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房奴”与“二奶”发生什么故事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5 16:44:31
看“房奴”与“二奶”发生什么故事
《蜗居》是一部“慢热”的电视剧,未经高调宣传也没有大牌明星的电视剧能够红遍网络内外,恐怕连该剧的制作方都没有料到,以至他们面对网民自发的炒作显得有些措手不及。
《蜗居》以高房价下都市人的住房梦想为主题,而该剧浓墨重彩之篇章,则是政府官员宋思明与平民女子郭海藻的婚外恋情。郭海藻成长于书
香门第,毕业于名牌大学,有感情笃深的男朋友,且看上去不像那种很物质的女孩,然而,一步一步地,郭海藻最终成了“职业二奶”。当她与宋思明在别墅里偷情,躺在床上行鱼水之欢时,电视剧以平行蒙太奇的手法,让观众看到郭的男朋友正在家里做饭,宋的妻子正在陪女儿逛街……多个场景重叠在一起,赤裸、残酷得让人几乎不忍心看下去。
宋思明与郭海藻的恋情,算得上是你情我愿,只不过,他们之间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恋情?一千个人眼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我个人的看法是:宋思明作为政府官员,又是做秘书的,平日里在领导面前察言观色、低眉顺眼,各种欲望长期被压抑着。但欲望总得有一个突破口,以显示自己的身份、地位、权力以及富有,而郭海藻正好是这个突破口。不管是借钱给郭海藻、帮郭海藻轻松摆平一切,还是拥有一个年轻貌美的“二奶”,过着“家里红旗不倒、家外彩旗飘飘”的日子,以及试图让郭海藻给自己生个儿子,这些都是宋思明宣泄欲望、展现权力的方式。而对于平民女子郭海藻来说,一个风度翩翩、呼风唤雨、从来不为钱发愁、似乎没有什么事情摆不平的男人,当然是有魅力的,投入这种男人的怀抱也是顺理成章的——尽管开始时郭海藻并没有做“职业二奶”的主观故意。
“职业二奶”郭海藻是一个悲剧人物,但她也过了一段短暂而幸福的“二奶”生活。住在宽大的房子里,再也不用为钱发愁,几万元的高级餐桌,“大奶”(宋思明的妻子)都舍不得买,郭海藻毫不犹豫地买下了,“二奶”花“大爷”的钱没什么好心疼的。可是,“大爷”宋思明的钱从何而来?不是来自他的正当收入,而是来自他收受的贿赂,连郭海藻住的房子也是房地产开发商陈寺福“进贡”的。陈寺福的“进贡”又从何而来?我们看到了,是通过野蛮拆迁、低价补偿、高房价、低质量等方式巧取豪夺来的,是无数个像李阿婆这样的被拆迁者、无数个像郭海萍(郭海藻的姐姐)这样的“房奴”,让陈寺福这样的开发商赚得盆满钵满,让宋思明这样的官员有贿可受,并让他在年轻女子面前显得魅力十足……说到底,正是无数个平民百姓被盘剥、被掠夺,才有了众多官员“二奶”的幸福生活。    郭海藻或许从来没有想到,自己做着幸福的“二奶”,她姐姐郭海萍做着痛苦的“房奴”,这是一枚硬币的两面。不止郭海藻,所有做官员“二奶”的女子或许从来没有意识到,当自己花钱如流水时,并不是官员们在为此埋单,而是无数个平民百姓在为此埋单——将“房奴”与“二奶”放在一部电视剧里做精彩演绎,或许正是《蜗居》匠心独具之处。(晏扬)
《蜗居》很黄很露骨 房价很高很现实

《蜗居》被批台词太露骨(资料图片)
