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道德经》译文- 作者:南怀瑾(二)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3/29 05:34:21
2009-11-11 13:12
21、《道德经》之二十一章 原文:孔德之容,惟道是从。道之为物,惟恍惟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自今及古,其名不去,以阅众甫。吾何以知众甫之状哉?以此。   聪明所表现出的与自然相呼应的悟性和理智得归结于顺从"道"这一自然规律。道产生万物总让人琢磨不透。琢磨不透的原因就在于它既有由阴阳构成的大象,又存在有形的物质。深奥中包含着客观性,客观中又包含着人类对它的追求。从古到今,尽管存在不同认识的若干学说,但“道”这一名称始终未变。我正是凭借这诸多资料来分辨先师们的理论。我为什么能了解先师们的理论谁是谁非呢?就凭他们留传下来的学说和我前面所提到的对自然界的观察与思考。
22、《道德经》之二十二章 原文:曲则全,枉则直,洼则盈,敝则新,少则得,多则惑。是以圣人抱一为天下式。不自见,故明;不自是,故彰;不自伐,故有功;不自矜,故长。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古之所谓「曲则全」者,岂虚言哉!诚全而归之。
有弯曲就会有圆满(委曲求全),有歪斜就会有端正,有凹陷就会有充盈,有陈旧就会有崭新替代,某方面获得少,另一方面就会有所得,某方面获得多,另一方面就会使你困惑。因此,圣人总是执着地追求一个方面,为天下人思考最普遍的理论准则。不老是光顾自己,因而明智;不自以为是,因而开明;不妄自菲薄,因而能取得成功;不骄傲自大,因而有长进。只要你不同别人争权夺利,天下人自然不会同你较劲。古训所谓委曲求全,难道是一句虚托之语吗?正是这种诚意的委曲,才获得了全的效果。
23、《道德经》之二十三章 原文:希言自然。故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孰为此者?天地。天地尚不能久,而况于人乎?故从事于道者,同于道;德者,同于德;失(天)者,同于失(天)。同于道者,道亦乐得之;同于德者,德亦乐得之;同于失(天)者,失(天)亦乐得之。信,不足焉,有不信焉。
人生最稀贵的是要顺其自然 。这是因为狂风不可能刮一个早晨,暴雨也不可能下一整天,谁能做到永远属于你这一方面呢? 天地间的自然现象尚且不能持久,何况是人类呢?因此,从事自然规律之道研究的人专门与道的研究捆在一起,研究与天的悟性和理性相一致的人就专门研究悟性和理性的贯通,而研究天文的人,就专门研究天文。总之,他们能顺其自然,正是由于他们明白这些道理,才可能在各自的研究领域有所成就。对这些道理,有人相信,有人模棱两可,有人则完全不信。
24、《道德经》之二十四章 原文:企者不立;跨者不行;自见者不明;自是者不彰;自伐者无功;自矜者不长。其在道也,曰馀食赘形,物或恶之。故有道者不居。
踮起脚虽然能高一些,但不可久立;跨大步虽然走得快些,但不可远行;只看到自己的长处,虽然能增强自信,但并不是开明的表现;自以为是,不愿接受别人意见,虽然显得有主见,但不能接纳雅言,易固步自封;只看到自己的缺点,虽然有自知之明,是谦逊的表现,但不能取得大的成就;过分谨慎,缺乏判断力,虽然能防患未然,但事业难以有长进、提高。那些行为符合自然法则的人,他们认为多余的粮食都是一种累赘,个别人甚至厌恶这些多余的身外之物。因此,了解自然法则的有道之士,他们也从不注重这些财物,只关注自己所从事的事业。(这正是各自的优势和不足)。
25、《道德经》之二十五章 原文: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地母。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故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域中有四大,而人居其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我们所处的天地在形成万物之前,构成的物质是模糊不清的——它没有如此众多的物质形式。那时是寂寥的——没有大地上的众多生命形式,这些物质是相对独立的,也是永恒的。它们始终作一些周期性的循环运动,凭借这一推测可以认为,它们就是我们现在所处的天地的本源。