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妇日记全文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0 04:45:00
情妇日记全文【简 介】
  情妇日记全文,广州某处长和情妇翻脸,性丑闻遭情妇曝光文章露骨不堪。他说了一堆平时从不出口的话,说自己想死我,亲死我,反复叫我亲爱的宝贝,然后是问我下次对他的性要求是什么,并说从未像现在这样想你、吻你、搞你,宝贝!我们在彼此的失眠中睡过去。   第二天,我在培训的课堂上收到他的信息,问我起来了吗,我被电了,我问他几点开会,他说九点,宝贝,吻你!   下午这种绵长的情愫在继续,他迫不及待地问宝贝,几点回来,然后说要我等他,想我!好不容易见面,我们都预计要把满腔的相思和欲望在对方身上发泄殆尽,冲凉,喝酒,前奏……   一切在疯狂地进行,其间他情绪失控地说:“叫声老公”,虽然处于极度亢奋状态,我还是非常警醒地没有叫出口,而且我从来也会主动提出这个要求,那两个字从他口里说出来,真让我震撼,感觉身边的人那么温柔,那么缠绵,我们都消耗了几乎全部的体能和精力,两人都精疲力尽地沉睡过去,我甚至到第二天中午都起不了。我说自己病了,他来看我,牵着我的小手陪我吃饭,走了一圈,然后回房开始谈论那个周末的事情。   我们都承认彼此的感情急剧升温,这样下去谁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我说也不和他吵架,越吵感情越好,他点头说是。以前刚来广州还没有这么强烈,现在却越来越深了。我说停止吧,他也答应。然后就是吻别,他走了。    第二天,下午三点他发来信息问我好点了吗,我回了,他说保重,我说谢谢!难道从现在开始广州真的留下我一个人?难道这个四十岁的已婚男人真的从此退出了我的人生舞台?  现在才明白他的自私,07年我刚来时,他并不怎么喜欢我,就那么轻浮地做性游戏,现在又不愿意放弃家庭,而我又投入其中,他不能为我负责,结局如何?   如果不是后来发生的一切摧毁了内心构建的“爱情”,我永远只会责怪自己“命薄”,我会忍受一个常人所不能忍的“是三非三”的角色,迎合他的要求,不在下班时间给他半个信息,丝毫不影响他的家庭生活,调整后再默默引退。漫漫长夜,独自饮尽孤独和悲怆,过着“夜幕下相爱,天亮之后说分手”的日子!   互诉衷肠后不久,他加快了相见的频率,基本每周见面2次。不过,我也期待。无论他陪市长南宁、海南、澳门出差还是组织协调会议工作,他都汇报自己的作息和行程。甚至说在南宁会议现场,接到我信息,裤子就顶起来,他非常不好意思地强行让那个东西软下去,可越急越不行,只好坐下,交叉双腿。   他说自己又回到佛山记者站和第一位情人意气风发的日子,不过当时和那位情人不顾一切,什么都不想,他深夜回广州约会,而那位他心中的女神也常深夜打车去佛山,双方都很痛苦,女方甚至通宵失眠坐到天明。而对我,虽然有爱,但没到不顾一切的程度。        “这样很危险,以后怎么办?”偶尔理智时我会问问他。     “我们该怎么办,家庭的特殊注定我们不能走到一起,如果事发,双方身败名裂,我也回不了老家,你也回不了老家,昨晚我睡觉都梦见我们在老家**,被别人追着赶,我每天晚上睡在床上又想要,白天面对社会又底气不足,如此下去,你也会疯,我也会狂……”     的确,那段日子很多初恋时候的疯狂都不合时宜地出现在一位成熟的中层领导身上。见面时,他强迫我喝点红酒,借着酒精作用他会吻遍我全身,倒过身子埋进头舔半天,在我瘫软时抱起来站在房间让我吊住他脖子狠插,然后放到床沿,凶猛地抽插!