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痛苦的自我身份迷失者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4 23:21:11

一个痛苦的自我身份迷失者

摘要:   通过对阿齐兹这个人物的精心刻画,E.M 福斯特描写了现代社会人与人关系的扭曲变形,弱势国家、弱势群体中知识分子的心理焦虑以及由此而引发的非正常反应。有意无意地揭示了西方某些学者鼓吹的普世观的欺骗性与乌托邦性,

 

一、自我身份迷失的吊诡

现代社会知识分子,尤其是特殊社会形态中的知识分子,精神世界充满了无穷无尽的矛盾与痛苦,这是由现代社会——即资本主义社会中人与人之间的根本关系决定的。这种关系的最基本特征是人与人,人与自然、人与社会之间的疏离、异化。《印度之行》中的印度医生阿齐兹承载了这种关系带给他的无穷无尽的精神痛苦与迷惘。

《印度之行》中阿齐兹是最矛盾的知识分子,这是他所属的政治、经济以及社会地位决定的。既非殖民地的富贵豪强而成为与英国殖民者利益基本相同的势利附庸又与最下层印度民众对待英国殖民者的态度相左,在特定社会环境里阿齐兹寻求自己的精神家园、文化归属感、自我身份定位成为一个十分艰难心理磨难过程。尽管西装革履、可以说流利的英语、有时候对那些地位比自己低下的同胞不屑一顾,尽管几近被英国统治者奔驰而过的轿车撞飞,但是他依然用羡慕的目光目送扬长而去的英国殖民者,掸拂掉自己身上的尘土,在坑洼不平的印度人居住区的道路上拖曳着自己沉重艰难的步履。有时候与印度贵族又过从甚密,讨论有没有可能和英国人结成朋友,“穆罕默德·阿里认为没有可能,米哈杜拉则认为可能”[1] (P7) 。印度贵族们的观点本身是复杂的,米哈杜拉说:“你们这些家伙绝不会相信我说的,但是我的确和特顿一起坐过马车——就是特顿!哎呀,千真万确,我们一度还很亲密呢,他的集邮簿都让我看过”(Ibid)。阿里回答:“现在他认为你会把他的集邮簿偷走,好一个特顿!但是那个红鼻子要比特顿坏得多!”(Ibid)。阿齐兹表面上看起来有自己比较独立的看法,他认为“谈论英国人干什么?什么不……不列……不列颠人!为什么要谈和那些家伙交朋友不交朋友?我们不要再谈他们为好,让我们自己快活快活吧。 维多利亚女王和班尼斯特夫人是绝无仅有的人,并且她们已经死了。”(Ibid.9)。

然而对于有责任感的知识分子来说,国家沦陷,在殖民地做亡国奴,这是一种浸彻筋骨的痛苦,可是如何暂时求生存、如何与英国统治者官员们周旋也是必须面对的一个现实问题。阿齐兹的处境没有《围城》中方鸿渐之类的幸运,可以在沦陷区与非沦陷区之间穿梭周旋,尽管有点像《四世同堂》中齐瑞宣,不过齐瑞宣还有一个“对华友好人士”、他的朋友富善先生给他一个非常特殊的机会,让他既不必要逃亡、不必当“汉奸”—即叛国者。阿齐兹们的痛苦是自己的国家彻底完了,他的国家不是半殖民地的中国,而是一个完全沦陷为殖民地的印度,其生存方式的选择无非是;一、忍气吞声和英国殖民者尽可能和谐相处,作为医生用其所学,为民众解除肉体上的痛苦,为自己求的生存,忘却亡国之痛,忍受殖民者文化侵蚀带给他的浸彻筋骨的痛苦。为了缓解精神痛苦偶尔通过文学艺术,恢复自己民族的记忆,文学艺术的最高表述形式是诗歌,诗歌是一个民族记忆中最难以抹去也比较容易恢复的因素。因此阿齐兹和他的一些印度朋友们“把诗文拌着夜间清凉的空气,吸到肌肤里,一刻不停地分解着;哈菲兹、哈里、伊克巴尔,这些伟大的诗人的圣名就是充分的保证。”1此刻诗歌的美学意义正如韦尔施所说,超越了艺术问题,涵盖日常生活、感知态度。2 “他们比较喜欢的主题是关于伊斯兰教的衰败和短暂的爱情。他们听着阿齐兹吟颂的诗文,都感到高兴,因为他们喜欢颂扬民众的诗歌,而不欣赏流行于英国的歌颂个人的诗歌。”