我不知道这种原始天体该如何称呼,干脆将这一形成过程叫做“道”,勉强将其名称取作“大”。所谓“大” ,就是指已消逝的过去,所谓“逝” ,是指在时空上离我们相当遥远,而遥远的事物总是会一反原有的形态,产生新的物质形式。因此,整个宇宙中有“四大” :道大——道这种自然规律无处不遵循;地大——它形成了无数门类的物质形式;天大——它的阳光雨露滋养了万物;人亦大——人类又能认识自然规律,是其它生命形式无法企及的。我们所处的区域中有“四大”,而人类就是其中之一。人类的形成要以大地为法则,大地上万物又要以天上的阳光雨露为法则,而天上的阳光雨露的形成又要以道为法则,道又是以自然界的基本法则为准绳。
26、《道德经》之二十六章 原文:重为轻根,静为躁君。是以君子终日行不离辎重。虽有荣观,燕处超然。奈何万乘之主,而以身轻天下?轻则失根,躁则失君。
重得以轻为基础, 奋斗不息的精神要以相应的稳定为根据。正是由于懂得这样一个道理,故圣人们终生不离开对自然道理这一伟大事业的追求,他们就是以静的态度来实现人生的自我价值。即便有荣华富贵的引诱,他们也毫不动心,过着超然般的自由自在的生活。为什么开明的君主在天下人面前以卑微的态度来对待自己——用谦逊的名称来称谓自己,用较节俭的生活方式来控制自己,以“无为” 的观念来约束自己?这是因为他们懂得这样一个道理:若轻视民众,就会失去当国君的基础,过分追求个人的辉煌——金钱的、政治的,就会失去君位。
27、《道德经》之二十七章 原文:善行,无辙迹;善言,无瑕谪;善数,不用筹策;善闭,无关楗而不可开;善结,无绳约而不可解。是以圣人常善救人,故无弃人;常善救物,故无弃物。是谓神明。故善人者,不善人之师;不善人者,善人之资。不贵其师,不爱其资。虽智大迷,是谓要妙。
善于走路的人,走起路来总是不声不响;擅长言辞的人,说起话来无懈可击;善于算术的人,计算起来,用不着算盘之类的工具;擅长做锁的人,没有哪一把锁不能打开。人总是以特有的本领呈现出来,社会也需要各类贤才,缺一不可。正是这样,圣人常常只能拯救人的灵魂,所以他们的理论对任何人都有价值,他们常常能拯救物质,所以对万物都有保护作用。这就是所谓依照自己的特长行事。由于人不可能面面俱到,所以太善良的人,对学生不会严格,因而不利于当老师,而对别人要求严格的人,就具备为人之师的必要素质。我们不要过分看重具有为师的能力的人,也不要过分喜爱具有某一资质的人,各自的特长,对社会各有其用。即便是一名智商极高的人,在其它领域他也存在大惑不解的地方。这一认识是极为关键的。
28、《道德经》之二十八章 原文:知其雄,守其雌,为天下溪。为天下溪,常德不离。常德不离,复归于婴儿。知其荣,守其辱,为天下谷。为天下谷,常德乃足。常德乃足,复归于朴。知其白,守其黑,为天下式。为天下式,常德不忒。常德不忒,复归于无极。朴散则为器,圣人用之,则为官长。故大制无割。
能明白雄与雌这一相互依存的对立关系,就为掌握天下规律提供了基础。有了这一基础,就会具备与天贯通的悟性和理性,就能化复杂为简单。能明白黑与白这一对立关系,也就明白天地运动的基本模式,有了这一基础,就意味着具备足够的天地悟性。明白了荣和辱这一对立关系,,也就能明白人类社会生活中基本规律,就能常常保持理性,就能达到知足常乐的境界,自然能使自己心地纯朴,不想入非非。如若人类的纯朴消失,就会永不满足现状,就会有新的发明创造;圣人的纯朴消失,就会增强自强不息的奋斗精神,就可以当官。可见,一种完善的社会体制,两种完全背离的对立观都需要。
29、《道德经》之二十九章 原文:将欲取天下而为之,吾见其不得已。天下神器,不可为也。为者败之,执者失之。物或行或随,或嘘或吹,或强或羸,或挫或隳。是以圣人去甚,去奢,去泰。
当伟人们想夺取政权而担当起如此重大的责任,我看来他们是受到使命感的驱使而不得已而为之。天下的神灵和供奉神灵的器物本是最为神圣的,但这些伟人不会去利用它们来成就伟业,若去相信神买灵之类,就会束缚自己的手脚,反而导致伟业的失败,若拿着那些神器,以为它法力无边,同样会功亏一篑。天下之物有时可助你行动,有时又会成为一个累赘;有时可鼓气,有时可泄气;有时可使你强悍,有时可使你消沉;有时可以协助你,有时可以摧毁你。在这一场合有用,在另一场合就无用。因此,圣人总是尽力避兔过度,尽力避免奢侈,尽力避免安泰。
30、《道德经》之三十章 原文:以道佐人主者,不以兵强天下,其事好还:师之所居,荆棘生焉。大军之后,必有凶年。善有果而已,不以取强。果而勿矜,果而勿伐,果而勿骄,果而不得已,果而勿强。物壮则老,是谓不道,不道早已。
