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焦女人味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5 18:51:39
房星 于 2010-9-26 23:47:33 发布在 凯迪社区
网路溜达,邂逅《女人与女人味》。再看看作者,喻儿。洒家会心地笑了:女子写女人倒还罢了,至于女人味嘛,完全是另一回事,写出来吗?写出来的会是女人味吗?——这并不是洒家怀疑作者的本领,而是角色与角度的制约——梨子能知道梨子的滋味吗?自己能看到自己的脊背吗?——梨子的滋味是审美主体品出来的,自己的脊背还是爱人看得清楚。东坡先生有诗云:“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讲的就是这个理。
再看文章,果然,上来给女人味的定义就罗唣且不得要领。于是乎,洒家的自信力潜滋暗长了。梨子尚敢品评梨子的滋味,俺一个走在大街上就忘不了观风景的男人,一个作为女人另一半的男人,一个作为时刻关注审美客体女人的审美主体的男人,还有甚么顾忌?!即使说得不到位,也是一家之言!于是乎,俺决定在这个只可谈论风月的时代也说说女人味。
什么是女人味呢?女人味说到底并不是女人的味道,而是女人身上体现出来的狐媚劲。再说一遍,狐狸的狐,妩媚的媚,狐媚劲!狐狸,诸位都见过吧:毛色亮丽,毛绒细腻,身体轻捷,曲线优美。冬雪初霁,银装素裹的山坡上,一只火红或金黄的精灵腾跃舞动,顾盼自雄,那个妩媚劲就别提了——美!美得没治了!美得惊心动魄!要是恰巧不期而遇,不知诸位如何,在下保管当场昏迷。看蒲松龄的《聊斋志异》,俺就惊喜于里面的青春少女个个狐媚。骆宾王在他的《讨武檄文》中,也说武则天“狐媚偏能惑主”,就把大美女武瞾比作了狐狸。其实,这只狐狸,连见惯大阵仗、阅尽人间春色的帝王都能迷惑,何况凡夫俗子呢?这样看来,说“狐媚偏能惑男”或许更周密些。平心而论,大凡男人,都吃这一套;否则的话,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情郎与色狼。在一定意义上,男人对美的追求可谓执迷不悟且义无反顾,女人无论如何都望尘莫及。武则天的“狐媚”当然举世闻名,唐太宗为此曾赐她“媚娘”名号。“武媚娘”实在就是“狐媚娘”。话到此处还需解释一下,免得误会。“狐媚”,妩媚也。狐媚劲,即审美主体从审美客体处感知与体会的美的神态、气韵、气质、风采。完全褒义而无半点贬义。至于“惑主”“惑男”,责任应在那“主”或“男”上。看人家漂亮,你就非要粘上去,出了事只能怪自己嘛,怨不得别人。
话转回来,女人味并不是每个女人都有的。《水浒》里的孙二娘是女人吧?不仅没有女人味,倒有些蛮汉相。女人味也不是每个漂亮女人都有的。《红楼梦》中的薛宝钗够漂亮吧,但俺挖空心思也察觉不出这个“冷香丸”有女人味。 狐媚即漂亮,但漂亮不等同于狐媚。漂亮侧重于形而狐媚则形神兼备。单纯的漂亮,只是蜡塑美人,缺乏生动,当然不具备女人味。女人味是长白山的人参天山的雪莲四川的大熊猫西藏的藏羚羊李白的诗篇司马迁的史记,稀罕的很。话说至此,为了不让女性读者义愤填膺用吐沫星子将俺淹死,俺还得赶紧再次声明:男人味也并不是每个男人都有的。男人味就象侏罗纪时代的恐龙早绝迹了。俺本人就是个没有男人味的男人,虽然俺并不知道男人味是什么味道。
要之,有狐媚劲才有女人味。或者说,有狐媚劲女人味才厚。女人味是看不到摸不着也嗅不出的,但可以体会的到。女人味是一个女人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间自然流露出来的带有女性色彩的一以贯之的气质韵味。女人是灯是火,那么女人味即是灯之光火之焰;女人是花朵是月亮,女人味即是花之香月之晕;女人是诗篇,女人味即是诗意;女人是宝珠,女人味即是宝气;女人是电台,女人味即是电波。这种体会,大多得之于男人。不过,也有例外,有时候,别的女人也会察觉自己同类的这种“特别”,不过这时她们给出的定义多半会是“狐狸精”(贬义,义同骚狐狸)。这种本能的同性间的排斥,不也正反证女人味的魅力及威力吗?
女人味既然以女人来命名,当然与女人扯不断干系。说点让女性同胞高兴的话,每个女人或多或少都有些或隐或显的女人味,这也就是女人味厚薄的问题了。天生丽质的女子加之以女性天然本性的自然流露,则“淡妆浓抹总相宜”,女人味则厚。不怎么漂亮的女人因了女人味的缘故,你会渐渐觉得她漂亮有趣。这就是有的女人耐看,有的女人不耐看的原因。女人味能使漂亮女人的更漂亮,能使不太漂亮的女人漂亮起来。
女人味是多种样式的,并非一味。或神态、或色彩、或造型、或声调,都可显现女人味。十几年前,俺曾有关电讯问题打电话向电信部门咨询,电话里传来的女话务员又磁又甜又圆又亲的声音,让俺无比的激动与舒坦,三月都不知肉味,这可算是听到的女人味吧。
前些日子,俺在原创发一灌水贴:《你的柔情我永远不懂》,有网友看了说俺是标题党。俺说俺是情诗党。确实冤枉啊!今天就标题党一回,所以来个生猛的题目:《聚焦女人味》,以圆网友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