他在挑战: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针的古训!    他在南沙开会连夜驱车赶回广州,完成生理需要后又说领导都在南沙,宾馆门牌都在自己手里,必须回去。连续发泄2次,越来越深入,越来越出不来了,灵与肉的完美结合融化燃烧了彼此,他也陷进去了。事后疲惫又满足地离去,临行还把手伸出车窗外大力挥着,我说:开车小心!这是真心话。   男人久已不仅安莲花,开始觉得牡丹美。   痛与快是一对反义词。在我们快乐的巅峰跟随而来身体的巨创。珍惜相聚的时光,大家都软语温存地粘在一起,相对于他内敛低调的个性,能常“宝贝”“亲爱的”的叫个不停,又在go-vern-ment办公厅高速运转的工作日程中总会频频发来温柔的短信,我已知足了,毕竟,我没有其他想法。     他风尘仆仆地来到我宿舍,坐下后要我帮他倒杯水。我有点心痛,两年的相处,连养只低级宠物也有了感情,何况高级灵长类动物,还是自小尊敬好感的大哥哥。    如果没有广州这段插曲和变异,我会认为他是个完美的凤凰男,也会一辈子记得他对我的好。但是即便他在我不情愿的初衷下,改变了的情感甚至人生航向,此刻,任何一个女人面对这样一个为自己不辞辛劳奔波的男人也狠心不起来,哪怕他的目的只是求欢!    我给他倒水擦汗,他脱掉鞋倒床就睡,我拿起毛巾给他轻轻地擦脚。这一切漾起心底丝丝绵延的情愫,柔和的灯光下,听着他胸口均匀的呼吸,我想天下出轨的男人也很累吧!承受东窗事发后家庭、事业、社会的压力,在忙碌的节奏里挤出时间制造机会编造谎言去“行不轨”,我相信,那绝对不是为了仅仅的生理释放,更多的是一种无法抗拒的**的奇特的感觉!    正在怜悯、爱恋他时,突然恶心的怪怪的感觉涌上心头,有点厌恶,有点生气i,有点莫名其妙,有点不可理喻!我突然把它叫醒并吵架,他很无辜地让着我,丝毫不生气,直至后来安静地离去!我有点自责。    第二天,我开始滴水不进,胸口闷闷地,非常不适。再也不想念这个人。甚至憎恨这种阴暗的生活。 生理周期延期了好几天,早晨开始呕吐不止,我不安起来。不敢去医院,问了同学,偷偷去药店买了化验试纸,由于不会使用,竟然没有显示。  又痛苦绝食了一天,再去买了试纸,的确,我和他有了孩子。         别人的“两人世界”变成“三人世界”时,父母兄弟姐妹欢天喜地,趾高气扬,在“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华夏大地,女人会骄傲地挺起肚子,延续男人家族的血脉,继承他的姓氏。    可我的“两人世界”变成“三人世界”时,却无比地伤感与悲凉。   孕吐的反应超强超猛。由于办公室有同事,我只能频频跑到楼道尽头的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在哗啦啦的流水声掩盖下疯狂地干呕。   时光荏苒,岁月蹉跎,因为这段孽缘,我荒废了人生最真实的情感,忽略了身边最美好的关爱。像《蜗居》的蜗牛,为了逃避社会、同事、亲友异样的目光和内心的煎熬,我为自己铸造一个坚硬的外壳,畸变的壳内只有他和我。   去年的圣诞节,L不远千里从厦门赶来看望我,送我一件我一直钟爱颜色的棉衣,还为了请我吃必胜客在新市墟排队一个小时,他唱的《真情难收》《一生痴心》《焰火》我依然有感觉,有思维,有自我。只有我们自己清楚,当年绝情转身的那个是我,以“攻硕”为借口把他孤独留在海滨城市也是我。   如果在情感上彼此都像计算股票汇率基金一样精确与公平,那又何必感叹“情为何物?”此刻的我还会对往事对生活对未来心存美好。   那是去年,今夕何夕?我的灵魂已经屈从了另外一个人。   