凭借道这一自然总规律来协助一国之君的人,不会倚仗军队来称霸天下,只会同邻邦建立友好的交往。由于军费开支宠大,整日又只关注战事,致使百姓流离失所,田园荒芜。战争之后,必然会出现饿殍遍野的凶灾之年。最恰当的建军原则是:只有具备防御效果就可以了,决不能凭借军队来显示自身的强大。具备防御能力就没有必要去炫耀武力,也用不着去侵略他国,更不要骄傲自大,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方可使用,具备防御能力就不要搞军事扩张。事物发展一旦达到旺盛的极限,就会加速自己的死亡,这即是所谓“不道”的体现。事物的消亡本是必然规律,这里所说的“不道”是指恶性结果提前到达。
31、《道德经》之三十一章 原文: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恶之,故有道者不居。君子居则贵左,用兵则贵右,故兵者非君子之器。不祥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为上。胜而不美,而美之者,是乐杀人。夫乐杀人者,则不可得志于天下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将军居左,上将军居右,言以丧礼处之:杀人之众,以悲哀泣之,战胜以丧礼处之。
兵器属不吉祥器械,几乎每一种生命都厌恶它,所以懂得自然法则之道的人不以它为伴。有远大抱负的君子对待兵器的态度有两种:当安居乐业时,将它放在次要位置,一旦爆发战争,又把它放在非常重要的位置。因为它们是不祥之物,在万不得已的时才去利用它,他们愿意过着恬静、安然的生活。即便战胜了,也认为不是一件好事。而那些赞美战争、喜爱战争的人,其实是以杀人为乐的人。那些以杀人为乐的战争狂,决不可能得逞于天下。应把吉利的事情看得寻常些,对凶恶的事看要考虑多一些。指挥战争的将领应把功名的事情看得寻常些,统摄将领的帝王把战争所带来的后果看得非常重要,说是把战争视为一场葬礼:当战争中死伤惨重时,能亲自参加一些葬礼,当战争赢得了胜利时,还是以举行丧礼的方式来对待。
32、《道德经》之三十二章 原文:道常无名。朴虽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万物将自宾。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将知止。知止可以不殆。譬道之在天下,犹川谷之于江海。
由于道是一种抽象的自然规律,它看不见,也摸不着,总不知道给它一个什么名称为好。它纯粹又摸不着,但天下无不在它的掌握之中。王侯们一旦能遵循道的规律,那么,各类生灵将会臣服于你。天地若能遵循道的规律,那么,它们就会相互交融,降下适宜的雨露。民众若能遵循道的规律,也用不着法令之类,会自动达到一种均衡。始创各类法律制度,各自都有一个名称。一旦具备各类名目,就会明白哪些属禁止范围的,就会避免违法的危险。各类法律制度就如同自然之道,是用来规范人类行为的,也像百川归大海一样,行动上能寻找一个正确方向。
33、《道德经》之三十三章 原文:知人者智,自知者明;胜人者有力,自胜者强。知足者富。强行者有志。不失其所者久。死而不亡者寿。
能了解别人的行为和心理的人,是一个具有洞察力的智者;能正确认识自己的长处和短处,是明智的表现;能战胜别人,他必然有大力气;永不满足已有的业绩,能战胜自己的自满、畏怯心态,必然是一个好强的人;能知足的人,他总觉眼下的生活已经心满意足了;对事业追求不止,是具有远大理想的表现;具备赖以安身立命的长处,他的寿命也必然长久;那些死了还不会被别人忘怀的人,才是真正的长寿。
34、《道德经》之三十四章 原文:大道泛兮,其可左右。万物恃之而生而不辞,功成而不名有。衣养万物而不为主,可名于小;万物归焉而不为主,可名为大。以其终不自为大,故能成其大。
最为博大的自然规律,它广泛地渗透在天地万物之中,既可主宰万物,又可协助万物。万物正是倚仗着道的法则赖以生存发展,虽然它造就了万物,但人类从不说它是客观的实在。它给万物提供了生存条件,但它从不把这一点当作主要的因素,可以说,它是对自身地位的弱化;尽管万物都要归属于道这一法则,然而它又不把这一点当作主要的因素,可以说,它的胸怀非常博大。正是由于它始终不自以为伟大,所以能高居主宰地位。
35、《道德经》之三十五章 原文:执大象,天下往,往而不害,安平泰,乐与饵,过客止。道之出口,淡乎其无味,视之不足见,听之不足闻,用之不足既。
