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经国救美与俄罗斯孤女喜结良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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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经国救美与俄罗斯孤女喜结良缘摘自《国民党党首的女人们》  蒋氏家族统治中国,台湾近达半个多世纪,其权势熏天,然而来自异邦的蒋经国之妻蒋方良,却始终过着近似传统中国农家妇女的生活,
几乎从未像国际间其他第一夫人那样,体尝“妻随夫贵”的滋味。
  有舆论称:蒋方良是一个没有声音的人,在蒋介石病逝后的每年“双十节”庆祝大会上,她都出现在阅兵台一角,形单影只,从不抢眼。蒋
经国病逝后,她悲怆地坐在轮椅上送葬,终于成为注目焦点。她虽受瞩目,却依然隐秘,不被了解,少有人知道她在台湾如何自处,以及她内
心深处的喜怒哀乐。蒋方良不求名利,不揽权势,把一生完全奉献给中国丈夫、儿女。
  蒋方良的俄文原名叫芬娜·伊帕季耶娃·瓦哈列娃(简称芬娜)。对于她的出身有两种说法,一种说蒋方良的娘家原是个大地主,俄国十月革
命之后家产被充公,变成小康之家。一种说蒋方良出生于普通铁路工人之家,从小父母双亡,是苏维埃政府把她抚养大的。18岁那年,她与
在苏联乌拉尔重型机械厂工作的中国的铁腕人物蒋介石的长公子蒋经国结下了一世情缘,从而改变了她一生的命运。关于蒋方良与蒋经国的结
合,还有一段令人称道的英雄救美佳话。
  蒋经国是1925年底赴苏留学的。那时正值国共两党合作抗击北洋军阀的时期,受新思潮与共产主义宣传的影响,许多有志青年都把赴苏
留学当作最有实际意义的一步革命行动。蒋经国是热血青年,自不甘落人后,他多次给父亲写信,要求支持他赴苏留学。蒋介石当时还属国民
党左派,标榜“以俄为师”,便答应了他的请求。当然,蒋介石也有自己的考虑,他让蒋经国赴苏学习的主要目的,是想让他学一点政治理论,
特别是社会主义革命的学说,以便将来对中国作出更大的贡献。
  天有不测风云,正当国共两党合作进行的北伐战争推进到长江中下游之际,蒋介石从背后向革命势力开了一刀,发动了震惊中外的反共清
党政变,致使中国上空乌云翻滚。中苏两国也因此而变恶,蒋介石的长公子被斯大林一度充当人质,送到俄国西伯利亚进行改造。在此期间,
蒋经国以极大的工作热情与政绩赢得了同行与苏联当局的信赖,被调到斯夫洛斯克“乌拉尔重型机械厂”任技师,后升任副厂长。
  就在蒋经国任职重型机械长领导期间的一天晚上,他从工厂走回宿舍,当他走到工厂旁边的小树林边时,看到一个彪形壮汉正拦截一位下
夜班的青年女工,欲施暴力,意图不轨。蒋经国连忙上前制止,那壮汉见他个子小,不将他放在眼里,大声喝到:“你给我滚开!”蒋经国气愤
至极,他一言不发,挥拳向大汉猛击,三拳两脚就把大汉打倒了。大汉急忙爬起来跑了,姑娘此时回过神来,非常感激这位尼古拉(蒋经国的
俄文名字)厂长。蒋经国问姑娘叫什么名字?姑娘告诉他叫“芬娜”,是刚从技校毕业分到他们厂工作的。这一段英雄救美人的传奇遭遇,使他
们暗暗相爱了。
  在以后的日子里,每逢蒋经国到工厂技校上课,芬娜必去听课,并且坐在第一排。在一个周末,勇敢的芬娜主动邀请尼古拉厂长跳舞,舞
间她向他表示了真挚的爱,当然,芬娜是在蒋经国危难时刻向他表示爱慕之情,决没有想当中国的“第一夫人”,更没有想到她能够当上中国的
“第一夫人”。1935年3月,蒋经国与芬娜,这对异国的情人,在苏联党政机关的特别批准下结婚了。婚礼是隆重的,披着雪白礼服的新娘和西
装革履的新郎,首先向列宁、斯大林的画像三鞠躬,然后互相鞠躬,信誓旦旦:“相亲相爱,白头到老。”
  对于这段异国恋情滋生的经过,蒋经国在《我在苏联的日子》一书中轻描淡写地这样提及:
