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的曹商_何祚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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祚庥院士对“三个代表”的重大贡献 (2010-05-30 20:3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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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祚庥院士对“三个代表”的重大贡献


放眼当今中国,芸芸众生,人鬼莫辨,“既懂马克思主义又懂当代科学的”,唯有何祚庥一人而已,而且何祚庥“现在做的事情,从某些方面来讲的确是不可替代的”。呜呼,庥何其孤也!然而佛祖说得好: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天降大任于庥也,必也劳其筋骨,伤其脸面,砖板之属,又何足道哉!为了科学的纯真,为了三个代表的光荣,虽千万人,吾往矣!

一、把物理学理念用到马克思主义哲学上

由于在自己的专业即理论物理领域成绩不大、无以慰藉,为了寻找出路,何祚庥别出心裁,“高度关注物理和马克思主义相结合”。他自己曾说:有一位半友好人士,山东大学一位谢教授说他,年轻的时候,高度关注马克思主义哲学运用到物理学;晚年,又高度注意把物理学理念用到马克思主义哲学上。实际上并非如此。还在很早的时候,何祚庥就开始琢磨中国的政治问题,并为中国的政治理论贡献力量了。

为了能够在政治上有所建树,当然也为了以后能够在很多领域发言,何祚庥“的确年轻时对马克思主义下过工夫”,须知马克思主义那可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并且下定决心从此不再做一个“狭隘的物理学家”。虽然他曾经用政治理念预测过什么层子,被科学界打了假,但这丝毫也不影响他对政治的高度关爱。恰恰相反,倒是更加坚定了他走政治路线的决心。因为政治这东西,不仅能给人带来权利、地位和荣耀,还有其他一些比如在学术上的妙不可言的好处。

文革的时候,何祚庥是否就“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理论,用物理学予以验证,今天看来不大好考证了。因为这许多年来,天南海北,他自己不住嘴地说,那个时候,“我也没都跟了毛泽东啊”,尽管我们知道,何祚庥的层子,是毛泽东思想在科学领域的伟大成果。不过到了后来,到了该和江青斗争的时候,何祚庥自己说是积极参加了的,因为江青这个人,既不懂物理学,也不懂马列主义,自己不懂也就罢了,竟然还不让别人懂。“邓小平复出的时候,胡耀邦来科学院,我(何祚庥)可是积极拥护的。”其实地球人都知道,那个时候,何祚庥这三个字,充其量比芝麻绿豆大点,拥护或者不拥护,根本无关宏旨。但这是一个机会,一个科学和政治联姻的机会,一个抢镜头的机会,明白人谁也不会白白放过的。

至于何祚庥到底把些什么样的物理学理念应用到政治领域,应用到马克思主义哲学上,又是怎样应用的,何自己没说清楚,一般人看上去也是一头雾水。虽说有那么一堆破破烂烂的小镜子在哪里放着,恐怕也很难说明问题。好在何本人是个搞物理的,又自封为什么哲学家,对政治极度感兴趣,这大约也就够了。何况据说何祚庥“现在能写很成套‘三个代表’的文章,水准不比一般社会科学家差”。

二、“三个代表”与何祚庥的人文主义

提到人文主义,无论如何也很难把它跟马克思联系到一起,因为在马克思之前很多年,人文主义不管是作为理论还是社会实践,已经十分盛行了。而马克思的理论体系,是从经济问题入手,研究资本剥削的本质,研究工人贫困的原因,进而号召工人们联合起来,推翻现行体制,实现共产主义理想。

然而我们的何祚庥院士,若不是天才中的天才,必定是神人无疑。流行一个世纪,纵横半个地球的马克思主义,在它的三大体系——哲学、政治经济学和科学社会主义之外,又多了一个全新的体系:人文主义!仅从这一点上来说,何祚庥就是一个伟大的发明家!不但如此,何院士还是一个勇敢的改革家!因为对于人文主义的理解,先哲也好,今天的世人们也好,从来也没有像何院士那样居高临下,漠视民众!

