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不论变成何种制度,都是美国潜在的对手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3/28 15:55:46
“美式民主”、“人权高于主权”的理论,正在剥夺我们手中的武器
首先要问,什么是我们最有力的武器?中华文明能历经几千年辉煌而完整延续下来,最有力的保障武器,应该是以汉民族为主的中华民族强烈的民族认同感和国家统一观,从“三皇五帝”到满清民国,中国无数次“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但最终都能化险为夷,绝处逢生,根本原因就在于绝大多数中国人超强的的向心力和凝聚力。
在全世界各种语言中,大概只有中国人才把“国”与“家”连在一起,才营造出“国家”这个血肉相连的抽象词汇。同样,统一台湾,我们最有力的武器不是导弹也不是原子弹,而是几千年来血浓于水的同胞之情,是五千年灿烂文化的号召力,也是几千年辉煌传统延续下来的向心力和凝聚力。
毋庸讳言,这种向心力正前所未有地受到来自于民族内外的挑战,这种灿烂文化和“大一统”的辉煌传统正在受到来自于传统内外的怀疑和批判。
第一节 鼓吹用“文化观”和“民族观”来替代国家观、超越国家观
一、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龙应台帮助“台独”挖到了我们脆弱的基础
龙应台在《向核心价值迈进超越台湾主义》中,引用了卡尔巴柏在《开放社会及其敌人》中对追求乌托邦的激进主义者提出的警告。
卡尔巴柏认为,乌托邦往往是一种国家想像,这种国家想像在激进者手中变成一个终极标准,来衡量一切行为的善恶。“凡是对国家有利的就是善的、道德的、正义的;威胁国家利益的就是坏的、罪恶的、不义的。为国家利益服务的行动是道德的,危害国家利益的行动是不道德的。”
龙应台说:“这种道德逻辑,听起来多么熟悉。共产党这么告诉大陆的人民,国民党这么告诉台湾的人民。令人不安的是,把样[ 国家 ] 两个字换成 [ 台湾主体性 ] 读读看:[ 凡是对台湾主体性有利的就是善的、道德的、正义的;威胁台湾主体性的就是坏的、罪恶的、不义的。为台湾主体性服务的行动是道德的,危害台湾主体性的行动是不道德的。] 熟悉吗?这是民进党的今日台湾。……这种逻辑,用巴柏的语言称呼,[ 就是集体主义的、部落的、集权主义的道德理论 ] 。”
龙应台在批判“台湾主体性”的同时,也顺便批判了“国家主体性”,批判了“乌托邦般的国家想像”。
二、不能因为国家具有侵犯个体人权的功能,就由此否定了国家存在的所有理由
平心而论,国家作为一个政权工具,在组织抗击外来压力的同时,也具备了对内的镇压功能。历史上的多少暴政都是盗用国家的神圣名义来进行的,如德国纳粹对犹太民族的灭绝,法国大革命时雅各宾党人的血腥镇压,中国“文化大革命”对政治异己的专政,前苏联疯狂的对外扩张,美国在“反恐”名义下的对阿拉伯世界的“东征”,都是以国家的名义来进行的。在国家名义下的集权主义,往往将国家机器作为残酷的刀斧,剥夺人民个体的权利和生命,甚至将全民族绑架上少数人利益的战车。
解释国家两重功能最好的范例,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时的苏联。
二十世纪三十年代,把持了国家大权的斯大林对党的高层领导、军队、共青团、职工会、科学界、文化艺术界、经济界等各行各业,尤其是其中的优秀分子,进行了残酷的“大清洗”,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前夕,斯大林对军队干部的清洗更是惊人。在那个时候,被窃国者控制的国家对任何一个人来说仿佛是一个黑暗的地狱。但是,1941年6月22日拂晓,希特勒打响了“巴巴罗沙计划”的第一枪,以排山倒海之势向苏联发动突然袭击,而在这个生死存亡的危急时刻,国家又成了拯救全体人民的盾牌和武器,所有的力量都必须在国家的名义下面才能聚集起来,才能最有效的发挥抗击外敌的作用。正是因为国家的存在和强大,才拯救了苏联,拯救了俄罗斯。
个体在一个国家里的命运,常常会受到来自不同方向的拉扯和撕裂,甚至扮演社稷祭坛上牺牲品的角色,所以,我们经常会听到这种痛苦的疑问:
“我爱这个国家,为什么这个国家不爱我?”
“不爱我的国家,值得我爱吗?”