  “我在乌拉尔重型机械厂那几年,芬娜是我唯一的朋友,也是我的部属。她最了解我的处境,每逢我遇到困难,她总会表示同情并加以援
手。1935年3月,我们终于结婚……”
  另据他们的媒人——龄高八十的玛丽亚,在西伯利亚接受台湾记者采访时回忆:少女时代的芬娜不仅面目清丽,走路姿态也特别高雅迷人
。这对情侣常去海边游泳,“尼古拉很听芬娜的话,他对她所做的事,也都很满意。”
  1935年前后,蒋经国、蒋方良在苏联海滨度假。
  就在蒋经国结婚当年12月,芬娜生下了他们的长公子蒋孝文,小名爱伦。翌年,又生下一女,取名蒋孝章。回国后,又于1945年和1948
年分别生下了蒋孝武与蒋孝勇。三男一女的文、章、武、勇均为“老总统”蒋介石所赐。
  20世纪30年代末,孝文出生。
  爱伦出生后,使蒋经国“独在异乡为异客”的心灵得到了很大的慰藉,对芬娜更加宠爱。西安事变爆发后,蒋经国心急如焚,向苏联当局数
度提出回国申请,均遭拒绝,同时还取消了他候补共产党员的资格,撤销了他的一切职务。此际,芬娜替丈夫担起生计重担。蒋经国在笔记中
写道:
  “我的情绪极度低落,朋友亦渐渐远离我。这6个月的艰苦日子,一家3口只靠我妻子的收入维生。我太太有空安慰我的时候,我就尽量松
弛一下”。
  西安事变后,因国际局势的变化,中苏关系走向缓解,并恢复了邦交。与此同时,斯大林从中共驻莫斯科代表处和中国驻苏联大使馆处获
得信息,蒋介石希望蒋经国能回国,使父子团聚。出于发展两国关系的需要,斯大林决定放蒋经国回国。
  一日,蒋经国突然接到通知:苏联最高领袖斯大林要接见他。蒋经国惊喜之余,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克里姆林宫。斯大林在询问了一些蒋
经国在苏联学习和工作的情况之后说:根据你父亲的愿望与请求,苏联政府作出决议,允许你回国。斯大林还说:“你虽然在苏联已经13年了
,但你是个中国人。你们国家和人民正遭受着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与奴役,你应该回中国去,为你们国家和民族的解放而奋斗。”蒋经国回到
住处后仍兴奋不已。
  另据时任中国驻苏大使蒋廷黻回忆:
  “1936年当我赴莫斯科前,委员长夫人曾告诉我说委员长希望她滞留在俄国的长公子经国能回国……在我和苏俄外交部次长史脱尼可夫初
期会晤中,有一次我提到委员长的长公子,并表示:极愿知其下落,如能代为查询,感激之至。他认为很困难,不过他答应试一试。”
  1937年某夜,当我和部属们闲谈时,有人报告我说有客来访,但于未见我本人前,不愿透露姓名。当我接见他时,他立即告诉我他就是
蒋经国。我很高兴。在我还未来得及问他计划和意图前,他说:你认为我父亲希望我回国吗?我告诉他,委员长渴望他能回国。他说他没有护
照,没有钱。我说他不必担心,我会为他安排一切。接着他又说:他已与一位俄国小姐结婚,而且已经有了孩子。我肯定告诉她,委员长不会
介意此事。接着他又问是否应该给委员长和夫人带一些礼物。最后我帮他选了一袭乌拉尔黑色大理石制的桌上小装饰品送给委员长,一件波斯
外套送给夫人。”
  蒋大使还在大使馆内举行了一次神秘的宴会,为蒋经国夫妇饯行。当蒋廷黻经蒋经国夫妇介绍给众人时,众人不觉一惊,随之像众星拱月
似的对蒋经国夫妇曲意奉承。做过矿工、车工的蒋经国与妻子芬娜,头一次领略到了“太子”和“王妃”的尊荣。
  1937年4月,蒋经国与芬娜携其子女告别了苏联,踏上了中国的土地,由上海抵达杭州。与父亲相见后,蒋经国忙他的汇报去了,芬娜料
理家务。初时,蒋介石对这位身材高大、金发蓝眼、高鼻的俄罗斯媳妇,还真有些不习惯。到中国之前,蒋经国曾告诉父亲这桩婚事,孝文生
下来的时候,还寄了几张黑白照片给他,所以他对芬娜还不算陌生,但真正面对现实时,心理上很难调适过来。经过两三个月的相处与调适,