还是让我们来看看这个“高讲人文主义,高讲以人为本”的何院士的精彩表演吧!12月4日下午,《南方人物周刊》记者刘天时以及摄影师娄林伟先生对何祚庥的采访。摄影师娄先生听不下何院士的高谈阔论,激于义愤,插话责问。

摄影师:中国煤矿每天死多少人您知道吗?

何祚庥:报纸上说100多人……

摄影师:您相信这个数字?

何祚庥:大体上是真实的……

摄影师:您看过《盲井》(注:一部反映小煤矿死人的电影)吗……

何祚庥:我告诉你中国死人最多的不在煤矿,在小轿车(交通事故),每年12万!

摄影师:交通事故死人,其他国家也是一样,是没法避免的……

何祚庥:你为什么认为小轿车(死人)是没法避免呢?为什么这就不是问题?哈,你这话就对了,没法避免!中国煤矿死人也没法避免!因为中国的老百姓太穷了。

摄影师:您认为是穷而不是腐败吗?

何祚庥:主要是穷,而不是腐败。为什么工人能接受较低的工资、较危险的条件?老百姓不是傻子,他们不是不知道啊。那为什么还接受?因为不接受活不下去。
摄影师:那他们就该接受这样的命运吗?

何祚庥:(怨就怨)谁叫你不幸生在中国了

摄影师:您不是说中国发展得很好吗?

何祚庥:是的。但我们中国的问题只有一步步走,社会发展要有个过程。中国要发展,某些代价是不可避免。

摄影师:但不应该死无辜者,有些是可以避免的……

何祚庥:谁是无辜的?谁是可以避免的?它有一个概率分布。何祚庥也不希望死人,但有时候发展过程中的牺牲是不可免的。你希望没一点牺牲,是很不切实际的想法。

摄影师:那您的意思就是煤矿工人应该死了?

何祚庥:煤矿工人应该是做了贡献的。他们的贡献我们应该正确评价。

摄影师:他们什么贡献?提高了GDP?

何祚庥:一点不错。解决了中国的能源短缺问题。

……

中国煤矿矿难不止,死亡那么多人,应该从根本上找找原因,想想解决的办法,提高井下作业的安全程度,这才是一个负责任的态度。可是我们的何祚庥院士居然轻描淡写地说什么“谁叫你不幸生在中国了?”这恐怕就是何祚庥的处世逻辑和人生哲学,这恐怕就是何祚庥对待我们矿工同胞生命的基本态度。如此漠视他人生命,漠视人权,漠视人人都应该享有的最基本的生存权,我们忍不住要问:何祚庥,你到底还有没有人性了?你到底还有没有良心了?
  何祚庥一个劲地将矿难与交通事故相提并论,说什么有辜无辜的话语,拿出中学生都知道的概率分布来吓唬人,忽悠谁呢?须知这两者根本没有可比性。矿难的发生不是因为矿工自身的问题,而是矿井的问题,生产环境的问题。车祸呢?恰恰相反,是司机自己的问题,跟道路和环境关系不大。一个自诩为哲学家的人,逻辑思维如此混乱,不可笑吗?而更为可笑的是,我们的何祚庥院士竟然将矿难的原因说成是“主要是穷,而不是腐败”,请问何院士,你富,你不穷,你下井去,在目前这样一种不安全状态下,因为你是富人就不会发生矿难了对吗?你不会死对吗?我看你的脑子已经锈透了!已经腐败透顶了!三个代表之一就是要代表最广大群众的根本利益,难道矿工们不是人吗?难道矿工们已经不被代表了吗?  

