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人常犯的通病--慧律法师开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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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人常犯的通病
——慧律法师开示
◎ 山头主义,门户之见
弘一大师说:“因所皈依者为僧,非皈依某一人,应于一切僧众,若贤若愚,生平等心,至诚恭敬,尊之为师,自称弟子。”身为佛弟子,当礼敬三宝,只要现出家相,具足正知正见,皆应护持。只要有能力,对于正信的道场,都尽心护持。切不可因护持某位法师或道场,而排斥毁谤其它法师或道场。佛教是一体的,应当团结一致,互相支持。切莫护持自己的师父,胜过护持整个佛教,对于其它法师则采否定的态度,此种作为非但有违佛教所说的“平等、无分别”,也忘失了:“一草一木都有它生存的空间。”人应当互相尊重,不该彼此伤害。佛教讲“因缘法”,仰慕某位法师的修持,表示自己与此位法师比较有缘,确实应戮力(24)护持,但并不代表其它法师没有修行。
由于佛教的组织不严密,看法很难统一,此即所谓“见浊”,执着自己的见解,严禁弟子听其它法师讲经,或参访别的道场。如此,自己无法解脱,佛教也不会兴盛。对于自己的因缘福报不强求,才合于佛法。
总之,佛教徒当以开阔的胸襟,容纳异己的存在,才能成就自己的伟大。捐弃山头主义,门户之见。因为重点不在护持“某人”,而在护持“整体佛教”,护持“正法”!
◎ 大小乘之争
佛法本一味,原无大小乘之分。但因应根器,对厌离世间之苦,只求自了者,说解脱生死之小乘法。对悲愿深重,欲自觉觉他者,说大乘法。此乃因材施教,也是佛教能延续至今的原因。
大小乘之争历千年而未休,大乘轻视小乘,斥为焦芽败种。小乘则谓大乘非佛说。小乘严格持戒,以日中一食、树下一宿、微密观照为修行方式,其精神值得敬佩。然而,大乘也绝对是佛说。《圆觉经》、《楞伽经》的内容,与祖师证悟的境界毫无乖异,即可得知。否则《净土圣贤录》所记载之往生事迹,与禅宗祖师的成就,又当如何解释?
大小乘思想上的分水岭,在于:小乘认同四大为实,但以析空观破此执着;大乘则认为四大乃是心的影像,是清净自性所影现的假相,无实体可得。小乘的观空,确非易事。欲达到大乘的圆满大寂灭处更难。两者并无对错,只是思想不同,唯有互相尊重。只要契机,便能受益。
◎ 八大宗派各执其是
八大宗派系指大乘的天台宗、三论宗、唯识宗、华严宗、律宗、密宗、禅宗及净土宗,若加上小乘的俱舍、成实二宗,是一般盛行的十大宗派。
佛教初来震旦,并无宗派之分,后因佛典翻译昌盛,思想体系与义理各有独到之处,复以师承各有法脉,所着重之经论互异,遂依其特色分类判摄,而于隋唐时期各擅胜场(25),大放异彩。实则八大宗派之共同精神,可以“缘起无自性,一切法无我。”来概括统摄。所谓“佛一圆音演说法,众生随类各得解。”只要契理契机,法法皆通涅盘城。祖师大德苦心判摄,乃为方便众生明了佛法奥义。无论各个宗派,皆有其难能可贵之处,应平等视之。但弘扬正法,仍须因缘具足,切勿非人是己,致失佛法本旨,所谓“诤与道相违。”不可不慎。修习者亦当随机拣择。
盖佛法固有深浅偏圆之别,并无好坏是非之分,彼此尊重,尽份发展,更能带动正法的兴盛。
◎ 误将方便当究竟
大乘佛法的伟大,即在广开方便门。诸如:朝山、拜忏、佛七、诵经、种种法会......。然而大乘佛法的悲哀,就是把方便当究竟。误将梁皇、水陆、念佛、诵经......,认为是修行。把庄严的宗教仪式,误为佛法之必然。殊不知,庄严的仪式,只是求解脱悟道的增上缘,祖师慈悲藉此因缘而作接引。其实,在佛陀时代,并无所谓的法会、佛七......等活动。
在此必须了解:何者为究竟?何者是方便?倘能悟到究竟,所有方便皆是究竟。所谓究竟,就是要见到不生不灭的清净本性。若一切活动,未能配合觉性的启发,只能称之为增上缘。拜忏不能随文入观、自我省察惕励,仍是习气不改,就失去拜忏的意义。朝遍名山,唯独遗漏我慢高山,心地如何能平?
所有方便法其立意本善,但众生往往在相上打转,忽略了应从心地下手。若能了解朝山是缘起法,当体即空,便能悟明心性。但能契入空性,参与一切活动,都能法味盎然。倘误把方便当作究竟,认为自己在修行,欲觅菩提,了不可得。
◎ 心性不明,着相修行
修行的重点,就在离相。没有心性功夫,不但无法断烦恼,甚至,愈精进却离佛愈远。
时下有一些修行人,以自己认为精进的方式用功,诸如:打饿七、搞神通、长坐不卧、不吃不睡、刺血写经(此举精神可嘉,但并不鼓励。)......花样繁多。在外表上看似乎令人激赏,实则难免哗众取宠(26),沽名钓誉(27)之嫌。观照、断烦恼、彻底放下贪嗔痴,方名之为修行。只要善用心法,不着相,行住坐卧皆是修行。
梁武帝问达磨祖师:“朕一生造寺供僧布施设斋,有何功德?”达磨言:“实无功德。”何以故?功德须发自本性、清净心、无所著心,倘若布施可积功累德,成佛岂非变为买卖交易?本性不增不减,功德若能累积,则已落入数量观,此是福德而非功德。更有人拜佛求消灾,念佛求见佛,而不知自性即是佛。未悟到平等圆满的觉性,用妄想修行,境界现前,无明必定一马当先。
许多初学者急于成就,经教不通,功夫不到,名堂却很多,或负重拜山,或练不倒单,或勉强静坐,误认以此方式可即刻开悟,彼将开悟视为一种境界在追求,认为可修出某物,如是有所求之着相而行,不仅背离清净无为的本性,尚且容易退失道心,更有甚者,走火入魔亦时有所闻。此即是:“无端起知见,着相求菩提。情存一念悟,宁(28)越昔时迷?”在色身上用功,其实是“一具臭骨头,何为立功课?”万法本不可得,道在心悟,岂在坐耶?在假相上做工夫,犹如未打地基而建高楼。心外求法,恰似新手驾驶,超速疾驰,未达目的即车毁人亡。切记!着相修行百千劫,无相修行刹那间。精进应当具正知见,不起妄念即名真精进。
◎ 错把依赖当依止
要明心见性,当有正知正见。要有正知正见,当依大善知识发明心地。修行要有方向,善知识如同眼目,指引正确的知见和下手处。若无正确的观念,则永不能成道。因此善知识对于道业是否成就,有举足轻重的影响。法身慧命之存亡,端赖行者运用般若智能,慎择善知识。
“倾心依附”是学道者对善知识应有的态度。《金刚经》云:“信心清净,即生实相。”若对师长怀有成见,或有不同的看法,修行难以成就,盖其心与善知识不能相应。若以感性、崇拜、仰慕的心态来亲近善知识,修行之路无法长远。以其所崇拜者,为善知识外在条件,如:学历、相貌、辩才......等。然善知识是“人”,而不是“法”,难免有未尽圆满之处,学道者遂忘失自己乃是为求法、了生死而来,处处看师父的缺点,指陈师父的过失,长此以往,道心便退。
修学者若出于感性的心态,崇拜善知识,亦常见将善知识神格化之情事,举凡健康状况、家庭琐事、乃至谋职生子皆求助于善知识,已达“每事问”之地步,此是将追求真理的指导者,沦为趋吉避凶、求神问卜之附庸(29),误以善知识为无所不能,神通广大,而错把依赖当依止,自心本具智慧光明及判断力却闲置不用。佛告以:依法不依人。遵循善知识教导,系为学习放下解脱自在之菩提道,而非将民间信仰模式,套用于善知识身上。
就体性而言,与其亲近外在之善知识,莫若内心一念回光返照,于一切法即相离相,自心即是最大之善知识。若见诸相,当体即空,即是见自性佛。倘若烦恼、颠倒,牢执不放,外善知识虽欲救拔亦爱莫能助。是以,自救更胜人救,肯放下即是自救之最佳途径。自我解脱,远比依靠善知识更重要。
◎ 求神通感应,胜过求解脱真理
前已言及,今之诸多学人弊病,乃在误把方便当究竟。方便法门已将佛教正法带往可怕、危险之边缘地带。求感应多过求真理。讲经弘法往往门可罗雀;邪说异端,神通感应则每每门庭若市。若做一切佛事,以闻香、见光、见佛、治病等感应为诉求,只为消灾解厄、现世福报,则佛教与神道有何差别?
