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人取笑,也能催人奋进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4 06:05:32

遭人取笑,也能催人奋进
一个人在成长的过程中,总会时不时的“冒些傻气”,遭人取笑也是常有的事。我这辈子也不知被人取笑过多少回了,至今仍然记忆犹新的仍有那么几次。
上个世纪六十年代末,我跟随一位领导到上海出差,入住在南京路附近的一家小宾馆。跟随领导出差,我就是一个“小拎包”的,住宿登记、吃饭结帐、上车买票之类的杂事也就由我负责了。在上海办完事后,离开宾馆前结帐时,前台服务员报出了所需交的钱数,我急忙掏出钱按数点钱,一边点钱一边习惯地往手上吐唾味。这时那位前台服务员口里“啧啧”两声,顺嘴感叹道“哎哟哟”,然后“嘀嘀咕咕”地说了几句上海话。当时,我看出了她对我一脸不屑的样子,可是也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又听不懂她的话,很纳闷儿地走出了宾馆。我跟随的那位领导是个见多识广的人,他见我一脸的”莫名其妙“,便笑着告诉我说,那位服务员说的是,你们北方人真是不讲卫生,点钱时还往手指上吐唾沫,真是脏死了,脏死了!听完领导学说给我的这一番话,我的脸”刷“地一下子红了。真没想到,我的这个习惯动作竟然给北方人丢了脸。不过,点钱时往手指上吐唾沫,的确是个不卫生的习惯。从那以后,我举一反三,不但改掉了这个不卫生的习惯,也很注意在公共场合的举止言谈,除非喝醉了的时候出些”洋相“,再也不出此类的“土相”了。
到了上个世纪七十年代中期,我参军来到北京。当时那个兴奋劲儿,就甭提了。可是,新训期间是封闭式的,根本没有机会到街里转一转。直到新训结束后,分配到老连队才有了上街的机会。我还记得到老连队后的第一个星期天,我向班长请假去上街。班长不解地又问了我一遍:“你说去上哪儿?”“上街呀!”我大声地回答。谁知我的话音刚一出口,就引来全班战友的一阵哄堂大笑。当时,把我弄得不知所措。后来才知道,大家是笑我把“上街”说成了“上该”,都从这两个字的发音上听出了我这个东北仁(人)的“苞米查子味”。这件事对我也很有剌激。自打那天以后,我就经常捧着“新华字典”一页一页地看。每当看书或读报的时候,遇到似曾相识的字也从不敢乱念,更不敢大着胆子读“半拉子字”。正是由于这句“上该”,让我养成了查字典的好习惯。后来条件好了,我还养成了读工具书的爱好。现在,我不但有了“新华字典”和“新华词典”,还有“四角号码新词典”、“实用大字典”、“同义词、反义词词典”、“东北方言词典”、“现代汉语辞海”,以及我所爱好的有关学科的各类辞典等等。这些工具书成了我最心爱的朋友,也给了我终身受益的帮助。
当了十年兵之后,我转业回到了地方,被分配到某机关工作。那个时候,党中央提出了干部队伍也要实现“革命化、知识化、专业化和年轻化”的方针,“人才学”一度成了人们的热门话题。有一天吃午饭的时候,机关的几位同事在一起议论人才问题。有的说,宁要好梨一个,不要烂梨一筐;有的半开玩笑说,所谓人才,就是上面有“人”,下面有“财”;也有的引经据典说,古人就曾说过“得士者强,失士者亡”。我见大家聊得蛮有趣儿,也凑过来说了一句:“明代开国皇帝朱元璋就曾经说过,‘贤才,国之宝也’!”没想到我的这句话音刚落,几位同事互相递了个眼色,都哈哈大笑起来。我弄不清什么缘由,急忙分辩说:“你们别笑,我说的这话确有出处,一点儿都没错!”谁知道其中一位同事说:“大兵哥哥,你写过几篇论文呀,竟敢跟我们‘之乎者也’起来了!”说完,他们几个又都哈哈大笑起来。这件事深深剌伤了我,原来他们是瞧不起我这个从部队回来的“转业干部”。后来,静下心来一想,自己的确没发表过什么论文,也怪不得被别人取笑。于是,我就发愤研究人才学,刻苦钻研组织人事理论,经常深入基层调查研究,不断积累心得体会,在许多报刊发表了一系列有关人才研究和干部管理方面的论文和调查报告,出版了自己的一本书,还主编了两本书。这些研究成果有的荣获省市社科研究一等奖,有的获得全国人才研究二等奖,还有的被中组部收录到有关论文集。我在自己所在的这座城市,还担任了组织人事理论研究会的副理事长兼秘书长,评上了高级职称,还兼任一家人才研究刊物的主编。当然,在开全市组织人事理论研讨会时,我的发言总是引起各方的重视,再也不被别人取笑了。
现在想来,在成长的过程中,“冒傻气”与“被取笑”都是难免的。但是,如果我们能够正确对待,自觉反躬自省,被人取笑也往往会成为一个人成长的动力。
当然,我们还是要学会尊重别人。既使遇到“冒傻气”的人,也应该善意的提醒,不该冷嘲热讽的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