若所有人能把握天下总体的阴阳大象规律,天下人在行动中就不会有什么灾害,自然过着安逸平稳的日子,能非常情愿地做到相互周济,过往的客人也有了着落。自然规律之道,说起来枯燥无味,因为它既看不到,也听不到,用也用不完。
36、《道德经》之三十六章 原文:将欲歙之,必故张之;将欲弱之,必故强之;将欲废之,必故兴之;将欲取之,必故与之。是谓微明。柔弱胜刚强。鱼不可脱于渊,国之利器不可以示人。
想要合拢,那么原来必定是张开的;想要将其削弱,那么原来必定是强盛的;想要将其废除,那么原来必定是已推行的;想要将其取来,那么原来必定是给予的。这就可称之为略微明白一些道理。天下万物总是通过内在的柔弱来支配表面的刚强。鱼不可能离开有水的深渊,国家的武器也不能随便炫耀。
37、《道德经》之三十七章 原文:道恒无名,侯王若能守之,万物将自化。化而欲作,吾将镇之以无名之朴。无名之朴,夫亦将不欲。不欲以静,天地将自正。
由自然法则所形成的道,常常没有名称可言。侯王们若能把握这一自然法则,万物就会变化成天下有用之物。若某一事物发展过旺盛,就淡化它的名位设法稳定它,一旦淡化了它的名位,该事物就不会再有大的发展。对人而言,没有大的发展欲望,就会达到世界的安宁,天下就会正常。
38、《道德经》之三十八章 原文: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失德,是以无德。上德无为而无以为;下德无为而有以为。上仁为之而无以为;上义为之而有以为。上礼为之而莫之应,则攘臂而扔之。故失道而后德,失德而后仁,失仁而后义,失义而后礼。夫礼者,忠信之薄,而乱之首。前识者,道之华,而愚之始。是以大丈夫居其厚,不居其薄;居其实,不居其华。故去彼取此。
具有与天地相沟通的杰出悟性和理智的聪明人不会是一个全才,因而能达到某一方面与天地沟通的境界 ;缺乏与天地沟通能力的人以为自己了不起,因而没有悟性。具有与天地相沟通的杰出悟性和理智的聪明人,总以为目前的作为不大,因而把眼前的作为视为无为;缺乏悟性和理智的低能儿,本来没有什么作为,却认为自己大有作为。具有博大仁爱之心的人总是将仁爱尽情发挥,因而把眼下所施之仁不视为极限;具有最大忠义之举的人总认为自己竭尽能力,因而把自身的义举视为最高境界;最讲究礼仪的人总以为自身为人处世很有一套,就捋起手臂扬了出去--去你的吧,我才不听你那一套 。(其实又是一种非礼之举)。所以不循规蹈矩的人隐藏在内心的是高智慧,没有什么智慧的人才会产生善良仁爱之心,没有博爱思想的人才会产生忠义之举,没有忠义的人,才会表现出圆滑世故的所谓礼节来,过分追求礼节的人,其实是不忠诚、不守信用的人,也是滋生动乱的罪魁祸首。自以为对未来、对世界认识透彻的人,不过是了解了自然规律中的一些表面现象,这种盲目自信,其实是愚蠢的表现。所以,真正的有志之士,宁愿把问题看得复杂些,深邃些,也决不将问题简单化,宁愿追求客观的实际,也决不华而不实。因此,为人处世总只能抛弃一方面,来获得另一方面。
39、《道德经》之三十九章 原文:昔之得一者: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神得一以灵;谷得一以盈;侯得一以为天下正。其致之。天无以清,将恐裂;地无以宁,将恐废;神无以灵,将恐歇;谷无以盈,将恐竭;侯王无以贵高,将恐蹶。故贵以贱为本,高以下为基。是以侯王自谓「孤」、「寡」、「不谷」。此非以贱为本耶?非乎。故致数誉无誉。是故不欲禄禄如玉,珞珞如石。
从以往的现象分析,二者之中只可能得到一个方面:苍天得到了清朗的一面,大地得到了宁静的一面,神灵得到了灵应的一面,谷物得到了饱满的一面,侯王得到了倡导正义的一面。天地万物之所以致力于一个方面,是因为:苍天不清朗将可能崩裂,大地不宁静,将可能不会孕育万物,形成荒芜的死土,神灵缺乏灵应,水可能就会消失,谷物长不饱满,粮仓就可能空竭。侯王不为天下倡导正义,就可能会垮台。因此,贵总是以贱为基础,高总是以低为基础。正是由于这一原因,故侯王自称为孤、寡或不谷,这不是以低贱为根本吗?其实不是。当达到很多人赞誉的目的时,不要以此为自豪。正是这样,故不希望自己像一块美玉一样中看不中用,也不希望自己像一块顽石不可雕琢。
40、《道德经》之四十章 原文: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
呈正负相反运行的就是道的运行规律。正是利用正反向的虚无的道来达到把握自然界的法则。天下万物均是从另一具象之有演变而来,这些具象事物之所以能演变为新的物质,又是由于有事物抽象性一面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