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驻华大使见证中美关系的起伏与波澜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3/28 21:42:54

美国驻华大使见证中美关系的起伏与波澜

 

又一位“中国通”成了美国驻华大使

516上午,美国总统奥巴马在白宫举行新闻发布会,宣布提名犹他州州长,共和党人洪博培(Jon Huntsman)为新任驻华大使(上图)。现年49岁的洪博培和中国渊源颇深,不仅会说流利一口流利的中文,还有一名可爱的中国养女,是位不折不扣的“中国通”。

 

洪博培与他的中国养女杨乐意

 

综观历史,历任美国驻华大使多是“中国通”。他们中的许多人,要么是多年与中国事务打交道的职业外交官,要么或多或少的与中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为了尊重驻在国的人民与文化,他们中的许多人还取了颇具中国文化特色的中文名字,如,清朝时期的驻华大使顾盛、蒲安臣、柔克义……,民国时期的驻华大使芮恩施、马慕瑞、高思、司徒雷登……,驻新中国大使恒安石、洛德、李洁明、尚慕杰、雷德……,等等。

他们中的一些人就在中国出生:司徒雷登1876年出生在杭州、恒安石1920年出生在山西汾阳、李洁明1928年生于中国青岛、芮效俭1935年出生在南京……

 

林肯时期的美国驻华大使蒲安臣

 

在他们事业的颠峰时期,多与中国有关:司徒雷登事业的顶峰是创办了燕京大学、恒安石年轻时曾在中国的抗日战场上加入游击队,与中国人民一起抵抗日本侵略者;洛德是1972年基辛格博士秘密访华、打开中美关系大门的代表团中最年轻的外交官,在随专机飞过喜马拉雅山时,因为坐在专机头一排,被誉为“第一个进入新中国的美国外交官”;而伍德科克是中美建交谈判美方的主要负责人之一,因其在中美建交谈判中的关键性作用,被国务卿万斯称为“我们杰出的大使”……

 

司徒雷登:书生“中国通”误入政坛的

1876年,司徒雷登生于中国杭州的一个美国传教士家庭。司徒雷登出生在杭州,从小跟奶妈学说的是杭州话,直到十多岁回美国上学时,才学会了几句别别扭扭的英语。他的父母及和弟弟都安葬在杭州,因此,司徒雷登自称是一个“籍贯浙江,生长杭州,祖墓在西湖”的人。

 

司徒雷登在杭州的故居

 

司徒雷登在中国生活、工作了几十年,是个不折不扣的“中国通”。1919年至1946年间,司徒雷登创办并任燕京大学,并亲任燕大校务长(实际地位高于校长)达27年之久。这期间,他曾明确支持中国人民的“五四”运动和“五卅”运动,“九一八”事变后,司徒雷登更是亲自带领学生举行抗日大游行。

为募集到足够的办校资金,司徒雷登往返中美之间为学校筹款。司徒雷登回忆起那些艰难的“化缘”时光时,曾感慨地说:“我每次见到乞丐就感到我属于他们这一类”。日军威胁北平、天津之时,司徒雷登正在美国筹款。中国爆发了大规模学生爱国运动。燕京大学学生会决定罢课,南下向南京政府请愿。由于校方与学生之间严重对立,学生派专人看守教室,不许任何人开课,双方僵持不下。在美国的司徒雷登不断接到燕京大学发来的电报,催促他早日返华解决学潮。司徒雷登回到学校的那一天,南下学生请愿团也回到了北平。司徒雷登没有休息,立即在贝公楼礼堂召开了全校师生大会。全校师生的目光齐刷刷地望着主席台,等待着司徒雷登的表态。

 

司徒雷登与燕京大学的学生

 

司徒雷登走到台上,先用自信的目光扫过全场师生。全场只是一片寂静。

两三分钟后,司徒雷登语气缓慢地缓缓讲道:“我在上海下船,一登岸首先问来接我的人,燕京的学生可来南京请愿了么?他们回答我说,燕京的学生大部分都来了!我听了之后才放下心来。如果燕京的学生没有来请愿,那说明我办教育几十年完全失败了。”

