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评谣言家大骗子戴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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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棒子王国》案本是15年前一桩纪实小说侵权案,网友的当事人当年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一审二审均以压倒性优势赢得了这场官司。当事人本不愿意再提起这件事情,鉴于戴煌在谎言的基础上制造谎言,所以网友征得网友当事人的同意, 把15年前本案原告王国藩代理人1993年9月16日针对陈源斌等作家,在八届全国人大以《穷棒子王国》案为例,搞所谓呼吁保护作家创作权力的提案,递交到全国人大常委会法制委员会的上诉函公诸于世,即:关于《穷棒子王国》案的几点说明。就是这封上诉函, 以无可辩驳的事实使得陈源斌等作家建筑在谎言基础的提案在全国人大提案委员会上草草收场。陈源斌等作家无视国家各级法院调查取证终审判决古鉴兹侵权有罪,只听古鉴兹一面之词搞作家行业本位主义,搞所谓建立在侵权和谎言基础上的提案,和古鉴兹一样碰的头破血流。
作家本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它应该是真理和艺术的化身,它奉献给人类的应该是传承千秋万代的精神文明。然而戴煌等文人堕落成谎言和侵权的工具,违背真理和艺术的真谛,制造的是卑鄙龌龊的精神垃圾传承于世,戴煌瞒天过海,以为世人都不知道,用谎言作证据又在招摇撞骗。这里网友不愿意再评论这些沦落为泼脏水的文人,所以原文照登这封呈交全国人大常委会法制委员会的上诉函。
原告王国藩递交给全国人大常委会法制委员会的上诉函:
关于《穷棒子王国》案的几点说明
1993年3月10日,北京市朝阳区人民法院对本案做出一审判决,王国藩胜诉。对于本案的判决,社会各界给予了广泛的关注,新闻界法律界也给予了很高的评价,尤其是河北省遵化县乃至唐山地区的干部和老百姓感到非常欣慰,原告本人曾收到大量的祝贺信和电话。
但是也有几位文学界人士对判决持不同意见,并在一些小报上几次发表文章和在人大搞所谓提案。对此原告本人并不介意,因为通过文章看,几位文学界人士并不了解很多具体情况。或是只听了一方面的意见。原告是个农民,没有几位文学界人士那样的文化和方便的报纸宣传工具,他唯一依靠的就是法律,所以选择了将铁的事实证据以报告的形式上诉法院和人大常委会法制委员会。鉴于几位文学界人士发表不同意见,原告认为有必要对《穷》案的判决做几点补充说明。
一、法院的判决是公正的。法院在判决之前,曾经做了历时五年多的调查取证,调查取证遍及遵化县上上下下,各个阶层各种人士。社会各界为法院提供了足够的证据。
二、古鉴兹本人也承认侵犯了王国藩的名誉权。事实之一是:1992年1月4日上午,在北京百乐大酒店二楼餐厅,古鉴兹派人,不知通过什么关系找到原告代理人说,古鉴兹承认侵犯了王国藩的名誉权,愿意赔偿王国藩的所有损失,希望此事能够私下了结。事实之二是:1992年6月5日上午,古鉴兹又派人强行和原告王国藩的代理人见面(原告方根本不愿意与古鉴兹方谈),在北京南部蒲黄榆地区的丰泽园饭店,古鉴兹派来的人说古鉴兹承认侵犯了王国藩的名誉权,还是希望此案私了,愿意赔偿原告的全部经济损失。被告方还死乞白咧地请原告方吃饭,而且饭后一而再再而三地嘱咐原告代理人,此事一定不要向新闻界和法律界透露。很遗憾原告事后就立即向法庭写了陈述材料。
