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过宜勇 迁善宜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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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语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即使君子,也难免有过。然而真正有智慧的人比常人更善自省和改过迁善,所以他才伟大而英明。
首先对别人提意见持何种态度非常重要,“闻过则喜”是历代先贤们所推崇的。唐太宗是中国历史上最善于纳谏的君主,为后世做出了楷模。他鼓励进谏,对于指出自己错误的人,也给予包容而不是责备。在大臣们提出意见或指出其过失时,他总是诚恳的说“卿所言诚有理,是吾思之不熟。”当大臣们听到有人对皇帝的指责是错误的,就对唐太宗说:“他这个指责是错误的,应当要受惩罚。”唐太宗说:“不可以。”大臣们问:“为什么?”他说:“如果我惩罚这个人,以后就没有人敢在我面前说我的过失了。”有圣君,有贤臣,使政治清明,国泰民安,开创出一代天朝盛世。
无论进谏还是纳谏,要宜勇宜速,要把百姓利益放在首位。齐宣王时修筑大宫殿,修了三年还没有建成,却没有一个大臣进谏。这时一个叫春居的士人恐长此下去于国力有伤,冒死进见齐宣王说:“如果国君做事不考虑百姓的承受能力,算的上贤德吗?”齐宣王说:“算不上。”春居又说:“现在您修建大宫殿,面积超过一百亩,宫殿有三百个门,凭齐国这么大一个国家,建了三年还建不成。群臣却没有一个人敢于进谏,请问大王算的上有臣子吗?”齐宣王沉吟片刻说:“等于没有臣子。”春居说:“我请求回避了。”说完掉头走了出去。齐宣王恍然大悟,急忙起身叫道:“春子,请回来!你为什么这么晚才来劝阻我?我马上下令停止修建宫殿。”并转身对史官说:“把这件事写到史书上:我喜欢修建大宫殿,很不贤德,是春子阻止了我。”
改过迁善还要具备开阔的胸襟、豁达的心境。清朝康熙年间,桐城人张英官至文华殿大学士兼礼部尚书,邻居是桐城另一大户叶府,主人是张英同朝供职的叶侍郎。一次,两家因院墙发生纠纷,张英的夫人立即修书派人送给张英,张英见信深感忧虑,写信回复老夫人: “千里家书只为墙,让人三尺又何妨?万里长城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于是,张老夫人令家丁后退三尺筑墙。叶府很受感动,命家人也把院墙后移三尺。从此,张、叶两府消除隔阂,成通家之好。
其实,一个人能够具备改过迁善的能力,才能够算是自己主宰自己。要真正做到,而不是停留在后悔烦恼上,更不能文过饰非。改过迁善,是任何人在任何时候都可以而且必须遵守和施行的原则。尤其对于铸成大错的人,意义更为重大。古人云:“盖世功劳,当不得一个矜字;弥天大罪,当不得一个悔字。”当一个人感觉到有愧于心时,是明智的体现。相反,如果自以为是,跳不出“私”和“自我”的圈子,总认为自己一贯正确,必将成为孤家寡人而自食其果。
如专权跋扈的周厉王,以“能止谤”自喜,天下之人满腹不平,他却要钳住万民之口,找人监视指责他的人。无论大臣还是平民,谁被告发,就置谁于死地。人们道路上见了面不敢说话,更没有敢议论的,“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三年之后,土壅而川决,国人忍无可忍,联合起来围攻王宫要杀周厉王,卫士们也不愿保护他。周厉王众叛亲离,最后被流放到彘。