庸常生活的某一天,有一部不仅是拍给师奶们的电视剧闯进了你的生活,或者,当它用棱角分明、风情媚人的个性化台词,不断冲击你的视听神经时,尘世中劳碌而敏感的你,会因此怦然心动、兴奋莫名吗?比如,“通往精神的路很多,物质是其中的一种。”“所有的理想在涉及钱之前都是光环闪耀的,只要一涉及钱,理想就变梦想了。”“我把他收拾体面了,出去风光。别的女人看见了,又有风度,又有温度,马上就有热度,想不到背后还有个女人操劳过度。”“人情债,我肉偿啦!从现在开始我就步入职业二奶的道路了!”“我贱贱地、贱贱地爱上了你。”
反映高房价时代白领生活的电视剧《蜗居》,正在各地热播,《蜗居》以“房奴”和“反腐”为切入点,讲述一对夫妇为在上海买房子而经历的艰辛故事。戏里的很多精辟台词,还被网友引为“经典”,有人说,《蜗居》的台词,道出了都市男女生活的无奈和心声;与此同时也有网友批评,戏里的台词太露骨,有“涉黄”嫌疑。(11月18日《新快报》)
反腐、房奴、二奶,这么一些糅合了荧屏主流与非主流的阐释主题、亚文化切面与粗砺社会现实生态,且辅之以生动“香艳”的劲道佐料,想不整出点动静与话题都很难。当此众论喧哗之际,取巧地以一千个观众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评述之,固然油滑省事,但,它显然抵达不了影像人生、或者说是荧屏艺术与观众移情投射重合之后的若干妙境。文艺创作和文化消费之间,常常氤氲着那么些不可捉摸的情怀与心绪:编故事的人,总想在主题叙事之外,揉入点别样的文化情趣和个性卖点;消费故事的人呢,总盼望着在遥控器的搜寻切换中,找到能与自己的现实心境,与白日里被迫深藏的暧昧情思、其实又时常渴望被意外撩拨的精神隐秘,对号入座暗通款曲的机会。
脆弱敏感而又潮湿驿动的心,却偏偏驮负着宏大又形而上的思想主题,通俗化的文艺消费荧屏,于是成为道德猫眼窥视下的精神分裂平台。这很让人不解,也令人惋惜。因为它总是习惯性地用禁铟与禁忌,来审问和审判真实,并且压阵的总是道德和理想洁癖。却鲜有人追问根柢:究竟是影像艺术的表达趣味“露骨”,还是这个时代的主题生活趣味,露骨得溢出了真实的生命、生活容器,它淹没到虚幻艺术的精神腹地,真的只是被道德诘问者的过失吗?
当然,文艺消费的赢利模式决定了,源自艺术灵感或者若干文化敏感性造就的节制性“露骨”,很可能在商业噱头的驱使下走向失序与失态,就如同露骨的现实欲望人生,将黑夜歇斯底里地复制到白日。因此,我们不回避包括文化审美和艺术伦理在内的所有底线伦理价值标准,但在此之上,我们应该更多一些宽容与大度,不要让源起于世象真实的艺术性“露骨”,通通被道德戒尺泛规则化驱逐。有时,“露骨”的艺术影像,其实就是一种灵魂的逼视,和对现实、对人性的揶揄与拷问。它让我们一览无余地窥见了英雄叙事、诗性叙事之外,“残酷”但并不冰冷的历史性真实,它让我们得以照见自己被层层掩饰和包裹的灵魂“尾骨”,它让这个时代的饕餮洪流,终于裸露了部分河床;它并不算晚地揭开了一个世俗命题:有太多劣质和暧昧的人间杂思游绪,是在“精神返祖”的漩涡之外,自欺欺人地重复着人性的悲哀。
布尔迪厄曾感慨,艺术的颠覆性式微而世界也愈渐陷落于深度的假象,时髦言词的烟花和不实之词的喧嚣亦消弭了当代社会最真实的生存困境。在高企房价的重重逼仄中,被迫沦为一只随波逐流的都市蜗牛,相当程度上,它昭示着某些社会生态的凌厉和露骨。而在形式主义、标准化的影像艺术喧嚣之外,于高蹈的英雄叙事与诗性叙事等文艺丛林夹缝中,很白领、很市民,或很俗落的蜗居打拼着,攀爬着,未尝不是一种文艺趣味的颠覆性尝试,与世俗况味的极地回归。现实很凌厉,梦想很骨感,生活很丰满,艺术裹不住了,时代的独白与呓语也就部分露骨现形。其实,《蜗居》并没有拯救颠覆性式微于水火,它只是不小心溢出了道德理想、英雄叙事的容器,它只是将隐秘的灵魂写真,过于自恋、过于娇媚地上传了。(薛七七 原题:房价逼仄下被迫沦为一只随波逐流的都市蜗牛)
