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说中国人“房(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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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说国人“房事”

马克思在《资本论》中这样描述:“有50%的利润,他就敢铤而走险,为了100%的利润,他们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在如今中国的建筑行业,马克思的这一言论得到了极好的证明。之所以出现开发商、建筑商“无敌”的偷工减料技俩,一方面是因为在某种程度上整体的道德沦丧,而这种以经济暴利为载体和驱动力的道德沦丧,像病毒一样在蔓延,在侵蚀着越来越多的开发商和建筑商;另一方面则是最重要的,那就是我国一直以来对此类现象打击的力度不够……

前不久出现的“胶囊公寓”,其每间面积不到两平方米,却是可以躺、可以坐、可以看电视和上网。“胶囊公寓”来自于中国的一位老人对日本、、“胶囊旅馆”的修改创意,老人说建造这样的公寓不为赚钱,只想找到一种解决刚毕业大学生过渡房问题的办法。
住房难,是当下年轻人最愁的问题,拥有自己的房子,成为很多人一生梦想的追求。蜗居里苏淳曾对叫他找父母借钱买房的海萍默念到:四万块钱还是你妈,到六万就是咱妈了,如果一分钱都没有,估计就是他妈的了。故事里这些冷冷的幽默,却也刺痛着很多人的神经。“胶囊公寓”,狭小的栖息地,狭小的快乐。虽然不是永久居住,虽然空间有限,但起码给了无钱购房的人们,遮风避雨的地方。



福州,从尤溪洲大桥下来,最入眼的是江边数百万元一栋的高档别墅和均价1万多元的商品楼群。在这里,与之为邻的还有另外一小批“柜族”,他们暂居在等待开发商破土动工的荒地上。居住在集装箱里的是在附近地盘打桩起房子的农民工及其家属。
“ 福州通江路一块空旷工地上,集装箱改造的“蜗居”。这13个集装箱铁房子,大的有12米,小的仅6米。大点的集装箱屋,用木板隔开,分成两间,有夫妻房、办公室、厨房,客厅是一个外搭的雨棚。据承包打桩工程单位的小刘介绍,这种“住人集装箱”叫作“箱式活动板房”,出现于2006年,属于活动板房的“升级换代产品”。在深圳有专门生产集装箱房子的企业,一个12米的集装箱屋,价值约1.2万元。这种“箱式活动板房”的寿命一般只有10年。



退休前做过掘进工的64岁陈新年说,“给老婆和女儿挖个好房子,一直是我的梦想。”他们家的房子在女儿尚未出嫁前,还能容纳下一家人生活,而现在,有了女婿、外甥,待他们回来,住房成了问题。“附近的房价每平方米5000多元,根本买不起。”于是,每天闲暇时,陈新年都会带上矿灯、戴上头盔,身穿迷彩服,拎着抓钩、盆,走进挖出的巷道里向前掘进。老人说,他已挖了整整4年,目前已挖掘出50平方米空间,初步实现了住人构想。
在地下居室,他和老伴跳舞、唱歌,其乐融融,女儿们也争相下来居住。根据他的规划,若房屋不在拆迁范围的话,他将在地下挖出三室一厅。“我的设计能抗8级地震。”老人乐呵呵地说,因为那里冬暖夏凉,居住丝毫没有顾虑。



租房的生活怎么样?为什么许多人不愿意租房而是要背着沉重的负“3年前刚搬进来的时候,感觉这栋房子确实简陋,但可以成为自己的家。”而现在,余先生决定买房,因为租房的生活让他体会到,租来的房子不是家。合同未到期,房主突然要收回房子。房租涨、搬家烦,最终余先生决定买房。
合租三年,让林琳对“拥有房产”有了最初的认识。一套60平方米的两居室,房东每月净收入2800元,而林琳第一份工作月薪仅1600元。“房东夫妻俩是北京人,学历、工作都很一般,但他们有房子,生活过得就很宽裕。房子不仅是住的地方,也是财产、是保障。” 租房3年,常中深深体会到“租客”与“业主”的差别。。“那不是家,就是一个睡觉的地方。”



在廉思主编的《蚁族》报告里,大约84%的人对目前的生活状况并不满意。据调查,大学毕业生低收入聚居群体中有九成属于“80后”,受过高等教育,主要从事保险推销、电子器材销售、广告营销、餐饮服务等临时性工作,有的甚至处于失业半失业状态,平均月收入低于两千元,绝大多数没有“三险”和劳动合同。
唐家岭,北京市海淀区北部的城中村,著名的“蚁族”聚集地。这里被称作低收入大学毕业生聚居村,这些“高知、弱小、群居”的蚁族作为“初级北漂”,努力地生活在唐家岭,奋斗在首都北京。侯昭巍和同事耿小勃合租在一间7平方米左右的房间里,两张床、一个书桌和一个衣柜就把整个房间占满了,房租每月900元,网费30元,一个独立卫生间。



《洛杉矶时报》6月21日文章,原题:中国住房热为男友带去难题许多女性不会嫁给一个没有房子的男人。伴随着高涨的房地产价格,已经出现新一代痛苦和无奈的单身汉阶层。在中国,拥有一套房子才是结婚的前提。有专家表示,如果一个男人拥有一套自己的房子,那就意味着这个男人是成功的、顾家的,并有能力经受住经济上的挑战。简单地说,在当今的中国,拥有住房就是成功男人的最佳体现。
某网站去年的一项调查显示,73%的网友表示,住房时结婚的必需品。另有同样比例的网友表示,他们购买住房很有困难。一位北京当地25岁居民陈客军表示,“并不是所有人都有富有的父母帮助买套房子。我知道,如果哪个女孩要嫁给你,你最好有比较坚实的经济基础。”



2010年春天,中国一线城市里暗涌一股“白领返乡潮”,越来越多的白领开始审视自己的处境,欲离开曾经梦想的一线城市,和“伪幸福”说再见。统计显示,中国一线城市,萌生离开念头的白领人士有近八成,具体比例为76.2%。
日复一日的挤公车,挤地铁,早出晚归,住在简陋的“蜗居”,为城市的繁荣做出重要的贡献。疲惫和压力让他们喘不过气,青春被城市划伤。房子无疑是这群年轻白领在一线城市遇到的最大难题,这是他们安全感的基础、幸福感的保障。这群白领逐入而立之年,想结婚、成家,要继续未来的生活,必须要有房子。一线城市的大多白领家庭年收入一般在5万至10万元左右。在广州,一套90平方米的小户型平均需要100多万元。现实的房价告诉他们,买房遥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