历史是一面镜子,对待意见的不同态度,得到的结果也截然相反。要懂的“过也,人皆见之,及其更也,人皆仰之”的道理。不怕有错误和过失,关键是怎样对待。怕听逆耳之言,一听到正中要害的话,就火冒三丈,甚至仗势凌人,打击报复,其结果害人害己。以正确的心态面对一切,从善如流,不断升华思想境界,那么前进路上就没有任何障碍能够阻挡的了。
豁达心胸 不妒不嫉
古人说:“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以宽宏大度的态度去对待别人,是一种美德、一种风度、一种仁爱无私的境界。人生之路需要宽以待人,成功之路更需宽以待人。
敢容超过自己的人,北宋文坛领袖欧阳修便是这一信条的实践者。他对苏轼的推举便是一个例证。史载,嘉祐二年二月,欧阳修以翰林学士身份任主考官。当他阅到《刑赏忠厚论》这篇文章时,十分高兴,便准备取为第一。由于考卷上考生的名字是封住的,欧阳修以为这文章是他的学生曾巩写的,为了避嫌,便只取为第二名进士。《刑赏忠厚论》其实是时年二十岁的苏轼写的,苏轼在考试中显现了他卓越的才学,以后又在殿试中得中。苏轼对主考官很是佩服,以后又送了几篇文章请欧阳修指点。
欧阳修得知《刑赏忠厚论》不是他的弟子曾巩写的,而是初出茅庐的苏轼所写,心里觉的很对不住苏轼,竟让他屈居第二。他看到苏轼以后送来的文章更是赞叹不已,于是写信给当时名望颇高的梅尧臣说:“苏轼的文章实在是好,老夫当避路,让他出一头地。可喜!可喜!”苏轼得到欧阳修等文坛名流的指点,文章越来越好,后来果然出人头地。
有人对欧阳修说:“苏轼才学极富,若公识拔此人,只怕十年之后,天下人只知苏轼而不知有公。”欧阳修一笑了之,以敢容的胸怀、由衷希望别人进步、成长、超过自己的旷达心境,扶植了苏轼、曾巩等人,为北宋文坛的繁荣奠定了基础,后来几人都成为“唐宋八大家”之一。
至和元年八月,宋仁宗将欧阳修调到秘书省太史局与宋祁同修《新唐书》。书成后,按惯例书前只署史局内官位最高者一人的名字。当时欧阳修比宋祁的官位高,因此,御史决定《新唐书》只署欧阳修一人的姓名。但欧阳修却说:“宋公于《列传》亦功深者,为日且久,岂可掩而夺其功乎?”宋祁知道后很受感动。欧阳修谦让、不夺人功、能纳百川的胸怀,赢得了后人的尊敬。
胸怀宽广的人,他们为崇高的理想而付出,以天下为己任,“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视名利淡如水,把荣辱化烟云,遇挫折不灰心,逢得意不轻浮,处逆境仍从容,有“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心境,有“山临绝顶我为峰”的潇洒,有“梅花傲雪姿更艳”的高洁。
相反,心胸狭窄的人,妒嫉、自私、鼠目寸光,为了区区小事斤斤计较。他们今天害怕谁超过自己,明天又担心谁走在他前头,一生不得安宁。更有甚者,在妒嫉心驱使下诬陷好人,坏事做尽,他们纵然得势于一时,最终只能使自己成为孤家寡人,必定逃脱不了历史的惩罚。
例如唐代奸臣李林甫知道自己在朝廷中名声不好,凡是大臣中能力比他强和受到唐玄宗重视的官员,“必欲百般去之”。他阴险狡诈,表面上甜言蜜语相结交,背后却阴谋暗害,时人称他“口蜜腹剑”。同时为相的张九龄、裴耀卿、李适之等忠臣先后被他排挤罢相。为了专权固位,他竭力阻塞言路,诬陷好人,屡兴大狱,排除异己。
