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色天香与皮肤的装饰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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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嗅觉效应】
嗅觉效应也参与营造了皮肤的美学效果,我们知道如果长久地接受强烈的某种刺激,人体的任何一种感官都会变得麻木。嗅觉也一样,所谓“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就是这个道理,因此在对皮肤进行香味美容的时候要注意两点:
一是香味要轻柔、淡远、模糊、朦胧、似有所无,不能强烈、清冽、浓重;
二是进行过香味美容的人不能与他人长时间地近距离接触,而要保持适当的距离并在时间上具有间隔性,这样才能发挥香味美容的最佳效果。
在我们对皮肤的嗅觉标准进行讨论之前,需要先明确两个概念,一是“体味”,二是“体香”。
体味是指人体反映出来的种种气息。体味主要是由皮肤的汗腺、皮脂腺的分泌物所产生,有的也可由呼吸道、消化道、尿道、阴道等的分泌物和排泄物所产生。人的体味是这些气息的总和。体味往往因人而异,不同的体味传递着不同的人体信息。根据体味的特点可以分为生理性、病理性和情感性三类。因此人的体味美也是人体的一种生命信息的传递、感情的流露和语文的交流,这种体味就是“情感性体味”。所以在生活中,人们常常利用体香味的原理在自己的身上或环境中喷洒上一些令人陶醉的香水,以创造宜人的气氛。
体香从根本上讲属于体味的一种,对女子体香的审美从根本上讲是一种由女性体味而引起的性欲望与性快感的心理提升。哺乳动物彼此借助体味来寻找配偶、刺激性欲,以完成交配、繁殖的任务。人在性选择上也通过体味来沟通两性,女子的“体香”作为一种气味刺激嗅觉,引起了男性的某种感受和反应,从而促进男女之间生理和心理的联系。这种联系与嗅觉的特殊功能有关,有人认为嗅觉是一切知觉中最配叫做想象力的知觉,因为嗅觉接受暗示的力量是最强的,它能够使人唤起对往事的记忆,并且激起强烈的情绪波动。所以各种体味往往特别容易影响和控制人的情绪;或者因情绪的变化而对这些气味产生不同的感受。 无论男女都有体味,而不同年龄和不同种族的体味也不同,尤其是所谓的“体香“总是要到青春发育的年龄才会呈现出来。有关研究表明,男女两性在体味分泌和感受方面均有一定差别。一般来说,女性较男性更强一些。另外,女性分泌气味的强度也超过了男性。 因此,女性对于男性的体味刺激,也大大地高于男性对于女性的体味刺激。女性与体香结下了不解之缘。作为男子爱恋的对象,女子身上的香气具有一种引起对方神经兴奋和性欲冲动的暗示作用,使女性在男性眼里显得更加美好可爱;而对女性美好可爱的强烈印象,同时又使男性对女性体香产生特别的感受,从而使这芳香体味本身也具有美的性质。
【国色天香】
