瓮安李树芬死亡案——3名当事人首次露面(贵州都市报 2008-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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瓮安“6·28”事件后,李树芬死亡案——3名当事人首次露面
http://www.gog.com.cn  08-07-05 09:57金黔在线-贵州都市报
金黔在线讯 7月4日上午,见证李树芬溺水死亡案的王某、刘言超、陈光权首次面对公众,集中与新闻记者见面。中央电视台、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中国日报及贵州省内的新闻媒体等10多家新闻媒体记者集体采访了他们。3人所述与之前接受本报记者采访时基本一致。
 
王某               陈光权             刘言超
王某说:“出事那天是星期六,晚上7点半,李树芬吃过饭后,就来找我,用我的手机约陈光权出去玩,我答应跟她一起去玩。刘言超骑摩托将我们送到他的朋友秦明家。我们一起喝米酒。我和李树芬喝了不到一两,刘言超、陈光权他们喝了两杯。大约晚上11点,我们离开秦家,各自准备打的回家,但李树芬说,还早,回去睡不着,提出到西门河边玩。”
“随后,我们4人从一中步行到西门河边,李树芬坐在桥中护栏上,刘言超在李树芬左面两米远的护栏旁靠着,陈光权在桥头躺着想睡觉。李树芬突然说跳河死了算了。刘言超急忙上前拉住李树芬说,你跳河?你疯了?在他的劝说下,李树芬放弃了跳河念头,平静下来。过了10多分钟,陈光权从刘言超手中拿走钥匙先走了。不久,李树芬大喊一声‘我走了’,便跳下河去。刘言超见状,来不及脱衣服,跳下河去救李树芬。我急忙打电话给陈光权并呼叫救人。陈光权返回河边,从岸边跳下河,将筋疲力尽的刘言超拉上岸。他们准备再去救李树芬时,李树芬已经下沉河中不见了踪影。然后,他们急忙用我的手机打110报警,共报警3次。又打电话通知李树芬的哥哥李树勇来救人。凌晨3点过钟,李树芬的尸体才被打捞上岸。”
陈光权、刘言超在接受采访时证实了王某的上述说法。
作者: 本报记者何星辉 方正伟 赵惠  编辑: 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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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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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访“李树芬死亡案”3位当事人
7月3日下午,记者几经辗转,采访到李树芬死亡案件中的陈光权、刘言超、王某三位当事人。他们向记者详细讲述了6月21日晚上在瓮安西门河边发生的事情。
王某:那晚我们约在一起玩
王某,女,1992年7月出生,汉族,瓮安县三中初二年级学生。其父母均为瓮安县天文镇贾家坡村贾家坡组村民,现在外省打工。
从瓮安县三小到三中,王某和李树芬就一直是同班同学,是很要好的朋友。王某长期在亲戚家借住,与李树芬租住的房子相隔不远。
王某告诉记者说,6月21日晚7时许,李树芬在租住的地方打电话给她,叫她过去玩。两人见面时,李树芬正在租住的房间里梳洗。梳洗完毕后,李树芬说“一起去找陈光权和刘言超玩”,随后用王某的手机给陈光权打了电话。
王某说,大约在半个月以前,经同学周某介绍,李树芬和陈光权相识。随后双方关系日渐亲密,并谈起了恋爱。
刘言超是陈光权从小玩到大的朋友。而王某与李树芬也是好朋友。平时,4人关系不错,经常相约出来玩,“吃饭,吹牛,逛马路”。
接到李树芬打来的电话时,陈光权和刘言超正与在瓮安一中读高中的同学秦明在一起,3人正在秦明的住处吃饭。在征得李树芬和王某的同意后,陈光权便让刘言超骑摩托车将她们接到秦明的住处,几个人继续吃饭喝酒,在这过程中,“李树芬喝了一点酒”。
当晚11时许喝完酒后,4人出了秦明的住处。陈光权想打摩的回去,但李树芬说“想走走。”于是4人沿着街散步。没走多久,李树芬又提出到城边的西门河边吹吹风。4人随即从一中附近步行到西门河大堰桥处玩耍。
因喝了比较多的酒,陈光权不愿意多说话,加之不久前,他的右腿被车撞伤,伤腿并未痊愈,行动不便,于是就躺在河岸上休息。王某则独自站在桥头,李树芬坐上大桥护栏上,与刘言超吹牛。
王某说,那天晚上,李树芬很高兴,但不知道为什么事情而高兴。
记者问王某:“有人说你家跟县里的领导或公安局的领导有亲戚关系,是这样吗?”