可怕的早孕反应啊,我完全滴水不沾,粒米未进,站着恶心,坐着揪心,躺着塌心,侧着窝心。在办公室低头就能沉睡,连换个姿势都毫无气力。   我想中国的刑法该取消死刑,直接判决犯人怀孕就够他受了!   此刻他还在南宁出差,做为某go-vern-ment办公厅的“喉舌”部门,他需要常常跟随领导到处调研,发布最新活动信息。我暂时不想告诉他,也需要心理准备来面对他的态度。   这枚“军功章”呀,有他的一半,也有我的一半。   他在南宁陪某领导开什么“泛珠三角省会(首府)城市市长论坛”会议,因为是单位的“喉舌”,他在跟。   我的信息:忙?念!   他的回答:超忙!超念!   “我出事了”   “什么事?”他以静制动,不变应万变。   “回来告诉你” 我不想那么八卦地电话诉苦,也影响他工作情绪,也担心公事当头,他没好气地处理私事。   下午一下飞机,他就开车如约而至。潜意识里,他敏感到我说的出事,不是工作便是身体。   我很冷静地告诉他身体出现意外,他沉默了两分钟,说了句:“走,我陪你去医院看看,是否确定。”   我觉得有道理,于是强忍不适,和他来到中医院附属医院。为了避嫌,他畏畏缩缩地躲躲闪闪。   一个从事媒体工作多年又是某go-vern-ment的代言人,常在地方新闻台路面,跟随领导到处调研,要是被市民的眼光发现,这仕途如何继续?   排队,挂号,我亲历亲为。虽然反应异常强烈,几分钟就要吐一次。没有进食,吐出的是黑色的残存胃液的苦水,激烈时甚至从鼻子口腔同时迸发,上帝,你为什么不取消中国的死刑改判让这些囚犯“怀孕”呢?   难受死了,有气无力地做过检查,医生说“恭喜你,有了,以后注意保养,定期来做检查。”        走出检查室,他立即问“怎样?今下午可以手术吗?”     我木然。鄙视地看他一眼,“你不是说做检查吗?”   他的态度在我预料之中,只不过有语言艺术而已。他硕士毕业于华师,又做过记者,编辑,记者站站长,最后才在某go-vern-ment部门混。作为go-vern-ment官方新闻代言人,他能斟酌词句,谨慎态度,还在华师、广商等多所大学做过有关新闻的讲座。因此,对于他和别人的意外怀孕,非常时期他能很有分寸地把握这个底线。   “哦,人流很快,我有个朋友说,女人生孩子就像鸡婆生个蛋,这世界上90%的女人都有流产经历,有个女叫司机在医院楼下等下,说是一个小手术,马上下来,就这样。”他轻描淡写。   “站着说话不腰痛。”我有点不悦。   “她(他老婆)人流手术,我都没陪他,她自己去,自己回来。”他又不识时务地爆料。   我再也忍不住爆发了“她是你的妻子,享受你的工资,继承你的姓氏,拥有你的名分,能白天和你正常生活,晚上和你正常睡觉,为你流产那是他的义务,这一切你给了我吗?”   他立即沉默。很艺术地冒天下之大不韪,拥住我的肩膀,“别生气,不要这样,你先去问问今天可以手术吗,只是问问。”   我很听话地去咨询手术时间,因为强烈的反应折磨着我分秒难挨,得到的回答是“先做B超,下周才能手术,而且胎儿没有6周,不能接受手术,怕太小刮宫时破了**。”   很冰冷的医学术语,听得我头皮发麻。   走到他面前,我说:算了,我不做。   他一脸惊愕,又不便发作。说“我带你出去走走。”   他又带我去了鹿鸣酒家。是他办公厅指定的可以办理公事时宴请宾朋的酒家。每次,消费,他只需签名。     一进屋看到很多人,他忧郁了下,说“shigo-vern-ment很多领导都喜欢到这里吃饭,因为环境不错。走,我们不在大厅,碍眼。”    他带我进了旁边的一个小独立房间,我依旧愁眉苦脸,干呕不止,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他问我:“现在想不想?”   “想什么,我什么也不想吃。”   “不是,想那样吗?想来吗?"他走火入魔了。   “阿,?我不想,一点也不想。你还想?”   “是,我一看到你就想那样,无论什么时候。”   ……   他依旧点了燕窝,说是我绝食了几天好好补补。用纳税人的公款来滋补官员情人怀孕时身体的损耗,怪怪的感觉!   “我实在不想吃,一吃就吐,毫无食欲,算了,别浪费了。”我执意离去。   他把服务员叫过来,指着我说:“算了,她说她不想吃,那下次好吗,现在饮料多少钱,你拿单过来,我是办公厅*处的,我有签单。”   离开鹿鸣。他说了一些有关流产的事情,我有气无力回一句:“别说了,我考虑下。”   他一阵紧张,沉默半天,讪讪的问:“你不会明早一觉醒来,就要生下孩子吧?”   “你怕吗?”我问道。        “怕倒不是,你现在自己都养不起,孩子怎么办?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是周末,我星期一来接你,干脆去中山附三,那里近。如果你有事,就打120。”   他送我下白云山,我问他,“这状态今晚都难熬,要是出事,我就打你家电话好吗?”   “那人命关天了也可以打,不过从此后就东窗事发,一切真相大白,你想想后果。”     他把我送回住处,我彻夜无眠,吐一阵,躺下,再吐,再躺。3天没有进食了。喝了点白开水,吐出来的是苦苦的黑水。   好孤独无助漫长的2个日日夜夜!   周六晚上11点,他的信息:宝贝,好点没有,想你!我在从化召开信息员培训会议,请了国办,省府办的领导,全会2000多人,我是举办方负责人,实在走不开,见谅!   “很难受!你忙吧!。”我感觉自己已经病入膏肓了,但是又无力与他诉说。   就这样半躺半坐到凌晨。我想如果可以让我正常工作,生活,学习,我情愿少活十年。   为什么行鱼水之欢时和现在的折磨反差这么大?但是,我不恨肚子里的孩子,毕竟,生命是无辜而神圣的,只是他的父母带着罪孽。   凌晨一点。他再问:“你好点没有?甚念!”   “你回来吧”我由衷地呼唤。   第二天,他来到我租住的小屋,带来一些食物。明显地,他消瘦了。   看到我孤独无助又无人照顾的处境,他有点心痛。“你痛我也痛,这个时候确实脆弱点,又无处诉说。来,到带你去二沙岛。”   江中没有渔火点点,归帆片片,只有倒影的都市霓虹在轻佻地闪烁。二沙岛长长的江堤,晚风一吹,我好了点。两人谈了一些彼此都熟悉的近现代史的军事话题,然后就租了一辆二人脚踏车,慢慢地沿着江堤走,颇有乡村漫步的悠闲,肚子里的孩子似乎也听话了。   将近一个小时,我们停下来听一位流浪歌手弹着吉他在演奏,既有校园歌手的纯情又有成年男人的沧桑。我从他身上要了10元钱递过去,并说声“好想听《在他乡》”   他接了个电话后说:“最新情况汇报,明天汪书记到我们那视察,我要负责安排跟踪,跟你请假。”   没多久,他老婆的电话打来,他按掉。再打,他再按。   接着送我回去,宿舍里,无力地倒在床上,他电话再响,他按掉,说:我要走了。   我注视他一分钟,最终什么也没能说。   他走到门口,又回过头,轻吻我一下。“保重!”        为了安抚我的情绪,尽快解决这块他的“心病”,两年来他第一次周末出现在我的身边,说是“看看我。”   看到我被孕反折磨得不**形,他不知说什么是好,只是依旧买了点零食,去楼下一起吃了个饭。他怕的是我对流产承诺的“反水”。   两个小时后,他说他要回去,因为家里的她已经怀疑他总说这段日子突然出差多了起来,他心虚,今天是非常时期抽空来看看,怕我责怪他的疏于关心而要生孩子吧。   