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鸣:辫子王朝的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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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有好些时间了,一打开电视,换台不过三,就会出现梳着大辫子的满清男 人的形象,占据主角位置的多半是癌性XX氏的孙男孙女们,以及他们身边被割掉 了命根子却依然笑容可掬的太监,眼下又加上了红顶花翎盖着的清官大老爷。如果 民初的人能活过来看看这场景,说不定以为当年的宗社党甚至张勋的辫子军又回来 了。
20世纪的历史变化就是这么奇妙,在它的上半叶,至少对于那些时髦的学生来 说,男人脑后的辫子还是耻辱、难看、恶心和愚昧的象征,老外就是拿这东西来开 中国人的心,甚至名之曰"pig tail"(猪尾巴),这尊称,曾经让多少清末的有志青年 感到痛不欲生。然而到了世纪末,那东西居然成了最前卫的时髦。即使不以前卫自 命的一般人,大概十有八九对男人留辫子的形象也看得很顺眼了。
当然,我在此并 没有掀起反满抗清的意思,只是觉得奇怪,为什么人们对于满清特别是满清的皇家 那么感兴趣?康熙和乾隆已经被捧到了天上,几乎一谈到有作为的君主,十有七八 是在说他们二位,真是难为了那些编本子的高手,怎么就会编出这么多的故事和那 么多溢美之词安在这二位头上?就连一向声誉不佳的雍正,也被煽情得活象我们的 好总理。就算都是"戏说"吧,那中间的人物可都是真名实姓的皇帝,不是随便的什 么阿猫阿狗。满清总共十位皇帝,加上入关前的两位,大概全都过过电,而且基本 上都是正面形象,至少是值得同情的形象。癌性XX一大家子明星,要比的话,只 能比谁出镜率高。试想,中国历史这么多朝代,包括我们一向号称最牛的汉唐盛 世,有哪一个能与之相较呢?不仅荧屏上辫子王朝横空出世,连现实生活中,满清 国的皇帝也下山了。去年过年的时候,我去了次地坛庙会,发现市民在那里举行祭 地仪式(实际上有官方的参与),出场的主角居然是还是满人的皇帝,一干执事和 随从一律顶戴花翎,如果不是围观的人个个羽绒服和皮大衣,还以为回到了前清。
到底是因为学界对于满清异乎寻常的热情,最终点燃了国人对于满清特别是清 朝皇帝的兴趣呢?还是本来就有的市场让吸引了作家和影视人甚至于学人?这大概 是又一个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老问题。虽然人们都说现今知识分子已经边缘化了, 但学界的鼓吹,却象大出殡的锣鼓,依旧能引起人们的注意。王国维、陈寅恪包括 那生在南洋,仕在北洋,学在西洋,婚在东洋的辜鸿铭的书能够上到地摊上热买, 学人们对这些人的先期热情显然起了决定性的作用。不过如果没有某种特别的心理 契合,即使学人再怎么热情似火,就算再加上媒体的煽风点火,老百姓那里没有相 应的引火之物,恐怕火也烧不起来。
然而,满清到底什么地方招人爱呢?如果我们从学理上考究起来,好象这个朝 代也没什么过人之处。它的制度基本上是照抄明朝,只做了少量枝节性的修改,比 如中央六部分设满汉两套官员,中枢机构添设了军机处。一个叠床架屋,平添了臃 肿,一则跟明朝设内阁的初衷差不多,不过是给皇帝再添设了一个秘书班子。大多 数地方,就是一味照抄,结果出了不少笑话,《满清律》上居然有关于卫所士兵的 条文,而卫所制度在明末已经废弛,满清是没有卫所这种军事体制的。显然,满清 修律者的工作只是将《大明律》换了个封皮。被学者们津津乐道的秘密建储制度, 实际上的效果怎样还很难说,因为这个制度的真正实行,不过三代,而咸丰以后的 皇位继承,都由西太后一个人包办了。以区区三代来检验并且说明一种继承制度的 优劣,显然不足以服人。
