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arls】真正的中医高手让西医学专家都闭嘴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3/29 05:37:28

真正的中医高手让西医学专家都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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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除中医之争由来已久,之所以到现在也没有争论出个结果来,概是由于中医之疗效尚无法确定,而不是因为中医理论的不可证以及中医是什么所谓的经验科学等等原由。需要知道,做为西医研究专家这样一些群体,他们也都是一些人类的精英,都是一些聪明人,他们绝不是一些顶着花岗岩头脑的顽固派和保守派。面对铁的医疗现实,专家是会做出正确的判断的,关键是我们的中医要让西医专家信服靠的是有力的行动,而不是夸夸其谈。下面的例子说明,行动是最好的回答。)
有一次,一位正做礼拜的老妪突然犯病倒下了——是美尼尔斯综合症的发作,此症又被称作内耳眩晕症。当时信徒们七嘴八舌,有说这么办的,有说那么治的,讲什么的都有,个个都有些头头是道,似乎全是明白人,就是只见动嘴,不见下手救人的——如今人们对许多病症都有了一知半解的概念,提及起来言词也可够上一吨的了。
大家都只能等待120救护车的到来——如果不立即赶到医院急救,这位患病的老太太就可能会面临死亡。牧师弗兰克严肃地说:“不能耽误时间,必须赶紧对她治疗。”当时在场的我见此情景,忍不住插言道:“再过一会儿,她肺经如果闭合了,人就会憋死的。”随后,我让人将她的鞋子脱掉,对着其脚掌猛踢了一脚——就这一下子,患者立即就苏醒并睁开了眼睛。我于是对她说:“你已经好了,没事了,此后我保你三个月不用再上医院。”可老太太不但不对此表示感谢,反而埋怨救者用脚踢她,我只有愤然而无奈地问她:“是谁把你教育成文盲加流氓的?!”
满教堂的信徒们对这样的快速抢救都没看出一丝端倪来,个个无动于衷,麻木而没有反应;只有牧师弗兰克品出了个中的门道——弗兰克,德国人,曾任职柏林某大学医学院,现在的身份是牧师。事情刚过,弗兰克即来登门拜访,并围绕着医疗内容开始交流起来。中间谈及尿毒症时,弗兰克说:虽然德国对此有针对性地研发出好几种药物,但实际上临床对其还是束手无策——去不了病根,这些药物又能解决多大问题呢!弗兰克此后三天两头邀我出去,其勤奋好学令人不能小睽——德国人在学习上普遍认真而执着,这点在科技实践的层面上早有印证。
09年1月,日本东京帝国大药房的总裁小林帮助联系到国内的一家部队医院,针对尿毒症的救治效果,进行实践验证。这家医院的肾病科,分有单间和普通病房,收治着背景不同的各色患者。我去头一间病房时,见到的第一位患者约七十多岁,问他先前是做的什么工作,他说自己是位首长,我见到的第二位患者,则为某局局长,两个人当时都需要进行透析,正在等待肾源!在前后交谈中,二人的神情语气,都带有明显的据高姿态,根本没有瞅得起眼前没有任何西医背景的我,戴着有色眼镜和可怜的一知半解,歧视和不屑于中医,这样的人,其实根本没有明白一个事实,那就是——“有钱并不等于能买着命!”我当然不会选择这样的患者施手相救。
于是一行人等又来到普通病房里。病床上看到一名老人,是雄岳的一位农民,病情已到后期;从初诊治疗到现在,病志已经很厚了。小林在翻看他厚厚的病志时,我不由得说道:“看来你也不是个聪明人——那么厚的病志能一下子看得过来吗?你得看多长时间?”小林闻听此言立即放下了病志,陪同一旁的女院长解释说:这位老农的尿毒症已是后期,也没有钱进行移植换肾,人快不行了。我当即就说:“我就选定他了。”小林犹豫地问:“不换肾能行吗?”我掷地有声地回他:“死了由我负责。”
了解到这位农民患病治疗早已花光家中微薄的积蓄,甚至到了儿媳要与儿子离婚的地步,我便对他说:“我来治疗你的尿毒症,我给你的中药汤剂,你只管放心喝,其余的什么也别问。”
随后我取出备好的汤药让他服下;之后又用瓶装的矿泉水清洗了残液,以免被居心之人利用而检测。
我叮嘱这位农民患者:“你就闭着眼睛,要吃就吃、要睡就睡,不论发生什么情况也不要对医生和护士讲,一切按我说的执行就行——只要你睁开眼睛,就会患上青光眼,以后会什么也看不见了。明天还是这个时间,我还来,只需三天治疗,病就痊愈!”此时病房内已集聚了许多的医生,闻听此言,都不服气,也不相信——三天怎么可能治好尿毒症?!