话到此处,司徒雷登苍老的声音不禁哽咽,眼睛里饱含泪水。

全场八百余名师生,也无不动容……

抗日战争期间,司徒雷登被作为“敌方人员”投入日本人的监狱。1945815,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第二天,被关押三年的司徒雷登获得了自由。次日,司徒雷登邀请原燕京大学在北平的教职员,共同商讨如何接管校园、清查校产、召集旧部、筹备复校等事宜。

就在燕京大学的即将工作步入正轨之时,1946711,司徒雷登突然离开了燕京大学,出任美国新一任驻华大使。

司徒雷登本是一介书生,与美国政界没有什么太大的瓜葛。能够出任美国驻华大使,全因当时正以总统特使身份调处国共两党纷争的马歇尔。

 

美国总统杜鲁门派驻中国负责调停国共内战的特使马歇尔将军

19465月间,司徒雷登在美国为燕京大学筹款完毕后,由上海登陆回北平,顺道看望蒋介石夫妇之时,偶然结识了马歇尔将军。此时,前任美国驻华大使赫尔利因在斡旋国共内战之时偏瘫国民党,导致声名狼藉,竟于194511月不辞而别,挂冠而去。由于蒋介石心仪的美国驻华大使人选魏德迈是一个死硬的反共分子,与蒋介石走得太近,遭到了中共方面的反对。一时间,美国驻华大使的人选成了美国政界的一块烫手山芋。

马歇尔认为,司徒雷登对中国的情况非常熟悉,也有相当广泛的社会关系,学生中有不少已经是国共两党的高级官员,且在旧中国的知识界是个颇有名望、受人崇敬的人物。内战爆发前,率中共代表团驻南京与蒋介石周旋的周恩来与司徒雷登也有过交往。19459月,司徒雷登在重庆参加抗战胜利大会,见到了正在重庆进行国共谈判的毛泽东。席间,毛泽东告诉司徒先生,“延安有许多你们燕京的学生呵”,司徒笑着说,“我了解”。

 

司徒雷登与周恩来

 

74,马歇尔正式要求司徒雷登出任大使时,司徒雷登曾笑问:“中共反对我不?”马歇尔蛮有把握地答道:“看来他们不会。”果然,司徒雷登次日亲自打电话给周恩来,周恩来闻讯之后的第一句话就是:“还是你呀,太好啦!你是公正的,有些美国人老偏袒国民党。可千万不能把军火给国民党,那等于你们杀中国人!”司徒雷登听罢不禁叹道:“周恩来辞锋犀利,切中要害!”

实际上,随着蒋介石政权的一意孤行,执意与人民为敌,悍然发动内战,司徒雷登也不得不卷入内战旋涡,与中共的关系日益疏远。即使如此,美国驻华大使馆的许多雇员仍然对司徒雷登的任命心怀不满,认为在中国桃李满天下的他过于亲近中国,无法保证美国的在华利益。以至于在当时使馆内曾经有规定:秘密文件在大使官邸内不得过夜。

 

司徒雷登回到美国

 

作为一个大使,司徒雷登有他自己的苦衷——他必须对华盛顿的那些政客负责。19494月,人民解放军解放南京之时,司徒雷登率领“北约”组织所有国家的大使,都没有随国民党政权南撤,而是企图凭借其在中国各界的影响,私下与人民政权接触。无奈此时美国政府敌视新中国的政策已定,蒋介石也公开声明说不欢迎他去台湾。“茕茕孑立,形影相吊”的司徒雷等,只好“夹起皮包走路”。

 

老布什:在北京爱上烤鸭

1972年2月,美国总统尼克松对中国进行了为期一周的访问,会见了毛泽东主席,与周恩来总理共同签署了中美《上海公报》。次年5月1日,中美双方在华盛顿和北京互设了联络处,建立了直接联系机构。中国驻美联络处的首任主任是黄华,美国驻中国联络处的首任主任是戴维·布鲁斯。

 

老布什夫妇

 

1974年8月9日,尼克松因“水门事件”辞职,由副总统福特接任总统。福特履新之初,曾有意让他的股肱之臣乔治·布什(老布什)出任美国驻英国或法国的大使。但是,出乎福特意料的是:当他在办公室内询问布什本人的意向时,布什却作出了出乎总统意料的选择:“我要去中国!”