三、古鉴兹写纪实小说是泄私愤图报复。古鉴兹本人爱散布流言蜚语爱拉帮结伙,多次受到组织及王国藩的批评。古鉴兹因反右问题被下放遵化西铺劳改(这是不幸的),有一段时间安排住在西铺王荣家里,但因古乱搞男女关系,被王荣逐出家门,此事也曾使组织和社长王国藩狠狠地批评过古鉴兹,这本都是出于好意,但是古鉴兹把组织的好意视为丢他的面子,总是愤愤不平。78年伴随着一股诽谤毛泽东的思潮,原告也在王国藩是毛泽东树立的”假典型黑典型”的喊声中深陷挨批挨斗失去人身自由的整风学习班中达几个月之久,家里孩子有病都不准去处理。古鉴兹见遵化又乱了起来,他一报反右的仇,二发泄周恩来总理处理遵化西铺文革问题的不满。因为周总理曾严厉斥责遵化西铺的打砸抢分子,摧垮了当地的造反派组织,特别是打砸抢首恶分子杜某某,由周总理办公室通知遵化县公安局依法逮捕入狱,判刑8年。古鉴兹就是和当年这个打砸抢首恶分子杜某某一起撰写的这本所谓的纪实小说。而且小说也用了大量的篇幅为当年的打砸抢造反正名翻案。古鉴兹借小说泄私愤图报复在当地那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而唯独古鉴兹和几个文学界人士不承认。古鉴兹在他的书中系统地描写了原告的体形特征和一贯的衣着特点,言谈举止,独特的经历,家庭环境,包括房屋的特殊布置,家庭成员,包括家庭成员的外貌体态和生活嗜好,享有的荣誉,担任的各种职务,原告居住村庄的环境特点,原告入党的经历,土改时的经历,办合作社的经历,文革时的经历,原告与中央领导人交往的经历等等。通过对小说系统的核对并没有发现古鉴兹有拼凑其他劳模事迹的痕迹。不管古鉴兹和几位文学界人士用多么专业和深奥的文学概念狡辩,小说中铁一般的侵权事实是无法改变的。古鉴兹在正面全部引述描写了原告的特点经历后,在小说的349—350页和394—397页等很多处又反面虚构了下流龌龊的情节。用原告人物特性和经历的唯一性点出染指何人,然后再泼上几盆脏水,稍有一点常识的人谁都看的出来。然而古鉴兹和几位文学界人士竟不顾事实,愣说原告无理对号入座。本来是古鉴兹别有用心的设计了一个杀人的老虎凳,把原告绑到上面,却反诬别人对号入座。明明是流水账式的记述别人的经历,再加上漠视法律和人权的诽谤,却胡说是”文学力作”。如果文学界如此定义”文学力作”,我国文学创作就由古鉴兹带头开创了踏上杀人地狱的台阶。文坛总是要有杂草和败类的,不管几位文学界人士职位有多高,名声有多大,不管搬出文学宝库中多么华丽的辞藻,但是终究不可能欺骗中华人民共和国法律的公正审判。
四、关于古鉴兹提及的遵化县委整风问题。1978年后的社会的政治变革情况是众所周知的,北京乃至全国掀起了一股诽谤毛泽东浪潮,为抑制这一思潮,中共中央曾专门下发了一个20号文件到全国。遵化县委整风就是在”王国藩是毛泽东树立的假典型黑典型”的喊声中开始的。古鉴兹和那个文革中的打砸抢首恶分子杜某某最活跃,他们编造”证据”推波助澜,把文革中的那些谣言都拿来登了《整风简报》。整风中派性纷争,古鉴兹及他的打砸抢分子同伙杜某某得到了最充分的表演,揭发批斗,列罪状搞处分建议,据古鉴兹说他们的意见连同整风简报还登了新华社内参,于是古鉴兹就到处散布说王国藩的问题中央有结论。而实际情况是从中央到地方各级党委考虑到整风中各方错综复杂的严重派性,对王国藩没有做出任何正式的结论,法院调查也证实了这一点。整风后遵化县委第19次县委扩大会议做出一个决议通知:整风简报发表的有关王国藩和县委领导班子的问题,是有闻必录式的,都没有核对,也未经领导审阅,只供参考,只能作为调查问题的线索,不外传,更不能作为处理的依据。特此通知。后来省委有关负责同志找王国藩谈话,意思是要王国藩出来,到外地工作,但是王国藩没有同意。至于新华社内参,是记者向中央反应情况的机密材料,不能作为处理问题的依据。关于这点中共中央宣传部1984年32号文件有明确规定。1986年4月,胡耀邦同志去河北遵化视察,专门讲了王国藩的事情,说1978年遵化县委整风是左的一套,不能纠缠了,要向前看。同时要求遵化县委县政府一定照顾好王国藩的身体和生活。
五、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据王国藩讲,我一生经历了不少风风雨雨,即使运动中矫枉过正,但是党、国家和人民从没有冤枉过他,并给了他很多的荣誉。他相信党、国家和人民,他相信国家法制的权威,相信社会的公德和人们的良知。他说如果我真象古鉴兹杜撰诽谤的那个样子,我就不可能这么心怀坦荡的面对这场官司,法院一审也不会判我胜诉。
《穷棒子王国》案原告方 1993年9月16日于河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