《蜗居》,激情残酷中透出的现实冰凉
目前,集合了海清、邬君梅、张嘉译、文章等实力派明星联袂打造的,反映当今都市白领生活状况的电视剧《蜗居》,正在上海卫视、天津三套晚间剧场中火爆播出。
别具一格的台词,起伏跌宕的人生,电视剧《蜗居》备受欢迎,引起热议,在情理之中,也在意料之中。
“蜗居”寓意窄小的住所,当代人对房子有种特殊情结。扎根城市一隅,拥有属于自己的房子才能捕获内心的安全感,这是当代人的普遍共识与诉求。所以,当结婚遭遇买房就会碰撞出很多无奈,电视剧《蜗居》正是把这种严峻的生存现状赤裸裸地呈现在荧屏上,真实反映了现代房奴的辛酸奋斗史。编剧六六说:“每一个在写字楼中拥有1平方米隔间、月月还房贷、出门坐公交、中午吃盒饭的人,都能从剧中找到自己的影子。”也许《蜗居》正是这样贴近生活,才引起观众广泛共鸣与对现实的理性思考。
《蜗居》折射普通生活,从根本上说,《蜗居》是触及了当下某些政府部门和开发商合谋操作房子所带来的经济生活的变化,触及到了当今最值得关注的一个核心问题——买房。如今,高房价,让人苦不堪言。房子问题把生活、伦理、经济、社会的各种问题都集中一个焦点上,由房子问题引起了家庭的不合,情感的碰撞,观念的冲突,道德的失衡,人性的扭曲,贪官的腐化,社会阶层的矛盾等,其实,为了买房还贷吃面条并非夸张、不符实情,绝对是现实的反映,《蜗居》从另一侧面,真实揭示了当代都市人的情感困惑和生存困境,映照出了繁华下的沉重,房子压得不人心里喘不过气来,编导把这一残酷的现实表现得淋漓尽致。
物质决定精神,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剧中物质和精神的碰撞,欲望与情感的交融,现实中被放大与浓缩。房子问题带给民众的是情感价值系统的无情摧毁,海藻和小贝原本纯真真挚,海萍和海藻姐妹之间也清纯而美好,她们和父母的亲密无间,以及同事间,朋友间的情意浓厚,然而,这些亲情、友情、爱情在以房子问题为焦点的利益面前,不堪一击,变得面目全非了,冰冷冷的严酷。最终,海藻在精神与物质,爱情与面包之间,选择了后者,“人情债,肉偿了”,有人说,海藻走了捷径,背叛了爱情,但海藻无言的心底透露的更多的是些许无奈,也许这就是物质世界带给人们的精神巨大冲击。尽管说,《蜗居》是个的悲剧,但它还原真实生活,直面冰冷冷的现实。
《蜗居》无疑借买房一事抛砖引玉,看似在讲述房子之于婚姻的单纯故事,实则反映了物质和精神、理智和情感的碰撞,以及社会各阶层生活的不同生活境遇和未来憧憬。房子之于婚姻,爱情之于生活,金钱之于欲望,现实生活中,让每个人去抉择自己的路该怎么走。
宋思明开着自己的车撞上了集卡,倒在血泊中;海藻躺在手术台上,被医生拿掉了孩子,也摘掉了子宫;小贝终于找到了新的女友新的爱情,开始了新的生活……一段因女主人公出轨而引发的“三角恋”就这样画上了句号。海藻和宋思明的结局的故事结局虽然有些残酷,令人唏嘘,但作者似乎有意通过结局警示世人:“小三”做不得,贪官没有好下场。
总之,电视剧《蜗居》折射出在购房压力下不同人的各种反应。面对房子与爱情、金钱与情感,姐姐海萍和妹妹海藻做出了不同的选择。《蜗居》无法给我们的生活指引一个明确的方向,如何在日益膨胀的大都市,身处物欲洪流而不利欲熏心不迷失自我,找到自己的人生坐标,这是留给观众的选择。(刘力)
那些“蜗居”在小人物内心的双重价值
电视剧《蜗居》确实火了,火得有点一塌糊涂。即便没有前些天《蜗居》台词“很黄很暴力”的炒作嫌疑,它的走红恐怕也是必然的。主流舆论认为,高烧不退的房奴情绪成就了这部制作水平不过尔尔的电视剧,边缘化的舆论则在探讨它引发出的小三问题。可是,在房奴情绪和小三之累的压力之外,我分明感觉到这部电视剧渗出的一股逼人的寒气让人浑身颤动,这种寒气几乎能浸入每个人的内心,不得不与它产生某些共鸣。