有一次,唐玄宗在勤政楼上隔着帘子眺望,兵部侍郎卢绚骑马经过楼下。唐玄宗看到卢绚风度很好,随口赞赏几句。第二天,李林甫得知这件事,就把卢绚降职为华州刺史。卢绚到任不久,又被诬说他身体有病不称职,再次降职。
李林甫当了十九年宰相,一个个有才能的正直的大臣全都遭到排斥,或杀或贬,一批批钻营拍马的小人都受到重用提拔。李林甫专权跋扈、祸国殃民,这个时期,“开元之治”的繁荣景象已荡毁无存,接着出现的就是“天宝之乱”(天宝是唐玄宗后期的年号)。李林甫死后,人们才松了一口气,都骂他“死有余辜”。这时多人告发李林甫与番将阿布思谋反,于是唐玄宗追削李林甫官爵,籍没其家产,子婿流配。人们都说李林甫“恶有恶报”,罪有应得。
我们中华民族历来以善良、宽厚著称,以宽容为美德,以妒嫉为可耻。只有具备豁达的心胸和容人的雅量,才能给人以温暖、感化和醒悟。因为这是善的力量,它可以触动生命的本质,可以解体一切不正的因素,可以无所不包和无所不能,正如哲人所说:比陆地宽广的是海洋,比海洋宽广的是天空,比天空宽广的是人的胸怀。
恪尽职守 遵循天理
程颢,字伯淳,人称明道先生,宋代理学家。他不仅在学术上有辉煌成就,在为学、为政与做人等方面都表现出高尚的道德风范,他提出了“天者理也,天为万物之祖”的观点,提倡人们要遵循天理,仁民而爱物,谨守纲常。他还认为教育的目地在于培养圣人和使人明德:“君子之学,必至圣人而后己。不至圣人而自己者,皆弃也。”
程颢幼年时期就开始习诵儒家经典,史称 “幼有高识,非礼不动”。他把《诗经》、《尚书》、《大学》、《论语》等都背的烂熟,读起书来往往几天不出学馆门,思想清晰,学识丰富。他的弟弟程颐问他说:“哥,你怎么什么都知道?”程颢知道弟弟贪玩,就教育他说:“古人云:‘秀才不出门,能知天下事’。书中的道理写的清清楚楚,你不读书,成天只知道玩,所以你就不知道。”程颐听了哥哥的话,惭愧的说:“哥,从今后我和你一起读书,再也不贪玩了。”程颐发愤读书,后来与哥哥一起成为北宋时期著名的理学家和教育家。
程颢20多岁中了进士,随后做了几任地方官,他爱民如子,重视教化。他常说:“闻国之兴也,视民如伤,是其福也;其亡也,以民为土芥,是其祸也。”每到一个地方,他都要在自己办公的地方写上:“视民如伤”四个字,就是把百姓当作有伤病的人一样照顾,唯恐有所惊扰。事事对照,体现了对人民的爱护之深。
例如他开始任山西晋城县令时,县境内沿河的不法之徒,专靠威胁索取来往船民的钱物来生活。若有不从,则聚众焚烧船只,抢劫风盛行。程颢立即派人将这伙人的首领们捕获归案,看他们是为生活所迫,就既往不咎,让他们以当纤夫为业。程颢又实施教化,使诸乡皆有学校,闲暇时遇到儿童读书“还亲为句读”讲解教授。由于治理有方, “晋邑几万室,几年之间,无强盗及斗殴者”。县内儒生越来越多,出现了人们互相谦让、互相敬爱、民风淳厚的局面。
由于程颢政绩突出,被朝廷任命为太子中允、监察御史里行。宋神宗第一次召见程颢时,问他“何以为御史?”意思想考问一下他如何干好这个御史。程颢从容答道:“使臣拾遗补缺,裨赞朝廷,则可;使臣掇duo2拾臣下短长,以沽直名,则不能。”意思是说:如让我对皇上拾遗补缺,看到朝政有什么失误能够补救,那我乐意干;假若使我专找臣下的毛病,告诉皇上,以换取名声,我则坚决不干。宋神宗听了这话,十分赞赏。