神通感应作为增强信念之增上缘原是无可厚非,然并非万能之利器,若以此度众,绝非长久之计,盖个人宿业有别,佛力固有不可思议之处,仍须视个人是否能虔诚求忏,及罪障轻重而定。八正道中未列“正神通”,《阿含经》亦告以:“自依止,法依止,莫异依止。”吾人所应依者,乃是自心、真理,而非神通。盖神通非究竟解脱之道,由身口意造作之业力,因缘果报之法则,并非神通所能抵制。神通第一之目犍连尊者亦难挽释迦族灭亡之定业,即可见一斑。
末法时期,学道者难以成就即在“求”、“着”二病。灌顶求消灾、持咒求解难、拜佛求见光、静坐求开悟、喝符水求病愈,凡有神奇灵异每每趋之若骛。殊不知,佛法乃是心法,修习密宗而欲成就佛道,亦当断烦恼,方可证果位。身染疾患,不就医求诊,而坚信持咒即可治百病。诸如此类,着相而求,比比皆是。却不知病有二种,一为生理疾病,如头痛、感冒等。一为业障病,即群医束手,药石罔效之病。色身乃四大假合,本有生灭,难免不调,自当求医服药。至于四处求医仍无起色者,或恐为业力所感之病,此种病情则当求助于佛法,一心忏悔往昔过愆(30),真诚改过,礼佛诵经,多做功德,以期能解怨释结。
众生着相,尤好光怪陆离之异象,举凡放光、分身、飞天、遁地......往往穷追不舍。以此求着之心,极易为谈玄说怪者误导,或为神棍所骗,终至倾家荡产,身败名裂。实则,纵有通天之能,若烦恼不断,贪嗔痴不除,轮回之苦,在所难免,于生死有何益哉?切不可求见瑞相,当以降伏自我为修行本分。若由心性下手,把烦恼弄通,方可名为真神通。
◎ 尘劳奔忙,荒废道业
由于社会结构及生活形态改变,现代人可谓十分忙碌。出家众亦难幸免,或建道场,或做佛事,往往南北奔波,以致无法心无旁骛于道业之精进。不似古代丛林,生活单纯,肯吃苦,肯下工夫,实修证悟者所在多有。此系目下佛教亟待正视之问题——客观环境影响,导致实修困难,证果更难。古人欲证得肉身不坏者,可谓探囊取物,多不胜数。今者,若得一人证果,即惊天动地,叹为稀有难得。今昔之比,今人欷歔(31)。法之传递,正赖僧宝弘扬,今之出家众,应当自省,经教不通,悟性不明,正法之延续,将无以为继。
◎ 废解徒行,自以为是
未闻佛法而欲了生死,直如(32)水中捞月。然则“经典无人说,虽慧不能解。”佛法必须解行并重,以理论指导实践,以实践印证理论。闻法乃入道之根本,有志修学者,当把听经闻法列为一生一世最重要的功课,甚且犹重于自身性命。以“花开见佛”为例,切勿徒按字面解释,以为神识在莲花中,日渐长大而终至绽放。若做此解,则未尽圆满。应解作:心中智慧、本性开发,即得见佛。若不悟实相之理,未证无生法忍,心花不开,智慧不现,如何见佛?既曰:“不可以三十二相见如来。”云何由莲花苞中见如来?唯有般若智慧,始能见自性如来。由此可知,欲解无上甚深微妙法,非初学浅见者,以文字知解而能臆测。
佛弟子应从真理着手,享受法的喜悦,并以此为动力,为佛教发心,若单凭一时热诚,恐难持之以恒。
古来祖师大德为求法译经,费尽辛苦,乃至牺牲生命亦在所不惜。今者交通便捷,科技发达,毋须远涉深山,只需打开电视,即可闻法受教,实不应以诸多托词,自残慧命。
又有初学者,以演讲内容深奥为由,怠惰拒闻,此种心态尤应调整。既已入门,自当登堂入室,一窥精要,何可徘徊庭外,无功而返?正以其难解,更应自我策励,精进不懈,有朝一日,必能通达。即今无法深入体悟,列席听讲仍有功德,以其当下即不造恶业故。
或有学人,不参善知识,不闻开示,唯是一句佛号念到死,一部经典诵到亡。用功念佛诵经固然值得赞叹,然听经闻法亦为修学所不可或缺。盖听经闻法可指引修学者,于心性起观照,在起心动念中下工夫。学佛倘不知佛法是心法,一意于相上打转,境界一起,无始习气、冲动、执着使然,烦恼立现,难以压制。若自谓:“我在学佛,我在精进。”着此圣见,仍是落入四相,依旧凡夫心态。真修行者,圣道亦不为,否则只是相上诵经,实乃被经所转。烦恼不除,深山静坐也徒然!
佛所说之正法,为吾人修行之依据。听经闻法往往今执着凡夫,于一念之间心开意解,转念之间即得自在。未尝听闻正法者,生命犹如一出闹剧,矛盾挣扎,永无休止。内在摆不平,念念皆烦恼。
◎ 广立道场而无“法”的熏习
所谓:“宁在大庙睡觉,不在小庙办道。”丛林制度可对治好逸恶劳之习性,藉团体大众之力,督促行人吃苦用功,而造就唐宋时代佛教大兴。当今各地道场林立,出家众终其一生皆忙于建塔盖庙,然则庄严宏伟的道场,却仅三五僧众安住。若无“法”的熏习,不注重僧才之培育,道场只是一座无生命的建筑物,无法滋长法身慧命。能令佛法生生不息者,在于“法”之熏习,而不在建筑。
当今生活形态更迭(33),教内虽有大道场,亦不乏小道场,然住公寓之风尤盛,无法凝聚佛教的力量。再者,流弊所及,今之僧众甫剃度,即不受师长管教,不受僧团规范,顺任习气而行,依凭我见而为,稍有逆境现前,即收拾行囊,离师他去。或单独一人,或二人结伴,或三人成行,三三两两购置公寓,自成道场。或出家未久,经教不通,心性不明,即自行闭关、阅藏,而不知闭关之真正意涵,乃在关闭恶业、妄念,非如囚犯,禁锢其身,而自谓修行。无规矩不成方圆,不堪磨练则难成法器。僧团待不住,即非人才。职是之故(34),师长于剃度前,亦当审慎观察(佛制戒律,至少应观察四个月,乃至一年则更佳。)以免其将在家恶习带至僧团,徒增困扰。出家非等闲之事,为成就人天导师,当严格谨慎行之,盖剃发容易剃心难,学人当以剃内在烦恼为务。
◎ 舍本逐末
佛与众生,同一本性。学佛者不应将佛神格化,认为其无所不能。遇有难以理解之事,则推之不可思议。当知,经典偶以表法,近取譬喻,绝不可依文作解。以佛陀降生人间,右胁而生为例,此即表法。倘果如字面所言,则天下无人可成佛。盖一切人类皆由母亲产门而出,非从右胁而生。所谓右胁而生者,系表其为贵族阶级,非是异象。是以,应将佛人格化,佛既由人所修而成,则吾人成佛有望。
佛在世时,即不许弟子存依靠心态。佛所能致力者,乃在启发弟子内在之觉性与智慧,而为成道之增上缘。因此,学者当厘清观念:佛不能救众生,众生应当自救。倘佛能救,便可径将弟子送往彼岸,何需谆谆说法,指示修行路径?或有疑曰:“果如所言,则弥陀接引西方,当作何解?”净土法门确依他力而成,然净业行人亦需老实念佛,放下妄执,始能与佛相应,方可往生莲邦。众等当依靠自心觉性,方为上策。
慈悲、宽恕、忍辱、观照为内在工夫,佛门欲追求之真理,乃在找到本来面目(亦即自性、法身)。佛教不离慈善,然慈善非等同正法,盖慈善为外在工夫,若能通达空性,无所著而行慈善,则为菩萨行径。佛为宗教家,解脱之圣者,而非慈善家。行十善为佛所嘉许,亦为修行之增上缘,但若着相行善,无法开启内在觉性,仍是人天福报,终非究竟。给予众生“法”的喜悦和济度,便是最终极的慈善。
◎ 外现善相,不说正法
今日佛教之悲哀,即在某些知见不正者剃度为僧,其人虽现出家相,所说却非正法。未具判别能力之众生,则以其身着袈裟,误听误信,观念一错,则全盘皆输,影响至巨,焉可不慎?然而抉择明师,仍须福慧因缘具足,是以,宜处处与人为善,不应障道。
◎ 佛法未落实在生活中
佛法之可贵,在其可体证运用于每个动点,乃实用之教理,而非空泛之玄学。倘仅信佛而未能将“法”落实于生活中,则法不入心,只堪称与佛教结善缘,难以当生受益。修学佛法以“信、解、行、证”为次第,事相与理体应兼顾,所谓“说食不饱”,可见佛之教法重在身体力行。唯有在生灭苦恼的世间,体证佛法的精神,当下便是涅盘极乐之境。君不见:“佛法在世间,不离世间觉;离世求菩提,恰如觅兔角。”世、出世法本来是一,并无二致。以出世法的空性、超越之心,实践于世法之每一起心动念,当下即见本地风光。
学佛非寄托于死后,往生乃当下大事。情绪之喜怒哀乐,便是念头的六道轮回。因此,内在诸多分别、颠倒、执着,应当即刻处理,就是往生的最大保证。
佛法若徒具知解,不重实践,则流于课堂之佛学研究,岂非枉服大乘法药?学佛者之通病,即在修行与生活二分法。在佛前精进用功,一出佛堂则依然故我,习气不改,如是修学数十载,仍不能放下种种知见与执着,未能如实观照,善护其心。当知,助念虽为助缘,然仍须具足善因缘,是以无异于赌博。与其渴盼临终时,他人为我助念,何若于生前即了办往生大事?