中国古代对于女子的体香十分看重,美女与香气结下了不解之缘:女子的面颊称为“香腮”,女子的鬓发称为“香云”,女子的年龄称为“芳龄”,女子的名字称为“芳名”,女子的青春年华称为“芳年”,女子的心境称为“芳心”,女子的精魂称为“香魂”,女子裹过的小脚称为“香钩”,女子的化妆品有“香水”、“香粉”、“芳泽”等,女子的面容称“香培玉琢”,女子的肌肤称“香娇玉嫩”,贵妇所乘车马为“香车宝马”,对女子的温情爱怜称“怜香惜玉”。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古人认为皮肤的颜色和气味是有联系的,所谓“国色天香”,李渔说:“名花美女,气味相同,有国色者,必有天香。天香结自胞胎,非自薰染。佳人身上实实在在有此一种,非饰美之词也。此种香气,亦有姿貌不甚娇艳,而能偶擅其奇者。” 女人的体香可以分为天然的和后天的两种,前者是女性自身所生发的天然体味,称为“天香”;后者主要通过沐浴、熏香等方式获得,在中国古代,自然的体香在审美价值上要高于后天的体香,赵飞燕的故事就是对这一点最好的说明。
据野史《赵飞燕外传》所记,飞燕本是汉宫中一名歌妓,由于身轻善舞,深得汉成帝喜爱,召入宫中被封为皇后。飞燕后来又将妹妹赵合德引入宫中,推荐给成帝,封为婕妤。不久,成帝专宠合德,而冷落了飞燕。二人虽都是体香貌美的绝世佳人,但体香的来源却不一样,以至竟因此而导致了一场争宠的宫廷悲喜剧。
据说成帝曾私下里对人讲:“后(飞燕)虽有异香,不若婕妤体自香也。”于是飞燕为了和体有“天香”的妹妹争宠,夺回自己失去的地位,便想尽办法来增添体香:“浴五蕴气香汤,踞通香沉水座,燎降神百蕴香,傅华百英粉”。这个故事表明女性的体香有天然与人工之别,但遗憾的是这种“天香”并非人皆有之。
香妃的故事也可以体现对中国女性自然“体香”的推崇,据《清史稿·后妃传》中的容妃,维吾尔族人,于乾隆二十五年入宫,初封贵人,后升为嫔,又晋封为妃。清代野史中写道:“回部王妃某氏者,国色也;生而体有异香,不假薰沐,国人号之曰‘香妃’。”还说当时乾隆听说香妃美艳过人,中原无人可比,便命大将军兆惠举兵西进,一定要得到香妃。兆惠不负君命,将香妃捉到并送到了京城。香妃入宫后,深得乾隆皇帝的喜爱。但是,香妃并不喜欢宫廷里笼中鸟般的日子,终日郁郁寡欢,又因为“香”而被人嫉妒,所以很早就香消玉陨了。
一般的女性想要拥有诱人的体香,就需要用薰染的方法来增添身体的香气,或者除去身上的难闻气味,以弥补先天不足。李渔承认了“国色天香”的可遇而不可求,认为薰染是正当的,“有国色而有天香,与无国色而有天香,皆是千中遇一;其余则薰染之力,不可少也。”
女性对于体香的重视,在《红楼梦》中可以找到许多例子。
在第六十二回中史湘云醉眠芍药丛的情节中: 都走来看时,果见史湘云卧于山石僻处一个石凳子上,业经香梦沉酣,四边芍药花飞了一身,满头脸衣襟上皆是红香散乱,手中的扇子在地下,也半被落花埋了,一群蜂蝶闹嚷嚷的围着他,又用鱎帕包了一包芍药花瓣枕着。众人看了,又是爱,又是笑,忙上来推唤挽扶。 史湘云喝醉了酒,为图凉快就在石凳子上睡着了,饶是如此,她还记得要“用鱎帕包了一包芍药花瓣枕着”,可见薰香已经成为那个时代女性的集体无意识了,自觉或不自觉的希望通过薰香来锦上添花,在这一段中史湘云酣睡在花香中,就连蜂蝶也被花香吸引,怪不得惹人怜爱。