他发现这个俄罗斯媳妇,个性温柔婉约,体贴丈夫,孝顺公婆,又能周到地照顾孩子,符合中国传统妇女的要求,是个贤妻良母型。高兴之余
,蒋介石替她起了一个中国名字,叫“芳娘”,冠夫姓后成为“蒋芳娘”。待蒋经国携其妻儿回到奉化溪口老家后,生母毛氏说:“芳娘芳娘,岂不
是我们做长辈的都喊她娘了,还是把它去掉女字旁吧!”于是“芳娘”变成了“方良”,方正贤良之意。也有另外一种说法:蒋经国携其妻儿返国后
,芬娜的俄文名,很快被蒋经国依照谐音改成“芳娘”。蒋经国的朋友徐君虎在和蒋聊天时,认为中国人不宜管自己的老婆叫“娘”,建议把女字
边去掉,蒋经国采纳了徐的建议。
  对于蒋经国夫妇儿女的到来,毛福梅这位被蒋介石遗弃后万念俱灭、靠念佛度日的蒋经国生母异常兴奋,她要蒋经国与蒋方良按照中国的
传统习惯补办一次婚礼。蒋经国很孝顺母亲,又在家乡按照乡规补办了一次婚礼。婚礼上,蒋方良戴凤冠,身穿大红旗袍,这是蒋经国家的帐
房先生唐瑞福找人定做的。婚礼热闹非凡,对溪口而言,虽不能说是绝后,但至少是空前的。婚礼后不久,被派到江西任赣南地区专员,蒋方
良母子则留在老家,开始过一位平凡中国家庭主妇的生活。
  1937年,蒋经国与蒋方良在溪口补办中国婚礼。
  自蒋方良踏上中国国土之时起,立即受到不同语言、风俗、礼教、生活习惯等强烈的文化冲击。最难以忍受的是语言不通,很难与人交流
。蒋经国临上任前,专门给她请了一位家庭教师,教她学习标准的国语,但由于环境所致,她学到的是半调子国语——带有俄国腔的宁波官话
。她自知这种国语“有点怪怪的”,怕人听不懂,要出席公众场合时,常为之怯步。平时蒋经国在家时,他们用俄语交谈,但她的几个儿女中,
除了蒋孝章会说一点俄语外,其余三个儿子都不会说俄语。到台湾后,蒋方良努力学习英语,说写非常流利,真正度过了语言关。
  在饮食方面,蒋方良也有一个从不习惯到习惯的过程。初时,不论在上海或浙江,吃的都是辣味很重的江浙菜,她嫌味道太咸,常吩咐厨
子煮淡一点。她在俄国的时候,吃乳酪,夹一片黑麦制成的面包,或红烧一盘马铃薯,很简单的一餐就解决了,她没想到中国菜名堂那么多。
  的确,对于俄国东正教出身的蒋方良来说,要适应繁杂的中国礼俗,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据浙江省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编印的《蒋介石家
世》一书记载:1949年清明节时,下野总统蒋介石在溪口带着蒋经国夫妇和孙儿孙女,到白岩山鱼鳞岱祭扫蒋母墓,他在墓前躬身下拜,喃
喃祈祷,涕泪横流。拜毕,连声嘱咐儿孙“多磕几个头”。可是蒋方良只在墓前鞠了一躬,蒋介石大为生气,怒目而视,斥责俄国人“不懂礼节”
。然而,17年后,蒋方良过50岁生日,蒋介石特别亲笔题了“贤良慈孝”四字,送给蒋方良留念,足见多年蒋方良对中国仪节所下的苦功。
  1949年,蒋氏家族最后一次祭祀祖坟。
  对于中国、台湾的最高统治者蒋介石,蒋方良极尽儿媳孝道。据蒋经国记载:
  “父亲逝世,吾妻悲痛异常,日夜痛苦,几已成疾,颇为之忧。父亲逝世之夜,吾妻曾吻父亲之额以哀永别。犹忆当妻归国拜见父母之后
,曾对余言:‘余幼年即丧父母,而由胞姊养大成人,今来归蒋氏,必视君之父母为我之父母。’此言相隔已有38年,吾妻如此言之,即如此行
之,可谓尽孝矣。妻50岁生日,父亲曾亲书‘贤良慈孝’,赠之以作纪念,妻视为至宝,除保留原件外,并把人将此四字刻之于石,置于室中。
去年春节,父母双亲曾与妻摄影留念。此一照片亦置于房中。父亲逝世之次日,余见妻曾对石刻哭不成声。余独自守灵于慈湖,时以家中病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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