又有学人虽深好佛理,然其用功与否,则视情绪起伏而摆荡。心情愉悦则精进无比,反之则放逸怠惰,无法平稳持续,犹如煮水,火力时断时续,难能成就。
亦有发心勇猛者,所定日课甚是繁重,未依个人日用闲忙酌量而行,遂致以拼赶定数为务,大违定课之本旨。其人为数量观所囿(35),用功不辍却重量不重质,倘能以平等心、无着心、慈悲心,放下凡夫知见与观念,即是真精进。以此心法,配合念佛、诵经,乃至一切用功,便得无上利益。
或有人视念佛精进为功德,对服务大众则不屑一顾,此系观念错误,因学佛重在解脱,而非功课之多寡。以此分别心,在佛堂自私自利,必不能解脱,不若发心为大众,此大公无私、肯牺牲、愿吃亏的精神,反而解脱。
所谓世间,即一“迷”字可描述,凡夫耽溺于五欲六尘,行者耽溺于自我知见,执而不悟,便生种种颠倒、妄想。修学佛法当把任何时地,皆当作用功处,则随处皆是道场。
◎ 广求知见
多数众生热中听经闻法,却落入广求知见之病,将佛法当作知识研究,此乃学佛者一大悲哀。倘以研究世间学问之方式探求真理,不过徒增见闻觉知,不能息苦。佛法要旨即在离苦得乐,若内在烦恼不除,离道愈远。黄檗禅师曾教示,学道要诀即在——但莫于心上着一物。此话清楚明白,一针见血。可叹者,行人多乐于闻法,而不肯付诸实践。
如何检验自身工夫?只需自问:是否落入是非、恩怨、对立?倘能时时观照本具之清净心、无所住心,多回光返照,少批判他人,则开悟大事,指日可期。欲度彼岸,需单刀直入,或乘船,或泅水,不可沿岸奔驰。广求知见者恰如沿岸而跑,虽求得众多知解,却不能单刀直入,从心性下手,欲达彼岸,无有是处。
世间有生老病死诸多色身之苦,兼以受想行识之心苦,嗔恨、嫉妒、攻击、占有等无量执着,是以听经闻法,乃欲今彼放下,今则以广学多闻自矜(36)自夸,傲视他人,非但未能令心解脱,反是重增(37)系缚。奉劝诸学道人,当守护正念,莫做知解宗徒,但有分毫执着,业障便如影随形。
◎ 寻寻觅觅,无法安住
不具正知正见者,犹如染患疥癣(38)之癞皮犬,通身搔痒,不论置于何地皆不舒畅。修学佛道者亦然,知见不正,自心不安,所见皆不顺眼,所处都不称意。事事吹毛求疵,又不知自省,反怪罪他人。以批判心态看待周遭人、事、物,因此东奔西跑,无法安住。关键即在此类学人观念不正,遂拱手将光阴、慧命交由五欲六尘及自心错觉主宰。当知,无法安住,便是无修行;心有不满,即为是非人。若能善自用心,自心即道场,自心即善知识。
◎ 错误的持戒观念
“戒为无上菩提本,应当一心持净戒。”戒为行者所应持,亦甚值称许。然对“持戒”无正确认知,则往往流于死执相上之戒。以日中一食而言,每有学人未加判别自身条件,而坚持行之,三餐份量作一餐解决,导致胃下垂,健康状况恶化,仍死命坚持,彼以为如是即为修行,复又以此自傲,轻视未持戒者。
学者应知,戒之梵文为:波罗提木叉,意指“别别解脱”。由是可知,持戒之目的即在解脱。坚持戒律者,烦恼未除,一味盲目精进,自视持戒修行,却只落得一身病苦,犹沾沾自喜,自翎(39)为修苦行。此乃误解苦行之真谛,以色身受苦即为苦行,斯乃肤浅之见。所谓苦行者,无分别心是也,不执着心是也,慈悲喜舍是也。岂可以挨饿、病苦错解!
日中一食乃佛世时,僧众之生活方式。今日时空变易,是否能持,当视个人情况而定。首要者,当知持午之目的在去贪,若心未解脱,云何曰持戒?修行宜中道,不为受人赞叹而修(此亦是依欲望而行)法无定法,切莫将修行固定于某一形相,所谓圣人的标准,即是没有标准。一切法无常,如何订出持戒之准的?若强(40)言之,则不外:心安、放下、解脱即是。
学者但能搭衣、持钵,威仪具足,然则心能如如不动否?色身乃缘起之假相,心性方是真实工夫。持戒之人,当以戒为检束自己身心之准绳,而非仅凭勇猛之心,不观时节因缘而死执戒相,此乃为戒所缚,非是持戒。再者,不应以戒为尺,作为衡量他人,讥评他人之利器,六祖惠能大师即曾教示:“心地无非自性戒。”
何谓真持戒?彻底见性,身心不二,外现威仪,如如不动,是乃真持戒人。《大乘本生心地观经》云:“戒无持犯。”不落入二元对立,达到空性之真平等,方为真正持戒人。
◎ 以意识心学佛,追究第一因
或问:“谁为第一尊佛?”此乃落入观念,以意识心学佛,方有此问。就事相上而言,方便说有庄严劫千佛、贤劫千佛与星宿劫千佛。就理体上而言,佛性乃不生不灭,无所从来,亦无所去。缘起如幻,万法皆假相,何来第一、第二?吾人六根攀缘六尘,认假为真,以为境界实有,拘限于时空的观念,以意识型态测度佛之境界,了不可得。盖其已过量、超数量,非意识心所能知能解。
时间如瀑流,刹那变灭中,某一点之终结,即另一点之肇始(41),若细究之,全属因缘所生,一切本空,只缘心生而种种法生,若心(意识型态)灭,则种种法灭。分别执着乃生万法,若不起心动念,则万法无咎(42)。
来源:地藏缘论坛
http://www.bskk.cn/thread-14709-1-1.html
佛教

认识佛教·先明佛义
佛教(Buddhism):世界三大宗教之一,由公元前6-前5世纪古印度的迦毗罗卫国(今尼泊尔境内)王子所创,他的名字是悉达多 (S.Siddhārtha, P. Siddhattha),他的姓是乔达摩(S. Gautama, P. Gotama)。因为他属于释迦 (Sākya)族,人们又称他为释迦牟尼,意思是释迦族的圣人。广泛流传于亚洲的许多国家。东汉时自西向东传入我国。佛教与基督教、伊斯兰教并称为世界三大宗教。佛教是佛陀的教育,而不是拜佛的宗教,佛教非宗教,非哲学,讲佛教是宗教只是一种通俗的方便说而已,实则以般若的智慧自内证打破无明烦恼,成就菩提(觉悟)之道,佛教在历史上曾对世界文化传播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至今依然深深的影响着我们。
以下“简单给佛下个定义”选自 林世敏教授 著 之《佛教的精神与特色》
简单给佛下个定义:我这里所要向各位介绍的“佛”,是无量诸佛的通义,是广义的。我试将“佛”的定义如下:
“佛”是一个理智、情感和能力都同时达到最圆满境地的人格。让我重复一遍:“佛”是理智、情感和能力都同时达到最圆满境地的人格,换句话说:佛是大智、大悲(或谓全智、全悲)与大能的人。这里请注意佛法与其他宗教的不同点:佛不是万能,佛不能赐我们以解脱,他只能教导我们,我们还是要凭自己的努力才得解脱。佛不能使我们上天堂,或判我们入地狱。要为“佛”下一个定义,委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简单的说,佛就是“觉者”,“一个觉悟的人”。
也许更明确一点,应该说佛是一个对宇宙人生的根本道理有透彻觉悟的人。
还有一个简明扼要的定义,普遍地为一般人所接受,就是说:佛是一个自觉觉他、觉行圆满的人。换句话说,佛就是一个自己已经觉悟了,而且进一步帮助其他的人也能够觉悟,而这种自觉(觉)和觉他(行)的工作,已同时达到最圆满境地的人。
[编辑本段]源于印度

佛教发源于距今约2553年前的古印度。佛教的创始人是释迦牟尼佛,这个名号是印度梵语音译过来的,释迦是仁慈的意思,牟尼是寂默的意思,寂默也就是清净的意思,佛是觉悟的意思。释迦牟尼佛是北印度人,就是现在的尼泊尔,它在印度的北方,西藏的南部。
据经典记载,佛圆寂时,世寿80岁。
[编辑本段]传入中国
此段以下内容节选自赵朴初老居士所编著之《佛教史略》
东汉永平十年 公元67年,佛教正式由官方传入中国
明帝永平十年(67年)明帝夜梦金人飞行殿庭,明晨问于群臣。太史傅毅答说:西方大圣人,其名曰佛;陛下所梦恐怕就是他。帝就派遣中郎将蔡愔等十八人去西域,访求佛道。蔡愔等于西域遇竺法兰,摄摩腾两人,并得佛像经卷,用白马驮着共还洛阳。帝特为建立精舍给他们居住,称做白马寺。于是摩腾与竺法兰在寺里译出《四十二章经》。这几乎是汉地佛教初传的普遍说法,也为我国历史教科书所采用。
佛教传入中国之后,到了后汉末叶桓灵二帝的时代(147—189年),记载才逐渐翔实,史料也逐渐丰富。其时西域的佛教学者相继来到中国,如安世高、安玄从安息来,支娄迦谶、支曜从月氏来,竺佛朔从天竺来,康孟详从康居来。由此译事渐盛,法事也渐兴。
一、汉人出家之始:汉人由信佛而出家修道的,如赞宁《僧史略》卷上《东夏出家》题下,有“汉明帝听阳城侯刘峻等出家,僧之始也;洛阳妇女阿潘等出家,尼之始也”等语。按刘峻等出家事出《汉法本内传》。《内传》伪书,不足置信。可是《高僧传.佛图澄传》中,有“往汉明感梦,初传其道,唯听西域人得立寺都邑以奉其神,其汉人皆不得出家”等语,似乎其时已经有汉人出家,然后才有此项禁令。而汉人出家为沙门见于载籍的,是从严佛调开始,如《出三藏记集.安玄传》中称“沙门严佛调”,又说他“出家修道”;《出三藏记集》又转载《沙弥十慧章句序》,下题“严阿祇黎(即阿奢黎)浮调所造”。然而《释氏稽古略》说,在佛调以后八、九十年的朱士行,是汉土最初为沙门的;《历代三宝记》也称佛调为清信士。这大概是因为从汉代以来,虽然佛法已经流行,但道风未纯,比丘出家只以剪落须发作区别,未禀律仪;到魏嘉平二年(249年),中天竺沙门昙柯迦罗(法时)来到洛阳,建立羯磨法,创行受戒,中土才有正式的沙门,而登坛受戒的朱士行为最早,因此把他作为中土沙门之始。
二、民间建寺造像之始:《后汉书.西域传》中叙述桓帝奉佛之后说,“百姓稍有奉佛者,后遂转盛”,可见当时民间的奉佛也由少数而逐渐增多;但其具体情况,只笮融奉佛一事见于现存的文献。据《后汉书.陶谦传》和《吴志.刘繇传》说:献帝时,丹阳人笮融聚众数百人,往依徐州牧陶谦,谦使督广陵、下邳、彭城三郡的运漕。融于是断三郡的委输,“大起浮屠寺,上累金盘,下为重楼,又堂阁周回可容三千余人。作黄金涂像,衣以锦彩。每浴佛辄多设饮饭,布席于路,其有就席及观者且万余人”。又依《出三藏记集》所载《般舟三昧经记》载,说明献帝时洛阳也有佛寺。从《吴志.刘繇传》所述笮融事看起来,后汉末民间的奉佛,有其种种原因,这和宫廷中只以求长寿祈福为目的者有所不同。
[编辑本段]中国禅宗

禅宗以菩提达摩为中国始祖(达摩大师是印度禅宗第28代祖师,中国初祖),故又称达摩宗;因其得佛心印为佛陀之正统法脉,又称为佛心宗。达摩于北魏末活动于洛阳,倡二入四行之修禅原则,以《楞伽经》授徒。传法弟子为二祖慧可,慧可之传法弟子为三祖僧璨,其传法弟子为四祖道信。道信传法弟子为五祖弘忍,立东山法门 ,为禅宗五祖。门下分赴两京弘法,名重一时。其中有神秀 、传法弟子六祖惠能二人分立为北宗渐门与南宗顿门。神秀住荆州玉泉寺 ,晚年入京,为三帝国师,弟子有嵩山普寂、终南山义福;惠能居韶州曹溪宝林寺,门下甚众,以惠能为六祖。后为禅宗正宗。皇帝亲赐六祖慧能大师谥号为大鉴禅师,其传法弟子颇多,如:南岳怀让禅师、青原行思禅师、永嘉玄觉禅师等,证悟者40余人,开悟者不计其数。之后南岳怀让禅师之得法弟子,马祖道一禅师对中国佛教有着极大的贡献,他确立了丛林制度,规范了道场,马祖道一禅师之传法弟子百丈怀海禅师更制定清规规范门人,故佛教称之为“马祖建丛林,百丈定清规”,直到今天依然大体上不变,每天之早晚二课,也是始于这个时候。百丈怀海禅师之传法弟子有黄檗希运禅师及仰山灵佑禅师,都是至今还影响着佛教界的祖师大德!自六祖后不再传大位,也就是说没有第七祖,因为禅宗真正要传的法脉不是衣钵而是心印,心印延续至今,不曾断绝,一代代的祖师大德们,至今都延续着六祖的顿教大法!