程颢在御史任上进言颇多,涉及内容包括为君、为政之道。他提出为君要“以至诚仁爱为本,未尝及功利”、要“明善恶、辨忠邪”。而要做到这些,必须要修养道德、有正见,才能不为流俗所惑,达到天下之治。他还提出:治天下以正风俗、得贤才为本。他的见解很为宋神宗所赞同,史载,宋神宗每次看到程颢将退朝时,都嘱咐他说:“卿可常来求对,欲常相见。”程颢常给皇帝指出要遵天理,注意防止个人私欲的萌发,神宗皇帝拱手对他说:“当为卿戒之。”意思是你这样劝我、提醒我,我当为此而经常警戒自己。
后来程颢因触怒权贵被罢归故里,回到洛阳专心从事讲学,史载“熙丰五年,先生(颢)日以读书讲学为事,性格温然和平,士大夫从游者盈门。自是身益退,位益卑,而名益高于天下”。他以身作则,讲道理很有感染力,他的学生朱光庭跟从程颢学习了三个月,回去后别人问对程先生的印象,他说:“我就如在春风中坐了三个月。”别人问什么意思? 他说:“先生慈眉善目,待人一团和气,循循善诱,使人受益无穷,有如沐春风之感(成语典故‘如沐春风’就是从这里来的)。”
程颢无论身在何处,总是保持心灵的那份宁静、淡泊和从容。他认为天道无处不在,写下了:“万物静观皆自得,四时佳兴与人同。道通天地有形外,思入风云变态中。”他还描绘了纯朴的自然之美和一尘不染的心境:“清溪流过碧山头,空水澄鲜一色秋。隔断红尘三十里,白云红叶两悠悠。”遵循天道、追求光明、仁民爱物是程颢一生的写照,也是从古至今仁人志士的写照。
轮回,物质,修炼
我们中国人几乎每个人都听说过生命轮回。但我们很多人并不真正认识这一现象,也不相信,还被说成是封建迷信。
其实生命轮回千真万确,很多人或多或少能够知道自己的前世,这在修炼文化较为普遍的古代就更为常见,苏东坡就是其中一例。苏轼,字子瞻,号东坡居士,现在很多人只知道他是北宋大文豪和书画家,曾任翰林学士,官至礼部尚书,却不知道他的前世是一修行僧人,其实他自己已经多次在诗文中提到自己的前世,例如:“我本修行人,三世积精炼。 中间一念失,受此百年谴。”(《南华寺》)“前生我已到杭州,到处长如到旧游。”(《和张子野见寄三绝句•过旧游》)
元丰七年四月,苏轼在抵达筠州前,云庵和尚梦到自己与苏辙、圣寿寺的聪和尚一起出城迎接五戒和尚,醒来后感到很奇怪,于是将此梦告诉了苏辙,苏辙还没开口,聪和尚来了,苏辙对他说: “刚才同云庵谈梦,你来也想一起谈梦吗?”聪和尚说:“我昨天晚上梦见我们三人一起去迎接五戒和尚了。”苏辙抚掌大笑道:“世上果真有三人做同样梦的事,真是奇怪啊!”
不久,苏东坡的书信到了,说他现在已经到了奉新,很快就可以同大家见面。三人非常高兴,一路小跑赶到城外二十里的建山寺等苏东坡。苏东坡到了后,大家对他谈起了三人做相同梦的事,苏东坡若有所思道:“我八九岁时,也曾经梦到我的前世是位僧人,往来陕右之间。还有我的母亲刚怀孕时,曾梦到一僧人来托宿,僧人风姿挺秀,一只眼睛失明。”云庵惊呼道:“五戒和尚就是陕右人,一只眼睛失明,晚年时游历高安,在大愚过世。”大家一算此事过去五十年了,而苏东坡现在正好四十九岁。从时间、地点和多人相似的梦来看,苏东坡是五戒和尚转世已经无异议了。
苏东坡后来写信给云庵说:“戒和尚不怕人笑话,厚着脸皮又出来了,真是可笑啊!但既然是佛法机缘,我就痛加磨砺,希望将来可以回到原来的地方,这就不胜荣幸了。”
苏东坡总是喜欢穿僧衣,这可能这是前世因缘所致。宋哲宗曾经问内侍陈衍:“苏东坡朝服下面穿的是什么衣服?”陈衍说:“是僧衣。”哲宗笑之。
苏东坡在杭州时,曾与朋友参寥一起到西湖边上的寿星寺游历,苏东坡环视后对参寥说:“我生平从没有到这里来过,但眼前所见好象都曾经亲身经历过这似的,从这里到忏堂,应有九十二级阶梯。”叫人数后,果真如他所说。苏东坡对参寥说道:“我前世是山中的僧人,曾经就在这所寺院中。”此后,苏东坡便经常到这所佛寺中盘桓小憩。
