神。”
《修真詩》曰:“男女房中藏道體,色身世界有鉛基。”
又曰:“真身花果洞中藏,倘能尋得通玄路,立地貧人到寶莊。”
又曰:“認取家園真種子,好收海底白蓮花。”
又曰:“隨時藥料家中取。”
玉蟾祖曰:“原來家裏有真金。”
《四百字》曰:“家園景物麗,風雨正春深。”
陸子野曰:“此鉛家家有之,惜乎人不之識也。”
又曰:“家家有個家家有,幾個能知幾個還。”
張三豐曰:“只在家中取,何老向外尋?”
白玉蟾曰:“實實認為男女是,真真說做坎離非。”
鐵拐祖曰:“仔細臨爐莫貪愛,弗寬衣,弗解帶,桃柳花燈及時采。我今泄破上天梯,遙指白雲觀自在。”
又曰:“白頭老翁,相對那紅顏女子,巧姻緣內會神仙。”
《敲爻歌》曰:“守定煙花斷淫欲。色是藥,酒是祿,酒色之中無拘束。只因花酒悟長生,飲酒戴花鬼神哭。
“不破戒,不犯淫。破戒真性即沉,犯淫失卻長生寶。得者須由逆力人。”
又曰:“花街柳巷覓真人,真人只在花間玩。”
《破迷一筆勾》日:“真修行,花街柳巷走。勸迷徒,你把這入山修行一筆勾。”
青羊宮題詞雲:“必定是花街柳巷也,再休題清靜無為枯坐間。”
《參同契》曰:“同類易施工,非種難為巧。是以燕雀不生鳳,狐免不乳馬。”
張三豐曰:“類相同,好用功,內藥通時外藥通。”
《悟真》曰:“竹破還將竹補宜,抱雞當用卵為之。”
紫陽曰:“竹破須將竹補,人衰須假鉛全。”
張三豐曰:“衣破用布補,樹衰以土培。人損將何補?陰陽造化機。”
呂祖曰:“鍋破須要鐵來補,衣爛必用布為持。人老若無真金氣,十死何曾得—活?”
《經》曰:“陽生立於寅,純木之精。陰生立于申,純金之精。天以木投金,無往不傷。故陰能疲陽也。陰人所以著脂粉者,法金之白也,是以真人道士,莫不留心注意。精其微妙,審其盛衰。我行青龍,彼行白虎。取彼朱雀,煎我玄武。不死之道也。又,陰人之情也,每急於求陽。然而外自戕抑,不肯請陽者,明金之不為木屈也。陽性氣剛躁,志節疏略。至於游宴,言和氣柔,詞語卑下,明木之畏于金也。大門子行此道,年二百八十歲,猶有童子色。”
《三注》陸子野曰:“天仙非金丹不能成,且道金丹是何物?咦,分明元是我家物,寄在坤家。坤是人。二物者,何物也?我與彼也。彼我之意合,則夫妻之情,歡悅而得之矣。”
《三往》道光祖曰:“真陰真陽,同類有情之物也。此般至寶家家有,以其太近,故輕棄之,殊不知此乃升天之靈梯也。”
《三注》上陽子曰:“妙之一字,夫誰肯信?世人迷於愛欲,我卻於愛欲中而有分別。
“金丹大藥,家家自有,不拘市朝,奈何見龍不識龍,見虎不識虎。逆而修之,幾何人哉?
“此丹在人類中而有,在市廛中而求。
“金丹至寶人人有,家家有。愚者迷而不覺,中常之士,偶或聞之,亦不信受,反生誹謗。
“順則為凡父凡母,逆則為靈父聖母。凡父凡母之氣則成人,謂之常道。靈父聖母之氣則成丹,是曰真源。
“陰陽得類方交感。得類者,如天與地為類,月與日為類,女與男為類,汞必與鉛為類也。
“世人執一己而修,則千餘百徑,無非旁門者矣。仙翁垂憫,直言窮取生身處,豈不忒露天機?”
又曰:“若執一己,豈能還其元而返其本?又將何而回陽換骨哉?大修行人,求先天真鉛,必從太初受氣生身之處求之,方可得彼先天真一之炁。”
《三往》陸子野曰:“南為離是我,北為坎是彼,取彼坎之中爻,複我離中而成乾。
“天地、坎離,其實人也。
“藥出西南坤位,欲尋坤位豈離人?分明說破君須記,只恐相逢認不真。
“陰陽之合,在於得類。二八相當,在於得人。得類,得人。得人,得類矣。
“《易》雲:‘男女媾精,萬物代生。’始我之有此身也,亦由父母媾精而生。倘有父無母,有母無父,身何有哉?作丹之要,與生身之意同,但有順逆之不同耳。順利則生人,逆則生丹。逆順之間,天地懸隔。”
 
又曰:“侶之難於同志者,以其未必出於一家一鄉,而為我之素知。身之德行不臧者,暫遇之不識也。心之邪慝深邃者,面交之難察也。祖父之基惡種禍,遠見之不及也。……此皆上蒼之必不付道者。假令有全德堅志之士,于師家之逢,邂逅難於相信,不素識其道德有無,果邪,果正,而不敢輕信也。此尤見侶之所以難也。”
《葫蘆歌》曰:“混沌七日死複生,全憑侶伴調水火。”
《無根樹》曰:“托心知,謹護持,時恐爐中火候非。”