当然,孩子是不能生的,他是shi go-vern-ment一办公厅的处长,仕途无量,而且如果生下孩子,家庭也即将面临解体,他很会计算婚姻成本及社会利益,这才不干呢.   不过, 他还是开着玩笑:“你的孩子一生下来,放到老家去带,越长越像***(他儿子的名字),那就麻烦了,我有两个儿子没关系,我去澳大利亚放羊去。”   “你想得美,儿子生下来,你妻子会不知情吗,会原谅你吗?你是2次出轨了,第一次是她的同事,现在又这么熟悉的乡邻,她会怎么想? ”   ……犹如被浇了冷水,他一下清醒,焉了,没了语言。只是紧紧了握住了我的双手。也许,让一个自己不能负责的女人为自己承受这种痛,作为男人,他习惯了,可又得有人情味地表示他的“无奈”。否则,怎么会有那么多未婚女子飞蛾扑火地涉足婚外情,甚至无怨无悔,永不回头。   他就是这样的人,打着情感的幌子,披着质朴的外衣,发泄疯狂的兽欲,让人觉得这种付出是值得的,是“无奈的真爱。”是中年男人无法选择的可以被理解的“欲爱不能,欲罢不能。”回到头,一句话:你都知道我有家庭自己还这样,怪谁呢?   “我知道你有家庭,你自己更知道你有家庭,她和儿子天天在你身边,你还是出轨,说明你是做好一切承担后果的准备而来的。,现在怎么退缩了?”     吵架无疾而终。我浑身难安,没力气吵。    周一,他陪我去了附三医院。   医院很多人,他找了个远离妇产科牌子的僻静的角落,低着头看报纸。我真想问问:“这是你第几次播下无疾而终的种子?”   白带化验,等侯结果,再冲水,然后告知要第二天看白带清晰度才可以决定是否手术。而且无痛人流要预约。        还没有手术我就后怕了。白带冲水时,一扩宫口,我就叫痛,医生冰冷地说:“这也叫痛?”   得知不能手术,他有点不耐烦,说“你一定要无痛的吗?”   “是,我怕痛。”这次我当仁不让。心想下辈子你就做女人吧!   碰巧,办公厅那段日子的事情真多,省里领导也总是下来视察,而新闻信息处又必须嗅觉灵敏地跟着转。他有点不堪重负了。   “怎么不可以,别的医院进去后立即手术,一个小时不到就搞定,这大医院就是这样啰嗦,检查这检查那。”   听到他牢骚,我就走开,这节骨眼上,我不能忍受任何委屈。坐在我旁边的一位病友说:“无痛人流一点也不痛,就是贵点,现代医院不错,我去过,一点也不痛。”   回头我把这信息顺口告诉他,他突然来了兴致,:要不我们明天去现代医院?   “在哪里?我不知道地址。”   “这个不简单,你就查114,问下就知道了。”   我懒得理。   于是越好第二天去现代医院。     傍晚他突然过来,说是先踩点,有利于第二天尽快行动,这几天他也吃不消了。看到他似乎真有点应接不暇,我又隐隐不安。   他开车送我,一路无语。我们不是去迎接孩子的诞生,而是终结孩子的生命。   私人医院只要有钱,一切好商量。我反复咨询夜晚值班医生,痛不痛?其实,我知道心理和身体都痛。   “一点也不痛,5分钟解决了。”医生和蔼可亲。     又是翻天覆地的孕吐。我走到洗手间,出来时见到“手术室”三个大字,寒光四射,阴气逼人。   打了个寒战。回头告诉姚:明天可以手术。   姚一脸释然,路出轻松而欣慰的笑容。   俗话说,好事多磨,其实坏事也多磨!   这段时间他总是心不在焉,既不敢公开对我不满,又必须应付家里的常规检查,不露出丝毫马脚,还要加上办公厅那没完没了的新闻追踪与跟单。此刻,男人有点疲于应付,也许,他开始谨慎自己的得失。   他满以为第二天可以结束这烦恼的一切,谁知,因为我一早吃了食物,不适宜麻醉,无法手术,我把消息告诉他,他轻轻叹了口气,电话那端,我能猜测他的表情,只恨他为何不能使用手术刀。        挂掉电话,身体精神一起崩溃。   我想起读研的同窗JJ,跟她诉苦,除了怜悯,她对我只有不争。