至于说满清的边疆政策的高明,所谓"明修长城清修庙", 好象满清的对待游牧民族的政策格外聪明,其实细究起来却并非如此,因为满族本 身就是北方游牧或者游猎民族的一支,在入关之前,已经与蒙古等民族结成了牢固 的同盟,提倡喇嘛教不过维持其同盟的因素之一,既然明朝修长城所要防范北方最 主要的游牧民族已经变成了统治民族,那么自然不会有哪个傻瓜还会去修长城。即 使退一步说,修庙的确比修长城高明,但利用宗教来维系与少数民族的关系,也并 非满清的发明。对于早先没有结盟关系的西北少数民族,即使如康熙、乾隆这样的 "英主",也照样安抚乏术,非动武不可。
剩下的,象河政、漕政、盐政之类,满清 也无多创新,乏善可陈。大概满清政~治最为引人注意的地方,要算"滋生人丁永不 加税 "的赋税改革,显然,这种当年的善政,由于造成了中国人口空前的大增长, 现在也说再难说个好字。整个满清的政~治,虽然稳定持重,但却不可讳言地偏于保 守。随便举个例子,漕运改海是元代就提出并实行过的,但到了满清议来议去,明 知海运好得了不得,但就是不能改,最后被太平天国一闹,河道断了,才算改成海 运,可是原来河运的机构却迟迟不肯撤消。
至于知识分子最为在意的思想文化,满清就更难有可称道之处,在历朝历代 中,清人的文网最密,明朝虽然也有文字狱,但大多不过是朱元璋阿q心理作怪, 自己头上长癞,总担心人家含沙射影,文字狱处理的也多是热衷于拍马逢迎的乡间 小儒。而满清的文字狱则不同,虽然也不乏扑风捉影的案例,但对于汉族士大夫固 有的夷夏之防,却一向打得"稳、准、狠",很有点"诛心"的感觉。这样一来,清代的 思想文化难免不受牵累,远的不比,就是比明代都比不了。乾嘉朴学的学者虽然人 多势众,但论思想整个加起来,也抵不上王守仁一个,黄宗羲、顾炎武、王夫之这 三位,虽然号称是明末清初的三大思想家,但实际上却是属于明朝的,他们对满清 的异族统治至死持反对的态度。
那么,是不是有清一朝一点可以称道的地方都没有呢?当然不是。满清也有其 他王朝所难以企及的地方,这就是整整十代帝王,如果加上关外的两代就是十二 代,没有真正的昏君,几乎所有的皇帝都比较勤政,至少都怕落个荒殆朝政的恶 名,"从此君王不早朝"的事,谁也不敢做,这一点,跟相临的明朝形成了鲜明的对 照。而明清之际,皇帝能做到这一点,的确是相当的不容易。我们知道,明代以 前,大多数朝代都有宰相,王朝的行政事务是由宰相主持行政系统来处理的,皇帝 虽然握有国家大事的最后决定权,但他更多的是"国家元首"而非"政府首脑"。然而, 明代自朱元璋之后,相位被废,从此皇帝兼宰相之任,虽然有人帮忙(明代的内 阁,清代的军机处都等于是皇帝的幕僚班子),但一不留神还是会被事务和公文堆 给活埋了。吃不得辛苦的朱家子孙,干脆将批阅奏章的大权交给了原本只是伺候皇 帝笔墨的"秉笔太监",甚至还有象万历皇帝一样,就是不理朝政,将所有的大事包 括任免官员全部搁置,天天睡大觉。比起明代那些天天睡懒觉、炼丹、做木匠活和 游龙戏凤封自己为"总兵"的皇帝,显然那些起早贪黑的癌性XX子孙要招人爱的 多。
