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教与佛教的比较-----附录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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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经翻译简史    整部圣经的完成前后共花了1500多年,大约有四十多位作家参与写作,他们主要用希腊文和希伯来文写,有时也用阿拉姆语。众所皆知,圣经的主题和人物就是耶稣基督,他宣称自己是创造了我们生存的这个宇宙的神。大约2000年前的他的出生,已成为整个世界历史的中心点。
   因此,除了抱有偏见的人或无知的人,谁也不能否认圣经是这个世界拥有的最重要的文献。
古代的各种译本
   对圣经(旧约)的第一次翻译大约是在公元前285年,这是由70个犹太学者在埃及进行的。他们把旧约译成了希腊文,即当时大多数罗马帝国居民的第二语言,人们用希腊文相互沟通(就像今天英语在世界上的使用)。这个译本被人们广泛地阅读,对当时的社会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可是当时印刷术还没有问世,所有的书都是辛辛苦苦用手抄写的。因此在大约公元三世纪之前,一直没有发现过圣经的其他译本。
   自基督复活后,罗马帝国成千上万的人领受了基督的福音,新约的文稿开始在基督徒中广泛传阅。这些文稿是用希腊文(即那时的“通用语”)写的。可是很多帝国西部地区的人不懂希腊文,于是大约在公元380年,罗马教会的主教大马色,委托一位基督学者把希腊文的圣经译成拉丁文,即罗马当时的语言。这位出色而虔诚的学者名叫杰罗姆,他花了20多年的时间进行翻译,他的译本大大优越于当时所有其他的拉丁文译本。这个版本被称做“Vulgate”, 拉丁文的意思就是“通用语圣经”。
   杰罗姆的翻译是参照耶稣使徒的希腊文著作(新约),和希伯来文旧约的希腊文译本,以及他本人研究希伯来文的所得进行的。一开始的时候,他的译本遭到许多基督徒和教会长老的反对,但是最终它还是得到了高度评价,以至于在随后的好几代人中,教会领袖都不许任何人再进行重译。因此,拉丁文渐渐成了罗马教会的正式语言。不论牧师和祭司的母语是什么,他们都必须用拉丁文进行研究和从事教会活动。
语言的变化;译文变得晦涩难懂
   随着岁月的变迁,拉丁文起了变化(所有的语言随着时间的推移都会起变化)。杰罗姆的译本中使用的拉丁文慢慢地不再是人们在家庭和公共场合中的通用语,而逐渐成了学者和宗教领袖们的语言。可悲的是,当年曾激励和指引过人们的杰罗姆的“Vulgate”, 即通用语圣经,在这个时侯的普通百姓看来,却是晦涩难懂了。他们就这样被剥夺了读圣经的机会,而这一切都是教会领袖们造成的。圣经成了一本人民大众不可接近的书,而它其实正是为这些“婴孩”而写的(见马太福音11:25 和哥多林前书1:26-29)。由于大多数基督徒对圣经的训导一无所知,他们就成了礼规和传统的追随者,任凭“学者”和傲慢自大的人篡夺了教会领导权,而这些人没有真正的牧羊人的心。(约翰福音10:11-13;耶利米书23:1-4;以西结书34:1-10)
   第五世纪罗马帝国的衰落使欧洲陷入了中世纪的黑暗中,这种黑暗由于广大的人民群众没有了圣经及其对他们的训导,变得更严重了。愚昧和迷信使基督教会的生命处于窒息状态几乎达一千年时间。耶稣要他们向“万民”传布神救恩的福音,这个命令被疏忽忘却了。基督教变成了另外一种“宗教”,牧师们身穿长袍,自高自大;教堂被装饰得富丽堂皇;各种仪典,空虚无益,而且被一群贪得无厌,道德败坏而又无视耶稣教导的人所把持。福音的信息被歪曲,人们无法认知。
