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的种种都是为了圆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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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正在空前紧张严格的信息封锁和筛选下,变得越来越扑朔迷离,最奇怪的是蒙在鼓里的人们一面被坚决封锁一面又被奇怪的指责不明真相。我们要怎么明了真相,一千零一夜的真相,通常已经被离奇的情节提前泄露。在周正龙的绘声绘色里,真相早就成了皇D的新衣——那些东西我们总觉得太像了神奇的童话。
甘地的故事,代代传诵,我忽然怀疑这样的圣雄——真的不抵抗吗?!真的没有愤怒的声音和举动吗?!我的眼睛有天生的眼疾,何况那是我陌生的年代。汶安,请你给我结论,也请你给我疑惑的空间,和正龙画虎一样,信誓旦旦的样子,其实敌不过内心直觉的魔鬼。胡先生,现在,我想告诉你,在你不要封锁的声音里,我们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放纵内心的魔鬼撕扯自己的良心,你是否知道呢?!
西安的彩票大案也是有人头担保的,后来的华南虎也如此,现在的汶安呢?我敢用我的人头担保一定会有人再来似曾相识的担保。在不遗余力的诚信呼唤里,我们不断的经历一场又一场惊心动魄的离奇事件,宝马案、谭静案、王益案,孙志刚、周正龙,现在又有汶安为节日敬献诚信的厚礼。先生,我们分明是相信的,却为何不是讳莫如深就是夜长梦多的看见小说一般随时变化的结局?!生日这天,何其短促,却纷纷传来上海的消息、浙江的消息,更有无数人也不能寐的为一个贵胄女孩点着蜡烛。真相固然还在慢慢的廓清之中,但这样频繁的事端,又怎么不是我们祸起萧墙的家业之忧呢?主人当然要冷静的重读甘地,让暴力远离一点,管家们呢?能不能让我们高枕无忧再也没有了冲动的理由?!
我有一个不可推广的疑惑,正龙谋财、汶安害命,都是起因简单的事件,最后却都是群体性的撒了臆症,会不会是时代有了梦魇?!那些容易被鼓动的年代,代代相似,久远也清晰,我有点不知道要如何猜想的痛苦,是那时候的人们总是吃错了药的接受煽动,还是我们总是糊涂草率的给了一个英雄的结论?现在,假使小厮们牢牢成团的抱紧,说一个天方夜谭的故事,我和你都要毋庸置疑的相信。而你呢,为何在历史的长河里,偏偏错过了那些英雄的人民却为弱智的我们做了总管?!
汶川是一场灾难,汶安也是一场灾难。前者,我们看到了总理,后者,我们看到了赵高。人心的坍塌比自然更恐怖,我宁可相信这是一个三人成虎的谬误,也不要侮辱智商的论断。神州几千年,我们从来不缺好的监管,就像现在,我们有胡温,只是小厮们似乎暗自有了痛心的变化。现在,我们只是期待,要么一个悍然的论断,要么一个华南虎般无限谨慎的昭告。以石宗源的非凡身手,会很快很坚决,假使如此,我们只能齿冷狄仁杰。
毛主席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然后又在天安门写下了“为人民服务”的铁律,从此,我们跳出了水载舟楫的龙王时代,喜滋滋的成了自己都不确信的主人,而且那样铁板钉钉的无可更改。几千年的历史一直说着这样一个真理,过于尊卑分明的依存关系通常都是容易发生角色置换的,人民利益高于一切的今天,看上去很美,仔细想却总觉得和山呼万岁一样显得矫情而脆弱,而我们似乎因为这样的高贵永远失去了同为上帝放牧者的平等。现在,我们愿意放下颐指气使的姿态,平等平静的问候先生——我们的总管,请你管好小厮们,然后才有一个万象更新的崛起。很多年前,储安平一言挑起了“党国之争”,从此,我们开始了人间蒸发的游戏,现在,我们把这样的人间蒸发叫做被自杀,而且正在用无可辩驳的气势反复上演。神州家园,我们其实不在意党国先后,如果在国家之前,先有一个家国的概念,那也是和我们贪恋的平等愿望同气连枝的,也是与和谐愿望并行不悖的。
奥运真的要来了,我们期待这样一次规模空前的大唐之舞,让家园之外的人们惊服,而不在别处。
今夜无眠,先生料想和我们是一样的。
为黛西小姐开车
二零零八年七月一日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