王某回答说:“没有。”
刘言超:我没能拉住她
刘言超,男,1990年1月出生,汉族,瓮安县草塘镇那乡村岩门组人,在瓮安县一个私人铝合金加工作坊打工。其父母均为瓮安县草塘镇那乡村岩门组村民。
“我说,今晚要是有月亮就漂亮了。”刘言超回忆说,当时他正靠在大桥护栏上,离李树芬大约有一两米的距离。“她回了一句,要是有星星更漂亮。”两个人聊着聊着,李树芬突然冒出一句:“跳河死了算了,要是死不了再好好活下去。”
当看到李树芬作出跳河的姿势时,刘言超连忙拉住她,说了句:“你疯了!”当时,刘言超以为李树芬是在开玩笑,并没有在意。
大约半个小时后,陈光权说自己的腿伤痛起来了,要回家休息,和另外3人打了声招呼后便走了。见状,王某也提出想回家,但被李树芬挽留住了,“她说这么早回去干什么?不一会,李树芬喊了声‘我走了’,纵身跳下河里。”
尽管水性不好,但刘言超也随之“扑通”一声跳进河里,去救她。“她很快就沉进水里,我没能拉住她。”
此时,一直坐在桥头的王某起身大呼“救命”,同时拨打陈光权的电话求援。陈光权迅速赶过来,跳入河里救人。但当他游近刘言超时,刘言超拼命挣扎,因担心被缠住不放,陈光权奋力挣脱刘言超,游到岸边。后来,陈光权将身上的衣服拧成布条,让在岸上的王某帮忙拉着,靠近刘言超,将他拉上河岸。
上岸后,刘言超拨打110报警,在王某的通知下,李树芬的哥哥李树勇也很快赶到了事发现场。有关部门赶到时,河面上一片漆黑,没有半点动静,“当场看了一会,他们说人已经救不活了。”
“后来我们3个人都被带到派出所。”刘言超说,他们很快就被允许离开派出所,但被要求“不要走远,可能会随时找你们”。
陈光权:我们没发生过性关系
陈光权,男,1987年6月出生,汉族,瓮安县草塘镇那乡村岩门组人,与刘言超一起打工。父母均为瓮安县草塘镇那乡村岩门组村民。
“我们确实在谈恋爱。”陈光权在回答记者李树芬是否是他女朋友时肯定地回答。
陈光权说,他与李树芬是在事发前半个月左右认识的,接触了几天后,就确定了恋爱关系。下面是记者与陈光权的对话。
记者:“你和李树芬确定恋爱关系那天做了些什么?”
陈光权:“一起玩,吹牛,什么也没有做。”
记者:“在21号之前,你们住没住到一起?”
陈光权:“没有。”
记者:“有没有发生过性关系?”
陈光权:“从来没有。”
记者:“你和李树芬谈恋爱,刘言超和王某谈恋爱,但是为什么21号晚上是刘言超和李树芬在桥中间吹牛,王某又远远的站在桥头,而你却回家了?”
陈光权:“我的脚在几个月前就被车撞伤了,那天晚上脚很痛,而且那晚喝多了,不大想说话,就先回去了。”
记者:“回去后你怎么又折回来了呢?”
陈光权:“我才走出去50米左右,手机就响了,是王某打来的,还听到王某在河边大声喊‘救命’,我电话都没有接就跑回河边来了,然后下河救起刘言超。”
悬疑待解:她为何要寻短见
直到次日凌晨3时,李树芬的遗体才被打捞上岸。警方经过鉴定,认为李树芬系跳河溺水身亡,决定不予立案。对此,从一开始,李树芬的家属就提出疑问:“好端端的怎么会跳河呢?”
