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程开发:实践指南——文摘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4 17:29:41
第一部分  变化着的课程性质
第一章 技术时代的课程

       “近一个世纪以来,课程研究者性质上主要是回顾性和重建性的。教育家们用理念、巨著、示范性计划以及重要社会事件来塑造公众教育,并以此来透视和理解教育现状,甚至预测教育的未来。在短短10年间,所有这一切都改变了!在我们开始21世纪的生活时,过去的200年里我们从学校中所学到的知识,对于正在发生或可能很快发生的事物不再是确定可靠的指导。教育专业人士需要新范式来从事教育研究,尤其是课程领域的研究。我们以往的观点正阻碍着我们适应新技术时代。”
   
    本书开篇即提到了近百年来的研究不是创建性、创新性的,而是回顾性和重建性的。但是近10年间,由于网络技术在教育中的应用,它不仅影响知识传递的效率,而且它将使课程的性质根本性的变革。教育研究和课程研究都迫切需要新范式,过去的观点已经成为我们适应新技术时代的障碍了。

   20世纪的最后10年见证了20世纪60年代的未来学家布尔丁(Kenneth Boulding) 所说的“系统崩溃”。布尔丁将这些崩溃界定为:与人类行为有关的线性思维方式或统计级数的瓦解。他认为,这种突破将人类历史分为不同的部分,并将人类引入新时代。极端地来讲,这种崩溃将产生托夫勒(Alvin Toffler)所称的“未来震荡”,在这种“未来震荡”中,传统思想将被简化为一种思维的不确定性。作为布尔丁字20世纪60年代的一名同事,克拉克(Kenneth Clark)指出,在此种极端的情况下,预言将成为未来事件最精确的指示器。“克拉克定律”意味着,“当一位声名显赫的长者认为某事是可能的时候,他很可能是对的。而当他认为某事是不可能的时候,他却很有可能错了。”
    这种情形中当今教育中显而易见,我们唯一缺乏的是睿智的长者以及他们对即将到来的情形的预测。教育家们被意料之外的事情弄得晕头转向,在许多情形中,这种感觉最令人难受。
   
    教育的未来蓝图是怎样的?谁能预测?是教育的未来学家、教育界的睿哲长者吗?谁是?

    在20世纪90年代,改变教育的催化剂上互联网。互联网这种奇妙的知识工具,在规模上以惊人的速度发展,并创造出令人兴奋不已的可能。它完全改变了传统的学校教育、教与学的观念。出版《课程开发:实践指南》这本书,是为了探讨这种变革所产生的影响。尽管新范式尚未完全浮现出来,以指导我们对这些变革的思考,我们仍将尝试呈现一些富有挑战性的设想,这些设想正开始指导我们对新的学习时代中课程的思考。对于许多习惯于现有经验的教育工作者来说,这些思考是令人烦恼的,甚至是难以置信的。而对于那些准备领导下个1/4世纪教育的人来说,这些思考可能开启一些新途径使他们明智地构想未来教育。

       时代的变迁源自生产工具的转换与随之而来的生产方式的转变。因此,确实可以说现在的互联网时代是一个新时代,而与之相关就会出现新的观念、新的教育方式。“新范式”尚未浮现,它是什么?又如何指导我们对变革的思考?是要以新的思维方式来思考吗?思考是重要的,虽然令人烦恼,但是它将“可能开启一些新途径是我们明智地构想未来教育”。

       本书的撰写与前五版不同,不是从回顾影响课程研究进程的历史因素开始,而是直接选择从介绍新技术的意义开始。这些技术因素无异于为课程决策提供了一种新“标准”。我们现在才开始把握一个新世界的意义,在这个世界里,学习是“24/7”——每人每天可学习24小时,每周可学习七天。传统的学校机构现在仅仅是一种“包装的外壳”,是100年前甚至是10年前的缩影。课本变成了超文本,时间、空间、媒体以及学生这些课程中的关键变量都以一种新的形式呈现。
   
    由新技术带来的变化是,课本的变化,以及时空、媒体及学生都以一种新形式呈现。技术因素成为课程决策必须考虑的一种新标准。

    我们曾看到一个学校张贴的标语上写道:“如果手指指向问题,教育者将研究手指。”到目前为止,这就是课程理论家对这些新的、错综复杂的技术所做出的最普遍的反应。在美国学校里,我们当前花费在技术上的费用每年约为70亿美元。在一些学区,对技术的盲目追求扭曲了财政预算,扰乱了教学,使得孩子们在教室里所体验到课程失衡。课程开发成为政治性的事情,恰如大卫·伊斯藤(David Easton)所指出的,变成了“对稀有资源的权威性分配”。对于一些地区而言,新技术使财政投入变成无底洞,其特征是选择多、风险大,围绕成本收益做一些列权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