“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她鄙视男人的轻率与不负责任,也责怪我对自己的糟踏与滥情。   “虽然人类的感情很美好,尤其是爱情,可也得看他知否值得,他有没有这个资格。你说,一开始他完全对你没有依恋,完全可以通过找陌生人来宣泄他的欲望,弥补夫妻生活的平淡,可为什么要针对你?已婚男人对未婚女性的感情不是爱,是亵渎,是对对方尊严的亵渎,因为他以不光彩的身份拥有了对方的一切。”JJ说道。   “我以为他有的是钱却不找小姐,是对我的迷恋和爱,是情之所至。”   “可能吗,他都说他以前的情人一样为了他茶饭不思,痛苦不堪,结果他怎么了?分手半年后,他还找那女的,并发生关系,他自己已经毫无**了,所以结束了。”   ……听着听着,我一片悲伤与茫然。突然,好想回家。   那里有蓝天,阳光、森林、池塘、小山,还有碧蓝的天空,那时候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考上大学,离开家,去城市。   而今,来到都市,我却不是它的主人。   我发信息给他,我要回家,向父母承认措我,我累了。   一听到我要回老家,他怕真的我冲动起来,他在家乡的光辉形象就完蛋了。于是他很快打电话,“宝贝,别怕,我就来。”   没多久,听到敲门声。我艰难地下床开门,一进屋,汗流浃背的他抱着我不松手。   我遇到救星般扑到他怀里,“我这么生病,你还喜欢我?”   “当然喜欢,怎么不喜欢?这是结晶嘛。”   我们一起躺在床上,相拥着十指相扣。两人翻了几个滚,他突然勃起,要进入。不过马上说:“不来了,因为你明天要手术。医生会批评你的。”   但是,欲望迟迟不退,自从我孕吐,他无法吻我嘴唇,就一直吻我乳房,翻过来覆过去地啃,我也受不了。他说“不管了,我不行了,我要进去……”  
  几乎呼之欲出,戴上**,我说你轻点。刚进去他还能轻轻抽动,一分钟过后他略微起身一阵猛插,他兴奋极了。       “对不起,这段时间我只对你有兴趣。”他这么回答。   凌晨两点多,收到他的信息:明天可能晚点陪你医院。我纳闷:破天荒了,他从来不在家里给我信息,与老婆吵架了被赶出门了吗,此刻他应该正在家里才对。我没回答。   最后一次摸着自己的肚子,希望他能感觉我的爱抚,他顽强地扎根于我**的土壤,本该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健康成长,欢快绕膝,可却即将被无情的器械把肢体刮的七零八碎,片片从母体脱落,我可怜的孩子……   两行清泪滑落脸颊,连涩味也感觉不到。   我和他的孩子,是王子还是公主呢?   第二天7点半,我带着卫生巾,水,黑色裤子,拖着沉重的脚步出门。   路边行人脚步匆匆上班去,百种面孔百份心情。只有我是去结束一个内心喜爱的小生命。他的车如约而至。一路阴沉着脸,我问:“怎么了?”   “不关你的事,昨晚她生病,一直在医院3点才回家,今天6点多就起床了。”   “她去医院?也怀孕了?”   “那不是,是其他感冒吧。” 他冷冷一句。   见他黑黑的眼圈与满身的疲惫,我身体的痛化为心理的痛,于是柔柔地说:“好了,你别生气,都是我不好,弄得你如此忙碌。”   “没事,不怪你。”他马上体贴地回答。   “因为汪书记要到shigo-vern-ment视察,我必须陪同shi长一起接待,新闻报道,今天不能陪你,我很内疚,但是中午我会争取过来,你别怕。”   说着他给了我2000元钱,我在现代医院门口下车,他掉头就走,我挪不动脚步,强撑着上电梯。   又是一阵吐。然后垂头丧气地倒在大厅里的沙发上,等候化验。   