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美女,一个比一个死得离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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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西施
先说第一美女西施,关于西施的下落和结局,后世有各种各样的传说。而在《史记》这部具有权威性的史书里,尽管有范蠡的详尽记载,却找不到有关西施的只言片语,难解的谜团让人倍感缺憾。就连东汉人所写的《越绝书》也只是略有所述:“西施,亡吴后复归范蠡,同泛五湖而去。”《吴越春秋》更是一笔带过:“吴王亡后,越浮西施于江,令随鸱夷以终。”
西施绝色于世,范蠡更不是平凡之辈,后因“齐人闻其贤,以为相。”他却再不愿涉足政坛和宦海,于是“尽散其财”,又携西施去了陶(今山东定陶),并再次改名换姓为陶朱公。范蠡在定陶再次创下盖世的家业,《史记集解》说他当时拥有家产万万:“居无何,则致赀累巨万。”
以上所说,一些古诗词也曾道及,如苏东坡的“五湖问道,扁舟归去,仍携西子。”
可是,关于西施的下落,也不乏另外的说法,像《墨子.亲士篇》中就有这样的论述:“比干之殪,其抗也;孟贲之杀,其勇也;西施之沉,其美也;吴起之裂,其事也。”无疑是说这些人都是“死其所长”,因各自的所长招致相同的祸害。西施就是因其美貌而被沉入江底遇害的。而当时的背景是:本来并不强盛、连年战败的越国,终于靠美人计等谋措挫败消灭了原本强大的吴国,越王勾践曾说:“亡吴之功,西施当属也。”认为吴国的灭亡源于吴王夫差沉湎于西施的美色,为了避免西施的美色反过来殃及越国,他便翻脸无情、恩将仇报,赐西施沉江而死。这种说法似乎也有一定的道理。
持这种观点的还有唐代诗人皮日休,他在诗中描写道:“不知水葬沉何处,溪月弯弯欲笑颦。”亦推测西施是沉江而死的。
还有一种说法,那就是一些话本和戏剧中所演绎的情节:西施虽助越国灭掉了吴国,可她内疚于对不起吴王夫差,在一种异常矛盾的心理中自缢于人去楼空的萧萧吴宫......
二、王昭君
王昭君离开汉宫一年之后,为呼韩邪生下一个儿子。可是,风烛残年的呼韩邪在她嫁到匈奴的第三个年头(也就是公元前31年)磕然去逝,刚过上两年锦衣玉食、天伦之乐安逸生活的王昭君,在二十四岁时就成了寡妇。而更难让王昭君接受的是,按照当时的胡俗,她应再转嫁给呼韩邪前妻的儿子--已继承王位的复株累单于雕陶莫皋。无以改变自己命运的王昭君,只好屈尊胡俗,并为原是子辈现为夫君的复株累单于生下两个女儿。十一年以后的汉成帝鸿嘉元年,雕陶莫皋也英年早逝,命运多舛的王昭君时年三十五岁,正值丰满成熟的盛年。王莽篡夺西汉的政权后,匈奴单于硬是不承认他这个非刘氏后裔的帝王。匈汉关系一度紧张、恶化,甚至烽烟漫卷、战事迭起。回天无力的王昭君,目睹自己“捐躯报主”、倾尽心血才换来的和平安定遭到破坏,心灵受到沉重的打击。便在唤天天不应、呼地地不灵的失意绝望中暴疾而终......
有关王昭君的结局,有各种各样的说法。
马致远的《汉宫秋》演绎王昭君念念不忘汉元帝,不甘嫁给呼韩邪,出了雁门关就投江自尽了。其实,这是剧作家特立独断的笔触,隐含着马致远对那个时代、对元蒙羌胡的藐视、嫌恶和偏见。
《乐府诗集》引《汉书.匈奴传》中的记载,则把昭君的死归咎于复株累单于的逼婚,说昭君对不分辈分、有乱伦之虞的“胡俗”深恶痛绝,为了保持一个汉家女人的清白而饮鸩自杀。其实,这也是宋人特别看重名节、因循恪守贞操观念的真实写照。
历代著述多把昭君出塞和亲之事看作悲剧。早在晋代,就有人持这种观点,像石崇的《王明君辞》:
我本汉家子,将适单于庭。辞决未及终,前驱已抗旌。
仆御涕流离,辕马为悲鸣。哀郁伤五内,泣泪沾朱缨。
行行日已远,遂造匈奴城。延我于穹庐,加我阏氏名。
殊类非所安,虽贵非所荣。父子见凌辱,对之惭且惊。
杀身良不易,默默以苟生。苟生亦何聊,积思常愤盈。
愿假飞鸿翼,弃之以遐征。飞鸿不我顾,伫立以屏营。
昔为匣中玉,今为粪土英。朝华不足欢,甘与秋草并。
传语后世人,远嫁难为情。
还有李白的:“汉家秦地月,流影照明妃。一上玉关道,天涯去不归。”杜甫的:“画图省织春风面,环佩空归月夜魂。千载琵琶作胡语,分明怨恨曲中论。”另有:“汉月还从东海出,明妃西嫁无来日。燕支常寒雪作花,娥眉憔悴没胡沙。生泛黄金枉图画,死留青冢使人嗟。”
这些诗句各自洋溢着深切透怀的悲剧色彩,无不对昭君出塞寄于无限的悲怜、同情和哀叹。似乎王昭君的出塞完全出于无奈和被动,是男权政治的牺牲品、是男系社会对女性人格的肆意践踏和残害。不过,要真是这样,不憨不傻的王昭君又何必主动的“请掖庭令求行”呢?