第二天我又来到医院。这位老农的儿子还真听话,已用纱布将他父亲的眼睛缠盖住了。服过汤药后,老农说要放屁,我便让他用他认为最舒服的姿势,尽情地释放。这时已有许多闻听消息的医生赶来观看,连市卫生局的人员也有——我把他们都关在了病房之外。
患者的鼻孔开始向外流出黑紫色的污血,垂下象两条棍儿似的;老农按我认可的姿势不停地排气,连着粪便、脓血都便在了裤中。两小时后我又拿出棕红色的一瓶汤药,让他儿子递过去喝下,并处理了残液。不多一会儿,老农说要小便,便后我让其躺下,告知下一次的处理时间。
第三天的同一时间,我又来到医院,给这位农民患者服药之后两小时,又服下一剂黑色汤药。然后我放言说:“再过两个小时,即14时10分,患者就可以出院了!”此时,病房内外已围了许多前来观看的医生和患者。
老农已经几天没有怎么进食了,此时对我说他饿了,我告诉他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他的儿子便打开随身的背包,拿出里边装着的玉米饼子和晒干烤熟的棒鱼干,递给父亲——他们家里为了治病早已花光了仅有的钱财,平时他们父子(女)三人吃得就是这个,这一幕看着令人心酸不已。
在边吃边聊中,时间到了14时10分。我让家属将缠在患者眼睛上的纱布取下,这位农民睁开眼睛后,喜悦地说:“我现在感觉眼睛特别雪亮,心里也同样的敞亮和舒畅。”我于是对他的儿子说:“现在你们可以去做些检查,并可以办理出院的手续了。”检查一直到15时40分才结束——血液检查、尿液检查、肾功能测定、肾脏超声、核磁共振等,全部显示正常,小林亲自动手和参与了这些检查。
老农对我千恩万谢:“是你救了我的命……我得给你药钱。”我于是对他说:“如果你是个有钱人,你至少得按百万、千万的钱财酬谢我!不过,我现在只收你三十元费用!”父子二人翻遍了所有的口袋,连角钱都找在一起勉强凑够了二十八元——我收了这二十八元钱,同时掏出一张百元递予他,老农不接,我便说:“你给我的药钱我收下了,这是让你买车票回家的。”……女院长见此情景,便说后续的一切费用由医院承担——如果按照正常住院、出院办理,这位农民患者前后的花费大约得十二、三万元,此刻有了院长的一句话,得以减免近一半!
“将近二十年的时间,我见过无数中国各地的名医专家了,个个都说自己能治此症,或者说这个人能、那个人行的,一来真的就全不灵了。而你只用了三天的时间!全中国,只有你!第一!神医!”小林伸出大拇指不停地赞叹。
目睹前后的患者们开始不停地跪地求治,连那位离休的首长也让人搀扶着跪下,医生们口口声声地叫着“老师”、“教授”,院长也不停地挽留……我救了那老农一命,令不屑的众人醍醐灌顶,心里不由得一阵惬意!
患者中有一女性,因患肺癌,疼得蜷曲着身体,缩着脖子——我见到后,就转了个念头,高声问:“你们能否给她立即止疼?你们这些专家好称张一刀、李一刀的,平日里看不起中医,只会用吗啡、度冷丁止痛,离了这些工具就毫无办法了,难道不觉得心中有愧吗?今天我让你们亲眼看看中药是怎样止疼的——只要五分钟时间!……把你们医院最有效的药拿出来!”女院长说院里有一种德国产的进口制剂,一支六千余元,但起效也得需要十分钟以上。
我毫不客气,对着在场的十来名军医数落道:“你们这些硕士、博士们,整天只会背书,照本宣科,写篇论文都是抄东抄西的……”医生中一名七十多岁头发都白了的老军医受不了了:“你怎么还骂人?我都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要受你教训?你是干什么的!”对着眼前的止痛问题,我说只需要五分钟就能达到效果,他不相信——这些人的头脑就是“一根筋”,除了手术和放化疗之外,不会向其它方向多想一厘。
我贴近小林在他耳边说:“今天我教你一招!去给我弄一瓣蒜头来。” 在场的十多人中,谁都不能指使得动小林,除了我——小林的另一个身份是东京大学医学部的教授,这十来名军医中有两人曾留学东大,称小林为导师。尿毒症的治疗病例让小林深受震动——小林依言去了医院厨房,取回一头蒜交给了我;我出了病房,将蒜头掰了一点处理好,扔掉剩余的,重又回到病房。
我用压舌板将蒜瓣送入患者的口腔中,让她咬住,并立即让在场的医生们看表计时;过了大约四分多时,患者不再蜷曲着身体,颈部也伸展了,并说自己不疼了;我便径直伸手从患者的口中摘下那枚蒜瓣,放入自己的裤袋里。小林一旁询问第二天是否还会再疼,我回答他说“当然”;随来的佐滕等几名日本人同样对此感到十分神奇。
那名老军医此时已称呼我“老师”,显然他的心理上受到很大的震动,对自己以往的学识产生了怀疑——连自己给患者开的处方都难以决断,让我看是否可行;医院的医生们的态度具已改变。
当天晚上小林在网上发了一篇文章,讲到当日的亲眼所见,其中对使用一头蒜瓣就能止住癌症疼痛的问题,向全球医学领域专家寻求切实的科学依据,有不少回信和反馈,但小林的回复认为,这些依据只是涉及皮毛,远没有触及问题的实质。
小林开始与我长谈。谈及癌症是如何引发的,我告诉他此症与肝火的关系,并指出如何将肝火熄灭,再如何不让其复燃发展的重要性,对起因和后果都做了说明;谈聊中间还涉及了许多中医相关的内容。
提到《本草纲目》这部中医药的经典之作,我告诉小林:李时珍善于集撰本草,在实际治疗方面则不够精深。《本草纲目》最初只是三本很薄的小册子,看现今的《本草》之厚,内容几多——那都是无数人手中的药方写在了李时珍一人名下所就!其中可不乏造假之作。试想,古时那些掌握真实方剂的人,因历史劫难而逃至边境,顾全性命不暇,他能跟人讲真话吗?!
