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窟中的生命【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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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秘:毒窟中的生命【图】 > 照片分享专辑,上相册首页浏览:117847   评论:0(1/32) 蒋山是重庆人。1996年底,他和老婆廖桂英到瑞丽来做生意,开餐馆挣的几万块钱都被他赌“百家乐”输光。到了1998年底,夫妻俩已经身无分文。眼看才一年时间,就把一个家输得精光,蒋山心情郁闷和老婆一起吸上了海洛因。他们堕落到毒品的 深渊无法自拔,现在靠妻子每天晚上去上班(他们称卖淫为上班)来养活着。图中丈夫郭洪浦通过静脉注射吸毒,妻子吸食毒品,两人一天毒资需60元以上。 吸完毒后的杜吉会拿着双氧水准备给儿子脸上的痘痘抹上,孩子的小龟头也脓肿。他全身赤裸着躺在脏兮兮的床上,这床是母亲交易的地方。杜吉会说,“没有钱,有钱想到医院看病,孩子他爸的大腿根上也有一大块溃烂。”在他们家,往往有了钱就买毒品,不会给孩子治病。 他们为节约房租钱,两对夫妻同时住进不到8平方米的房子,睡在床上的交10元一天,睡在地上的交5元。4. 杜吉会在吸食毒品5. 晚上,父亲带着孩子蹲在马路边,旅馆让给妻子卖淫用,要到后半夜两点以后才能回到住处。 杜吉会以卖淫为生,一家三口靠她养活,一个晚上要接客2-4人,能挣60-100元。 晚上,父亲带着孩子蹲在马路边,旅馆让给妻子卖淫用,要到后半夜两点以后才能回到住处。 他叹息着环视着眼前这熟悉又空荡充满酸臭味和龌龊的“家”。一张肮脏的双人木板床上,铺着一条破絮的棉被,另一条破损不堪的棉被胡乱扔在床上。   他叹息着环视着眼前这熟悉又空荡充满酸臭味和龌龊的“家”。一张肮脏的双人木板床上,铺着一条破絮的棉被,另一条破损不堪的棉被胡乱扔在床上。 他用街头的IC卡公用电话给“买家”(即毒贩)联系。约好地点后,他乘上“摩的”用偷来钱去“买白粉”(即买毒品海洛因)。  他用街头的IC卡公用电话给“买家”(即毒贩)联系。约好地点后,他乘上“摩的”用偷来钱去“买白粉”(即买毒品海洛因)。 躲过正在晨练的人们怪怪的目光后,他低着头匆匆前行到街头的大小公交车站牌下等车。在公交车绺窃,他们的行话叫“上班”。每天8点钟以前,是人们上班的高峰,这也是他在公交车“上班”的好机会。他手指缝间藏着一忍锋利的小刀片,一旦绺窃不成被人发现就用刀片自残。 第一次吸毒,是发廊老板强行在她胳膊上打了一针。昏睡了三天后又被注射过几次,从此她就再也离不开毒品了。老板就这样控制着她和另外几个女孩。 阿丽说,她人长得漂亮,化妆时在用一些“花贴”将伤口贴上,就看不出了阿丽每晚出街、坐台,靠客人给的小费来应付生活开销和买毒品。 阿丽有时候也想过要逃跑。 她想跑,可刚跑出去没多久,毒瘾一发作就没办法了。 在阿丽的意识中,没有月、日的概念,只有白天和夜晚之分:白天,她在过完毒瘾后昏昏入睡;晚上是她的挣钱时间。夜幕来临,她化完妆就要拖着那副烂胳膊烂腿出去找活,凌晨回家吸毒、睡觉,然后又起床化妆,又出街,几乎天天如此。 阿丽又犯毒瘾了,开始不停地抓自己,不停地吸烟,额头上大粒的汗珠不断往下流,人显得很烦躁。 购买毒品。 每天至少要吸一“颗”(估计是一克),需要300多元。挣够毒资,满足毒瘾,成了她生活的惟一目标。 在阿丽的意识中,没有月、日的概念,只有白天和夜晚之分。白天,她在过完毒瘾后昏昏入睡;晚上是她的挣钱时间。 阿丽对记者说,“女人吸上毒,再大的乳房也会干瘪。”。 在好心人的帮助下,阿丽进戒毒所戒毒。 在每顿饭都要吃两大碗,胖了10斤,觉得自己完全是个正常人。 看着自己戒毒前的照片,阿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戒毒后的阿丽,不知将走向何处。 兰兰,一个三十出头的女子,却有着十三年的吸毒史。她曾经拥有疼爱她的家人,她曾经努力打拼为自己挣下近百万的资产,她也曾经收获爱情,然而这些,已经成为她躲在角落哭泣时美好的记忆。 高二的时候兰兰辍学了,之后和男朋友一起纪念赚了不少钱,但是由于性格不合,最后与男朋友分手——正是由于苦闷和空虚,最后兰兰走上了吸毒的不归路,一切曾经的幸福都变成了过眼云烟。 兰兰说第一次吸毒是在一个好朋友家,第一次之后就不能自拔了。 毒品带来的伤害,兰兰说,为了得到毒品,她可以去做任何事情。 父亲、姐姐、朋友,一个个的离开了兰兰,最后只剩下母亲在兰兰身边,。“还记得有一次,当我犯瘾实在受不了,我用刀片割开了我的动脉,我妈发现我时,尖叫了一声,便背着我从七楼下楼,血流得她满身都是,我当时晕呼呼的,只知道她在哭。”这些年里,兰兰妈妈靠给别人做保姆维持两个人的生计。

一次无意间看新闻,让兰兰彻底下定了戒毒的决心。新闻内容是说一个吸毒女子穿着睡衣暴死在马路上,死因是吸毒过量造成猝死。在看了事故发生地和照片后,兰兰发现,这个女子正是介绍自己吸毒的那位“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