事发后,社会上出现了一些传言,有人声称,李树芬遭到强奸,并被杀死后抛下河里。
昨日下午,面对记者同样的质疑,刘言超回答得很果断:“我绝对没有对她做什么!”这点得到了王某的证实,她说,当时她就在离刘言超四五米开外的桥头,对他们的言行看得一清二楚,刘言超和李树芬一直在聊天。而且当晚李树芬看起来心情不错,没有看出什么异常。对此,作为李树芬的好朋友,除了感到难过外,她也很疑惑。
王某介绍说,李树芬有时会埋怨父母对她不公平,有些重男轻女思想,而且哥哥有时对她也比较粗暴,但对于这些情况,她并不愿意多说,“我们在一起玩时,她总是很开心的样子。”
王某说,事发前,李树芬经常上网,并且好像和一个男生网恋了,那个男生经常打电话给她,但对于这个男生的情况,李树芬从未提及,因此,对于这个男生的基本情况,王某并不知晓。
陈光权则表示,他和李树芬真正谈朋友的时间也不过几天,对这些情况,他并不知道,也从没听李树芬提过。

事发现场

行人稀少的西门河大堰桥
作者: 本报记者 何星辉 方正伟 赵惠  编辑: 李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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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事人家属细说事件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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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早日给孩子们一个说法”—— 当事人家属细说事件经过
昨日,记者找到李树芬死亡案中两位当事人——刘言超和陈光权的老家瓮安县草塘镇那乡村岩门组。一提起儿子的事,44岁的刘扬富有些激动,46岁的陈世华则显得沉默很多。
儿子来电:“出事了”
据刘扬富介绍,他儿子刘言超两年前从草塘中学毕业后,一度坚持要上职业高中,但他认为读职业高中没有前途,就劝说儿子到县城学门手艺。
刚开始,刘言超很生气,经常和父亲顶撞。那段时间,刘言超在家里帮忙打理田里的活路。不久,儿子想开了,竟然主动提出想学点修车技术,刘扬富很高兴,便将他送到县城一家摩托车修理店学艺。
在修理店呆了一个多月后,经亲戚的介绍,刘言超又转到贵阳学电焊技术。但干了半年左右,因为“眼睛受不了”,刘言超又返回瓮安县城,两个月前,进入陈光权所在的铝合金店当学徒,每个月有150元的收入。
刘扬富说,儿子和陈光权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两个人非常要好。陈光权比儿子早毕业两年,在铝合金店打工的时间比较长,由于技术比较熟练,每个月有几百元的收入。
6月22日晚7点钟左右,刘扬富还在村里一个矿井干活时,突然接到铝合金店老板打来的电话。电话中,铝合金店老板向他询问儿子的去处。“当时我觉得奇怪,我儿子不是在他店里当学徒吗?”因此,挂了电话后,刘扬富立即打通了儿子的电话:“你在哪?”