三、貂婵
作为中国古代四大美女之一的貂婵,正史上却没有任何记载,她只是频频粉墨登场于文学名著和民间传说中。《三国演义》就对她进行了生动细致、曲折离奇的描写和刻画,成为该名著的一枝奇花、一大亮点,再加上戏曲故事、民间传说的进一步渲染,美女貂婵终成为妇孺皆知、家喻户晓的传奇式人物。据有关历史学家考证,她本名任红昌,出生在并州郡(现忻州)的木耳村,十五岁时被选入宫,成为一个干杂活的宫女,专司看管貂婵冠(汉代侍从们的帽饰),不知她名字的官员们就借称她为“貂婵”,后人就沿袭了下来。
汉朝末期,宫廷大乱,流浪出宫的貂婵被王允(东汉太原祁县人,原为郡吏,灵帝时任豫州刺史,献帝即位后任司徒)收为义女。有一次,貂婵在王府的后花园里祈星拜月时,正好有一片流云遮住了月亮,看上去就像是月亮躲进了云层。这巧合的一幕正好让王允看到了,他就打趣道:“婵儿的容颜足可闭月也!”这就是“闭月”之说的由来。
董卓(东汉陇西临洮人,本为凉州豪强,灵帝时任并州牧)专权后,王允为了铲除董卓,便说服貂婵用美人计挑起吕布(东汉末期五原九原--今内蒙包头人,原为并州刺史丁原的门客,后投奔董卓)与董卓的矛盾,借吕布之手杀了董卓。据《后汉书.吕布传》记述:“卓以布为骑都尉,誓为父子,甚爱信之。常小失意,卓拔戟掷之,布拳捷得免。布由是阴怨于卓。卓又使布守中阁,而私与傅婢情通,益不自安......”这段记载,其实就是戏曲传说中的凤仪亭掷戟的由头。从这里也可看出,貂婵是先成为董卓的婢女,然后又与吕布“私通”,从而挑起他们之间的矛盾的。
再后来,顺水推舟,貂婵便成了吕布的爱妾,直到吕布被曹操所杀。据《三国志.吕布传》(引注《英雄记》)记述:“布见备甚敬之,请备于帐中坐妇床上,令妇向拜,酌酒饮食。”另载:“建安元年六月,夜半时......布不知反将为谁,直牵妇,科头,袒衣,相将从溷上排壁出......”还有:“布欲令陈宫、高顺守城,自将骑断太祖粮道,布妻谓曰:‘宫、顺素不和,将军一出,宫、顺必不同心共守城也,如有蹉跌,将军当于何自立乎?妾昔在长安,已为将军所弃,赖得庞舒私藏妾身耳,今不须顾妾也。’布得妻言,愁闷不能自决。”据说文中多处提到的那位“科头,袒衣”的吕布之妻,就是貂婵。
曹操在白门楼杀害吕布时,留下了貂婵的活口,先是安抚下属,把貂婵作为礼物许给了爱将秦宜禄,后又惜于貂婵的美貌爱不释手,从而引起一系列矛盾。据《三国志.关云长传》(引《蜀记》)载:“曹公与刘备围布与下邳,云长启公:‘布使秦宜禄行求救,乞娶其妻’。公许之。临破,又屡启于公,公疑其有异色,先遣迎看,因自留之。云长心不自安......”结果,为了消除隐患,性情耿直而刚烈的关云长,竟然把貂婵给杀了。元人杂剧《关公月下斩貂婵》就是以此演绎而成的。
至于貂婵的最后结局,史学界和民间都是众说纷纭、不一而足的,有的说吕布被杀后,貂婵为了不祸及桃园三兄弟,“引颈祈斩”、扑剑自刎了;有的说她做了尼姑,孑身以终......