抽血,心电图,消毒输液,清洁阴道,好长的前奏,11点多了,还没进手术室,我想慢慢耗着吧,那种剧痛不要这么快来临。   他来了,找遍了楼层不见我,最后在护士长的输液室见到我,因为我不能用自己的姓名挂号。   见到换了病号服的我,他一阵陌生,随后指责护士,“怎么了,一个上午了,手术还没有做好,你们这效率……”   “哦,很快了,要事先消毒,怕感染。”   “那现在完了,快点,进去。”他催促着护士。   我已经丝毫没有气力,只是睁着眼看他,他把我抱到手推车上,握紧了我的双手,说了句:“坚强点。”   我艰难地对他回眸,不舍地被推走。   于是,手术室的门大开。   阴森森的地域之门在我面前敞开着,犹如阴曹地府,传来冥冥之音。   进入无菌区,我被护士推上手术台,上午给我检查的和蔼可亲女医生突然带了口罩换上了杀菌消毒后的工作服,露出两只可怖的冷漠的眼睛,她也是女人吗?我心里想。   我尽可能地恢复平静,下意识地加紧下身,就象他第一次压在我身体上我用力加紧一般,肌肉是绷紧的硬。他不是我丈夫,我不愿意为他流产。   房间突然灯光大亮,麻醉师来了,一位男大夫。我生平第一次在鼻孔里插上氧气,手指脚踝上了夹子来监视手术时的生命体征,就如电视里重症监护室的病人         医生让我把双腿大幅度地张开,一览无余.我被麻醉师注射一针药剂后,5秒钟后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量至我头一沉,便失去知觉。   仿佛沉睡了一个世纪,我被护士叫醒,“手术很成功,来,起来了!”   护士已经为我穿了裤子,扶上手推车,我迷迷糊糊睁开眼,回过头看了下手术床下的那个桶子:“让我看看……”又昏迷过去。   等我睁开眼睛,已经在护士站的输液室了,他就坐在床边。   睁眼见到他,正想说什么,没想起身就是狂吐。他用脚把***桶踩开,扶着我侧着身子呕吐,护士说:“没事的,这种反应是要在手术后24小时才能消失,不过,她是特别强烈的那种,吐的好凶。”   他点点头,轻声对我说:“上午汪书记到我们办公厅检查开会,新闻处跟了一上午,我饭都没吃,散会就过来了,等下我还要走,下午也许接不了你,如果恢复了麻烦你自己打车回去。”   我没有回答,此刻妊娠反应残存,由于体内失血,面色苍白,底气不足,说话都变了腔调。脚像踏棉花般飘飘然,走路时双脚不能并拢。   遵照医生建议,我做了半小时红外线的物理治疗,开始慢慢走出医院。     天空突然蓝了起来,我打车回到住处。   傍晚时分,他来了,手里捧着一束鲜花:“祝你早入康复!我从来没有跟女孩子送过花,现在满足你的虚荣。”   我轻轻地接过,微笑了一声:谢谢!   我躺在床上,他累得气喘吁吁,说着自己工作的繁忙,shigo-vern-ment办公厅压力大,又是陪领导治水,又是请国办省府办的领导到从化举办信息员培训班,又是写广州日报关于go-vern-ment新闻的报道,幸亏只有一个情人,他说。   “我准备明天去上班,单位此时很忙碌”,我气若游丝。   “也可以,以前农村妇女生了孩子就要下地农活了。坚强点”他鼓励我。     “以后有什么打算?”他问,   “以后结束这种日子,我怕了。”我回答。   “医生说要禁止同房一年,你看看怎么办,一年后我们再一起疯狂一次,如何?”   “一年可以发生许多事情,一年后我感觉不会在一起了。”我当时的预言证明是多么准确,简直就是先知先觉。   “你是要结婚了吗?还是怎样?”他问道,若有所失。    一个小时左右,他要走,并重复问了句“你是否今年要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