谁叫你不幸生在中国了?谁叫你是穷人了?这样的话从一个院士嘴里说出来,真叫人寒心。何祚庥如此蔑视人权,如此大言不惭,尽管挥舞着马克思的招牌,高唱着三个代表的曲子,尽管时时都在拉大旗作虎皮,把自己装扮成一个贤者圣人,却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住他那颗冷漠与势力的心。我们有一万个理由认为,何祚庥所标榜的以人为本,其实是“以一部分人为本”,是彻头彻尾的反人类的垃圾主张,是当今社会最为卑劣的伪口号,是有史以来最为卑劣的伪人文主义!

三、“工农群众应当有心平气和地接受别人先富起来的觉悟”

金庸先生在小说《鹿鼎记》里有句名言,要想讲假话骗人,十句假话里一定要掺上一两句真话。何祚庥院士可谓深谙此道。为了某种政治需要,何祚庥曾经激烈地兜售“(中国)过20年要超过美国!这个美国都得承认”的无知断言。为了圆他的弥天大谎,不仅讲了已经将“科学技术广泛地运用到生产”这样真假难辨的话,还煞有介事地搬出杨振宁博士来做挡箭牌,实在是可鄙又可笑。而且你不得不服气的是,我们的何院士不知是依据他的物理学理念,还是依据三个代表,稀里糊涂地弄出一个什么“购买力换算表”,十分滑稽,当然也很能说明他想说的问题。

但是做人要有良知。一旦丧失了良知,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能做出来,什么恶毒腐臭的话都能说出来。何况人嘴两张皮,有的人原本就是碎嘴子,原本就是靠卖嘴皮子谋生。如果说生活中有些人的话是说着玩玩,我信;但是像何祚庥这样的人,他的每一句话,都是应该经过深思熟虑的,都是发自他内心的,至少目前应当这样认为。

何祚庥说:“现在贫富差距拉大,是个问题,但这几年想通了。邓小平说,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让先富起来的人带动后富起来的人,最后是实现共同富裕。‘文革’以前的错误经验证明这是富裕的必然道路。马克思说,工人阶级是无产阶级的先锋队,无产阶级只有解放全人类才能解放自己。无产阶级最后解放的才是自己。要先让全人类富起来。不要看人家富起来了,就看不得,你是无产阶级的代表,这是(对)你的要求……”

贫富差距的确是个问题,是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已经到了红色警戒的边缘,有识之士以及政府都这么认为。不过认为归认为,却苦于找不到解决的办法。值得庆幸的是,这样一个严峻的问题,我们的何祚庥院士竟然想通了。怎么通的呢?第一,从现行政策上找到了答案。小平说:“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富带穷,一块富。第二,从历史经验上找到了答案。文化大革命以前(请注意,是以前)的错误经验可以证明,必须像今天这样,才是共同富裕起来的必然道路。第三,从革命理论中找到了答案。无产阶级只有富裕全人类,才能最终富裕他自己。而且,“你不认识到这一点,(共同富裕)是做不到的。”提高人们的觉悟,强化人们对这一点的认识,“这就是共产党员要做的工作啊。”

让我们来做一个分析。第一,改革开放之初,摸着石头过河,难免歪歪扭扭,两手乱抓。但是这一步总得走,总得有人走,所以为了鼓励从旧时候过来的人们,一边唱着“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一边在政策上给于优惠,提倡一部分人先富起来。我想这就是提出这一口号的初衷。然而不幸的是,这一口号后来被异化了,成了歪门邪道、投机倒把、权钱交易、损公肥私的挡箭牌。看看那些先富起来的人,又有几个帮助过那些没富起来的人?所以,如果希望以此来实现共同富裕,无异于白日做梦!不过我们最好还是宁愿相信它只是一个美好的愿望而不是别的什么。

第二,文革前的经验是什么?是把农民手中的土地收拢起来,最终归人民公社集体所有;是把资本家手中的厂房设备通过没收或公私合营等手段收归国有;是把所有的大学变为国有公立,把所有的中小学变为公立,并由此建立了相对而言初步完善的社会主义经济制度、教育制度以及其他法典规章,如此而已。何祚庥!睁开你那双老眼好好看看!看看今天的国有银行,看看今天的国有大型企业,看看今天农村的土地所有制,与文革前有何不同!学学宪法,好好学学宪法,看看宪法是怎么规定的!人民有什么权利,你何祚庥又有什么权利!你可真够大胆!你可真够狂妄!你依据什么就敢把文革前的经验全部打成“错误”?!

