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毛泽东最后一次游泳:下水后病态全消(咏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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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4年毛泽东最后一次游泳:下水后病态全消
 1974年10月13日凌晨,正进行最后一次南方视察的毛泽东乘专列来到长沙,主持湖南省委日常工作的第二书记张平化(省委第一书记由华国锋兼任) 和其他省委领导立即赶到当时还十分简陋的长沙火车站。

毛泽东在中共中央办公厅副主任张耀祠的陪同下走出专列车厢。张平化热情地上前问候,看到毛泽东旅途疲惫的样子,便劝他走上停在站台上的红旗牌轿车。一路上,张平化留心观察毛泽东,发现岁月的风霜染白了他的头发,并在他脸上镌下了深深的皱纹。他行动迟缓,走路很慢,显得衰老多了。

省委安排毛泽东住在“九所”6号。毛泽东没有休息多少天,王洪文便从北京飞来。张平化事后才知道,王洪文此行的目的,就是向毛泽东告周恩来、叶剑英、邓小平等人状的,但他受到了毛泽东的严厉批评。

就在王洪文怏怏走后,毛泽东突然提出要下水游泳。张平化和湖南省委的同志们,以及刚刚从北京赶到长沙的中共中央办公厅主任汪东兴等不禁大吃一惊。他们都知道毛泽东素来酷爱游泳,然而,今非昔比,毛泽东如今已经年过8旬,不久前甚至休克了一次。何况,毛泽东下榻的“九所”6号没有室内游泳池,而眼下已是秋风萧瑟的10月下旬!

张平化和湖南省委建议请汪东兴出面去劝说毛泽东。汪东兴也明了自己的职责,他寻找了一个合适的时机,径直走到毛泽东身旁,委婉地请他不要下水游泳。

谁知毛泽东一听就生气了:“你们不让我下水,我就到湘江里去游!”

最了解毛泽东脾气的汪东兴不再言语了,又把球踢给了张平化。张平化了解到湖南省体委有一座刚刚建好的室内游泳馆,便马上要求省体委主任张德隆组织人员做好检修。就在张平化刚刚检查罢游泳馆及警卫措施,毛泽东就乘坐红旗牌轿车来了。

毛泽东从游泳馆的更衣室出来,见到张平化便问其夫人:“唐慕兰同志怎么没来呢?”

张平化答说:“我没有告诉她。”

毛泽东道:“多年不见的老熟人了,你让她来嘛!”说罢,便下到水中。张平化则赶紧派车去接夫人唐慕兰。

唐慕兰乘车赶到游泳馆时,毛泽东已经游罢好多个来回,上岸穿好毛巾浴衣,燃起一支香烟靠在藤椅上休息。看到毛泽东主席比起“文革”前衰老多了,联想到国家、个人、家庭的坎坎坷坷,唐慕兰不禁百感交集,流下泪水……毛泽东讲话已十分吃力,他一字一顿地说:“慕兰同志,你是好人。你样子虽然有些变了,但还是花木兰吧!……”

到了11月,毛泽东又提出要下水游泳。正巧,张平化的儿子张自全那天也在游泳馆玩,他回忆说:“我看到毛主席刚刚从更衣室出来,身体显得很虚弱。他由两名服务员扶着,脚杆似乎很细,脚面发肿,走路时仿佛因呼吸困难而总微张着嘴,喘着粗气,还时不时地咳嗽几声。他缓慢地走到游泳池边,坐在躺椅上休息,望着满池的碧波,凝视了好一会,久久没有作声……然而,几分钟后我大吃一惊:毛主席在工作人员搀扶下由扶梯下到游泳池内,立即就活泛起来,和在岸上判若两人!既不咳嗽也不气喘,面色也开始显出红润,在水中还时而揉揉胳膊,搓搓腿,捏捏脚……”就这样,毛泽东在游泳馆内一气游了两三个小时。据毛泽东身边的工作人员讲,这是老人家最后一次游泳。(《湘潮》2005年第1期咏慷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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