这是个体的不幸,而个人逃避这种不幸,又往往会导致种群承受更大的苦难。逍遥遁世,或者卖国求荣,极少数“个体”得到了幸免或奖赏,而牺牲的却是绝大多数的“个体”。
这是国家框架下每个人都可能会遇到的两难,这是个无法取掉的极其沉重的十字架,它挂在我们每个人的胸口,只有殉道的精神,才能让我们得到救赎。
人类文明的发展方向,就是让我们摆脱这种“两难”,进入更高的人道境界,这就是我们要寻求的真正的民主,也是全人类的未来,尽管道路漫长而曲折,但它一定会到来。
三、“美国国家利益高于一切”,从来都是美国人最冠冕堂皇的口号
“民主派”们神往无限的美国,每每在世界某处发生危机时,在电视面前口口声声说得最多的,都是要保护美国在全球的“国家利益”,而在对手遇到麻烦的时候,美国才会压住内心的兴奋,义正词严的要来捍卫“民主”的尊严。
中、南美洲接壤处的巴拿马运河,是连接大西洋和太平洋的便捷水道,可使太平洋到大西洋的航程缩短一万多公里,每年都有100艘(次)以上的美国军舰经运河驶往世界各地(越南战争期间高达每年1500艘),但运河区由美国驻军长期控制。为收回运河管理权,巴拿马同美国进行了长期斗争,1977年,迫于巴拿马人民强烈要求及世界舆论压力,美国卡特政府曾与巴拿马总统托里芬斯将军签订《关于巴拿马运河永久中立和运河营运条约》,答应从1990年起,将运河逐步交还巴方管理,至2000年撤走美军,将运河主权全部归还巴拿马。里根政府上台后即想推翻该条约,美巴关系随之紧张,布什政府更不愿在其任期内失去对运河的控制权。为推翻在运河主权问题上态度强硬的巴国防军司令诺列加(后任政府首脑),延续美对运河的控制,从1987年6月起,美国曾先后三次策动旨在推翻诺列加的军事政变,但均未成功,最后借口诺列加贩毒和破坏“民主”,由美军直接武装入侵巴拿马。1989年12月20日,美国对巴拿马发动了代号为“正义事业”的入侵行动,抓获巴拿马总统诺列加,将其送交美国司法部审判,最后判处诺列加40年监禁。
第一,诺列加作为一个主权国家的公民,他否犯有美国所指控的罪行,应该由巴拿马本国来进行审判,从国际法原则来看,美国无权越过国界直接抓捕并且审判一个独立主权国家的公民,如果该公民在美国国土上犯罪,美国也只能经巴拿马同意后引渡。
第二,诺列加是巴拿马共和国的总统,美国根本没有资格来进行审判,即使诺列加犯下战争罪或反人类罪,也只能由国际法庭来调查取证和进行审判(如二次大战后远东国际法庭审判日本战犯)。而美国的逻辑却是先假设诺列加有罪,然后用武力入侵巴拿马后加以逮捕,再送到美国去监禁,随后才来为审判收集证据,而最后还要让诺列加在美国监狱里坐40年牢。
第三,美国借口诺列加贩毒就出动军队入侵巴拿马,造成巴拿马上千名平民的死亡和巨大的财产损失,那是不是巴拿马政府也有权到美国去逮捕布什总统呢?
这就是美国的“国家利益高于一切”,其他再漂亮的口号也掩盖不了丑陋的事实。
美国入侵巴拿马事件,是美国打着“民主”旗号为自己而剥夺他国利益的最赤裸裸的范例,从此以后,只要美国人说到“捍卫民主价值”,说到“国际法”,大概上帝也会发笑吧。
国家契约学说思想家托马斯.霍布斯认为,人性是恶的,人自私自利、恐惧贪婪、残暴无情,人与人彼此离异、敌对,又互相防范、征战不已。不过,由于人人都有保存自己、企求安全的欲望,在理性的驱使下,或者说,在自然法的支配下,人们为了摆脱悲惨可怕的自然状态,甘愿放弃了原来享有的自然权利,彼此订立了一种社会契约,于是建立了国家。
在《利维坦》一书中,霍布斯把人类进入社会、组成国家之前的时期设想为人人自危的普遍争斗的自然状态。在这种“战争状态”下,人像兽类一样处于暴力死亡的恐惧和危险中,人的生活孤独、贫困、卑污、残忍而且短寿。更有甚者,他认为自然状态的威胁随时存在,只要人们一旦脱离了国家,或国家主权一旦遭到破坏,就会立即恢复到互相争斗、恐惧不安的自然状态了。
就像基督教认为人从出生起就带着“原罪”一样,国家的起源也确实带有某种“原罪”。
人类的群居和生产工具的使用,带来了物质产品的剩余,剩余产品的分配便使得混沌平等的原始人类中开始出现私有制,而私有制又形成阶级,而阶级最终消灭了氏族社会,形成了国家。