古时对诊病拔脉的学习,也不是今人头脑中臆想得那么简单。比如孙子初学拔脉,爷爷或父亲便坐在一旁,闭着眼睛听他边拔边说,说得不对便要纠正,重新拔脉直到对了为止。那时看病都是靠郎中走街串巷,也不见得会有那么多的病人试手,于是就靠用狗、兔或家猪练习,如此经过二三十年的经验积累,方才最终成手。
小林切切地问我:是否愿意为中国的中医而出山?我很干脆地告诉他“不行”!“那你是否想要著书?”我说:“不想!”小林疑惑地问:“难道你不想出名,让后世记住你的名字吗?”我说:“不想!”“去到境外也不愿吗?”我说:“不去!”“据此挣些钱不好吗?”我说:“不挣!”小林越发疑问:“这是为着什么?”我告诉他说:“出了名就意味着我死!”小林更加疑惑,我直言相告他:“妒忌!将来也许会有那么一天,就是你小林也得让我死——而我只想过平静的日子!”
我与小林交流了三天,感觉其人与我们国内的儒们的确有着明显的不同:诚实!务实!算是个实干家!儒都是擅长“背书”的,讲起说辞和理论来,可是比不过他,但若论真的“动手”就不行了!就象列宁批判波格丹诺夫的无产阶级文化派一样——空想太多。
我对小林说:“你已经知道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了——以后别再来找我了!”二月以后,小林回了日本。
五月时,小林又来了。这次聊起商业的中药制剂,他感到有不少疑问,我告诉他:“我不能说什么,只能讲一个方剂不能过十三味,十四味以上的方药基本就废了——学习中药,首先要知晓八反……”小林惊讶道:“中药相互之间的作用有这么厉害吗?”
我接着批评日本的全西式医学,除了手术就是手术,有些本来还能苟活五年的绝症患者,上过台后便剩了三年活头儿,可叹医疗界还把这三年生存归功于手术;使用抗生素应对多数问题,将病情姑且掩盖下来,对最终病情的爆发却束手无策……为什么人们不能象中医真传这样思考和探索问题?继承和使用中药化解?为什么医学界非要全部走上“工业化医疗”的死胡同里呢?!真正的医学难道不应该是一个非常个体化、考虑长远的学识吗?!
小林也介绍了一些日本社会对于健康的维护和治疗情况,比如日本很早就研究和认识到,临床过多使用抗生素并不能缩短疾病的病程及促进治愈,尤其是滥用高价抗生素所造成的耐药性问题;日本在生命和健康方面,对他们国民本身从理念到法规都进行了教导和保护,绿色食品、自然疗法等观念深入人心;而利用技术长势生产的大量抗生素、胰岛素、抗体等都主要出口国外。在日本,尿毒症的罹患人群在流水线作业的工人群体中比较常见,这和膀胱的长时间充盈具有直接的关系。尿毒症除了透析和肾移植外别无他法,日本本身禁止商业性器官移植,国外买到的肾源,也只能非本国公民移植。
我不能告诉他什么!否则会有许多人找到他,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中方的翻译是个年轻人,无知且高傲,竟然插言道:“你就告诉他吧。”我于是大声地呵斥他:“你懂什么!”最后包括小林,我都下了逐客令:“你们都给我滚,别再来这!” ——这让不明就里的邻居听到了,觉得我竟然骂起外国人来,很是不可思议。
有时候,超越言词的承载只会令人无言!所以才说“凝听是银,沉默是金”啊 !
参见   http://taiyizhenjing.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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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人生观价值观 (2010-9-21 12:38:37)

    如果真有这样的人,那真是一位奇人,真正的医学在中国,努力吧,中医爱好者!为祖国的医学发扬光大而努力!!!
  • songsxia (2010-9-21 13:22:59)

    一声叹息
  • 半路学医 (2010-9-21 13:27:11)

    可这样的人太少了.又上那里去找呢?中医为什么衰败,与庸医太多有直接关系.不是人们不信中医,而是吃了好多药不管用,所以人们也就不吃了.无奈就只好去打点滴了.  向上边这位先生,有本事,又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到那里去找他呢?他又不肯给人治病.又没有联系方式和地址,也不将他的技术公开传授.我们也只是看看他介绍的事迹罢了.只能望人兴叹.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