实际上,老布什与中国的情缘,最早可追溯的1971年。这一年,尼克松总统钦点47岁的布什出任美国驻联合国大使。正是在担任美国驻联合国大使期间,新中国恢复了在联合国的合法席位。

1974年,乔治·布什携夫人芭芭拉·布什来到了北京,出任美国驻华联络处第二任主任。因为此前布什曾任美国驻联合国大使,所以可以以“大使”头衔来北京。

布什这样描绘他在北京的官邸:这座房子一半是西班牙式,另一半是东方式;每当日落时,矗立于林荫道旁的联络处就会使人想起20年代南加州的建筑风格。布什夫人也曾对朋友们说:“假如问我同布什婚姻生活中最愉快的时光,那就是派驻北京的那些日子……那时我们经常游览北京的各处名胜,真是快活极了。”

在北京当联络处主任期间,积极参加各国驻京大使馆举办的国庆庆祝活动。他认为,这样可以“多让别人感到美国人在北京的存在”,“努力在中美之间建立互相尊重和友好的气氛,探索一种能超越意识形态分歧的民间接触的途径”,以期“打破横在中美两国之间的某种猜疑和不信任的壁垒”。布什回忆:“我收到的第一份邀请来自阿尔及利亚使馆。当我们在霍尔德里奇夫妇陪同下走进招待会场时,房间里引起一真窃窃似语。美国人出现在北京的一个外交招待会上!但是,情况不久就恢复了正常。外交的坚冰打破了。从这次开始,出席招待会成了我们的例行公事。”

 

布什夫妇在北京街头骑自行车

今天,当人们提起布什在北京的外交官生涯,最为津津乐道的,就是布什夫妇曾像普通中国老百姓那样,骑着自行车穿行于北京的大街小巷。布什夫妇认为:在北京城里骑自行车是一种打破使馆区沉闷外交空气的一种方式。在北京工作期间,布什夫妇时常骑着他们心爱的自行车逛街。庄严的天安门前,曾留下布什夫妇脚踏自行车的身影。在《自传》中,布什这样写到:“在中国还不到一个月,我就开始了打破陈规旧俗的第一步。我想:既然在中国,为什么不能用中国人那样的交通工具呢?有朋友把芭芭拉和我称作‘像中国人一样骑自行车的布什夫妇’”。一次,布什骑自行车到中国外交部办事。面对眼前这位骑着自行车的高级使节,外交部门口的警卫人员惊得目瞪口呆。

 

杨洁篪

1975年,时年28岁的小布什曾到北京探望过在北京工作的父母。当时,布什一家享受到了中国最高级的礼遇,并被获准前往西藏参观访问。现任中国外长杨洁篪当年还是一名刚自英伦留学归来的学子,被指派为布什一行担任翻译并全程陪同,与这对日后的父子总统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19751021,布什陪同再次访华的基辛格拜会了毛泽东主席。会谈临近结束时,毛主席把头转向布什,“这位大使”,“为什么不到我这里来作客?”布什连忙回答说:“非常荣幸。但我怕您太忙。”毛泽东说:“噢,我不忙,我不管内政,我只看国际新闻。你应该来我这里作客。”

当时,布什只将毛泽东主席的邀请当作了外交辞令。毛泽东主席逝世一年后,布什夫妇再次访问中国时,曾向一位中国官员重提毛泽东的邀请。“你应该按你的本能行事”,他告诉我,“我可以肯定地说,除非是出于真心,主席决不会发出这样一种邀请的。”

 

老布什十分钟爱的北京烤鸭

 

出使北京期间,老布什夫妇尝遍了中国的各种美味佳肴,尤其对“北京烤鸭”情有独钟。回国后,布什夫妇仍然对北京烤鸭的香味念念不忘。1995年,在老布什夫妇的金婚宴上,最抢眼的一道菜便是北京烤鸭。