第三,马克思说:“无产阶级只有解放全人类才能最终解放它自己。”好好记住了,不要老是掉字落字。现在,我怀着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般的敬仰,向你老请教:这个“解放”和这个“富”能直接对等吗?能直接对调吗?你语文水平不错嘛!马克思的话也敢乱改,可是你知不知道,词改了意义就变了呢?究竟是你的认知水平太差,还是你的良心出了问题?你凭什么要求工农群众应当有心平气和地接受别人先富起来的觉悟?为什么说不认识到这一点共同富裕就做不到?倒是讲出个理由来啊!按照你的逻辑,是不是奴隶应当有心平气和地接受奴隶主先富起来的觉悟,然后等待自己被带动富起来,从此也变成奴隶主?是不是矿工们应当有心平气和地接受矿主先富起来的觉悟,然后等待自己被带动富起来,从此也变成矿主?妈妈的,照这么说,共产主义岂不是马上就要实现了!瞧瞧美国、日本、西欧、澳洲,还有很多国家和地区,都富起来了,我们中国一部分人也富起来了,就剩下这么几个穷工人穷农民,这不是已经到了天堂门口了吗?

“不要看人家富起来了,就看不得”,你老可真会开玩笑!我一直纳闷,当今中国最大的伪命题——仇富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原来是你老给整出来的,可让我逮着了!你也不想想,你若光明正大地富起来,羡慕都来不及,怎么会仇你呢?但若是靠着钻空子挖墙脚呢?权钱交易呢?再比如就像你现在这样,找个讲台那么一站,两片唇皮子那么一吧嗒,扯东拉西,胡吹乱耪,熊到家收人家1000个大洋,你值吗?而且你说你到底有多么阴损,时时刻刻偷换概念,本来是你自己说的,先富——带动——共同富裕,一转眼变成了:就这么穷呆着,不许乱想!不许乱说!当穷人们不肯听你摆布的时候,你竟然耍起了无赖手段,威胁要让6500万共产党员来强制提高这些穷棒子们的觉悟!何祚庥,你以为你是谁呀?

要求工农群众具有这样或那样的觉悟,听起来实在是太滑稽了点,但在何祚庥看来,为了将三个代表落到实处,却是十分自然和非常必要的。之所以敢于提出这样的要求,是因为从某个角度看去,何祚庥本人似乎已经与三个代表融为一体了,而且他老人家胸怀广大,天下为公,长期以来有作有为,有声有色,“那是因为我关注最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啊!啧啧,多么的感动人哪!为了自我标榜,何祚庥甚至不惜将范仲淹的千古名句改成“同天下之忧而忧,共天下之乐而乐”。同忧共乐好啊!请问何院士,你是准备与那些失地的农民、失业的工人同忧呢,还是与那些矿难者的家属同忧呢?能跟大伙说说吗?不过要说乐吗,恐怕你跟这些人无论如何也乐不起来的,那么何院士又是跟些什么人同乐呢?怎么个乐法?以何院士的来头,想必这个“乐”非比寻常,是不亦乐乎吧?

咱们中国的农民,千百年来一直是社会的最底层,中国的工人,在改革开放之后不久,也成了社会的最底层。有幸成为“一部分”的人们,良知未泯的话,就应该同情他们,条件允许的时候,应该为他们呼吁,万万不可落井下石。虽然这不能视作义务,视作责任,可是为了我们这个社会能够真正地逐步走向和谐,绝对是必要的,值得的。须知,近80%的国民处在贫困状态,毕竟是我们这个社会一个解不开的死结。中国人历来以善于忍耐著称,但忍耐总是有限度的,一旦到了极限,就不好玩了,因为与忍耐并称的,是中国人的爆发力!