   造成这个大悲剧的唯一原因,就是世人失去了圣经和神的道,也就失去了对圣经所指证的这位耶稣基督——“世人之光”的认知。
光照亮了黑暗
   罗马帝国与未开化的西哥特人的领土隔着一条达努伯河,西哥特人乌尔非拉斯(意为“幼狼”)致力于把圣经译成他们的部落语言。大约公元335年,乌尔非拉斯去了帝国东部的君士坦丁堡,在那里他听到了福音,就信了。他非常想把这福音带给哥特人,就花了几年时间学会了希腊文和拉丁文,这样他就能看圣经了。然后他回到哥特游牧民当中,和他们一起住在篷车里,创出他们自己的语言文字体系。经过不懈的努力,他终于把圣经译成了他们的民族语言,还训导他们读圣经。
   于是,福音不仅传遍了达努伯河流域,还远传到西部地区。在随后的几百年里,哥特人的君王一直恪守信念,牢记乌尔非拉斯的训导。哥特人还积极地把福音传到高尔(法国)和西班牙,甚至远及北非。410年,哥特人占领罗马时,他们的文明举止也只能用福音对他们民族文化产生的影响来解释。相比较于同时代人的野蛮和残暴,哥特人表现得很有节制和容忍,而这并不是当时未开化族人通常具备的品质。毫无疑问,是因为他们受了基督训导的影响,这一切都是来自于乌尔非拉斯致力译成的圣经。后来哥特基督徒受到诱惑,加入了罗马教会,他们丢弃了乌尔非拉斯的圣经,也不再有先祖的虔诚和热心。
   “你的话语一解开,就发出亮光,使愚人通达。”(诗篇119:130)
   在基督时期之后,大约四世纪末时,又发生了一件彰显神的道,具有促使人素质提高和重生的大能的事。虔诚的耶稣信徒弗鲁门提乌斯把圣经从希腊文译成非洲东海岸的阿克苏米提克王国(即今天的厄立特里亚和埃塞俄比亚地区)的古语。在这个远离罗马帝国的地方,人们有了自己语言的圣经,许多人成了耶稣的信徒,使教会兴旺,大有能力。
圣经在爱尔兰
   由于爱尔兰人帕特里克始于公元430年左右的辛勤工作,使圣经对那个时代无知的偶像敬拜者产生了也许是有史以来最大的影响。帕特里克给人们传福音,但是我们没有发现被译成他们语言的圣经,却得知帕特里克精通拉丁文,熟谙圣经知识,饱读了圣经旧约和新约。他和他的同伴们开办学校,教授拉丁文和希腊文,以让基督徒能看圣经。他们也曾遭到强烈反对,但还是取得了很大的成功。正如所说的,“六世纪至八世纪期间,爱尔兰确实是西欧最有学识的国家,没有其他任何地方有这样的教育。在那黑暗的岁月里,爱尔兰一直让学识的灯燃烧着。”爱尔兰各学校教授的主要科目当然是圣经,学生们要熟记诗篇全书。
    因此,尽管帕特里克教授拉丁文圣经,但他还是清楚地意识到基督徒如果不坚持阅读和背诵圣经,以领会圣经的精意,他们很快就会变得信心软弱,没有能力。虽然帕特里克因为没有受到过正规教育而遭到猛烈攻击,然而,也许在当时还没有任何其他人被神如此重用,去传福音。是他第一个把福音传进了爱尔兰,又训导信徒阅读圣经,从而为发展神借他的事奉所兴起的教会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并在此基础上建立了布道团,把福音的光带给了信奉异教的皮克特人和苏格兰人,带给了侵入大不列颠的央格鲁萨克森人,还深入到欧洲大陆,带给因迷信罗马教会的教义而受尽折磨,对神的道一无所知的法国和德国。
    帕特里克是个敬爱和遵循神的道的人,他不随从人的传统和教导,却信守圣经的教诲和他自己从读圣经所得到的训导。在他之后的几百年里,爱尔兰教会高举福音之光,从不迷信罗马教会,也不遵从它的传统。
神差遣来的人