中国虽然不是一个缺乏制度或者制度建构能力的国度,但从贩夫走卒到将相王 孙,大家对于统治者的个人品质和能力以及他们的行为还是看得比什么都重。中国 所谓的"人治"传统,不仅仅是制度意义上的,更重要是习俗和人们意识上的。人们 制定了制度,却习惯于眼睁睁地看着制度被强人糟蹋。相对而言,社会宗法制度倒 是要比政~治制度对人的约束力强一些。历史上从来就凌驾于政~治制度上的人,但想 要将宗法礼俗踩在脚下则难到不止上青天。
政~治制度其软如棉,人治的传统的强固 似乎可以从三个方面找原因,一是中国传统的政~治制度缺乏严格的程序和详尽的操 作规则,技术上存在着看似无关紧要,但实际上非常关键的缺陷,用黄仁宇先生的 话来说就是达不到以数字来管理的程度。同样的事情,不同素质禀赋的人来办,往 往结果会非常不一样,好的结果与坏的结果往往取决于制度中人的个人努力,人亡 政息是政~治过程中常见的现象,特别对于君主来说,更是如此,有什么样的君主就 有什么样的政~治;二是政~治制度对于君主缺乏真正意义上制约机制,除了那些傀儡 之外,君主无论从理论还是实践中,都是最终的立法者,几乎没有什么君主不能改 变的制度。传统社会中能对君主起制约作用的因素往往不在制度之内,比如道统、 道德、宗法礼俗等等,反过来政~治制度往往还得依靠这些因素来说明自己的合法 性。三是几千年农业社会的生活伦理的影响,生产操作程序个人化,过于推崇熟能 生巧,勤能补拙。这样的文化氛围,既影响到人们的政~治评价,也影响到政~治运作 的本身。 以农民为主体的老百姓对"人治"实际上有着相当恒定的基本期待,他们心目中 的明君和清官,一要公正,二要持重,三要勤政。三条沾上其一,往往都会赢得相 当不错的口碑,如果再能加上一点聪明,那么几乎就是圣明了。
满清的雍正皇帝其 实满打满算也寻不出多少政绩来,又没有什么才情,但有人只抓了一个"勤"字大做 文章,就引得全国的电视机为此锁住了频道。如果再在聪明上面加一点武功,手下 的人能打上几个胜仗,那么简直就意味着雄才大略,千古一人。相反,那些有着创 制大动作的皇帝甚至他们的王朝往往都没有好下场,秦与隋都是二世而亡,留下千 古骂名。王安石变法虽然在我们现在的教科书上是一朵花,但当时的老百姓却将" 拗相公"(王安石)骂得狗血淋头。 说到这里,我们其实应该明白为什么偏偏满清的皇帝招人喜欢了。这样一小群 持重而且肯吃辛苦的皇帝,的确最大程度地契合了中国老百姓主要是汉族百姓的心 理。经过扬州十日和嘉定三屠劫难的人们,终于发现虽然不得不丢掉头顶的毛 发,脑后要留个辫子,但日子却要比汉家自己的皇帝治下更稳定,更少来自官方的 骚扰(清代摊丁入亩的赋税政策进一步减少了征收环节与手续,从而减少了官吏上 下其手的可能,而禁止胥吏随意下乡的规矩,即使下面遵行得不好,也多少可以使 农民少一点滋扰),很快就进入了"坐稳了奴隶的时代"。至于借文字狱杀掉几个知 识分子的头,借修四库禁掉一批、改乱一批书,毁掉了那些修史以寓褒贬伸春秋大 义的妄想,自然也打掉了士大夫道统代言人的自负,从此让他们规规矩矩地寻章摘 句。"万马齐喑"哀固哀矣,但所有这一切,对于老百姓的吃饭穿衣又有什么关系 呢?即使我们是清末反满志士的后代,也不得不承认,在历朝历代中,清代的赋税 即使不算是最轻的,也是最轻的几个朝代之一,农民受到的官方干扰也最少(至少 在清代的大多数时间里是这样的)。有清一朝,拥有着历史上最低眉顺眼的士大 夫,对于高高在上的满人皇帝,他们是名副其实的"臣"(满人则自称奴才),但却 是"臣妾 ",连作焦大,犯颜死谏的权利都没有,在英明的乾隆看来,这种臣子才是 真正的大逆不道,所谓"逞己之能,彰君之恶"。遍翻满清档案,我们很少能看到痛 快淋漓,犯颜逆鳞的奏章,四品以下的官员,甚至连上书的权利都没有。
