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和非生命的本质区别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3/29 00:57:06
1、生命和非生命的本质区别
在最初起源的时候,可能生命和非生命之间是难于区分的。是什么使某种分子或者分子集合体最终越过了边线,正是复制和“繁殖”的能力,复制更重要的是有差错的复制,以及错误可以积累的机制最终越过了底线。就“复制”而言,盐的晶体也可以在过饱和的盐溶液中,引发同样的晶体形成,就差异而言,在自然界中没有完全相同的雪花晶体。可是所有这些结构都缺乏一个可以积累差别的机制,换句话说它们没有历史,确实今天的雪花和一亿年前的雪花不同(据估计,从有雪花开始,到现在还不可能把所有可能出现的雪花的结构全部出现一次),犹如今天的生命和一亿年前的不同一样,可是在雪花之间不存在一个差异的积累的问题。生命由于其具有代代传递的机制也即一般所言的“繁殖”,以及复制中的差错积累(这实际上是不可避免的,事实上生命都倾向于消除差错),正是这些构成了我们所说的生命和非生命的本质区别,换句话说,每个生命个体都是数十亿年的代代传递的结果,离开这个根本的背景,是无法真正理解生命和非生命的本质区别的,毕竟构成生物体的基本元素和非生命界是没有差别的,没有一个神秘的只有生命才有的元素,如果是那样倒也简单了。割裂生命的历史来看待生命,是根本无法理解的,除了求助于神创论外,再也没有其他的办法。这也就是为什么说若无进化之光,生物学将毫无道理的根本原因。是达尔文第一次发现了生命的真正奥秘,我们都是有历史的物种,所有现存的和已经灭绝的物种都是有着自己独特的发展史的物种。忘记历史不知道有历史不用一种历史的眼光看待生命只能是一场真正的噩梦,这种噩梦的表现也是洋洋大观,最有名气的是末日的审判是无尽地狱的熊熊烈火是矛盾丛生让人疯狂的仁慈造物主的恐怖幻觉,一句不可试探你的主,简直是对大众的精神强奸。如果没有达尔文,我宁愿恐惧地匍匐在一个精神错乱时而柔情无限时而凶残无比的造物主面前,沉浸在幻想如何干掉他(她,它)的快感中,也不愿一面忍受着强暴一面还得赞叹“阿,我的主,这强暴对我的身心是多么有益,是如何使我的灵魂得到升华”,念及于此,除了上洗手间呕吐之外,我唯一能说就是我是多么的幸运生在达尔文之后啊。物种起源对全人类中热爱自由的人们的永恒意义是为这自由提供了坚实的基础。为所有拥有爱心的人们提供了永不枯竭的源泉(四海一家),为所有高尚的人们提供了无比的勇气,在这个意义上让我们向自然回归。
附:如果在其他星球上(甚至在地球上)某些物质集合具有上述特征,那它就是生命,无论看起来我们和它们多么不同。
2、生命起源的几率有多小
对于这个问题是见仁见智,大概说分为乐观派和悲观派。两边都有一些证据和猜想,不过更多的可能是一个态度问题,毕竟所有的证据都是旁证。极度自虐兼受虐兼虐人徒(这个名称太长通常简称极度徒)们,自然对此大大高兴,可怜他们高兴的时候不多,你没听见他们又在欢呼,“阿。迷途的羊羔们快投奔到仁慈的主的怀抱中来吧”,活生生的丁春秋的徒孙的现代版,羊羔长大了命运是什么,大家不都心知肚明吗。误入歧途并不可耻,可耻的是希望别人也跟进的阴暗心理,简直是可恶了。
由于生命起源往往又和智能生命的出现概率搅在一起,更是众说纷纭,这倒充分的说明了我们的自我中心意识是多么根深蒂固,如果把生命看成一个整体的话(生态系统),人类到更像癌细胞。而疯狂的极度徒们是不允许流产、计划生育的,只是可怜他们那仁慈的主的其他造物连苟延残喘的机会都快没有了,不过你是难不倒这些满嘴都是爱心的极度徒的。