六祖慧能是禅宗的发扬光大者,提倡心性本净、佛性本有、直指人心、见性成佛。慧能以后,禅宗广为流传,于唐末五代时达于极盛。禅宗使中国佛教发展到了顶峰,对中国古文化的发展具有重大影响。
[编辑本段]佛教的精神与特色
此段内容节选自林世敏教授之《佛教的精神与特色》一书中佛教的特色
如果我们拿佛教和世界上现存的其他宗教相比较,很明显的可以发现佛教和它们之间,有著诸多的不同,为了解释的方便,我把它归纳为十点来说明,也就是说佛教最少具有以下十个特色。
第一、 佛是人而不是神

遍看全世界各个宗教,除了佛教之外,没有一个宗教的教主不是以超人的‘神’格自居的。这个神能够呼风唤雨,点石成金;他主宰着人类的吉凶祸福,它操纵着万物的生死荣辱。人类只有匍匐在他的面前,赞美与讴歌,把一切成功与荣耀归于万能的神,信仰他的才能上天堂,反对他的只有堕入地狱,绝无抗辩申诉的余地。
而佛教的教主——释迦牟尼,他来到人间的第一句话就说:‘天上天下,唯我独尊。’这里要请读者们注意的是:‘唯我独尊’的‘我’字,并不是单指的释迦牟尼本身,而是指的全体人类的每一个人。这句话的正确解释应该是:人在宇宙中是顶天立地的,每一个人都是自己的主宰,决定着自己的命运,而不必听命于任何人或任何超乎人的神。
释迦牟尼将他的觉悟、成就及造诣,完全归功于人自己的努力与才智。释迦牟尼认为,一个人的吉凶祸福、成败荣辱,决定于自己的行为之善恶与努力与否。没有一个人可以提拔我上天堂,也没有一个人可以把我推入地狱。赞美与讴歌不能离苦得乐,只有脚踏实地去修心养性,才能使自己的人格净化、升华,使自己享受到心安理得的快乐。
释迦牟尼也不能像变戏法似地点石成金。他主张“要收获什么,就先要栽种什么”。他不能使一棵莲雾树长出苹果来,你若想收获苹果,就先要播下苹果的种子。释迦牟尼只不过是告诉你如何栽培,以便来日有丰硕的收获,但栽培的工作还是要你自己动手。
梁启超先生在《学问的趣味》一文中,不是也做过这样的比喻吗?他说冬天晒太阳的滋味舒服透了,但‘太阳虽好,总要诸君亲自去晒,旁人却替你晒不来。’
释迦牟尼说法四十九年,谈经三百余会(次),无非是为我们指出一条‘成佛之道’——自己创造最彻底圆满的智慧与人格。但这一条路却是要自己凭着毅力、智慧、恒心去走完它。所以佛说:‘工作须你们自己去做,因为我只教你们该走的路。’
成佛没有捷径,修行是点滴功夫,‘不经一番寒澈骨,焉得梅花扑鼻香?’
第二、 佛是真平等者
我说佛是真平等者,并不是信口胡说的,我们先就当时印度的社会背景来观察:谁都知道释迦牟尼时代的印度,社会分成婆罗门、贵族、平民、奴隶四大阶级,而贵为太子的释迦牟尼眼见社会阶级的不合理,毅然树起平等的旗帜,主张废除阶级对立,倡言众生平等。

请诸君好好地想一想,历史上所有的革命,都是卑贱低下的阶级要求‘提高’和显贵高上的阶级平等,绝对没有像释迦牟尼一样的,自己愿意‘降低’他的太子身份与平民、奴隶平等的。由于他这种大公无私,无所为而为的作风,所以我说他是真平等者。
同时佛教又主张‘无缘大慈’与‘同体大悲’,又把平等的意义推上更进一步的境地。
我想对‘无缘大慈’与‘同体大悲’的意思,在这儿做一个简单地叙述:
(一)无缘大慈:佛教主张不但对跟自己有关系的人要慈爱,如自己的父母、亲戚、朋友等;同时对跟自己没有亲戚、朋友关系的人也要慈爱,如跟我从不交往或素不相识的人,也一样地关怀爱护。‘无缘大慈’用儒家的话来说就是:‘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也就是《礼运大同篇》所说的‘不独亲其亲、子其子。’的意思。
(二)同体大悲:同体大悲就是一种人饥己饥、人溺己溺的精神,把宇宙间一切众生看成人我一体,休戚与共、骨肉相连。
儒家所说的:‘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又说:‘四海之内皆兄弟也。’正可表现‘同体大悲’的胸襟。而地藏王菩萨‘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悲愿深心,更是同体大悲的极致。
最后我要加以说明的,也就是最能表现佛教‘真平等’精神者,就是佛教平等的观念,并不只局限于万物之灵的人,佛教反对“人类以外的一切动物都是被创造来给人饱享口腹”的论调。一切动物临死时的悲鸣哀号,真是惨不忍睹,恸不忍闻,连孟子都要慨言:‘闻其声不忍食其肉。’
佛教更进一步地肯定,这些被我们自诩为万物之灵的人类所滥捕乱杀的动物,无不具有佛性——一种来日可以成佛的潜能,纵使人与其他动物之间,在形体上、智慧上有所不同,但在求生存的权利上,在佛性上却是平等的。就像一个穷凶极恶或是愚蠢无知的人,他亦具有‘人性’一样,我们要以‘人道’来对待他,用‘人道’来教育他、感化他。古人说:‘天有好生之德。’又说:‘万物与我并生。’都是一种视万物为一体的平等思想。只是没有佛教说得如此透彻罢了。
第三、 佛不是生而知之者
释迦牟尼是一个平平凡凡的人,他姓乔达摩,名叫悉达多,西元前六世纪生于北印度,亦即今天毗邻尼泊尔南方国境,卡德曼多约二百公里处伦明丽的地方。
他在二十九岁那年舍弃了即将可以继承的王位,出家学道,寻求解脱人生苦恼的方法。六年后,也就是三十五岁的时候,释迦牟尼在尼连禅河旁的菩提树下证得了正觉,正确而透彻地觉悟了宇宙人生的根本道理。我简单介绍佛陀修行的经过,主要的目的是要告诉各位,释迦牟尼同我们一样都是平凡的人,他能够藉修行而悟道,所有千千万万的人类也都可以群起仿效,依照他所垂示的教法修行而证果。
释迦牟尼——他祗是人类无数的先知先觉之一,而我们是后知后觉者。佛与我们的不同,不是在人格上、地位上的不同,只是在一个‘觉’字的不同罢了。即韩愈说的:‘闻道有先后。’
第四、 佛教不承认有顽劣不可教化的人
依照其他宗教的说法,他们的教主或万能的主,在百般威迫利诱之后,或苦口婆心、谆谆教诲之余,如果仍然不知幡然觉悟,投靠到神的旗帜下,忏悔、承认自己是个迷途的罪人,可怜的羔羊的话,那么一旦最后的审判到来,一律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
古人说:‘浪子回头金不换。’世上做人父母的,永远敞开着大门,盼望着浪子能够回头,尽管他们的子女是个罪恶满盈的强盗。从来没有一对父母,希望或忍心自己的孩子永远在暗无天日、水深火热的地狱中受苦的。
佛教承认人性是善良的,只要放下屠刀,立地就可以成佛。佛更认为真正的‘犯人’不是罪恶,而是无知,一切罪恶都是由于无知(佛教叫‘无明’)所引生出来的。因此苦口婆心地、日夜不停地开导、启发众生,就变成佛的责任了。佛关怀众生,‘如母忆子’,不但不忍心众生身受地狱之苦,而且广发‘地狱未空,誓不成佛;众生度尽,方证菩提。’的誓愿。(菩提是‘觉悟’或‘正道’的意思,证菩提就是得道或成佛之意。)这是何等的慈心!何等的悲愿!这才是真博爱!这才是真怜愍呀!