如果说,这些天里大荧屏里的《2012》掀起的是科幻版的末日恐慌,那么小屏幕里的《蜗居》无疑是一部现实主义题材的恐怖剧。有人不无夸张的形容,看了《奋斗》,感觉故事好假;看了《蜗居》,感觉人生好假。《奋斗》也许会给人带来希望;《蜗居》一定会给人带来绝望。
为什么会有绝望的感觉,那是因为一个“好人”在不自觉得堕落为一个“坏人”的过程中,她每一步的选择都能找到看似恰当的理由,每一步的选择都与生活的被逼无奈相关。简单地复述这个故事的主线:一对贫贱夫妻,一对“白手”情侣,似乎其乐融融。一切改变都是从姐姐海萍四处筹首付款开始,四个人被生活推向无法掌控的轨道,又似乎都因第五个人宋思明的出现而逆转。在这个故事中,除了贪官宋思明,其他人物都是芸芸众生中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小人物,如同奔波在柴米油盐酱醋茶中的你我。在生活的无奈下,这些“小人物”内心挣扎着的双重价值让观者有种钻心的痛。
以姐姐海萍为例,她的故事呈现应该算是主流价值所推崇的样本。名牌大学毕业的她渴望阶层流动,在阶层翻身的过程中她崇尚“做人要靠自己”,她也不止一次地向妹妹海藻灌输“做人要靠自己”的价值观。可是在经历了种种困难之后,在靠自己的力量无法独自抗争时,她也欣然接受了宋思明的帮助:海萍失业,间接通过宋的介绍做外教兼职,意外打开了事业局面;丈夫苏淳也因宋的出面而免受牢狱之灾,反而被单位提拔为科长……
对于姐姐海萍这样的角色,很多网民评论她是“虚伪的坚强女人”,每天靠唠叨发泄着各种愤怒,也间接地断送了妹妹海藻的幸福。即便是本质上的“伪坚强”,这也没有影响她作为一个正面教材出现在故事中,她的故事就是为了引导众人,抓住机会不放弃、靠自己坚持努力拼搏才能获得成功。其实生活只需要一种积极态度,追求什么,人生就离什么不远了。你能对外展示别人看到繁华,只有那一片繁华下沉重,外人感受不到。
在我看来,这片繁华下的沉重便是内心挣扎着的双重价值观。对于绝大多数善良的普罗大众而言,大家都有明确的是非观:我们旗帜鲜明地痛恨类似于宋思明这样的角色,可是当你真的走投无路时,又希望有贵人出手相助,哪怕这个贵人是魔鬼或是天使。“哲学是高尚的,现实是沉重的。”如果仅仅是口头投票,相信每个人都会选择高尚的哲学,可当你真的置身于海萍的困境中时,谁敢保证自己会轻易说出拒绝二字呢?
不在精神中沉沦,便在物质中迷失。屏幕里的那些“小人物”的抉择无疑是这个社会基本生存法则的体现。沉沦为“小三”那是极端,但多数人或多或少都有着海萍式的心理体验,权当将此看作是对真理正义、对人类价值挂认知的选择性失明吧。继而细细掂量,这样的选择性失误,我们是否应该将全部罪过都推给个人呢?在当今这个价值虚无、危机无所不在、财富观念至上的社会里,一个小市民又能进行怎样彻底的抗争呢?在这样的俗世里,不可能指望每一个小市民都成为索尔仁尼琴、肖斯塔科维奇之类的“圣者”!
所以,真、纯、善等品质的重建仅仅靠口号是喊不来的。不夸张地讲,在一个福利制度底下的社会,每一位普通人的道德观中都带有些许“分裂症”。在这样的时代里,每个人似乎都可以找到“身不由己”的理由,支撑你抉择的力量便是那些“蜗居”在内心的双重价值,这又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陈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