就目前的SETI计划,可能给悲观派提供了旁证,至少智能生命或者高技术的智能生命出现的概率比人们预计的要少,甚至也很有可能他们要么自己灭绝了,要么我们是银河系中文明最发达的物种。
不过在这里让我们就生命而言,我倾向于不难,因为要满足生命的基本特征并不是件多么困难的事,就“复制”来说很多晶体的结晶过程是我们司空见惯的,至于复制的差异,用一句哲学的话说世界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树叶,所以差异是必然的,不过量子学中好像有不可辨别的电子也就是完全相同的电子一说,不过这不影响结论,我们的层次在分子上,它有足够的复杂性来导致差异,关键在于一个可行的累计差异的机制,这个机制一旦开始运作,由此这个分子就具有了历史,而自然选择的介入就可以促使这种分子或者分子集合产生分支,是无法想象的海阔天空(人们往往只看到硬币的一面,看到无处不在的淘汰,可是好像对自然界拥有数以百万、千万、乃至亿记的物种数目,没有感到过惊讶,这可真让人惊讶,呵),虽然如今的生命已经复杂得可怕,可是生命(可能至起源起本质就没有变过,当然也有可能DNA/RNA是篡权者)的核心秘密——DNA双螺旋,套用CRICK的一句话是如此简单和优美,优美当然是个体经验了,不过其简单确是事实,不过这里可不是说基因乃至基因调控是简单的,仅从DNA分子是如何使得差异可以累计的角度上看,这确实非常简单。初中生都能懂。
这实在是给了我乐观的理由,生命的本质既然如此简单,有什么理由认为地球是独一无二的生命乐园呢。至于智能生命的出现,这个是没有办法推理的,要知道生命的历史不是一个按照某个仁慈的主的计划来展开的,它只是如此漫不经心的怒放在这广阔天地,任何企图给它套上枷锁的痴心妄想,都渺小得不值一哂。这里只有失败的英雄没有贪生的懦夫。
3、为什么有性
这也是个稀奇古怪的问题,就像问为什么有牛顿一样,让人觉得不知该如何回答,牛顿的伟大发现如果不是他也会有什么马顿、羊顿的什么人做出或者更多人联合发现,一人一点。对于这一点我想大家没有太大分歧。不过,这里的问题是具体的牛顿这个人,只要你愿意你完全可以假设如果他的父母乃至你要是更加疯狂嫌这还不够,你可以一直上推到生命的起源乃至宇宙的诞生,其中任何地方出点差错,就不会有牛顿,这里面包含的步骤不是无限多也是远远超过现在的巨型机可以运算的了,你还可以说假设每一步的几率是99.99999.......%,算下来估计牛顿出现的可能性也差不多是零了。到此你或许可以得出几种结论,或者疯狂地说所以实际上牛顿并不存在,这是一个不知又该谁来背黑锅的超级骗局,毕竟现在活着的人谁也没见过牛顿,虽然我们或许有他的手稿,墓地,文献,乃至教科书,你也可以说这也是可以伪造的,到此地步,可能大家除了觉得你该去医院看看,是无话可说了(不过这还算不上最疯狂的想法)。或者你也可以承认无论如何牛顿确实是出现了,而陷入不可知论和神秘主义中。不过最疯狂的想法是,既然牛顿出现的概率是零,那么只能说明这再一次证明了主的仁慈,派遣牛顿下来给大家指点迷津。不然如何解释牛顿的出现,这只能看作是奇迹,是神迹。不过仁慈的主的嘴里总是有种可疑的血腥味,可能是忘了刷牙。想起一个小笑话,有人赞叹仁慈的主赐予我们牛羊让我们吃,不知主是不是又把我们赐予了蚊子给它们吃。我想蚊子要是有主定然也会赞叹仁慈的主,怪不得吸血前且得嗡嗡一阵。
