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杀蛇速报——八名中青年离奇死亡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0 19:41:12
杀蛇速报——八名中青年离奇死亡
附:我的奇异蛇缘
近日有侯庙村人士亲口对我叙述了该村八名中青年离奇死亡事件。
2006年村民侯某在自家农田里浇地时,发现其祖坟有一个洞,见有几条蛇出入。侯某于是回家取来农药,灌入坟中。
15天后,侯某推车过马路,被车撞死。30天内,族人又有两人车祸死亡。
族人求高人占卜,大师断曰:“你家祖坟中有九条蛇,一条老蛇和八条小蛇,老蛇有道,避开了毒药,其余八条蛇均被毒死。你村应该有八位年轻人会被夺命!”
一年过去了,除去自然死亡的,果有八名少壮青年意外死亡。
此事在当地反响很大,跟我叙述该事件的侯庙村人士说:“通过这件事我认识到,过去老人说佛啊道啊的话是有道理的。”
说到这里,有朋友又提到一桩与蛇有关的奇事:
2005年8月阎某驱车往海军402医院,路上见有一老一少两条蛇,车开过并没有压死它们,他不甘心,倒车回去,把两条蛇活活的压死了!
几天后他带着怀孕九个月的妻子又从此路经过,突然车门无故敞开,他的妻子猛的栽了下去,妻子当场死亡!未出生的孩子也死在肚子里了。
当时行车速度很慢!出事的地方正是两条蛇被压死的地方!
有人问:那为什么饲养蛇的人杀了那么多蛇也没见报应?
人有三六九等,动物亦然。动物中有胡黄白柳,狐仙(狐狸)、黄仙(黄鼠狼)、白仙(刺猬)、柳仙(蛇),这四类动物有善于导引吐纳拜月者,在每类中,也只有少数的才修炼道术。修炼即是锻炼精神,使心念集中,万法不出一定字。
蛇类众生,其中柳仙指修炼者,《白蛇传》中白蛇青蛇即属柳仙,所谓柳仙,唯修定力,不持戒律也,所以贪爱不除,于是演绎一段情怨。凡柳仙往往是嗔心未除的修道者堕落在畜生道使然,此等众生因能回忆前世为人时修道,所以时时想与人结缘,此民间巫婆灵媒能量来源也。
我们上边提到的蛇就是属于柳仙。而饲养的蛇因为是饭来张口,环境糟杂,与猪羊牛相同,是标准的畜生,哪来什么定力。所以屠杀胡黄白柳报应迅速,屠杀畜生的报应慢些。
众生的生命有精神和身体,精神为正报,身体为依报。身体是精神的影子工具,众生之间的关系本质上是精神与精神的关系,心与心的关系,灵与灵的关系。
佛法第一戒“不杀生”,即揭示了法界所有生命之间的和谐关系法则,是最高的真理和智慧。屠杀畜生的报应很慢并不是没有报应,杀生者必偿命。报应慢,是因为被杀者心力能量比杀生者弱,但众生心力是在消长变化的,一旦被杀者的心力涨过杀生者,报应就会来临!
如果被杀者心力增长速度很慢,一般就会寄居于杀生者的体内细胞内,使基因发生变异,这就是癌症。
冤怨相报何时了?如何消除业障?
灾难可以避免,也可以化解。读诵《地藏菩萨本愿经》,可以超度冤死的众生,使他们往生善道。冤亲债主们不再来报仇了,业障也就消除了。
(转自学佛网:http://www.xuefo.net/blog/1/1_13468_1.htm)
我的奇异蛇缘 (纪实)
奇异蛇缘,不可思议!若非亲身经历,难以置信!
来访的博友,如果你在生活中怕蛇、厌蛇,等到看完我这篇忆文,可能会变化想法呢!
我最早的听说蛇,是在幼儿时。村子里的婶娘姑嫂们,常常来我家和妈妈话家常,有时十分神秘地和妈说到谁家屋梁上吊着一条蛇精,会哄小孩子睡觉,还给婴儿喂奶;谁家的床上方悬着一把刀,放出白光......
我最早的见蛇,也是那时候,我好多次看着蛇从房屋墙根的小洞里钻出来。大人说它们是屋龙,有了它们,才可保房子不倒。我知道了蛇是“好人”,就盼望家里的蛇能多些。大约四五岁时,我和几个小伙伴在地头的一棵树下玩,见地面有一个小洞眼儿,用树枝一掘,都被吓了。洞里是一窝小蛇!花花的,一般大,按现在讲,都有寸把长,四五毫米粗;大概有几十条。小小的我,竟然想到屋龙的好,提议把洞封原,让它们还继续睡觉。把蛇洞封好后,就再也没有去看望过它们。
想不到的是这以后,可爱的蛇们竟然跟我亲近了多少年,以下要说的千真万确的故事让我感动至今!在村边,有一个好大的麦场,平展展的,又干净。村里的汉子们、小孩子都喜欢在麦场上玩耍。夏天和初秋的几个月,麦场又成了村里大小男性夜里乘凉睡觉的地方。我得到妈的允许,加入这里睡觉时,有七、八岁大。每天晚上,吃了晚饭,人们陆陆续续顶着芦席,抱着盖的,到麦场上。大家一个挨一个铺好席子,排得齐整。大人们躺下后,谈天论地、说古评今。我们孩子们是疯疯地打逗,或者听那些大人的鼓动,去偷摘某家的瓜果,回来一起吃;就是叫去偷自己家的,也积极、兴奋。说远了,还是讲蛇。
在麦场上,几乎每天晚上,等到我睡下,仰面躺着看星空,眼睛辨认着颗颗明星组成的各种美丽的图案,渐渐入睡时,那蛇就来了。我和其他孩子一样,都是光着肚子睡的。迷迷糊糊中,蛇在我的肚子上爬来爬去,凉凉的,还可以觉得弯弯曲曲的凉。记得前几次,我问了妈,妈说:“年年长虫从肚子上爬过三次,小孩子才能渡过夏天。”我就不怕了,还盼着它能多爬过几次。更奇的是,一年又一年,简直有无数个早上,我睡醒起来,把芦席掀起,在准准的正对着我头睡的席下地面上,睡着一盘蛇!那蛇盘得象现在盘状的蚊香一样,有碗口大小,动也不动,还正睡得香呢!与我的脑袋只一席之隔,共入一个梦乡!并不惊动它,我就自个儿走了。记忆里,在麦场睡觉的,只有我这样遇到过蛇。在我自家的院子里,也有过好多次类似的事情。夏天不去麦场睡的时候,妈总是叫我用两条长凳子架起门板,当床睡。凳子有半米多高。等到第二天早上,在我头睡的正下方地上,或者在我腰部的正下方的地上,也照样有一盘蛇,或大或小,香香地睡着。因为在院子里,又近屋门,我只好把它弄醒,看着它爬走。
回忆起来这样的美好的事,一直到我十几岁,远离家乡的时候。其实,后来在外地,也有过。我喜欢爬山,约不到爬山友,经常我一人去爬。爬的算不上名山,但山上也有陡峭的壁。呈几乎九十度竖直的刀劈般的大石头,有一人多高,常要举起双手抠住头顶的石头的边,用引体向上的方法,再设法登上。在这样攀登时,有好几次,我向上引体时,看到一盘蛇就在我的唇边!我只好艰难地再想法换一块石头再登,因为在那种石壁上只能上不能下,下不去的。可是后来,我学会了成人的狠毒,一次在路上,竟然打死过一条蛇!罪过!于是,它可能变成了我曾经遇到过的一些人。我怀念以前的那些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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