    欧洲一千年的黑暗时期里,我们从其他几个虔诚信徒的生活历程中可以看到,一颗诚挚的心无论何时发现了用他能看懂的语言写成的神的道时,神的圣灵就会促使他满腔热情地去顺从基督,爱世人的灵魂。不幸的是,在这漫长的时期里,大多数人只有拉丁文和希腊文的圣经。这些语言已起了很大的变化,只有受过教育的人才能看得懂。14世纪初一个名叫约翰威克利夫的英国人第一次把圣经翻译成英语,这是个聪明过人,勇气十足的人。在他任教的大学里,辩术是十分重要的,威克利夫能与当时最伟大的学者辩论,驳得他们哑口无言。他对圣经的理解使他在当时的政治和宗教问题上不得不站在少数派的立场上。面对来自君王,议会,大学以及最危险可怕的罗马教会的威胁时,他毫不畏惧。许多年轻人站在了他这一边,他们相信他是对的,却为此献出了他们的生命,被烧死在火刑柱上。
    威克利夫坚信普通百姓只有读到英文(他们的母语)的圣经,才能摆脱罗马教会的迷信和传统。他的决心和激情促使他的学生和门徒着手把整本圣经从拉丁文的Vulgate(译本的译本)译成当时的通用英语。在他的带动和鼓舞下,1380年左右,一部手写的英文圣经由他的门徒首次出版。很快又出版了几百本这样的英文圣经。基督徒对这本圣经的需求量很大,然而罗马牧师却强烈反对,因此这些圣经只有秘密地出版和发行。当时拥有一本这样的圣经就会遭到惩罚,要被绑到火刑柱上活活烧死。然而,仍有许多本这样的圣经发行了,直到现在还尚存200多本这种圣经的手抄本。威克利夫在英国开创的这一切是不可能禁止得住的。他释放出的这股不可阻挡的力量,驱走了黑暗,解放了教会,改善了后代的社会环境。
欧洲黎明的到来
    15世纪50年代欧洲发生了两次意义深远的变革,为神的道的出版打开了大门,这是自基督时代以来从未有过的。第一次变革就是伊斯兰教信徒于1453年攻占了希腊古城君士坦丁堡。1100年来,君士坦丁堡一直作为罗马帝国的东部首府,古希腊学术中心和保存地而兴旺发达。伊斯兰教徒攻占该城后,许多希腊学者逃到帝国的西部,也带去了他们人文主义学术文化。希腊东部文化和欧洲西部文化的融合引起了欧洲学术的复兴,对西欧的艺术,建筑,音乐和哲学都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在学术界,所谓的古典教育开始复兴。学者不仅探索新学科,还采用新的研究工具,如古希腊语。对东部新思想的探索和对希腊文的兴趣使得他们对新约的原文产生了好奇心。对希腊文新约的研究不再遭到反对,因为这时它和学术的复兴有着紧密的联系。心灵黑暗和宗教迷信的漫漫长夜终于迎来了曙光。
    1516年,闻名整个西欧的杰出学者伊拉斯谟收集了新约全本的古希腊文手稿,编辑之后,和拉丁文译本一起发行,共672页。这是新约第一次以其原文向大众发行 —— 大约3300本。伊拉斯谟的版本为欧洲大部分地区的新约通用语译本奠定了基础。约翰"卡文把它译成法语,马丁"路德把它译成德语,威廉"泰德尔则受威克利夫的榜样与信心的鼓舞,把它译成英语。伊拉斯谟从未想到过会燃起如此的熊熊烈火,他本该知道不要去捅这个炸药包。
   1456年8月15日约翰谷登堡在德国美因茨印刷出版200本圣经,由此欧洲第二次重大变革开始了。在这之前,所有的出版物,当然包括圣经,都须手写。每本都要经过几个月的细心认真的工作才能完成。其费用也超出大部分百姓的财力范围。谷登堡发明活字印刷术后的三十年中,欧洲几乎每个国家都效仿这种印刷方式。在德国的魏登堡镇,一台印刷机印刷了10万多本路德版的圣经。在英国,谷登堡的发明激发了英文译者的想象,他们一定要有一本铅印的英文圣经。
震撼欧洲的地震
   大众语言的圣经出版对欧洲的影响是无法估量的。它清除了教会的腐朽和污秽,改变了社会的道德观念,让人们明白了该优先考虑什么,使所有读圣经的人改变了自己的生活目标。“耶和华啊,你的道是永存的。”(诗篇119:89)