“我在玩!”听到儿子这样说,刘扬富大声责问:“昨晚你怎么没去店里?”儿子听了表示马上过去,他也就挂了电话。
大约半个小时后,儿子打来电话,第一句话便是“出事了”。在刘扬富的追问下,儿子才说,“一个姑娘(指李树芬)和我们出去玩,跳水死了”。闻言,刘扬富“心里咯噔了一下”,但因为当时身边有人,说话不便,他挂断了电话。
问明情况后稍感宽慰
回到家后,刘扬富坐在凳子上发呆,在妻子的询问下,他才想起给儿子打电话。在电话中,刘扬富厉声质问儿子:“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但儿子一直表示,他并没对李树芬做什么,他还跳下水去救人,“自己差点被淹死了”。
“我相信我儿子,他不会做出什么坏事。”刘扬富说,详细问了一些情况后,他觉得心里稍微宽慰些,并打电话让在县城的一个亲戚赶到儿子所在的地方,详细了解情况。
“晚些时候,店老板和那个亲戚先后打电话来,说没事,让我们放心”。第二天一大早,刘扬富便和陈光权的父母一起赶到铝合金店。到的时候,“他们都还没睡醒”。
通过儿子的讲述,刘扬富大概了解了事发经过。“当晚,儿子与另外3人一起到河边玩,那姑娘(指李树芬)突然跳入河里……”事发后,由于害怕,儿子一直没有和家里人取得联系。
刘扬富说,他当时觉得很奇怪,质问儿子“这姑娘怎么会跳河呢?”儿子回答说,可能是心情不好,“听她同学说,她私底下经常哭,还喝酒,可能在家里受了委屈”。
3人一起配合调查
6月26日晚,远嫁四川的大女儿前来探亲,刘扬富也随即赶到家里。第二天,为了和大姐见上一面,刘言超也回家了。
“他还和他大姐一起上街去赶场,有说有笑的。”刘扬富回忆说,6月29日中午,县公安局打来电话,让儿子到县城里,“他们说有些事要问他”。
当天下午,刘扬富将儿子送到县城,一辆警车到街上将他们接走。“进了看守所,但儿子在里面能自由活动”。
直到目前,刘言超和陈光权、王某均被要求住在一起配合调查,“白天聚在一个办公室里,可以通过手机和家人联系,晚上则睡在办公室里,每个人一个房间。”
借钱补偿死者家属
据刘扬富和陈世华介绍,事发后,警方多次找到他们做工作,表示虽然经过调查,没有犯罪事实存在,但出于人道主义的考虑,希望他们能给死者家属做些补偿,“李树芬家属提出要我们3家每家补偿2万元”。
“我们认为,虽然那姑娘的死与我们无关,可毕竟当晚4个孩子是在一起玩出的事,我们愿意尽我们所能来补偿,不过,2万元已经超过了我们的承受能力。”刘扬富说。
事发后,刘扬富曾到事发现场看了一下,发现李树芬的家属情绪比较激动,便没与他们接触,“怕出事”。在此期间,刘扬富和陈世华及王家私底下就补偿金额进行了协商。
6月24日,有关部门在雍阳镇政府召开了一次协调会,参加者有4个当事人家属及政府人员、公安局领导。王某也到了现场,当看到李树芬的母亲时,她当场哭着跪倒在李树芬的母亲面前:“我家没钱,我给你当女儿……”
看到王某不停磕头,刘扬富于心不忍,将她拉了起来。经过当场协商,“3个家属都答应在每家补偿3000元的基础上,承担安葬费。”
回到家后,刘扬富向一个亲戚借了1000元,并把家里的积蓄一起拿了出来。陈世华为了凑足补偿款,接连向11家亲戚借了钱。
6月25日,3家凑足1万元补偿款,并将这笔钱交到了雍阳责任区刑警队。
希望早日查清真相
自从儿子“出事”后,陈世华再也没有心思干活,经常坐在家里发呆。回忆起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事情,他的表情十分痛苦。
“我不相信儿子会做坏事。”陈世华说,儿子为人老实,虽然在县城里打工挣钱不多,但他一有空就回家来看看,“每次走时,都摸出一些钱留在家里”。刘扬富也始终相信,“儿子不会撒谎”。但是,社会上各种各样的传言,“让我们觉得没脸见人,太难听了。”
刘扬富说,之所以发生“6.28”这样的事情,是因为很多人听信了社会上的各种谣言,并受到一些不法分子的煽动。同时,县里有些部门在处理事件过程中,可能“有做得不好的一些地方”。
两位父亲表示,希望政府能早日查清事实真相,给他们的儿子一个说法。