老布什对烤鸭的喜爱之深,甚至影响到了他的爱子——现任美国总统小布什。就在小布什宣誓就任美国第41任总统前后,《纽约时报》和《华盛顿时报》不约而同地推出特刊,图文并茂地介绍了布什一家情连北京烤鸭的故事,美国乃至世界各国的人们才知道了美国总统全家和北京烤鸭的情缘。一时间,父子总统与中国烤鸭之间的趣闻轶事成了人们街谈巷议的“热门话题”。

2000年9月,当总统大选激战正酣之时,布什父子还忙里偷闲,跑到老布什当总统时就经常去的华盛顿北京饭店,大饱了一顿口福。子承父业的小布什当选总统后,同美国联邦储备委员会主席格林斯潘和刚刚提名为总统国家安全助理的赖斯女士共进的第一顿“政治早餐”,也是在这家饭店吃的烤鸭。

 

恒安石:仰慕王安石的美国人加入中国抗日游击队

恒安石,192061出生在中国山西省汾阳县,恒安石用中文称其为“汾州府”。恒安石的父亲恒慕义是一位久居中国的美国传教士,时任汾阳教会学校“铭义中学”校长。对于他的这个中文名字,恒安石曾说:“恒”这个姓来自他父亲,至于为何取名“安石”,则是因为“我喜欢阅读中国历史,很仰慕北宋时期锐意改革的名相王安石。发现安石和我的英文名Arthur发音相近,于是,我自取中文名安石。”

19409月,在美国完成学业的恒安石“回”到中国。由于远东局势日趋紧张,恒安石的父亲被困在山西,年方弱冠的恒安石孤身一人留在北京。当时的北平已被日寇占领。由于美日关系紧张,许多美国人都开始撤离,而恒安石不仅没有撤离,反而在父亲曾经任教的“华文学校”学习中文,还在北京的“辅仁男子中学”担任英文教师。

 

恒安石重返潍县集中营旧址

 

“珍珠港事件”爆发后,恒安石被日本人作为“敌国国民”逮捕,被送往位于山东潍县(今潍坊)的集中营。19445月,恒安石成功越狱,加入附近的一支由国民党领导的抗日游击队“山东挺进军第15纵队”,(多年后,恒安石依然能够用地道的北京话说出这支部队的番号),在高密和昌邑一带打游击。安石回忆那段岁月时道:“如果当初我们能和八路军联系上,就会加人他们。那样,我们就能经由他们所建立的安全通道被送至延安或其他地方后返回美国。我所在的这支国民党游击队不具备让我们离开山东的条件。所以我只得与他们呆在一起直到日本投降。”

在随后的一年多时间中,恒安石生活在山东农村,和当地老百姓朝夕相处,对普通中国农民有了更深的了解,建立了深厚的友谊。

日本投降后,恒安石没有回美国,而是继续留在中国,他在“联合国善后救济总署”工作。作为联合国这个机构的官员,他考察了冀中、冀南和热河的承德等地区,评估救济的需要,其中大部分地方当时均为中国共产党控制的解放区。

 

恒安石

 

1946年,恒安石结束了在中国6年的传奇经历,回到了美国。他说,他辞职回国除了父母切盼儿归外,还有一重要原因,那就是他对受美国政府控制的“联合国善后救济总署”拒绝向解放区那些嗷嗷待哺的灾民发放救济物资十分不满。

回国后的恒安石通过了国务院外交官资格考试,先后在中国香港、日本、缅甸等地的美国外交机构工作,还担任过美国驻埃塞俄比亚、巴基斯坦等国的大使,是尼克松时期美国对华政策的主要智囊之一。

1981年,恒安石在黑格国务卿的极力推荐下,担任美国第二任驻华大使。在北京任职期间,他首创与使馆人员家属举行每月一次的碰头会,倾听他们的意见和要求。他还经常邀请在北京的美国记者、商人和留学生到官邸会面聚餐。

 

恒安石在北京主持中国科学家高士其到 表彰仪式

恒安石担任大使期间,中美关系曾一度紧张。恒安石认为,中美关系严重倒退,不利于美国对抗苏联的战略利益。他诙谐地对友人说:“如果中美关系降级,我这个驻华大使不就当不成了吗?我当然要极力防止出现这样的情况。”促成了中美“八一七公报”的出台,恒安石的积极态度和耐心发挥了正面作用。他在任的4年多,也是中美关系的最佳时期。他曾多次见到邓小平。谈及对邓小平的印象,他使用了三个非常:“非常睿智、非常自信、非常令人印象深刻。”他特别喜欢邓的直率。他说,他欣赏邓的政策。“政治上,尽管中美两国有着不同的制度”,他评论道:“但是邓总是处理得很恰当。”