在第十九回中:宝玉总未听见这些话,只闻得一股幽香,却是从黛玉袖中发出,闻之令人醉魂销骨。宝玉一把便将黛玉的袖子拉住,要瞧笼着何物。黛玉笑道:冬寒十月,谁带什么香呢。“宝玉笑道:既然如此,这香是那里来的?”黛玉道:“连我也不知道。想必是柜子里头的香气,衣服上薰染的也未可知。”宝玉摇头道:“未毕。这香的气味奇怪,不是那些香饼子、香毬子、香袋子的香。” 黛玉的体香令宝玉“醉魂销骨”,但是她却千方百计掩饰这种体香的来源,偏偏不让宝玉看自己的袖子,这体现了黛玉的一点小小心计,神秘的物件永远具有别样的强烈吸引力,如果谜底被揭穿反而有些索然无味,因此女性的闺房中香囊等薰香物件是密不示人的,除非她将自己的未来完全托付给某个男子,才会“香囊暗解,罗带轻分”。
古代女子的增香之法,大致可以分为薰、沐二类。
所谓“薰”,本义为薰草,又名佩兰、零陵香。关于薰草,《山海经》中记载说:“浮山有草焉,名曰薰。麻叶而方茎,赤华而黑实臭如蘼芜,佩之可以已疠。”薰是一种天然香草,有着增添香气和祛除臭味的用途,所以获得了中国人格外的青睐,古人或将它佩戴在身上,或榨出草汁涂在身上,或焚烧来取其香气。由于薰草的这种特殊的增香作用,后来也用“薰”来泛指其他的一些香草及其香气。
薰香有几种方法,
一是用香花芳草的花露来涂搽身体,品质最好的是蔷薇花做的花露。
二是以香花芳草的气味或焚烧这些花草后的烟气熏烤衣物,常见的方法是在身上佩戴或在室内悬挂香草或香囊,如《孔雀东南飞》中写刘兰芝的嫁妆:“红罗复斗帐,四角垂香囊。”香囊是用来增添帐内香气的。宋代词人秦少游在满庭芳中写道:“消魂。当此际,香囊暗解,罗带轻分。”这里的香囊是佩戴在身上的。
中国女性日常用作薰香的有植物,也有动物的分泌物,其中最重要的是麝香。麝是一种类似鹿的动物,俗称“香獐子”。公麝腹部,即肚脐和生殖器之间皮下的腺囊可以发出有浓烈气味的油脂状分泌物,称为麝香。其他一些动物(如水獭或麝香猫)产生的分泌物,通常也称为麝香。麝香是薰香用的上好材料,为古人所喜爱。古诗词中许多例子表明古代女子喜爱用麝香来增益香气,“香和丽中蜜,麝吐中台烟”,“翠鬟初出绣帘中,麝烟鸾配惹蘋风”,“捣麝成尘香不减,拗莲作寸丝难绝”。前面提到,女性的体香有着某种性的涵义。据植物学家分析,诸多香料中麝香的气味是与人的气味最近似的,因此麝香对女性身体的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
第二类增香之法就是“沐”,沐浴是古代女子用来增益体香的一个十分普遍的途径。
在沐浴的水中加入兰香等香料,这样的带有香气的水被称为“兰汤”,人在其中浸泡可使身体也沾染上香气。这种做法早在先秦时代就已经有了,而“贵妃出浴”则是中国文人情有独钟的创作题材,或入画,或入诗,或入戏,千百年来不绝如缕,据说杨贵妃所浴的华清池温泉中就是加了香料的,所以后来的文人咏此事时总是以“兰汤”称之,如辛弃疾的《虞美人》写道:“露华微渗肌香。恰似杨妃初试、出兰汤。”贺铸的词中也说:“薄晚具兰汤,玉肌英粉腻,更生香。”可见,沐浴可以有效地增加肌肤的香味。
沐香之法还包括用香皂浴身,这种做法在今天已经成为人们沐浴时必经的程序。香皂和与香皂有同样作用的香波、香精及各种浴液,已成为今天人们沐浴时的必需品。
由于薰和沐需要较贵的原料,一般民间女子采用了香茶沁口的方法,在明清还流行在就寝时口含荔枝的方法。但是从现代人体卫生科学的角度看,这两种方法都不可取。茶叶里的鞣酸和茶碱会对牙齿产生一定的腐蚀和染污作用。荔枝的果糖形成果酸后也会损害牙齿。