难道真的能够像何祚庥所设想的那样,中国千百万劳苦大众,会永远都是那么老老实实地一边呆着,心平气和地接受那些掌握政治资源的一部分人先富起来?

四、“三个代表”与何祚庥的科学打假

众所周知,科学划界问题一直是科学哲学的热点问题,科学哲学界至今没有给出一个令所有人满意的答案,只能根据经验给出一些简单的判据。也就是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办法,能够一劳永逸地判断什么是科学,什么是伪科学。在这种情况下,如何防止伪科学的滋生与蔓延,就是一个复杂的系统工程,绝非简单地依靠打压以及无端地断言就能解决问题。

没有人会愿意相信伪科学,尽管伪科学经常以各种蛊惑人心的方式出现,但是如果他不能解释许多实际的问题,不用命令,人们就会自动放弃它。想想看,今天还有多少人真的相信算命术?因此,在科学发展的问题上,应该具有一种开放的胸襟和气魄:给任何观点一个表达的机会和时间,实践会证明哪一个更科学。启蒙运动的思想家说,我可以不同意你的观点,但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如果科学连一点相反的意见都害怕的话,我们是否太低估科学的生命力了?

然而我们的何祚庥院士却从来不这样认为,他老人家向来是嫉恶如仇的。在他看来,如果给了“伪科学”空间,那么真科学就会失去空间,我们的空间原本就十分有限,放任洪水猛兽在里面冲荡,岂不乱了套?何况,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伪科学”是吗?如果不能代表先进的生产力,那么将置三个代表于何地呢?置何祚庥于何地呢?

我们的何院士曾经参与过两弹的理论研究工作,用他的话来说,“是个集体工作,不是任何一个人能包办的。当然参与的人贡献有大有小。何祚庥不是最大的一位,但也是有一定贡献的一位。”也就是说,要说贡献吗,何某不是最大,可也不小啊!怎么样,这皮够厚吧?还有,一堆破破烂烂的小镜子,大家也应该听说过,李政道博士竟然夸奖说是“理论与实践的完美结合”呢!你不信吧?我告诉你,这才是真正的科学!别的,伪科学!

堕落啊!无耻啊!一个院士,不好好搞科研,做学问,却要到处胡说八道,还自封为什么哲学家,“既懂马克思主义又懂当代科学”,羞不羞啊?我实在不明白,老老实实做学问有什么不好?为什么就不能做一个狭隘的物理学家呢?海尔总裁赵瑞敏曾经说过,“要想做成一件事,需要把好两个关坎,一个叫做耐得住寂寞,一个叫做经得起诱惑。”听听,一个知名的企业家尚且如此专心致志,你何祚庥,就真的耐不住了吗?你这样浮躁,你的言行还能有根底吗?

那些自诩懂得现代科学的人,往往懂得并不多,往往是打着科学的旗号反科学。由于有着“院士”这样一个十分耀眼的头衔,时不时挥动着马克思主义的招牌,又有“三个代表”作为坚强后盾,其诱惑力很强,破坏力也大的可怕。张颖清的“全息生物学”,有希望为中国夺得首次诺贝尔奖,但在1995年被何祚庥打成“伪科学”,学术上遭封杀,张本人也积怨成疾,于2000含冤去逝。2004年,中科院生物物理研究所研究员徐林业发明“无偏二极管”,被何祚庥、方舟子诬蔑为“永动机”。而困扰全世界数学家们350年的费马大定理,早在1991年就被航天部高级工程师蒋春暄证明,却被何祚庥、方舟子诬蔑为“异想天开”,结果1994年英国的威尔斯因同样证明此定理而轰动全球。还有很多,很多。——这就是何祚庥所孜孜以求的“科技打假”!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何祚庥赏识方舟子,是因为方舟子的“办事理念”和他一样,无非也是棍子加帽子式的粗放型操作,无非也是耐不住寂寞经不起诱惑的学术逗士!尽管方舟子不讲什么三个代表,但此时此刻也就顾不得那么许多了,何况话语权就在咱何院士的嘴里,管它呢!