第五、 佛不是独一无二的,人人皆可成佛。
在前面第三点里,已经提到过佛与众生,只是在于觉悟时间的先后而已。韩愈说:‘闻道有先后。’正可拿来做辅助说明。
‘佛’只是对一个觉悟者的通称而已。就像我们称能够‘传道、授业、解惑’的人为‘教师’一样,教师不只一位,人人可以做教师,处处可以有教师。同样的道理,佛不是单指释迦牟尼一个人,人人可以成佛,处处可以有佛,就像安明居士在《论佛》中精辟的点到:“佛为自然,自然为佛。人在佛中,自然成佛。机智的辩证出了佛就是自然,而自然就是万万千千,包括花草树木,人鬼禽兽,即便纵然是魔,只要放下屠刀,也可成佛。而人若想成佛则需自然,万万不可急于求成,要心如止水,要破除贪,嗔,痴三毒。只有这样就会自然而然,顺理成章立地成佛。其外,不只这个世界有佛,宇宙中无数个星球上都可以有佛。(当然也有众生。)
这一点也是佛教同他教根本不同的地方,其他的宗教只能承认他们‘独一无二’的神,而尽力地攻讦、否定他教的神,称他教的神为‘假神’。

同时在他们的教义下,人类无论如何地努力奋斗,永远不能与神并驾齐驱,同处于平等的境地(永远是主仆关系)。因为神是造物者,而人只不过是神所造的‘物’之一而已。
第六、 佛教不承认有创造万物的神
依照某些宗教的说法,宇宙万物是由万能的主所创造的,他们的证据是旧约中的‘创世纪’。
其实稍为有点思想的人,马上就可以会意‘神’也是人类思想的产物,人类凭着自己的观念和形像造神。而人类创造了‘神’,目的之一是在解释‘宇宙人生的起源’,佛家称它做‘第一因’。但‘神’本身从何而来?外教徒不但不肯去追究,而且十分肯定地说:‘神是万能的,他是自然存在的。’
亲爱的朋友呀!如果神能够‘自己存在’,换句话说他不用被别人创造,就可以自己存在,那么‘神创造宇宙人生’的观念又有什么意义呢?(因为同理宇宙人生也可以自然存在了。)
这里我们列下一个数学式子来说明这个问题,虽然不十分恰当,但多少可以帮助同学们了解:
假设宇宙人生的起源为X。求X=?
外教徒的解答是这样的,他们不必引用定理或已知的假设,直接就写了答案:X=神
然而神是从那儿来的呢?请看下列的式子:X=神=Y
稍有数学观念的人都知道,Y也是一个未知数,换句话说这个问题照样没有得到解答。
佛教根本否定‘神创造万物’的假设,根本就不承认宇宙有第一个‘开始’。所谓一件事的‘开始’祗是前一件事的‘结束’而已。在一连串的因果关系中,一件事物的消逝就构成另一件事物生起的条件。
张澄基博士在他所著的《什么是佛法?》一书中,对这个问题曾经做过如下的解释:“‘开始’这个观念,是因人类‘有限’的心理(所产生的),不能涵括万千的因果关系。”
比如说我们去看第三场的‘乱世佳人’电影,从七点‘开始’演,到十点’结束’,但是我们再仔细想一想,第三场电影的‘开始’,其实就是第二场的‘结束’,而第三场的‘结束’,不就是第四场的‘开始’吗?
所以说‘开始’这个概念,只是对某一特定事物而言才有意义;对整个错综复杂、因果相续的宇宙而言,就没有意义了。时间是流动不息的,谁能从中找出停止不动、所谓‘现在’的一点来?然后说这一点就是‘开始’呢?
其实佛教对于讨论这一类对人生没有利益的问题,(哲学上的形而上学)并不感兴趣,因为宇宙是无始的,也是无终的,人们殚精竭虑去追求‘宇宙的第一因’,将是枉然的,徒劳无功的。当你千辛万苦寻求到‘第一因’时,你势必发觉在它之前还有一个‘因’。如此循环不息,周而复始,你永远寻求不出一个固定不变的‘第一因’来。
同时人生短暂、生命无常,如果你还是要钻牛角尖,那么当你还没有追求到‘宇宙第一因’的答案时,你可能已经死了。
在佛经里,有一段极精彩的比喻:
‘有一个人被毒箭所伤,他的亲友带他去看外科医生。假如当时那人说:“我不愿把这箭拔出来,我要知道射我的是谁,他是刹帝利种?婆罗门种?吠舍种?还是首陀罗种?他的姓名与氏族是什么?他是高是矮还是中等身材?他的肤色是黑是棕还是金黄色?他来自那一城市乡镇?我不愿取出此箭,除非我知道我是被什么弓所射中,弓弦是什么样的?那种类型的箭?箭羽是哪种毛制的,箭簇又是什么材料制成的?......” 若如此追究,在未得到这些答案前,这个人必当死亡了。’ 其实现实中的问题是,先把箭拔出来治疗伤口,而不至于因等待答案而死亡。所以佛教不浪费篇幅和时间,苦苦去追究‘宇宙的第一因’问题。因为追求也是无用的,同时也是对人生无益的,这些跟人们脱离生、老、病、死的痛苦无关,不能使人从而得到宁静、解脱的快乐。
话题稍微扯远了点儿,现在我们再谈佛教反对宇宙万物是由神所创造的观点,而认为万物都是‘因缘聚合’而成的。比如我们眼前的一座山,它是土石之积;湖泊是凹地积水而成;再看教室的桌椅,则是木匠用木头做成的。如果把土石散开则不复成‘山’;把湖泊的水抽干则成凹地,哪来‘湖泊’的影子?再把木板一片片地拆散,请问‘桌椅’在哪?
这些有形体可见的东西,我们都可以简称它们叫‘色’,因为它们只是‘因缘暂时的聚合’而已,并不是真实不变的,所以我们说它们是‘空’的——没有永存不变的实体。这就是佛经上‘色即是空’的简单道理。
然而,佛教说‘色即是空’,这‘空’字并不是‘空空如也’的‘空’,也不是‘一无所有’的‘空’,而是一种含着‘妙有’的‘真空’。这句话怎么个说法呢?我且举一个例子来说明:
眼前有一杯水,把水持续加热后就变成水蒸气了,再也看不见水的影子。但这并不是说水真的就消失成‘空’了,当水蒸气遇冷的时候,又会还原成‘水’了。
再者懂得化学的人,都知道水是氢氧的化合物,换句话说‘水’不过是氢和氧暂时的化合‘物’而已。水经过电解以后,又会变成氢气和氧气了。依此类推宇宙万事万物,没有一件不是因缘暂时聚合生成的,没有一样是永恒不变的。因缘合则生,因缘散则灭,哪里有创造万物的‘神’?哪有被创造的永恒不变的‘万物’呀?
第七、 佛法是因材施教因地制宜的
佛对众生说法,都是针对不同的根机,随着时空的不同而设教。佛因为教化的对象不同,就有不同的解释:例如:对于智慧高的人,佛就告诉他能够直指人心,明心见性,当下即悟的道理;对于智慧稍低的人,佛就告诉他循序渐进,按部就班地去修行。
又如:对于热衷名利的人,佛就告诉他‘名利皆空’的道理;而对于消极悲观,认为人生毫无意义,生命全是虚无空幻的人,佛就告诉他‘人生是难得的,生命是宝贵的,人可以藉努力以获致幸福和快乐。’来鼓舞他的勇气和信心。
同样的道理,由于时空的不同,佛就有不同的比喻和说明:例如:台北的人问佛说:‘台中如何去法?’佛的答案是:‘南下,’至于回答高雄的人则说:‘北上。’依此类推,因为众生所处地方不同,所以佛的回答也就不一样了。
佛法有三藏十二部,八万四千个法门(法门就是修行的方法)。这些修行的方法都是为适应众生的根器,为对治众生的烦恼而创设的。如果没有众生也就不需要有佛法了。佛法如‘药’,众生没有烦恼的‘病’,药就不需要了。
佛法传世逾二千五百余年,能适应不同的时代,不同的众生,这就是他能够因材施教,因地制宜所致。而这种教育方法,正是佛教的特色之一。
第八、 佛法是入世的
佛教讲的道理,虽然最终的目的是‘出世’的,但它和‘入世’的精神并不抵触。(所谓‘出世’并不是脱离、逃避世间,而是改造这个世间,重建这个世界。)
佛经上所讲的:‘佛法在世间,不离世间觉,离世求菩提,恰如觅兔角。’就是说明修行要在人间,觉悟也要在人间,每一个有心向道的人,他不可能厌弃这个世界,逃避这世界上的人类,而‘独善其身’地修成正果。因为一个人要想成佛,他除了具备聪明智慧之外,还要有广大的誓愿悲心去普渡众生。要以这两种‘悲’和‘智’交互运用,相辅相成,做到彻底、圆满的境地才能成佛。所以佛教是以出世的精神来做入世的事业,从修行一直到成佛,既没有‘入世’,也没有‘出世’,因为一直是在这个世间进行的呀!
而佛经上虽然有所谓‘西方极乐世界’、‘东方琉璃世界’等净土,劝人念佛往生彼国,但稍微了解佛法真谛的人都知道,这是诸佛菩萨为了度化众生的一种权宜方便,佛教最后的目的是在于‘化人间为庄严净土,变地狱为极乐世界。’这才是佛教的真正宗旨,并不是要人逃避这个世界而躲到西方净土去享福。
第九 佛教没有排他性
世界上大部份的宗教,都只承认他们自己所信的宗教教义才是唯一的‘真理’,而排斥他教教理为‘邪说’。
而佛教认为一切宗教,祗有教义深浅的区分,很少有好坏邪正的差别的。任何一种能够存在世上千年以上的宗教,一定对世道人心有着或多或少的裨益的,否则这个宗教早就被人类的‘智慧’所唾弃,同时也被时间的浪涛所冲失了。
问题只是在于某些宗教只能给人以短暂的、少数的快乐;而有些宗教则能予人以永恒的、多数的幸福。而佛教正是属于为数不多的后者之一。
在佛法传世的近二千五百年中,佛教一直与其他宗教和平共处,历史上为了传教而与其他宗教发生流血冲突的事,在佛教历史上从来没有过。
这里我要请朋友们看印度阿育王(西元前三世纪),遵照释迦牟尼的宽大慈悲、兼容并蓄的遗教,有一段至今原文尚存,被雕刻在岩石上的诰文:‘不可只尊重自己的宗教而菲薄他人的宗教。应如理尊重他教。这样做,不但能帮助自己宗教的成长,而且也对别的宗教尽了义务。反过来做,则不但替自己的宗教掘了坟墓,也伤害了别的宗教。’ ‘因此,讲和谐才是最好的。大家都应该谛听,而且心甘情愿地谛听其他宗教的教义。’(谛听即留心听。)从这一段文字看来,这种宽容和诚意,正是佛教文化中最珍贵的遗产之一。
‘真理’在佛教看来是没有国界的,它不须任何宗教的‘商标’。它也不属于任何一个宗教,或属于任何时代中的任何一个人。所以佛所说的真理,不是他一个人独有的,因为佛只不过是一个‘真理的发现者’而已,就像牛顿所发现的‘地心吸引力’,并不是牛顿专有的一样。因此佛教认为一切合理的、具有永恒不变的道理的都是‘佛法’。
‘你要爱你的仇敌。’虽然出自于圣经,但佛教毫无疑问地承认它是具有美德的真理。(与佛教的‘无缘大慈’、‘同体大悲’相同。)
佛法像浩瀚的江海,它能容纳地球上的一切大小河川。所以佛经上说:‘一切法皆是佛法’啊!