在红楼梦第八回中,薛宝钗采用了类似“香茶沁口”的方法,但她吃的是丸药,也收到了很好的效果: 宝玉此时与宝钗就近,只闻一阵阵凉森森甜丝丝的幽香,竟不知系何香气,遂问:“姐姐熏的是什么香?我竟从未闻见过这味儿。”宝钗笑道:“我最怕薰香,好好的衣服,熏的烟燎火气的。”宝玉道:“既如此,这是什么香?”宝钗想了一想,笑道:“是了,是我早起吃了丸药的香气。”宝玉笑道:“什么丸药这么好闻?好姐姐,给我一丸尝尝。”宝钗笑道:“又混闹了,一个药也是混吃的?” 宝钗吃的药丸,不仅有祛病的效果,更有一股冷香,起到了薰香的效果,怪不得宝玉这个整日在胭脂堆里生活的少年也怦然心动。 (冷香丸)
【皮肤的装饰美】
俗话说“三分人才七分妆”,这说明化妆对于皮肤的重要性,因此古今中外的妇女都是依靠化妆来美饰肌肤,满足自我美化的愿望。 对皮肤的装饰源远流长,早在人类进化初期,人们就已经懂得了利用自然界的色素来装饰自己。古人称美容为“嫩面”“妆粉”。在浓明臣的《竹枝词》中有“女儿妆粉采莲来”的词句。三国的曹操将妇女画眉称为“仙娥妆”。在南北朝时代,梁简文帝有《美人妆师》,书中曰:“娇羞不肯出,犹言妆未减,青黛随眉广,胭脂逐脸生”。清代慈禧太后为了返老还童,更是驻颜有术,在容貌上大下功夫:脸抹鸡蛋清,身洒玫瑰汁。
如今,化妆对于皮肤质量的维护和提高越来越重要。俗话说“晚上化妆,胜于身上的新装”。今天的人们已经懂得了实现自我情感表达的一种强有力的方式——修饰美化自己的容貌。 素与妆是对立的两面。所谓素,就是素面朝天,不施粉黛。所谓妆,就是淡妆浓抹总相宜,总之不管是素还是妆,都要以突出女人的美艳为目的。我们先来看“素面朝天”的典故。
宋乐史《杨太真外传》记:“(妃)有姊三人,皆丰硕修整,工于谐浪,巧会旨趣。每入宫中,移晷方出。……虢国不施脂粉,自炫美艳,常素面朝天。”虢国夫人敢于素面朝天,是以天生丽质为本钱的。《说苑·反质》说:“丹漆不文,白玉不雕,宝珠不饰,何也?资有余者,不受饰也。”实在是一个十分简单的道理。后来王粲《神女赋》用“质素纯皓,粉黛不加”来描写美人,庾信用“自红无假染,真白不须妆”来赞美佳丽,实际上都是在强调她们的天生丽质难自弃,也是在反衬她们的惊人美貌。但是,这些只是说明了一个道理:“绘事后素”,自然的、先天的、发育成熟的、质地纯净的容颜是女人皮肤美的基础,但是并不能说明化妆不能增加或是改变女人的面貌。实际上,自古以来,美就是与化妆相伴而行的。
宋高承《事物纪原》:“秦始皇宫人悉红妆翠眉,此妆之始也。”实际上,从人类学的观点看,化妆或装饰的起源要比这早得多,几乎是从原始人对美有所认识时就开始了。其后,化妆及化妆术便千变万化、种类繁多起来,并且形成了一股强大的社会潮流,一种自觉的认识,一种文化。东汉有啼妆,三国魏有晓霞妆,南北朝有半面妆、梅花妆、额妆、醉妆,唐宋有泪妆,总之是在不断推陈出新,层出不穷。后世诗文和笔记小说中关于化妆的记载也很多,唯一的一个例外是北周武帝曾禁止天下妇女施粉黛,因此除了宫女之外,民间女子清一色的黄眉墨妆。不过这也可见当时化妆风气的浓厚,所谓禁止天下妇女化妆,只是皇帝的矫枉过正罢了。