四、杨贵妃
安史之乱,六月十四日中午,唐玄宗一行逃至马嵬坡后,积怨颇深、一时暴怒的士兵们就射杀了曾不可一世的杨国忠,并支解了他的尸首。接着又诛杀了杨国忠的儿子。一片混乱中,杨贵妃的两个姐姐秦国夫人、韩国夫人也被乱军所杀。惊慌失措、万般无奈的唐玄宗亲自走出驿馆,出面调停、安抚军士们,仍不管用,群情激愤的将士们呼声震天、围而不去。对于这一事件,《资治通鉴》(卷二一八)是这样描述的:“军士围驿,上闻喧哗......使高力士问之,玄礼对曰:‘国忠谋反,贵妃不宜供奉,愿陛下割恩正法。’上曰:‘朕当自处之。’入门,倚杖顿首而立。久之,京兆司录韦谔前言曰:‘贵妃常居深宫,安知国忠反谋?’高力士曰:‘贵妃诚无罪,然将士已杀国忠,而贵妃在陛下左右,岂敢自安!愿陛下审思之,将士安则陛下安矣。’上乃命力士引贵妃于佛堂,缢杀之。舆尸置驿庭,召玄礼等入视之。”就这样,一代绝色美女终被对自己曾经信誓旦旦的君王所负,断然赐死,成为政治旋涡的填堵物、牺牲品。真是危难之际见郎心,自古红颜多薄命啊!
杨玉环接到赐死旨意时的心情是可想而知的,可是,此时此刻,谁也救不了她了。真难想象,她是如何无语凝咽、悲愤交加的随高力士(一说是被高力士牵着)来到一座破旧的佛堂,而绞缢身亡的。又由于唐玄宗一行急着出逃,就把杨贵妃的尸体草草的埋葬在马嵬坡的荒草丛中。持这种看法的,有《旧唐书.杨贵妃传》、《资治通鉴.唐纪》等。而有些书籍描绘的就更细致,《唐国史补》里记述高力士把杨贵妃缢死于佛堂的梨树下;乐史的《杨太真外传》也说,唐玄宗与杨贵妃诀别时,贵妃“乞容礼佛”,高力士就把贵妃缢死于佛堂前的梨树之下云云。关于这一点,近代学者陈寅恪曾在他的《元白诗笺证稿》中指出:“所可注意者,乐史谓妃缢死于梨树之下,恐是受香山‘梨花一枝春带雨’句之影响。果尔,则殊可笑矣。”读过《长恨歌》的人都知道,“梨花一枝春带雨”是形容“海上”、“仙山”上“仙子”、“太真”泪流满面之容貌的诗句,已是一种叙事的引伸,与马嵬坡“佛堂前的梨树”何干?
当然,说杨贵妃在马嵬坡被缢死在佛堂(或梨树下),只是其中的一种说法,历代的文人墨客和史家学者对此更有莫衷一是、大相径庭的说法与推论。
在一些唐诗中,就有杨贵妃是死于乱军之中的描述。像杜甫的《哀江头》:“明眸皓齿今何在,血污游魂归不得。”似乎杨贵妃不是被缢死的,缢死的人哪有血污呢?要知道,杜甫的这首诗写于至德二年(757年),距杨贵妃之死仅一年的时间。另外,像温庭筠《马嵬驿》中的“返魂无验表烟灭,埋血空生碧草愁”、杜牧《华清宫三十韵》中的“喧呼马嵬血,零落羽林枪”、李益《过马嵬》、《过马嵬二首》中的“托君休洗莲花血”和“太真血染马蹄尽”、张佑《华清宫和社舍人》中的“血埋妃子艳”等,都似乎反映了杨贵妃血溅马嵬坡、死于兵刃或马蹄之下的血腥场面。
还有一种说法认为,杨贵妃在马嵬坡未曾死,混乱之中隐藏民间、流落他乡了。甚至说她逃亡日本,在马嵬坡替她死的是一个侍女,她由禁军将领陈玄礼的亲信护送出海,被日本使节或商人带到了日本,定居在日本的久谷町久津,并客死于此。在日本的民间和学术界,持这种观点的不在少数。更离奇的说法是,大难不死的杨贵妃远行于美洲,台湾学者魏聚贤在他的《中国人发现美洲》一书中就有这种论述。
前两年,日本影星山口百惠说她是杨贵妃的后代。如果真是那样,我们可由她的容貌想像杨玉环的样子。这是四大美女中唯一能让我们从人海里找到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