满清毕竟是离我们最近的一个王朝,在90年前,这个王朝才寿终正寝,生在清 朝的寿星,现在还有活着的。中国人进入近代,恰恰赶上了这样一个少数民族统治 的王朝,赶上了这样一个过于持重、也过于保守、皇帝却特别勤快的王朝。这对于 那些特别西化和特别中化在乎夷夏大义的知识分子来说,无论如何都是一种非常别 扭的境遇。为了对付外部的异族压迫,先要打倒内部的"异族",而推翻满清咸与共 和之后,发现自己面临的其实是前任一样的困局。清末的革命党人靠重提"扬州十 日"、"嘉定三屠"唤起的民族情绪,显然后劲不足,晚清时节,由于历史上固有的王 朝末年的种种弊病,满清的形象虽已在老百姓中大坏,但他们改朝换代的冲动却也 不大,明末老百姓拼死抗争不乐意要的辫子,到了这个时候反而哭哭啼啼地不愿意 铰了,甚至连相当多的汉族士人对 "异族"皇帝也死活恨不起来。这些人顺从革命, 到底更多的是出于对革命的向往,还是意识到世界的大势所趋?还是依历史上朝代 更迭的规律,认为这个朝代已经二百多年,气数已尽?真是个说不清的事。那个先 是蹲在紫禁城后来又被冯玉祥撵出宫的小皇帝,即使当了十几年的汉奸(或者满 奸),人们对他依然是同情大大多于嫌恶,或者说根本就没有什么嫌恶。看来,辛 亥革命不仅跟农民群众脱节,甚至与相当多的士人也脱节,满清虽然可以倒台,但 革命却难以成功,袁世凯的劫收,实际上是大势所趋。后来的复辟反复辟,打打杀 杀,全国通电,其实只是上层的政~治斗争,很难说谁得到了老百姓的拥护,所有的 事件,在乡野、在市井,至多不过是茶馆闲人的一点谈资而已,能吹皱一池春水, 让鲁迅笔下的七斤和七斤嫂慌上那么一小会儿已经很不容易了。 满清走了90年了,其实还在。
奴才们要的只是苟活!!!谁让中国人要的只是苟活?什么让中国人成了要的只是苟活的奴才们?怎样让中国人不再是要的只是苟活的奴才们?
中国--武士道的故土 封狼居胥 一百多年来,日本的武士道精神给国人和西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无论对它作出何种价值评判,这种对荣誉的尊重和对死亡的蔑视无疑是人类精神中的一份宝贵的财富.国人每每感叹之,仇恨之,反过来也会问,中国人为何如此懦弱? 但是,倘若你读读 ,读读,你便会知道,武士道实在是中国人的一份精神遗产.我们只听说过西人为爱情、为家族的荣誉而决斗至死,却很少听他们提及因未能完成军事任务而必得谢罪自杀。其实,武士道精神是儒家伦理的产物,在西方,家从而国的地位从来没有象在中国那样占据无可替代的地位,从而忠君、忠于家国的观念也就永远不会象在东方那样根深蒂固。
楚国名将子玉战败,按当时的习惯和法律,他必须自杀谢罪,但他却拖延着向国都回师,以期望楚王的特赦令能及时送来。在离城不远的地方,他绝望了,终于自杀。汉代名将李广仅仅因为不能克服的客观原因而延误了会师时间,便被赐死。这不仅是法律的要求,更是社会观念的要求,正象后来的日本武士一样,因过失而不愿自杀的武士是家族的污点,家族在社会上将难以生存,这种自杀除了个人荣誉的压力外,有时更多地是出于对父母、子女,从而一个姓氏的荣誉与利益的考虑,而法律更强化了这种观念。由此推之,在汉以前因未完成军事任务而自杀的真是不计其数。而整个社会游侠之风更是盛行,不必提战国的四大刺客,单是两汉间各王侯百官养的武士,便难以计数。汉武的西域远征军,每每征集长安的市井少年,以几万人之师,攻城割地,远驱匈奴,近据丝绸之路。