我想上面这些说法的荒谬是不言而喻的,如果这样说,那还有什么不是神迹不是奇迹。这就是达尔文出现之前,人们面对生命世界的绝望困境,性的出现只是偶然而已,只要它没被淘汰,一旦出现就可以延续下去,事实上我并不认为有性比无性好,灭绝的物种中有性繁殖的恐怕要多些,事实上我们必须承认“无性”的细菌之类的才是适应能力最强的(这种说法不够确切,细菌也可以交换基因,这倒反证了自然界的连续性,虽然我不排除巨变的可能性),我觉得纠缠在有性比无性优越的论调上是一叶障目,多少带有自我中心味道。
平心而论,原核生物比真核生物尤其是比之于如我们这等高级生物(这也是一个害人不浅的词,我觉得用复杂生物更好,越是复杂的系统越是脆弱,这几乎是不言而喻的。),生命力要坚韧得多,由此观之,自然界并非什么弱者无法生存的世界,不仅有而且我们看得见几乎都是,包括我们自己。认清这一点可能是有很多重要意义的,历来为人垢病的社会达尔文主义(或者说臭名昭著的,我可不愿意在这个词后面跟那个伟大的名字,呵),无非是拉大旗作虎皮罢了,一句话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他要断章取义你也没办法。
不过,这倒不是推卸责任的时候,区分清楚适者和所谓我们文化意义上的强者这个名词之间的重要差别,还需大家努力。若是继续混为一谈,那既不符合事实,又给人诸多误导,委实害人不浅。
4、演化和“伦理”
首先要承认一点.对这两者,都所知不多,尤其是伦理。对于进化(演化这个词更好)按道金斯的说法,任何一个没有偏见的受过基本教育的人都可以理解它的基本要义,不敢说多懂或者说掌握了多少技术细节,说实话技术细节早已还给老师了,但其精神却永远鼓舞着我的生命。至于伦理,首先我不是要研究伦理的诸多流派变迁,我所谓的伦理是一般人能知能行的人生态度,所以虽然没有看过一本有关伦理的书,甚至不知道伦理一词专家定义。不过这并不妨碍我讨论伦理,这东西终究不是专业性很强的东东,毕竟这是每个人每天都要用来做价值判断用来指导一个人怎么生活的东西,如果要读个博士才能谈的话,那真是我们的悲哀了。虽然如此我还是给这个词加个引号,免得误导观众。
自由,有关讴歌自由的艺术文学等等犹如汗牛充栋,人类社会的发展无论怎么看你都必须承认,现在很多国家的人比过去自由了,流传最广恐怕该是这首小诗,“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可是自由究竟有没有一个根基,面对让人无从把握的大千世界,面对捉弄人的所谓“命运”,你还有几分勇气几分把握几分坚持,记得二战时一个流亡在外的德国人,他不是犹太人,没遭到什么迫害,事实上他是大学教授,有不错的生活环境,只因为不同意法西斯对犹太人的迫害,主动放弃了这些,选择了流亡,当有人问他为什么(那时可没多少德国人清醒)时,他引用了康德的一句话,让我着实感动(虽然我从来也没看过,现在恐怕也没心情看),他说“我头上的星空和心中的道德律,告诉我这样做是错的(指屠杀犹太人)”,毕竟没有几个人可以如他般博览群书,还有足够的鉴别力。我们需要给自由寻找一个更坚实更简单的基础,尤其在这宿命论猖獗的世界上,我们尤其需要信念。只是这信念是建根在我们生命的本质上,而不是什么虚无飘渺的不知所谓的仁慈造物主的虚幻概念中,有了造物主还有什么自由好谈。首先人的出现不是一个计划,我们本是进化的机遇产物,一切取决于机遇,这是自由的关键,利用我们演化出的头脑,我们现在可以在很大程度上创造我们希望的机遇,我们是自己的造物主。我们首先不是被创造来完成某个工作的工具,我们是否能够生存甚至更好的生存取决于我们自己,这也是自由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