第十、 佛教是民主和自由的
在其他宗教里,教主所说的话就是不可抗拒的‘命令’,就是不容怀疑的‘真理’。谁要是不服从或稍微表示怀疑,那么必遭天谴神罚。
在外教的经典里明白地记载着:人类的始祖因为违背了上帝的命令,而永远地被赶出了伊甸园;而且他们的子孙——也就是千千万万的人类,包括以前、现在和未来的,也因此而莫名其妙地跟着受苦。
依外教的解释,这叫做‘原罪’的遗传。‘原罪’说简单点就是放弃与上帝智慧的连接拥有自己的智慧,从自己的角度去看问题。一代代的人类都是这样的,自然“罪”也就遗传了。
而佛教主张:佛教认为一人做事,一人承当,父亲杀人,儿子是下不了地狱的。儿子也不能代替父亲受罪。这里的“罪”仅指触犯国家法律而受审判后定的“罪”。与“原罪”不是一个概念,仅是“原罪”在现实中展现的一小个极端的现象。
我有一个要好知己,他本来是个虔诚的基督徒,以前我们常为了亚当、夏娃偷吃禁果而被‘驱逐出境’的故事,辩得面红耳赤。
以下是我们当时的谈话:
‘亚当他们为什么会被赶出乐园呢?’我问。
‘因为夏娃不听神的话,受了毒蛇的引诱偷吃了禁果,他违抗了神的命令。’
‘请问神是全知全能的吗?’
‘是的,它是全知全能的。’
‘好,全知全能的主既然事先明明知道夏娃受不了毒蛇的引诱,却还要让毒蛇来引诱她,而不加以制止,事后还要惩罚他们。这不是存心不良,故意纳人于罪吗?’
‘咦?’我的朋友终于为之语塞。
亚当和夏娃就是这样糊里糊涂地被赶了出来的。我们也是这样糊里糊涂地跟着受苦了。
在佛教经典里,可能找不到佛会发怒的记载。在佛四十九年的教化中,弟子们所看到的他们的导师,总是和颜悦色,慈悲安详的,他对好人如此,对坏人也是如此。
佛对自己所说的道理,绝不强迫弟子们接受,他还鼓励他们怀疑发问。一直到他八十岁在婆罗双树间即将临终时,仍然谆谆地教诲,反复地询问弟子们还有没有疑问。
佛说:‘大疑才有大悟,小疑只有小悟,不疑就永远不悟。’
佛也在最后的教诲时说:‘我没有想过你们弟子是我的,众生是我的......我不过是你们当中的一个,常常和你们大家在一起。......我从不压迫别人,也不会要人来服从我。’这是多么慈祥,多么感人的遗教啊!
佛教这种准许以及鼓励信徒对教主本身所说的道理,自由怀疑发问,进而深入探讨的精神,我想是举世无双的吧?
朋友们,真理是不容许强迫别人接受的,勉强人去接受他所不了解的,或他所不喜爱的,那是政治而不是宗教。真理只有在民主、自由的前提下,反复地思辨,才能更加地显出它的精神和价值。
而在全世界的宗教中,只有佛教的教主与经典是允许被怀疑、讨论和追究的。
欢迎有研究精神,有独立自主人格,有智慧聪明的同学们来研究佛法,佛教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编辑本段]佛心慧语——找回内心的宁静
此段内容节选自慧律大师编著之《佛心慧语》一书部份,想阅读全部者,可参看慧律法师《佛心慧语》一书
◆一个人,不能了解生命,生命对他来说是一种惩罚。
◆改变别人,不如先改变自己。
◆拥有财富的人,不如拥有智慧的人。
◆常常原谅自己的人,往往得不到上苍的原谅。
◆常常责备自己的人,往往能得到他人的谅解。
◆人很奇怪,不了解自己,却又每天想去干涉别人,弄得痛苦不堪。
◆人之所以痛苦,在于追求错误的东西。
◆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是非,把它看作很正常,你就不会难过,因为是——人嘛!
◆犯错是平凡的,原谅才能超凡。
◆任凭你有多大的快乐,无常总是来到。
◆制心一处,无事不办。
◆伤人之语,如水覆地,难以挽回。
◆大家都知道,生气是一种无知,又无济于事,可是又奈何不了它。正因为少‘悟’,放不下得失之故。
◆金钱化妆你的外表,佛法启悟你的内在。
◆五官刺激,不是真正的享受,‘内在安详’,才是下手之处。
◆自尊太强,优越感太重的人,将不堪一击,少许逆境,足以使他彻夜难眠。
◆嫉妒别人,仇视异己,就等于把生命交给别人。
◆诽谤他人就像含血喷人,先污染了自己的嘴巴。
◆轻信道听途说,就像一只傻狗,别人随便扔了一块石头就急忙跑去捡。
◆不能把握现在,就无法获得永恒。
◆人心不好,环保、治安自然不好。
◆遇到困难时不害怕,心中无事,是名真修。
◆时间总会过去的。
◆算命不如认命。
◆恨别人,痛苦的却是自己。
◆律己要严,待人要宽。
◆不要浪费你的生命,在你知道一定会后悔的地方。
◆怀着一颗感恩的心,忘记别人的缺点吧!
◆征服世界,并不伟大,一个人能征服自己,才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人。
◆平凡之人追求不平凡,智者则甘于平凡,却享受平凡。
◆能忍之人,事事称心;善嗔之人,时时地狱。
◆与其说你赚钱,不如说你被钱所赚,因为钱赚走了你的青春、时间、体力和生命。
◆有志气的人发一次愿,终身坚持。没志气的人天天发愿,浮而不实。
◆稻穗成熟,头自然低下。
◆事能知足心常惬,人到无求品自高。
◆有才而性缓定属大才,有智而气和斯为大智。
◆有德不在年高,无智空长百岁。
◆彻底的认识你自己,你就会认识佛。
◆因小果大,莫以恶小而为之,莫以善小而不为。
◆真正的布施,是把烦恼、忧虑、分别、执著,通通放下。
◆若无‘是非’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
◆扫地扫地扫心地,心地不扫空扫地。
◆透视一切变化的结果都是‘空’,就不会挂碍任何事物。
◆悟性是每个人的心,所以自己就是主宰。
◆各有因缘莫羡人。
◆肯低头的人,永远不会撞到矮门。
◆不让古人是谓有志,不让今人是谓无量。
◆生命是妄想的产物。
◆吾爱吾师,吾尤爱真理。
◆不要相信权威,权威有时也会错误。
◆为而不有,善而不居。
◆烦恼比岁月更易催人颜老。
◆常常使别人过快乐日子的人,自己也必定很快乐。
◆诽谤他人就像含血喷人,先污染了自己的嘴巴。
◆想编织未来的美梦,现在正是时候。
◆千人千般苦,苦苦不相同。
◆向人低头,不曾矮小过。
◆作福莫如惜福,悔过莫如寡过。
◆量大福大。
◆遇顺境处之淡然,遇逆境处之泰然。
◆风平浪静,训练不出良好的水手。
◆填得饱你的肚子,却填不满人心贪念。
◆面对现实,逆境也会变为顺境,总有机会转机。逃避现实,虽暂时偷安,但没有翻身余地。
◆甩掉你的假面具,你就能享受到自然的喜悦。
◆凡夫转境不转心,圣人转心不转境。
◆过去,已成过去,它只是记忆的残影。
◆智者知幻即离,愚者以幻为真。
◆一念放下,万般自在。
◆黄金无种子,惟生于勤俭之家。
◆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在追求快乐,但却没有人真正了解什么是快乐。
◆知因果即知进退,知悟性即得‘开心果’。
◆圣以正觉为习惯,众生却以烦恼为习惯。
◆家里的垃圾知清倒,内心的垃圾(贪、嗔、痴)不知‘倒’。
◆学悟的孩子不变坏,学悟的老人不痴呆,学悟的少年永不败。
◆智者善植因果。
◆圣人可以掌握时空,而凡夫却被时空所限制。
◆真正的看破是提起,积极地为大众服务。
◆诚恳可以感动人,谦虚可以说服人。
◆老实是很平淡的字眼,但是要想成就,就非它不行。
◆犯了过错,造了罪业,别人知不知道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自己知道。
◆善于保护自己的,永远谦虚谈话。
◆好、坏,都会随时间消失,没有例外。上苍对时间的安排,绝对平等。
◆临事须替别人想,论人先将自己想。
◆‘悟’,就是要在心中留点空间,好作回旋。
◆失去了鸭子,你会急忙找回来,失去了良心,却不见有人著急。
◆心志要苦,意趣要乐,气度要宏,言动要谨。
◆言多必失,尽量少给自己这种机会。
◆赞叹别人,要在大庭广众;责备人,必须在私下。
◆有智慧的人,从周围取乐,没有智慧的人,希望别人给予快乐。
◆贪心,你的嘴脸,就是贫穷相。
◆色心不除,生死不了。
◆有生必有死,人应惧生,不应惧死。无生即无死,究竟解脱。
◆忍人所不能忍,行人所不能行。
◆作事不怕不成,只怕无恒。
◆一个人如果不被恶习所染,幸福近矣!
◆我思故我在,我观故自在。
◆人必须在自我中觉醒,才能破除我执。
◆凡有追求,必定有烦恼。
◆学悟,就是要你认识自己,找到永恒的生命。
◆要搞好个人的卫生,尤其‘心理卫生’最为重要。
◆得失心不放下,想要不痛苦,都不可能。
◆世界上有一种生意,永远是亏本,那就是发脾气。
◆有了智慧,自然能了解真理,能了解真理,生活自然快乐。
◆鱼生活在水中,所以我们见不着他的泪。
◆真正的神通,是把烦恼弄通。
◆是非的原则是将心比心,设身处地的为他人想一想。
◆健康,是真正的财富,不要糟蹋它。
◆我慢高山,不留德水。
◆悟是教育家,不是政治家。他慈悲地教导众生,从不控制众生。
◆是非天天有,不听自然无。
◆愚人求境不求心,智者求心不求境。
◆为人正直,则与道相应。
◆见一切人皆圣人,唯我一人是凡夫,则心自息怒。
◆德修而谤来; 来谤而修德!