据当时人记载,匈奴无汉人的兵器时,汉兵往往一人抵五个胡兵;有了汉人兵器,汉兵仍能以一敌三,大汉民之剽悍,实在是后来人所不能及。 武士道在中国本土的趋于消失,至宋时的文人集团大行其道,实在是一个历史的迷团,而它终随儒学东渡日本,反成了大和民族的精神遗产,实在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同时,春秋时的六艺是包含射箭与驾驶战车的,孔子肯定是一个文武双修的儒者,从什么时候起,手无缚鸡之力成了文人的特征,真是一个让人不肯甘心的话题。
那些喊着“我大元”“我满清”的人到时又会加上一个“我大日本”什么?..荒谬,亡国不是耻辱莫非倒成了光荣?! 就像一位网友说的,建造长城,北逐匈奴,称霸天下的那个汉族和现在的支那人没有任何联系!!!汉族的精神早就死了。 为了统一莫非就要迎外以安内?为什么不是自己去征战天下?我们需要统一,但是要我们去统一,而不是被人统一。强汉的进取,大唐的自信到哪里去了! 儒家的王道只可用于治世,岂可用于外交?道家无为而治,小国寡民,根本就是一群太平犬!统一天下者唯有法家! 我来问你,前日许的蒙古来统一,昨日又引得建州做主,那么明日为何又不可让美夷,欧狄,倭寇做一回家长呢?现在的人,提起蒙古军西征,那可真是两眼放光,只差双膝下跪,对着成吉思汗顶礼膜拜了。殊不知人家当你是什么?四等南蛮罢了,唯一的用途就是炸出人油拿来攻城!原来做得马路大也是一件十分快意之事啊。诸君对着当年西欧,中东,日本抗蒙的友军更是大加鞭笞,简直就是一副 “敢犯我大蒙元天威者虽远必诛的架势”!可惜人家不领情,该走的还是要走;剩下些人不还放了话吗,“……你们中国人要敢侵犯蒙古国,我们就采用炸毁三峡大坝的超限战。…… 蒙古国永远是蒙古族人心灵的归宿。……”真主保佑,拉丹可以去那里避难了。也还是这些人,满清国就是他们的命根子!脑袋后面的直肠割掉了,心里面的辫子还留着。人家主子都是一碗面就获得新生了,奴才们却还要投水自尽表示忠诚(王国维)。新世纪的阳光晒了一年多,二月河的清流不断,看来不统一发型那个老匹夫是不肯善罢甘休了,哼哼……妈妈桑琼x一句“宽恕是最大的美德”毒害了多少国家的未来?有人曾说琼x的东西本来就是毒草,还把它当真就更无聊,我看不尽然。“渡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这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经常挂在嘴边的,拥有美德的支那人的确就宽恕了日本!!!岂止原谅,妈妈桑的乖女儿赵慰安身批“武运长久”昂然现世,简直就是全身心奉仕!
说了这么多,需要申明一二:本帖并不针对上文提到的满蒙等族,只是就事论事。其二,我一再的使用“支那”这个词,因为以现在很多国人的精神面貌,只能是玷污了“中华”二字! 作为中国的主体民族,汉族的兴衰决定了中华的荣辱。绝大多数的汉人已经失去了进取,自尊,自信这些真正的美德,剩下的只有自卑,奴性和内讧,他们不配炎黄世胄这个荣誉的名称。
二十世纪初一位访问过中国的日本人写到,他在中国人脸上看不到西方人和日本人脸上所常有的野兽的特征。他写这话大约有恭维中国人很文明的意思。但鲁迅先生读了后却并无被恭维的感觉。他说的确中国人脸上没有野兽的特征,但有家畜的特征。
家畜的特征-就是成了清国奴的中国人特有的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