大约元祐初年,苏东坡曾与黄庭坚一起去拜见一老者,老者一见面就说苏东坡的前世是五戒和尚,而黄庭坚的前世是一女子。苏东坡点头不语,黄庭坚却根本不相信,老者对他说:“你到涪陵时就会有人告诉你。”黄庭坚认为涪陵是被贬的官员才能去的地方,自己怎么会去呢?后来他果然被贬到了涪陵,几次梦见一女子托梦告诉他前世之事,方才不得不相信先前老者所说的话。
这五戒和尚又是何人呢?据说他一目失明,还有一师兄叫明悟,五戒因为一念之差,同女子红莲有了苟且之事,犯了奸淫之戒,结果事情被已经有功能的明悟和尚看破,五戒羞愧难当,便坐化投胎去了。明悟已经预见五戒下一世可能谤佛谤僧,这样可能就永无出头之日了,于是他也赶紧坐化,紧追五戒投胎而去。到了这一世,五戒投胎成了苏东坡,而明悟就是苏东坡的好朋友佛印和尚。苏东坡刚开始时真的不信佛法,醉心功名,但佛印一直不离不弃地追随左右,苦心劝化点悟于他。自身的亲身遭遇,加上佛印的不断劝化点悟,苏东坡终于醒悟,不但明白了因果轮回,而且崇信佛法,潜心修炼。
好了,历史故事说完了,可能我们很多人还是把它当故事听了。
其实不相信,是因为看不见,但是我们能看见的部分一定是全部吗?过程中的局部和整个过程;局部和整体;我们都看见了吗?用什么看见的?
我们知道现代科学和技术的基础之基础是一些公理定义。它们是不加证明的,也是无法证明的,就是说是不须证明的前提,就是自然,多次反复观测的结果,提炼抽象出来做为公理。就是这样的。然后其他的科学认识是在这样的基础上发展出来的。这就是现代的科学,这也就肯定了它的认识的基础和局限了。不是吗?
我们知道,使用的观测方法不同,宇宙展现的不同,这是因为认识的凭借不同造成的。就是说真相是什么?认识的真相又是什么?认识的真相是和认识者的认识方法和使用的工具决定的。那么用我们的五官和五官能看见的物质制造的工具来认识的世界的真象,其实不也就决定了这个真相的局限和局部了吗?那么又怎么能用这样的认识来否定真相的全部呢?
而生命除了物质身体的这部分,更根本的是生命灵性的部分,灵魂的部分。古人重生命内求的认识,探求生命的内在,就能逐步认识和掌握。古代的修炼文化中,和尚的肉身不腐烂,虹化现象都是因为他们探求生命真相的方法和秉持的物质不同。佛家认为身体是皮囊,心为身累,心为身缚,这样看来也不无道理了。所凭借物质的不同,必然认识的不同。脱离这个物质的束缚,可能真的能见到其他不同的真实物质和境界的存在。所以古人修炼,真的是断绝或者尽可能的减少一切这个物质空间身体的一切感观作用和欲望的使用,讲放弃。对于我们身在这个物质环境中,每天都用这个物质环境中的身体感官来在这个物质世界生活,认识这个物质世界的人来说,就觉得修炼不能理解,修炼都是虚无缥缈的了。其实是凭持物质的不同,境界的不同。但是从古到今,人间在中西文明中都被认为是一个特殊的地方,都说这里的人因为罪或者业而沦落到这。人都是在迷中,那这迷的物质世界的环境的物质当然也就是迷的原因了。如何能用凭借这个迷的物质物件的认识来作为绝对的全部的真理呢?
当今是一个不平凡的历史时期,很多人入道得法,修炼升华;也有坏人,诽谤迫害,欺骗世人和众生。我们每个人都不要错过这历史的机缘啊。也许生命的轮回,生生世世的过程都真的在等待着生命最后的回归吧。
摘自《神传文化》栏目,有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