◆缘由愿来,愿力强,善缘自然具足。
◆再大的功德,抵不过一念骄心;再大的罪过,抵不过一个悔字。
◆人忙心不盲,即是有定力。
◆山不转路转,境不转心转。
◆世间一切,为我所用,非我所有。
◆觉悟真理的人,即拥有真正的生命。
◆体会到生命无常的人,便不会再放荡和贪逸,所以说对于生命无常的觉醒是智慧的开端。
[编辑本段]何为正法
此段内容节选自慧律大法师著之《祈愿正法重现》一书
学佛须具正知见,开悟更须正知见。欲得正知见,理应依法修行。何者为法?法是佛陀的发现和教导;是事事物物皆存在;是胜义谛的经验。
真理不能创造,因为其本来即存在。释迦世尊发现世间宇宙、人生的真理,发现缘起性空、三法印的真理,体悟到众生皆有如如不动之清净本性,皆有成佛之可能,为令具缚沉溺众生看破世间假相,了幻非实,远离妄执,乃不辞辛劳,慈悲宣说。
每一个时空皆是缘起性空,法就存在于每一动点、每一角度,行住坐卧皆是法的展现。眼见耳闻,于一切生灭无所住著,念念消归自性,归无所得。
小乘破我执,证我空。大乘破法执,证法空。胜义谛(第一义谛)乃是究竟义,谓空空,即是连空的观念亦破除。若不起心动念,则无染污,切勿知见立知,便可见本来面目。修学之始,以守住、保任、观照为用功初阶,日久功深,自可当相即道,见处即真,一切相皆属缘起性空,见一切相即是佛性之影现。
弘一大师言:‘佛法是真能破除世间一切谬见,而与以正见;佛法是真能破除世间一切迷信,而与以正信;佛法是真能破除世间一切恶行,而与以正行;佛法是真能破除世间一切幻觉,而与以正觉。’世间义理甚浅,行之却很复杂;出世义理极深,行之却很简单。人生在世若未逢正法,当可谓福薄障重。何以故?无因缘了生死故。
今所谓正法,举凡四谛、十二因缘、六度、四念处、五停心观、八正道、三十七道品......皆属之。万法回归自性,名为正法。若离体说法,即名相说。离现前一念清净本性,即是外道。《金刚经》云:‘若以色见我,以音声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见如来。’盖五蕴本空,若以见闻觉知求法,乃是求见闻觉知而非求法。唯有放下妄想,不被相黏住(盖相乃因缘聚合,当体即空。),方可入万人之中,如入无人之境。究竟而言,本来无一物也。
人身难得,佛法难闻,如盲龟值浮木。听闻无上大法,自当信受奉行。是以成就佛道之七圣财,以‘信财’为首;净土三资粮,亦以‘信’为先决条件,可知‘信’乃生死长夜之明灯,当以法为船筏,心领神会,信解行证,直达涅盘(于生死当下见涅盘)。
然值此末法之世,邪说横流,异端并起,谈玄说怪,不一而足。欲修道者,当以三法印、一实相印,为界定正法之准绳,审慎拣择。
倘能掌握佛陀教法之真正精神——三法印、一实相印,即得正法之精髓。
三法印系指:诸行无常、诸法无我、涅盘寂静。印者,认可、验证之意。藉此三者根本教理,得以判别印证法之正邪,故称‘三法印’,其内容梗概,开演如下:
⊙诸行无常:意指世间一切事物,皆在刹那间迁流变异,无一常住不变。有为诸法概皆无常,众生执以为实,认假作真,而起诸妄想,或求长生不老,或徒务粉饰色身,不识‘亘古不变’,仍不免‘刹那生变’,无常者,乃是世间之自然法则,此方是‘真常’。了悟变化无常乃是生命的特征,于一切境,随遇而安,在悲智双运中,得见生命之究竟义。想得到幸福,就要从真理下手。真理要从心下手,心要从悟下手。悟就要从观照无常下手。能观照就有大慈悲心,因为能观照无常,就没有得失的观念。一旦失去什么,就不会感到痛苦,因为你知道——这就是无常。
⊙诸法无我:意指世间诸法,无论有为、无为,皆是缘起幻有,并无恒常不变、独立存在之实体或主宰。世尊殷勤嘱咐:应于二六时中观照‘无我、无我所’。此色身乃四大假合之幻躯,凡我之物皆是为我所用,非我所有。若真有我,何以我之心绪、生死皆非己能掌控?足见‘我’无从主宰‘我所有’,有‘我’即生对立,而我执则为一切众生之通病,唯有放下我执,方可觅得真我。唯有了知无我,始能与世界和平共处。
⊙涅盘寂静:此系佛教之中心思想,意指不生不灭,身心俱寂之解脱境界。若离开涅盘思想,佛教就形同生灭的世间法,只能称之为劝善,不能体会因性本空,果性本空之非因非果甚深奥义。未入正信者,每以涅盘为死亡,此乃严重之误解。倘如其所言,则死亡又为另一生命之开端,岂非生死未了?众生长劫轮回之苦,乃受业力所牵,作不得主。唯有佛陀为究竟涅盘,以其死即不复再生,不生则不灭,盖已打破无始无明,彻见本来面目,此乃称为佛教最可贵之处。
凡人皆贪生畏死,因世间他事,皆有解决之道,唯独死亡,无可商量。圣者超脱物外,于现实生活中,即是不生不灭之涅盘妙心,所谓:‘不染六尘名护法;不生妄想名涅盘。’心外见法,名为外道;若悟自心,即是涅盘。生死与涅盘本无距离,只在当下一念间。若体悟本性,生死、涅盘皆不可得。吾人但不造生死业,即得大涅盘;若求大涅盘,即造生死业。
⊙一实相印者,指真实无二,离诸虚妄之大乘义理。即吾人所谓真如、法性。倘能在缘起法中,远离种种知见,内外俱空,活生生的现象界,便是寂灭之清净心。了悟万法如梦幻泡影,即见本体空性。虽处处如幻,亦处处实相。只须幻相看得开,实相自显现。
三藏十二部,浩如烟海;八万四千门,多似恒沙。欲以有限生命,开启永恒慧命,当以法四依为根据,藉此入道。
⊙依法不依人:正法有二,一为世俗正法,系指文字三藏,事相上的大藏经,一为胜义正法,指证得无漏(真空无生)之理。行者应以教法、真理为凭,不可盲目信赖缘起幻有之臭皮囊。盖法可脱在缠诸苦,指引菩提之道。人则难免主观我见,若不契佛说,则当舍离。
⊙依了义经不依不了义:三藏中有了义经与不了义经,前者指中道实相之谛理,后者乃为弘法而权巧之方便宣说。两者权冲,自当依了义经方能究竟解脱。
⊙依义不依语:语言文字为传达义理之工具,其作用在诠释真理,然究非真理。切不可舍本逐末,率尔依循表相文字,断章取义,而轻忽其中所欲传达之内在意涵。
⊙依智不依识:智者,非世智辩聪,而是真实圆满之般若智慧。识者,乃迷惑妄心攀缘尘境所生之虚幻认知及觉受。行者当以般若为依凭,不应以人间情识为指归,方可得证究竟涅盘。
佛子当信解正法,更当护持正法。就事相而言,要竭尽所能护持三宝,就理体而言,尤应护持当下之起心动念。
[编辑本段]十大宗派
此段内容节选自慧律大法师著之《祈愿正法重现》一书
八大宗派系指大乘的天台宗、三论宗、唯识宗、华严宗、律宗、密宗、禅宗、及净土宗,若加上小乘的俱舍,成实二宗,是一般盛行的十大宗派。佛教初来中国,并无宗派之分,后因佛典翻译昌盛,思想体系与义理各有独到之处,复以师承各有法脉,所著重之经论互异,遂依其特色分类判摄,而于隋唐时期各擅道场,大放异彩。实则八大宗派之共同精神,可以[缘起无自性,一切法无我。]来概括统摄。所谓:“佛一圆音演说法,众生随类各得解。”只要契理契机,法法皆通涅盘城。祖师大德苦心判摄,乃为方便众生明了佛法奥义。无论哪个宗派,皆有其难能可贵之处,应平等视之。但弘扬正法,仍需因缘具足,切勿非人是己,致失佛法本旨,所谓“诤与道相违,不可不慎”。修习者亦当随机拣择。盖佛法固有深浅偏圆之别,并无好坏是非之分,彼此尊重,尽份发展,更能促进正法的兴盛。
佛法本一味,原无大小乘之分。但因应不同根器,对厌离世间之苦,只求自了者,说解脱生死之小乘法。对悲愿深重,欲自觉觉他者,说大乘法。此乃因材施教,也是佛教能延续至今的原因。大小乘之争历千年而未休,大乘轻视小乘,斥为焦芽败种。小乘则谓大乘非佛说。小乘严格持戒,以日中一食,树下一宿,微密观照为修行方式,其精神值得敬佩。然而,大乘也绝对是佛说。《圆觉经》、《楞伽经》的内容,与祖师证悟的境界毫无乖异,即可得知。否则《净土圣贤录》记载之往生事迹,与禅宗祖师的成就,又当如何解释?大小乘思想上的分水岭,在于:小乘认同四大为实,但以析空观破此执著;大乘则认为,四大乃是心的影像,是清净自性所影现的假相,无实体可得。小乘的观空,却非易事。欲达到大乘的圆满大寂灭处更难。两者并无对错,只是思想不同,唯有互相尊重。只要契机,便能受益。
切不可忘记,佛教是一体的,总之,佛弟子当以开阔的胸襟,容纳异己的存在,才能成就自己的伟大,才能摈弃山头主义、门户之见。因为重点不在护持[某人],而在护持[整体佛教],护持[正法]!