一言以蔽之,中国古代化妆风俗体现在:“不太纤,不太秾,得其中。”化妆的基础是素,是清。“清”是中国古代审美观念中一个举足轻重的概念。其渗透力之强,运用范围之广泛,在今天的语汇中仍然可以找到例证。比如,我们形容一位以天然韵胜的美眉可以说她清纯、清秀,我们描绘天高云淡、澄澈莹洁的境界可以说清明、清新,我们感到一种与俗艳大异其趣的气息可以称为清香。清,给人的审美感受就像雨后的白桦林,带露的碧荷,水中的梅影,秋日的晴空,山间的清泉,一种脱俗的超逸感觉。 每一种审美趣味总是与人们的生活趣味相关的。“清”作为界定人物风神情韵的一个美学概念,它首先是与一种人生的终极理想和生活趣味相联系的,其源头可以追溯到道家的清净思想。老庄清净无为的人生态度,虚心应物的认知方式,超尘脱俗的生活情调,无不围绕着“清”展开。可以想见,道家思想作为中国思想观念的主要源头之一,在深刻影响古代人的生活和审美意识的同时,也通过审美心理的积淀,深深地烙印在当代人的生活观念和审美趣味当中。 在《诗经·野有蔓草》中反映了这种趣味:“有美一人,清扬婉兮。”后来阮籍《清思赋》中写道“窈窕而淑清”、“清言窃其如兰”,曹植《洛神赋》中写到“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陆机的诗中多用清字来形容他理想中的人物的容貌、心性、声音。比如“纤手清且闲”、“椒房出清颜”等,宋代周敦颐提出了“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著名观点,而《红楼梦》中众美荟萃,林黛玉便是以“清”取胜的佼佼者。
但是,“清”作为审美理想有其胜场也有局限,古人是深知其中的辩证法的,在他们的认识中,只要这种外在的修饰和改变不超出自然的必然性所允许的范围,对于皮肤美的强化将是有益的,动人的装饰,秀雅的衣着虽然是外在的,一旦它们贴近了自然本身,符合自然溢美的原则,不因自身的存在而掩去了自然本人的身体上天然的光辉,就能在审美方面获得有益的价值。毕竟自然所创造的人的身体,在审美形式上不可能是完美无缺的。为了增添自然的魅力,在自然的身体上附加必要的装饰,无疑会深化形体美的审美效应。 今人也应如此,能清则清,不能“清”,不具备“清”的底子,就去追求“丽”与“艳”的装饰美,所谓“人各一面”,就是各个展现自己的皮肤资质,删繁就简,标新立异。 中国女性的皮肤装饰十分复杂,从广义上讲,髻环、额黄、眉黛、粉脂、花钿、香饰等都算是对皮肤是装饰,与皮肤关系最密切的是花钿、粉脂和香饰。
花钿又称寿阳妆、梅花妆、贴花子,始于南朝宋武帝之女寿阳公主。寿阳公主在院子里休息,有花瓣落在额间,三日不褪,更显妩媚动人。天下女子争相模仿,用薄金片等材料剪成星、月、花、叶、鸟、虫等形状贴在额间,称为“花黄”、“眉间黄”、“鸦黄”,《木兰辞》中花木兰回到家中后,“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贴花黄”成为花木兰恢复女性身份的象征,可见当时流行之风正盛。
粉脂包括白粉和胭脂,《红楼梦》中贾宝玉吃胭脂的故事表现了胭脂的魅力,在众多的物件中,宝玉偏偏选中了女孩子的胭脂,令贾政大为失望,这从另一个角度恰恰反映了当时,胭脂在女性化妆中的重要性,甚至称为女性或女人气的代名词,“脂粉气”经常用来批评某些带有女人气的男子。
香饰在上节中提过,来源于植物和动物的分泌物,方法有薰香、佩香囊、香料搽脸、香皂沐浴和香茶沁口等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