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与他的英语老师章含之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3/29 12:50:38
作者:大山无言
章含之是章士钊的女儿,也是毛泽东的“英语老师”。毛泽东的英语水平怎样“正史”上介绍不多,估计不是很好。不管毛的出发点是什么,他想学英语总是个好事。
可是毛已经有人教英语了,为什么又请章含之出入中南海教他英语呢?是章含之英语水平高吗?要讲水平,冀朝铸的英语比章高多了,但毛瞧都不瞧他一眼。一次,冀翻译的声音大些,毛一个眼神一句话,弄得冀心惊肉跳。然而,我们在《跨过厚厚的大红门》里,看到的毛泽东却是一个暮年老人对章充滿深情的“你心里没我”。
为什么同样一个毛泽东,在同样的翻译人员面前反差这么大呢?进了共产党都是同志,章含之是同志,冀朝铸不是同志吗?
其实,叫“同志”和叫先生女士没什么两样,不过是个称呼,看上去它很热乎很平等,在中南海里呆上几天就会知道,游泳池边上,同志和同志是多么不一样。
章含之同志是1963年认识的毛泽东,当时章还是个小姑娘。
“1963年,主席七十寿辰,父亲带我去赴主席的家宴。就在那天晚上,主席要我帮他学英语,从此戏称我为他的‘章老师’。此后,我除了每周帮主席学英语之外,还成了主席与我父亲之间的‘联络员’。”(《跨过厚厚的大红门》)
章含之的这个回忆,让我想起张玉凤、左大玢、孟锦云等人的回忆。她们的回忆里,毛是个多么慈祥又富有人情味儿的老人。而在冀朝铸的回忆里,毛则像个凶神恶煞。
这个现象奇怪吗?不奇怪。世间上的人一半天使一半魔鬼,毛对小姑娘天使了,对个子高大,眼珠子又不小的大老爷们冀朝铸,可能一不小心就魔鬼了。不仅毛泽东, 谁也做不到待人一视同仁,这方面惟有主酥稣做得到。想想我们不也是这样吗?生活里,同样一件事摊在男人身上和摊在美女身上,态度肯定不一样。小沈阳台上台下乱窜时,不也对傻保镖喊,“女的你别拦”吗?
所以,我们应该理解毛泽东。
章含之同志认识毛泽东,应该感谢父亲。沒有父亲搭桥,小姑娘含之怎会当上伟大领袖的英语老师。同样,章士钊也应该感谢女儿,也就是从1963年开始,毛每年还章2000元,一直还了十年,直到“你心里没我”为止。
也许有人会问: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毛泽东还章老的钱是看小姑娘的面子吗?不能这么说。然而事实是:三年大饥饿毛沒想起章老,更没想起来还钱,怎么一有了小“英语老师”,小“联络员”了,立刻年年还钱了?
这里,千万别小看这“英语老师”前加个“小”,它可不是陈伯达那个“小小老百姓”的“小”。它和孟锦云荣获得的那个“半个小老乡”一样,属于恩赐,极灿烂辉煌。
“1966年,文化大革命开始后,我给主席写信说我不理解这个运动,他给我赠言,要我“经风雨,见世面”。1970年我正在北京针织总厂下放当工人。主席叫我去……亲自指示把我派到了外交部去。他说:‘我们现在需要女外交家,我看我这个章老师可以。又能说又能写。你给我写的信硬是蛮厉害的呢!你要到外交部去,当发言人!’”(《跨过厚厚的大红门》)
看看吧,毛泽东的小英语老师厉害不?她能由伟大领袖亲自安排进外交部。
毛泽东不仅亲自安排章含之的工作,而且还在那个闹哄哄的年代里,亲自过问章的私生活。
“我的章老师,今天我要批评你!你没有出息!……我说你没出息是你好面子,自己不解放自己!你的男人已经同别人好了,你为什么不离婚?你为什么怕别人知道?那婚姻已经吹掉了,你为什么不解放自己?’”
毛说这话时是单独同章在一起吗?不是,周恩来等人在场。
“主席当着这么多领导,突如其来地揭示我生活中的伤痕使我一时乱了方寸,……在场的自周总理起的几个领导都愣愣地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大概都觉得不好插话,一时出现了几秒钟难堪的沉默。我终于说:‘主席,你批评得很对,我回去就办,本来也是完了的,早晚的事。主席讲了,我一定解放自己。’主席说:‘那好!办完了我祝贺你。’”
这段描述说明了两个问题:一是毛在谈公事时突然加进了私事,否则,不会连周恩来都不知说什么才好。二是毛坚决支持“沒有爱情的婚姻”就别凑合着过。
遗憾地是:这两件事毛都办错了。一是不该在商谈国家大事时插进私家小事。二是犯了没有调查就发言的错误。章与丈夫失和,源于丈夫是文革挨整对象,实际上章早已自已解放自己,毛不知罢了。章、洪夫妻关系不过挂在那做个幌子。
毛、章关系自从章有了乔冠华,毛无可奈何地说:“你心里没我”以后,就不那么亲密了,毛也不用章当什么“联络员”了,章老的钱也不还了。取而代之进出中南海的是王海容、唐闻生,以及又见面的那个“半个小老乡”。
不管怎么说,章含之毕竟当过毛的小英语老师,但《跨过厚厚的大红门》里,我怎么没看到毛是怎么在小英语老师的指导下,用心学英语的回忆呢?他又是怎么知道小老师的丈夫和别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