[编辑本段]佛教对中华文化的贡献

此段节选自林世敏教授著之《佛教的精神与特色》中之佛教对中华文化的贡献一章
佛教是世界三大宗教之中,历史最悠久的宗教。
佛教自东汉传入中国以后,千余年来一直是中国人民的主要信仰,其间经历代高僧大德的弘扬提倡,许多帝王卿相、饱学鸿儒也都加入这个行列,终于使佛教深入社会各个阶层。它的信仰深入民间,‘家家阿弥陀,户户观世音。’正是忠实的写照;而佛教的哲理部份则与儒、道等相结合、相融会、相激荡,然后汇入了中华文化源远流长的大海里,形成了中华文化的主流之一,为中华文化放射出灿烂辉煌的光芒。
文化的内容极其广泛,项目极其繁多,凡人类从野蛮进化到文明的一切总成绩,都可以叫文化。因此,这里我仅想举出文化中的‘文学’一项,用梁启超、胡适等先辈们的话来说明佛教的输入,对中国文学的影响与贡献。
一、梁启超认为佛教对中国文学有五大影响:
(一)国语实质的扩大:因佛典的翻译,我国词汇即增加了三万五千多个。
(二)语法及文体的变化:佛典的科判疏钞之学,为有组织的解剖性文体首次在中国的出现。而禅宗的语录,更是中国文学的一大革命。
(三)文学情趣的发展:我们近代的纯文学,像小说、歌曲等,皆与佛典之翻译有着密切关系。孔雀东南飞、水兰辞等长篇叙事诗的产生,大概就是受东晋昙无谶所译马鸣‘佛所行赞’的影响。又大乘经典,皆以极壮阔之文澜,演绎极微妙之教理,增进了中国人的想像力,革新了中国人的诠写法,宋元以后章回小说受其影响不少。
(四)歌舞剧的传入:我国最初的歌舞剧——拨头(亦名钵头),据近人考证,就是从南天竺附近的拔豆国传来的。
(五)字母的仿造:随着佛教的输入,梵文也跟着进来,我国高僧仿照梵文字母来应用汉字切音,因此有唐代守温‘见溪群疑’等三十六字母的制作。
二、胡适则认为佛教的输入,对中国有三大影响:
(一)佛教的译经诸大师,用朴实平易的白话文体来翻译佛经,但求易晓,不加藻饰,形成一种白话的文体,佛寺禅门成为白话文与白话诗的重要发源地。
(二)佛教文学最富想像力,对于最缺乏想像力的中国文学,具有很大的解放作用。中国浪漫主义的作品,像《西游记》等小说是印度文学影响下的产物。
(三)印度文学很注重形式的布局与结构。‘普曜经’、‘佛所行赞’、‘佛本行经’等都是伟大的长篇故事;‘须赖经’一类是小说体的作品;‘维摩诘经’、‘思益梵天所问经’等是半小说、半戏剧的作品。这些佛经的输入,对后代弹词、平话、小说、戏剧的发达都有直接或间接的贡献,又佛经的散文与偈体夹杂并用,也对中国后来的文学体裁产生影响。
仅就‘文学’一项而言,已经够我们大书特书了。我之所以不怕长篇累牍地来引述它,就是希望我们提高警觉,同时对佛教给以更多的关切与注目。佛教绝不是一般等闲的宗教,无论就人生的任何角度来看,佛教都与我们有密切的关系,尤其它对中国文化的贡献,更是功不可没。
[编辑本段]佛经由来
此段内容节选自东初长老编著之《阿含概说》
佛陀入灭后,第一个夏季,在阿阇世王绝对保护下,五百阿罗汉会聚于王舍城七叶岩,以大迦叶为首,举行第一次结集。这时的法,即是经,由阿难诵出,律由优波离诵出。阿含经的渊源,即导源于此时。律与经为同一渊源,故其取材诸多相同。佛灭百年顷,因东印度吠舍离比丘提倡新佛教,遭保守派反对,于吠舍离城,会集七百僧众,以耶舍为上首,举行第二次结集。这次结集以讨论律为中心。佛灭后二百三十年顷,于波咤利弗城,依阿育王命,以目犍连帝须为上首,举行第三次结集,于是三藏教法始行完成。

[编辑本段]主要节日
佛教节日中,除释迦牟尼佛的出生、成道、涅盘为历史事实外,其余的如弥勒圣诞,观世音菩萨圣诞皆乃是祖师大德所定,并非出自佛经,佛弟子当了解,此即是表法,实则观世音菩萨也并非出生在地球,如何说生日呢?此是古来祖师大德借此方便接引众生,以入佛正见。
弥勒菩萨圣诞(正月初一日), 释迦牟尼出家(二月初八日), 释迦牟尼涅盘(二月十五日),观音菩萨圣诞(二月十九日),普贤菩萨圣诞(二月二十一日),文殊菩萨圣诞(四月初四日),释迦牟尼圣诞(四月初八日又名浴佛节和佛诞节),药王菩萨圣诞(四月二十八日),迦蓝菩萨圣诞(五月十二日),韦驮菩萨圣诞(六月初三日),观音菩萨成道(六月十九日),大势至菩萨圣诞(七月十三日),佛欢喜日(七月十五日又名盂兰盆节),地藏王菩萨圣诞(七月三十日),观音菩萨出家(九月十九日),药师佛圣诞(九月三十日),阿弥陀佛圣诞(十一月十七日),释迦牟尼佛成道(十二月初八又名腊八节,或佛成道节)。
[编辑本段]香与佛教
在佛教中,无论是对佛菩萨的供养,或是在说法的譬喻中,经常都可以见到香的踪影。密法中,不同的本尊甚至有不同供养的香,香与佛教,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由于香能袪除一切臭气、不净,使人身心舒畅,产生美妙的乐受,因此常被用来做为供养佛菩萨、本尊的圣品,如《苏悉地经》中,就把香列为五种供养之一,而《大日经》也将之列为六种供养之一。
除了被用来做为殊胜的供品之外,由于香的芬芳远闻,经典中也常以其来比喻修行者持戒之德。如《戒德香经》中,佛陀告诉阿难,只有持戒之香不受顺、逆风的影响,能普薰十方。而《六祖坛经》中,也以香来比喻五分法身,称为“五分法身香”。
此外,香也被用来比喻念佛的功德,如《首楞严三昧经》中,以“香光庄严”来比喻念佛的人染上如来功德庄严,就如同制香的人染上香气一般。香为信使,瞬间可通达十方佛经土。在佛教中对于天然妙香的重视由此可见。“香可行善,亦可造恶”。即是此理。
[编辑本段]佛教礼仪
1、入寺:入寺门后,不宜中央直走,进退俱当顺着个人的左臂迤边行走,入殿门里,帽及手杖须自提携,或寄放为佳,万不可向佛案及佛座上安放。
2、拜佛:大殿中央拜垫是寺主用的,不可在上礼拜,宜用两旁的垫凳,分男左女右拜用,凡有人礼拜时,不可在他的头前行走。
3、阅经:寺中若有公开阅览的经典,方可随便坐看,须先净手,放案上平看,不可握着一卷,或放在膝上。衣帽等物尤不可加在经上。
4、拜僧:见面称法师,或称大和尚,忌直称为"出家人"、"和尚"。与僧人见面常见的行礼方式为两手合一,微微低头,表示恭敬,忌握手、拥抱、摸僧人头等不当礼节。向他顶礼时,假若他说一礼,不可再继续强拜,凡人礼佛、坐禅、诵经、饮食、睡眠、经行、入厕的时候,俱不可向他礼拜。
5、法器:寺中钟鼓鱼磬,不可擅敲,锡杖衣钵等物,不可戏动。
6、听经:随众礼拜入座,如己后到,法师已经升座,须向佛顶礼毕,向后倒退一步,再向法师顶礼,入座后,不向熟人招呼,不得坐起不定、咳嗽谈话,如不能听毕,但向法师行一合十,肃静退出,不得招手他人使退。
[编辑本段]世界五大佛教圣地
古佛经中记载的世界五大佛教圣地:中国五台山、尼泊尔蓝毗尼园、印度鹿野苑、印度菩提伽耶、印度拘尸那迦。
1.蓝毗尼园
蓝毗尼园亦称蓝毗尼花园,面积8平方公里,如今仍有参天大树、茂密的苇荡和建筑物地基的遗迹。这里曾经有3座佛塔、2个寺院和1座摩耶庙。近年在摩耶庙大殿的佛像下一米深处挖掘出一快石板,据考证,该石板所在地方正是佛祖诞生的具体位置。摩耶庙虽已拆掉,但摩耶夫人生太子的石刻像等珍贵文物存放在附近的一个寺庙里。石像面积不到1平方米,上刻摩耶夫人手扶树枝,小太子朝六个方向各行七步,手指上天,口说“天上地下,惟我独尊”的情景。摩耶夫人洗澡的圣池保存完好,旁边竖牌标明:“摩耶夫人生佛之前,曾在此处沐浴。”
该寺遗址北面不远处,还有一个著名古迹,即“阿育王柱”。阿育王是公元前3世纪统一印度的著名君王,对弘扬佛教功勋卓著。此柱是他前来朝拜佛陀诞生地时所立。
2.鹿野苑
位于印度北方邦宗教名城瓦腊纳西以北10公里处的鹿野苑,由于当年佛祖释迦牟尼成佛之后在此第一次说法收徙的地方,史称“初转法轮”,因此一直以来,鹿野苑在佛教历史上占据着特殊而重要地位。
3.拘尸那迦
公元前486年,80岁高龄的释迦牟尼于传教途中涅盘于末罗国(印度北方邦境内)的拘尸那迦城外的娑罗双树林。
4.菩提伽耶
菩提伽耶又称菩提道场、佛陀伽耶,是印度佛教的圣地,位于印度东北部恒河支流帕尔古河岸,比哈尔邦中部格雅城南11公里处,东距加尔各答约150公里。因相传这里是佛祖释迦牟尼成佛之地,故这座小城遂成了佛教信徒心目中的圣地。
5.五台山
五台山位于山西省忻州市五台县境内,是中国佛教四大名山之一,1992年林业部批准为“国家森林公园”。2001年1月国家旅游局审定为“首批国家AAAA级旅游景区”。2005年9月五台山通过第四批国家地质公园评审,成为“国家地质公园”;2009年6月26日在西班牙塞维利亚举行的第33届世界遗产大会上被正式列入《世界遗产名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