五、“三个代表”应成为评价一切科学工作的根本标准

该文曾刊登于《昆明理工大学学报》。何在文章中说:“通过量子力学的建立与发展,奠定了原子能、计算机、光纤通讯、激光技术的理论基础,证明了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的论述的科学性。通过量子力学的发展,论证了‘三个代表’的理论是科技创新评价体系的根本性标准。”

这里引用的两句话,前一句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后一句就不好理解了。看来何院士搞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的无性嫁接是很有一套的。他曾经用他的哲学理念和他的办事理念预言并验证物理学问题,以至于后来制作出了震惊他自己的小镜片片;今天,他又“通过量子力学的发展,论证了‘三个代表’的理论是科技创新评价体系的根本性标准。”真乃神人也!一个绝对新颖的、闻所未闻的关于科技创新的评价体系在何院士的嘴中诞生了!赶快庆贺吧,党啊!为何祚庥授勋!赶快庆贺吧,网友们!为何祚庥欢呼!砖头呢?

我很怀疑,何院士是否出国过,又是否懂得外文,看不看哪怕翻译过来的外国文献与科技杂志!我甚至怀疑,何院士在“三个代表”出台之前是怎么工作的,是依据什么做科技评价的,又是依据什么做所谓的“科技打假”的!如果真的如何院士所言,“三个代表”是科技创新评价体系的根本性标准,那么这个所谓的根本标准是不是太过笼统,是不是需要把江前主席重新请出来,政治局乃至全党重新开会讨论,对“三个代表”进行必要的细化?——总不能让何老院士空口放空炮吧?

还真是开玩笑!量子力学能够证明“三个代表”?怎么证明的?有专家小组的审核报告吗?有论文发表60天无人反驳吗?幼稚!狂悖!好好想想吧,先前中国没有“三个代表”,难道那时候的科技评价全是一锅糟?别的国家没有“三个代表”,难道就不做科技评价了?非党科学家不在乎“三个代表”,他们就不能介入评价活动了吗?你何祚庥关门造车,搞出这么一个所谓的根本标准来,是想往自己那张丑脸上贴金,还是想借此剥夺他人的权利,或者两者兼而有之?

晕了,真的晕了!科学晕了,政治晕了,社会晕了,国家晕了,互联网也晕了。晕晕乎乎中,我张开大嘴呕吐,张开大嘴欢呼:把我们的何院士推上哲学的巅峰,把我们的三个代表推上何院士的舌头之顶!

<<庄子>>里有个曹商的故事,很适合何祚庥,战国时期,宋国有一个人名叫曹商,奉宋王之命出使秦国。在他动身的时候,宋王给了他几辆马车。到了秦国,他把阿谀奉承、溜须拍马的功夫运用到了极至,讨得秦王的欢心。回国时,秦王送给了他一百辆马车,于是他威风凛凛、趾高气扬地回到了宋国。

  
曹商回到宋国后,四处炫耀自己。有一次,他见到了庄子,便嘲笑他说:“像您这样居住在贫穷的村子里、狭窄的小巷中,靠编麻鞋为生,饿得脖子枯瘦,脸色蜡黄。忍饥挨饿,这是我赶不上您的地方;可是,说服大国的君主,并得到上百辆车子,对我曹商来说,并不是件太难的事情!”

  庄子淡然一笑:“有人说秦王得病后请医生,给酬劳的原则是:能够动手术割疮的,赏一辆车子;能够给他舔痔疮的,赏五辆车子。一般所治的病越下作,得到的车子就越多。您可能是为他舔痔疮了吧?不然,怎么一下子就得到这么多的车子呢?” 
   何祚庥,快滚吧,你个舔痔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