彭真人曰:“尋靈山,選福地,造丹房,建星壇,安爐灶,鑄鼎室,交合真友,總覽紀綱,若頭頭具備,方得從事於斯也。”
陰真君曰:“不得地,莫妄為。須隱密,審護持。保守莫失天地機,此藥變化不思議。”
真一子曰:“徹聲色,節嗜欲,去名利,投靈山,絕常交,結仙友,隱密潛修,晝夜不怠,方可希望也。或不如是,則虛勞勤耳。”
泥丸祖曰:“莫近丘墳污穢田,亦嫌戰地產人眠。鐘來靈氣方為福,便是求仙小洞天。”
又曰:“山林靜處最宜良,或在城中或在鄉。土得厚時丹得厚,妄為立見受災殃。”
又曰:“室宜向木面朝陽,兌有明窗對名光。照顧有名人莫曉,暮陰不得閉金牆。”
呂祖《黃鶴賦》曰:“擇善地,慎作事之機密。置丹房,造器皿之相當。”
《悟真》曰:“須知大隱居朝市,何必深山守靜孤。”
《金石誥》曰:“鬧非朝市靜非山,時人欲識長生藥,對境無心是大還。”
《天仙正理》曰:“福地者,不逢兵戈之亂,不為豪強之侵,不近往來之沖,不至盜賊之擾,略近城市,易為饑食之器,必遠樹林,絕其鳥風之聒。屋不逾丈,牆必重垣,明暗適宜,床坐厚褥,加以清浩菜茶談飯。調養口腹,安靜氣體,亦易易事耳。”
《修真辯難》:“或問‘在市在朝,未免有人情世事,何能一心修道’?答曰:‘在市在朝,正是奮大用發大機處,乃上等作法。蓋金丹在人類中而有,在朝市中而求,古人通都大邑,依有力者,正在此耳。’
 
《仙佛合宗》:“謂有二義:一者小周天初習定時,饑渴索飲食,不起煩惱。二者大周天溫養,恐迷定而入於昏沉。”
《天仙正理》曰:“難於侶者:用工日多,則給使今之久扶顛危之專,遂至護道未終。或以日久功遲而疑生厭心,或以身魔家難而變輕道念。疑者:或疑其法未必真,或疑其功之果能成否。身魔者:或侶伴之身有疾病、災異。家難者:或護法之父母,妻子有大變故,橫遭是非冤結,遂變易護道之念者……往往有之。《抱樸子》雲:‘為道者病于方成,而志不遂。’此之謂也。”
又曰:“侶之難於同志者,以其未必出於一家一鄉,而為我之素知。身之德行不臧者,暫遇之不識也。心之邪慝深邃者,面交之難察也。祖父之基惡種禍,遠見之不及也。……此皆上蒼之必不付道者。假令有全德堅志之士,于師家之逢,邂逅難於相信,不素識其道德有無,果邪,果正,而不敢輕信也。此尤見侶之所以難也。”
《葫蘆歌》曰:“混沌七日死複生,全憑侶伴調水火。”
《無根樹》曰:“托心知,謹護持,時恐爐中火候非。”

彭真人曰:“尋靈山,選福地,造丹房,建星壇,安爐灶,鑄鼎室,交合真友,總覽紀綱,若頭頭具備,方得從事於斯也。”
陰真君曰:“不得地,莫妄為。須隱密,審護持。保守莫失天地機,此藥變化不思議。”
真一子曰:“徹聲色,節嗜欲,去名利,投靈山,絕常交,結仙友,隱密潛修,晝夜不怠,方可希望也。或不如是,則虛勞勤耳。”
泥丸祖曰:“莫近丘墳污穢田,亦嫌戰地產人眠。鐘來靈氣方為福,便是求仙小洞天。”
又曰:“山林靜處最宜良,或在城中或在鄉。土得厚時丹得厚,妄為立見受災殃。”
又曰:“室宜向木面朝陽,兌有明窗對名光。照顧有名人莫曉,暮陰不得閉金牆。”
呂祖《黃鶴賦》曰:“擇善地,慎作事之機密。置丹房,造器皿之相當。”
《悟真》曰:“須知大隱居朝市,何必深山守靜孤。”
《金石誥》曰:“鬧非朝市靜非山,時人欲識長生藥,對境無心是大還。”
《天仙正理》曰:“福地者,不逢兵戈之亂,不為豪強之侵,不近往來之沖,不至盜賊之擾,略近城市,易為饑食之器,必遠樹林,絕其鳥風之聒。屋不逾丈,牆必重垣,明暗適宜,床坐厚褥,加以清浩菜茶談飯。調養口腹,安靜氣體,亦易易事耳。”
《修真辯難》:“或問‘在市在朝,未免有人情世事,何能一心修道’?答曰:‘在市在朝,正是奮大用發大機處,乃上等作法。蓋金丹在人類中而有,在朝市中而求,古人通都大邑,依有力者,正在此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