 

附录:

美国驻华大使列表

清朝时期 (1844年至1912)

英文姓名 中文姓名 出生地 到任 离任

Caleb Cushing 顾盛 马萨诸塞州 184358 1844827

Alexander Everett 亚历山大·义华业 马萨诸塞州 1845313 1847628

John W. Davis 德威士 印地安那州 184813 1850525

Humphrey Marshall 马沙利 肯塔基州 185284 1854127

Robert Milligan McLane 麦莲 马里兰州 18531018 18541212

Peter Parker 伯驾 马萨诸塞州 1855816 1857825

William Bradford Reed 列卫廉 宾夕法尼亚州 1857418 18581111

John E. Ward 华若翰 乔治亚州 18581215 18601215

Anson Burlingame 蒲安臣 马萨诸塞州 1861614 18671121

Ross Browne 劳文罗斯 加利福尼亚州 1868311 186975

Frederick F. Low 镂斐迪 加利福尼亚州 1869928 1873724

Benjamin Avery 艾忭敏 加利福尼亚州 1874410 1875118

George Seward 西华 加利福尼亚州 187617 1880816

James B. Angell 安吉利 密执安州 188049 1881104

John Russell Young 杨约翰 纽约州 1882315 188547

Charles Denby 田贝 印第安纳州 1885529 189878

Edwin Conger 康格 爱荷华州 189878 190544

William Rockhill 柔克义 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 190538 190961

William James Calhoun 嘉乐恒 伊利诺伊州 19091221 1913216[1]

 

中华民国时期(1912年至1949年)

英文姓名 中文姓名 出生地 到任 离任

Paul Reinsch 芮恩施 威斯康星州 1913815 1919915

Charles R. Crane 克莱恩 伊利诺伊州 1920322 192172

Jacob Gould Schuman 舒尔曼 纽约州 192162 1925415

John MacMurray 马慕瑞 纽泽西州 192549 19291122

Nelson T. Johnson 约翰逊 俄克拉何马州 19291216 1941514

Clarence E. Gauss 高思 康乃狄克州 1941211 19441114

Patrick J. Hurley 赫尔利 新墨西哥州 19441130 1945922

John Leighton Stuart 司徒雷登 中国杭州 1946712 194982

 

中华民国时期(1953年至1979年)

英文姓名 中文姓名 出生地 到任 离任

Karl Rankin 蓝钦 缅因州 1953227 19571230

Everett Drumright 庄莱德 俄克拉何马州 1958217 196238

Alan G. Kirk 柯尔克 纽约州 196267 1963118

Jerauld Wright 赖特 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 196353 1965725

Walter McConaughy 马康卫 亚拉巴马州 1966616 197444

Leonard Unger 安克志 马里兰州 1974314 1979119

 

中华人民共和国时期(1979年至今)

英文姓名 中文姓名 出生地 到任 离任

David K. E. Bruce (连络处主任) 戴维·布鲁斯 维吉尼亚州 1973315 1974925

George H. W. Bush (连络处主任) 乔治·布什 得克萨斯州 1974926 1975127

Thomas S. Gates, Jr. (连络处主任) 托马斯·盖茨 宾夕法尼亚州 1976414 197931

Leonard Woodcock 伍德科克 密执安州 1979227 1981213

Arthur Hummel 恒安石 马里兰州 1981730 1985924

Winston Lord 洛德 纽约州 1985116 1989423

James Lilley 李洁明 马里兰州 1989420 1991510

J. Stapleton Roy 芮效俭 宾夕法尼亚州 199172 1995617

Jim Sasser 尚慕杰 田纳西州 1996214 199971

Joseph Prueher 普吕厄 田纳西州 19991116 200151

Clark T. Randt, Jr. 雷德 康乃狄克州 2001712 2009年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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