作者: 本报记者 何星辉 方正伟 赵惠  编辑: 李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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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学生被迫加入帮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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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学生被迫加入帮派 ——访卷入“6·28”事件的两名少年   7月3日,记者对参与“6·28”事件打、砸等行为的两名犯罪嫌疑人晶晶(化名)、小华(化名)进行了采访,两人均对当时自己的打砸行为非常后悔,并用自己的遭遇控诉流氓恶势力的罪恶。
为免保护费加入“玉山帮”
今年15岁的晶晶是银盏中学初二年级的学生。还在读初一时,他和许多学生就已受到横行已久的黑恶势力“玉山帮”成员的欺负,经常在校门口被收取保护费。为了避免被打,他每周都要上交20元保护费,有时更多,到目前为止,他已交了200多元。有时没钱交,他在半年内被打了10多次,无奈之下,他只好找同学借钱,或者借试卷费、书本费的名义再向父母要钱。
期间,“玉山帮”成员还当着他的面毒打其他学生,用拖把把其中一学生当场打昏过去,胁迫他们加入帮中,无奈之下,他只好加入“玉山帮”。原以为加入帮中就不用交保护费了,谁知还是照交不误。虽说他已加入帮中半年,但连“帮主”韩×的面都没见过,平常保护费都是交给朱×等“兄弟”的。
母亲知道儿子晶晶被欺负交保护费的事情后,就找到经常欺负他的朱×的母亲,要求对方管束好儿子。就这样,已经加入“玉山帮”半年的晶晶退出了。哪知退出后,还是被朱×等人毒打了一次,朱对他说:“你以为你找你妈去给我妈说情,我就放过你了。”这让他对“玉山帮”非常害怕。
被胁迫参与打砸烧
晶晶家离县城有10多公里,今年期末考试结束后,他就到县城的舅舅家玩。6月28日,他正在舅舅家看电视,听到大街上有人在闹事,就跑到街上看热闹。结果帮内的朱×等人看到了他,“走啊,去砸啊”,对方要他一起参与打砸烧抢。他知道打砸要犯法,稍有迟疑,就被朱×等人打了几耳光,踢了几脚。他只好捡起几块石头砸向县政府大楼,但没敢砸人,也没参与放火抢劫东西。等几分钟后,朱×等人冲进大楼,他趁乱躲了起来,天黑了才敢回家。当晚,他就被警察抓获。
“现在,我后悔极了。”晶晶在接受记者采访时一再表示后悔。他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回学校读书。他也希望政府严惩帮派黑恶势力,那样自己就不会被打击报复了。
对自己的行为深感后悔
而在上高一年级的小华今年15岁,家住县城,父亲是下岗工人,母亲务农,他是家中的独儿,在上初中二年级时就加入“鸡家帮”。在“6·28”事件中,他用石头打砸政府大楼,还攻击了维持秩序的武警战士。
和晶晶一样,小华加入帮派组织也是为了得到保护。当初,帮中“兄弟”贾×、曹×介绍他认识“大哥”郎开×(外号小鸡鸡),说只要当小鸡鸡的“兄弟”后,就不用交保护费了,也没有人敢欺负你了。
加入后他才发现,保护费照样要交,每个月30元。钱交上去后,被用于“兄弟”们每月一次的聚餐,每次都有20多人参加。小华说,他听说帮主名叫刘光×,但从未见过,帮中有多少“兄弟”也不清楚。有什么活动都是在“大哥”小鸡鸡的“领导”下开展。
平时,他们除了在街头打架斗殴,就是每天“跑赌场”。他们“跑赌场”并不参与赌博,而是索取“路费”。一般来说,只要赌场当天在“开业”,他们就能获得几百元的“路费”。见帮中成天都在打架斗殴,也没有多少安全感,小华一度想退出。但想到当初介绍他加入帮中的贾×、曹×退出后被毒打,他又没有了勇气。
28日当天,小华正在网吧上网,听到有人在打砸烧公安局大楼后,他就跑去看热闹。结果看到公安局大楼已经燃烧起来,他就和帮中部分“兄弟”,趁乱参与打砸县政府大楼。被警方拘留后,他才为当时的冲动感到非常后悔。
作者: 本报记者 何星辉 方正伟 赵惠  编辑: 李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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