从诞生的那一天起,国家就作为一个集团,天然就具备了一种压迫的功能,要么多数人剥夺少数人的权益,要么少数人剥夺多数人的权益。从奴隶制到封建制,从资本主义到社会主义,社会最根本的变革方向,就是国家政权从“天赋神权”的极少数统治者手中,慢慢向人民大众转移,一个人的国家,变成一部分人的国家,又变成大部分人的国家,最后成为全民的国家,这就是民主的最终标准,也是民主成为人类追求的最终价值所在。全民对国家权利分享的程度,也就是民主化的程度。
以长远的眼光来看,随着文明的演进,国家的观念会逐渐淡化最后直至消亡,全世界消灭了阶级,消灭了集团──民主发展到最后,又与“共产主义”殊途同归,倒真成了反对“共产恶魔”的“美氏民主”的天大笑话──会成为一个没有樊篱阻隔的大家庭,这是一个人类文明发展的必然趋势,但是在未来相当长的时间里,我们仍还看不到这种趋势,看不到国家消亡的征兆(欧盟只是几十个国家在政治经济上形成平衡的联盟,联盟消灭不了国家),尤其是今后全球又将面临一个更加危险的新帝国──美国帝国的疯狂扩张,我们更不能放弃国家这一最有力的防御武器。
四、“美式民主派”对国家的感情,完全是“有奶便是娘”的势利嘴脸
“美式民主派”们偏斜的目光,看不见美国在“反恐”大旗下,不惜编造侵略理由──美国最终承认了“情报失误”,萨达姆没有和“基地”勾结,也没有制造“大规模杀伤武器”,美国当初攻打伊拉克的理由完全不复存在──无限制的追求自己国家的最大利益,占领他国领土,掠夺石油资源,却反过来要让中国超越国家观念,扮演无私的“和平耶稣”,把自己钉在别人的十字架上,成全犹大们的阴谋和“罗马人”的功绩。“美氏民主派”们一边在赞赏迈克尔.乔丹在中国的商业巡游时要求必须乘坐美国汽车──道奇,垂涎三尺地赞赏美国人对国家的忠诚和爱戴,一边却对自己的国家横加责罚,斥为一无是处,并且振振有辞:美国国家富强,人家当然要热爱,中国落后贫穷,我们为什么要去爱她。
许多“民主派”的先生们对国家的感情,在这里完全变成了“有奶便是娘”的势利交换,变成了无耻的市侩嘴脸。
从几千年的人类文明史来看,战争是社会每过一段时间就要降临的常态,和平只是战争之间的间歇。到文明高度发达的今天,人类终于有可能来享受较长时间的和平,但是在和平的枕头下面,我们仍然不能忘记放一把警惕的宝剑。和平是宝剑带来的战利品,而宝剑又必须是和平的守护神。
守好我们的疆域,守好我们的民族,国家是我们遮风挡雨的屋顶,民族主义是我们打击豺狼的猎枪,我们只有守住坚固的阵地,握紧了武器,才有资格来谈对幸福的向往,才敢追寻通往真正民主的天堂之路。
第二节、“美式民主”的慢性毒药,正悄悄侵蚀着我们的机体
“美式民主”正像慢性毒药一样,侵蚀着我们的机体,使我们在不知不觉中丧失了“抗体”,当最后病菌大规模袭来的时候,我们突然才发现,原来我们手里面已经没有救命的“抗生素”了。
这种危险的场景,中国人在2003年的“SARS”风暴中已经切身经历了一次。值得感谢的是,我们只是经历了一次近乎演习的“生化危机”,否则,在国家遭受重大危机的时候,这样一个微小而凶恶的病毒可能就击倒一个国家,葬送一个民族。
我们的敌人撒播下那许许多多的病毒,在暗中等待的就是那一天。
抛弃了现行制度,美国是不是就成了“平等待我之民族”?
美国播下的最致命的“民主毒药”,就是给许多迷茫的中国人带来的一个梦幻般的福音:只要中国人民推翻“专制”,抛弃“社会主义”,象台湾一样走上“民主”的道路,美国对中国的所有敌对行为便会改弦更张,美国就会成为中国最亲密的朋友,美国不说倾其所有来帮助中国人享受民主富足,最起码会平等待我,再也不会与我为敌。
所以,美国拦截“银河号”也好,美国炸中国大使馆也好,美国撞中国的飞机也好,美国给台湾大量军售也好,美国逼迫人民币升值也好,美国频频制裁中国也好,这些都不是美国不对,而是中国不好,是中国的制度不好,要是中国放弃了这种“制度”,以上所有的事情就再也不会发生。 世界上有这么美好的筵席在等着我们入座吗?