二、极端有限的言语空间

弱势群体话语权利的获得是一个国家或者群体伴随着主权独立或者民族解放和民族尊严恢复的问题;而如影随形、甚至于要遭受更多挫折、道路更加漫长的是如何解决话语策略中的障碍与危机。它的行为目标直指国家民族历史记忆的恢复、民族自信心创伤后的诊治、文明的复兴和文化的重新整合;涉及国内政治、经济、文化传统以及国际政治、经济、文化和国际关系各种错综复杂的问题。

文学艺术,尤其文学艺术的最高表述形式的诗歌是一个民族记忆中最难以抹去也比较容易恢复的因素。阿齐兹和他的一些印度朋友们“把诗文拌着夜间清凉的空气,吸到肌肤里,一刻不停地分解着;哈菲兹、哈里、伊克巴尔,这些伟大的诗人的圣名就是充分的保证。”1此刻诗歌的美学意义正如韦尔施所说,超越了艺术问题,涵盖日常生活、感知态度。2 “他们比较喜欢的主题是关于伊斯兰教的衰败和短暂的爱情。他们听着阿齐兹吟颂的诗文,都感到高兴,因为他们喜欢颂扬民众的诗歌,而不欣赏流行于英国的歌颂个人的诗歌。”

二、卑躬屈膝,从灵魂到肉体都屈从与殖民者为所欲为的凌辱、压迫与歧视。

三、不安于忍受殖民者的统治,寻求民族独立,民族解放,自立自强。

3.传统文化复兴的吊诡:文化价值的回顾、认定和价值考量

4.民族主义的困惑:印度的现代与当下

 

 

进退维谷的殖民地知识分子及福斯特的认识                                                                                     

  阿齐兹民族-国家意识的形成                                                                                                                

 4.3 阿齐兹民族-国家意识及其形成原因                                                                                     

 

1.  福斯特.《印度之行》[M].杨自俭,邵翠英译.南京:译林出版社,2003.

2.Welsch, Wolfgang,Undoing Aesthetics[M].上海 : 上海译文出版社 20

 

弱势群体话语权利的获得是一个国家或者群体伴随着主权独立或者民族解放和民族尊严恢复的问题;而如影随形、甚至于要遭受更多挫折、道路更加漫长的是如何解决话语策略中的障碍与危机。它的行为目标直指国家民族历史记忆的恢复、民族自信心创伤后的诊治、文明的复兴和文化的重新整合;涉及国内政治、经济、文化传统以及国际政治、经济、文化和国际关系各种错综复杂的问题。

文学艺术,尤其文学艺术的最高表述形式的诗歌是一个民族记忆中最难以抹去也比较容易恢复的因素。阿齐兹和他的一些印度朋友们“把诗文拌着夜间清凉的空气,吸到肌肤里,一刻不停地分解着;哈菲兹、哈里、伊克巴尔,这些伟大的诗人的圣名就是充分的保证。”1此刻诗歌的美学意义正如韦尔施所说,超越了艺术问题,涵盖日常生活、感知态度。2 “他们比较喜欢的主题是关于伊斯兰教的衰败和短暂的爱情。他们听着阿齐兹吟颂的诗文,都感到高兴,因为他们喜欢颂扬民众的诗歌,而不欣赏流行于英国的歌颂个人的诗歌。”

 

 

 

 

 

 

 

 

 

 

 

 

 

 

 

 

 

 

 

 

 

 

 

 

[1]E.M 福斯特.《印度之行》[M].杨自检译.南京:译林出版社20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