   这里有必要总结一下我们现在已知的情况:我们知道新约文稿写得是耶稣,是神让那些受圣灵感动的人完成的,其中有许多人还亲眼目睹耶稣的生,死,和复活。有了用当时通用语言写的这些文稿,最初的基督教会迅速成长,天翻地覆般地改变了整个世界。虽然迫害随之而来,但却远没有摧毁教会,反而使信心之火越烧越旺、永不止息。
   然而,当不再遭到迫害时,教会反而变得实利而又世俗,贪权而又腐败。各种仪典越来越多。布道者和传福音的人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身穿长袍的牧师;使徒没有了,只有罗马主教;开除教籍的处罚则变成了处以死刑。当只有牧师和教士才读得懂的(他们也很少研读)拉丁文圣经被传统和礼规取代时,教会的根本被摧毁了。没有了圣经,异端邪说泛滥成灾,百姓生活在迷信和恐慌中。一千年的黑暗之后,14和15世纪时,圣经又复出了,还以欧洲的各种大众语言出版发行。通向认知耶稣这世人之光的大门一下子打开了;隔离民众和神的道之间的墙坍塌了。
   有句话说,叛乱者意在改变过去,改革者旨在改变将来。16世纪欧洲的改革者们知道,如果他们不给后代留一部他们母语的圣经,就不能影响他们。他们果真这么做了,由此改变了整个世界的面貌!可是他们遭到了强烈反对和严重迫害,其中有些人,例如威廉"泰德尔,还被活活烧死。其他人被迫四处逃生,流放异乡,东藏西躲,遭人污蔑和谴责,生活在恐慌之中。“这个世界不配拥有他们。”(见希伯来书11:35—38)
   有些学者开始学希腊文,也就是新约的原文,于是英国开始了改革。他们知道圣经对每个读它的人都会产生改变其一生的影响,于是就把圣经译成英文。他们是对的。他们的改革震撼了英国。从威克利夫的圣经译本到又一个主要的英文译本——泰德尔的圣经译本期间,大约有26种译本(有些是次要和不全的),其中有些是威克利夫圣经的修改版。
詹姆士国王英文版—1611
    泰德尔于1525年左右译成的圣经成了经典之作,而他却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被活活烧死在火刑柱上。据说他曾对一个反对他的牧师说,“如果神赐予我生命,那么很快,英国耕田的孩童都会比你更懂得圣经!”火舌吞噬他的躯体时,他喊出的最后一句话就是“哦,主啊!开启英国君王的眼睛吧!”不到100年后,英国君王,詹姆士一世,委托47名学者一起翻译并出版了“钦定版”,它成了标准的英文版圣经,甚至到今天也是这样。谁也不知道一共出版了几千万本这个英文版本的圣经。虽然自那以后,修订者和译者成百上千次地想用更精确的英文来表达原文的意思,可是350多年来,詹姆士国王英文版一直是最通用和最受欢迎的英文译本。
    然而,语言起了变化。像其他旧译本一样,詹姆士国王版的语言尽管十分优美正统,却也开始变得生硬落伍了。有些词在意思上有了很大的变化,会让现代读者误解。这一明显的不足,对于现代年轻人和没怎么受过教育的人来说尤为严重的不足,就使得在过去的50年中出现了不计其数的新英文版本。其中,新国际版被基督徒广泛接受使用。到1995年底,有1亿多本新国际版圣经和这个版本的新约在世界各地广泛流通和使用。其最显著的优点之一就是它不是单单一个人的译作,而是一个大约100人组成的委员会共同努力的结果,其中有些学者是精通希伯来文和希腊文的。因此,这个译本不含任何个人的偏见或不足,而且,虽然它被认可是原文的精确翻译,它使用的语言却相对简单(优美—但不幼稚),适合各种文化程度的人—甚至也适合以英语为第二语言的人。也许在这一方面它确实对原文作了最精确的表达,因为原文中有些部分就是“没受过教育的普通人”写的(使徒行传4:13),还在“普通人”当中得到广泛阅读,他们就是那些在自己所处的社会团体里不受尊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