在这里,我们不讲正面的理由,还是来看看俄罗斯。
十几年前,身为苏共中央总书记的戈尔巴乔夫,带领人民一举推翻了自己的布尔什维克,然后叶利钦再往前走了一步,摧毁了苏联那庞大的碉堡,顷刻间,一个“邪恶帝国”土崩瓦解,这是全世界人民的幸事,自然也是美国的幸事。
劫后余生的俄罗斯,开始接受西方经济学家的帮助,用“休克疗法”来建立纯西方的市场经济架构,可得到的却是经济濒临崩溃的结局,人民生活一落千丈,在1988年,美国金融寡头索罗斯雪上加霜,还没忘记给俄罗斯再来一刀。
几乎在一夜之间,俄罗斯放弃了前苏联所有的势力范围,退回到“独联体”的疆域中去,只是在关键的几个中亚国家内保留了一部分军事存在。而又在十来年的时间里,美国或以美国为首的北约,便完全“攻占”了俄罗斯“让”出来的这些地区,一直把坦克开进阿富汗、吉尔吉斯、塔吉克斯坦,炮口紧紧的抵住了俄罗斯“柔软的下腹部”。
俄罗斯的退却还没有尽头,2000年3月,还处于叶利钦卵翼下的普京试探性的放风说,如果(加入北约)符合俄罗斯的利益,俄罗斯有可能加入北约。对此,北约秘书长罗伯逊作了一个精辟的“表态”:俄罗斯加入北约,就像大象要进入浴缸一样,到头来结果是浴缸保不住,大象也没有真正洗成澡。
换句话说,象俄罗斯这种大象,根本就不要想进到北约的浴缸里去洗澡,真要想洗的话,除非俄罗斯不再是大象,而是化整为零变成了北极圈里的驯鹿。
象俄罗斯这样一个基督教文化圈里的欧洲国家,即使推翻了“共产暴政”,完全实现了民主选举,照样没有资格参加北约的筵席,那象中国人这样的完全没有基督文明和资本主义“血统”的亚洲黄种人,即使砸开了自己的围墙,可又凭什么来博取美国人的欢心,被请到到德克萨斯克州劳福德小镇的牧场上去吃牛排呢?
即使是日本,在美国和苏联比赛摔跤的夹缝中,偷吃了美国的牛排,结果又如何,关键的时候照样被“广场协定”踩下去当垫脚石,从投降到今天,一直都被压制得出不了头,变成了美国报销军费的“提款机”。
如果中国投降,只怕是当垫脚石的资格都没有,更不要去想当“战略伙伴”。
9.11以后,布什以地球统治者的姿态给全世界划了一条蛮横的界限,要么支持美国,是美国的盟友,否则就是支持恐怖分子,是美国的敌人。
美国在不同的时期,曾经选择过不同的盟友。口头上,美国是“民主”、“自由”的代名词,却并不以此来作为选择盟友的标准。蒋介石、吴庭艳、皮诺切特、萨达姆,无一不是专制的暴君,即使是中东富得流油的盟国沙特,也存在着富裕掩盖下残忍的宗教压迫(据报道,一所沙特的女子学校失火,许多少女仓促之下来不及戴面纱逃出来,被宗教警察用鞭子抽回去,最后有十几名没找到面纱的少女葬身火海)。而有些真正的人民选出来的政权,又会被美国用各种手段颠覆,如1973年智利大选,选出总统阿连德,美国中情局却以1200万美元,收买智利陆军司令皮诺切特等人发动政变,推翻了政府,阿连德总统与叛军激战,直至流尽最后一滴血。
美国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国家的最高利益,其他所有形式,都是为遮盖这个本质的假象。
这种观念下的美国,对于自己国内的人民来说是天堂,而对他国人民来说无疑就是地狱。
所以,指望以“民主选举”来博得美国的欢心,指望放弃现行制度而换来美国的真诚相待,指望美国来成为中国的救世主,无疑是中国东郭先生们一厢情愿的痴梦,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懂得西方文明最核心的精髓,那就是从生物进化论演变而来的“丛林法则”,那就是:适者生存,弱者淘汰。
万物霜天竞自由,这个世界上的任何生物体,如果想得到生存,得到幸福,永远只有靠自己的奋斗,这个真理适应于植物,也适用于动物,适应于所有的个人,也同样适应于所有的民族与国家。
即使保留现行制度,只要中国在利益上向全面美国投降,美国是不是就成了中国的朋友? 有人认为,美国是一个善意和温和的霸权,如果让美国来统治世界也不见得是一个坏事,这比苏联人、阿拉伯人甚至中国人来统治要好。即使中国不改变现行制度,但只要中国顺应美国的统治,维护美国的利益,不作“丐帮”帮主而与美国为敌(实际上就是),如果这样,我们就能得到美国的“平等待遇”吗? 对专制的仇恨,演变到对善意霸权的期待,民主又轮回到可悲的起点,这才是人类的倒退。
美国国防部长拉姆斯菲尔德的一句话,足够提醒我们那些服了“美氏迷幻药”的朋友: “中国不论变成何种制度,都是美国潜在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