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业究竟需要什么样的管理咨询

——在“河南首届全球企业管理咨询师日大会”上的讲话
（王在安2009年6月26日 郑州长城宾馆）
大家好，朋友们好！我今天是奉命发言。昨天小艾（河南企业管理咨询协会秘书长）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希望我能在今天的会议上讲一讲。但是我不喜欢在这样的喜庆场合发言或讲话。这是为什么呢？这是由于我们中国的国情是：讲实话、说真话是最困难的事情，在喜庆的场合讲真话，讲实话就更加困难了。因为实话、真话往往不一定好听，与喜庆的场合不协调。而我们今天的大会是一个喜庆色彩浓厚的会议。
但是，对于企业管理者来说，对于管理咨询这个行业从业人员来说，最宝贵、最重要的品质不是别的，就是说实话、讲真话。我们要干的事情，就是中国最困难的这么一件事情。所以，我今天也只能在这个奉命发言中说几句实话。如果今天在座的朋友中有人不喜欢听，我对此表示理解。（热烈掌声）
昨天小艾在电话中反复问我：你发言的题目是什么？我说我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因为我在各种会议上的发言讲话，都是根据会议现场讨论的问题所作的随机发言和讲话。但是，小艾在电话里坚持要我报一个讲话题目，于是我说既然这个会议是庆祝“全球企业管理咨询师日”的大会，那么我就说说企业究竟需要什么样的管理咨询吧！所以，我今天讲话的主题就是“企业究竟需要什么样的管理咨询”。
“企业究竟需要什么样的管理咨询”呢？我想从企业的角度、从企业家的角度、从管理咨询需求者的角度谈一谈企业和企业家究竟需要什么样的管理咨询。那么从企业和企业家的角度来看，企业和企业领导人究竟需要什么样的管理咨询呢？
首先，我想说，如果我是一个企业的领导人，我和我领导的企业需要杰克·韦尔奇为我提供管理咨询，需要张瑞敏给我提供管理咨询，需要任正非给我提供管理咨询，需要万隆给我提供管理咨询。因为他们是世界上最优秀的企业家和管理者，是中国最优秀的企业家和管理者，是中国和世界上管理经验最丰富、最成功的企业家和管理大师。他们经历和解决了企业发展过程中最困难、最艰巨的管理问题，取得了巨大成功，他们是最有资格为其它企业和企业家提供有价值的管理咨询意见的人。所以，我希望他们能够来给我和我的公司提供管理咨询。
大家想一想，他们是不是最优秀、最杰出的企业管理咨询师呀？肯定是。但是这些人有可能给我们做企业管理咨询么？不可能。为什么不可能？因为他们日理万机，他们每天都要为他们领导的世界上和中国最杰出的公司做出许多重大的管理决策，实在是太忙了！实在是没有时间啊！
这就是中国企业管理咨询业的现状：真正具有给企业做管理咨询能力的人，不可能给你做企业管理咨询；而不具备给企业做管理咨询能力的人，不具备解决处理企业复杂管理决策问题经验的人，却充斥着中国管理咨询市场、充斥着管理咨询行业，充斥着企业管理咨询队伍。
正是因为中国企业咨询市场是这样一个客观现状，所以有许多公司老板向我提出过这样一个问题：我们花了巨资，请了中国有名的企业管理咨询公司，请了世界上著名的企业管理咨询公司，请他们给我们做企业管理咨询，我们是掏了大价钱的，他们也给我们提供了成套的管理制度，提供了成套的企业管理模式，提供了成套的企业管理标准，但是我们后来发现这些东西基本上没有用处啊！不能解决我们企业的实际问题啊！这是为什么呢？
我给他们的回答是：如果这些咨询公司或管理咨询师给你提供的这些管理模式、管理标准、管理制度、管理方案真正有效了，能够解决你们的问题了，那就不正常了，肯定有特殊原因。如果他们给你提供的管理模式、管理标准、管理制度、管理方案不能解决你们的许多实际问题，你们感到没有什么用处，那么就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了。
这些公司的老板听了我的回答总是接着问：这是为什么呢？我告诉他们：这是因为管理不是科学，管理是艺术。企业管理要运用科学知识，但是企业管理本身是艺术而不是科学，至少企业管理是艺术成分大于科学成分的东西。科学和艺术究竟有什么区别呢？科学和艺术的一个重大区别，就是科学是可以复制的，可以拷贝的、可以克隆的，而艺术则是不可复制的、不能克隆的，是唯一的。所以全世界的专利局只保护科学技术，不保护管理模式和方法。你们听说过有哪一个人的管理思想、管理方法、管理模式被授予专利权了吗？受到专利局的保护了吗？肯定没有，也不可能有。你拿着自己的管理方式和模式去申请专利，全世界的专利局都不会受理的，都不会授予你你专利权的。因为专利只保护可以复制和克隆的科学技术，而管理不是科学技术，不具备科学技术的性质。
艺术是不可复制的，只有科学技术才能复制。对于这个问题，我们举个例子。
比如说齐白石是艺术家，他会画画。他的画是艺术品，是唯一的，是不可复制的。如果我们向齐白石先生提出一个要求，希望他去画两幅一模一样的画，他能够做到吗？肯定不能，无论他是多么用心地去作画，他画出的这两幅画也必定具有很多差异，绝对不会一模一样。为什么？因为这是艺术，而艺术品是唯一的，是不可复制的。
但是，我们把齐白石的任何一幅画送到印刷厂，印刷厂便可能在一个小时内印出几百张完全相同的画，每一张都是一模一样的精彩，一模一样的漂亮，没有任何区别。这是为什么？因为这是科学技术，这是科学技术的产品，是可以复制、克隆的。
所以，如果企业管理咨询行业的从业人员，自以为我有一套管理模式，我有一套管理制度，我有一套管理标准，我有一套管理方案，我为你的企业提供这些东西，你这个企业的管理就必须装到我这个“套子”里；那么最终的结果一定是为你的管理咨询支付了费用的企业领导人会提出这样的疑问：为什么你提供的这些东西基本上没有用处啊？为什么你提供的管理咨询不能解决我们企业的问题啊？最终的结果，就是企业家认为你提供的管理咨询是没有什么用处的东西，是骗钱的。
因此，现在确实有很多的企业家不信任企业管理咨询师，不信任管理咨询这个行业，中国的管理咨询公司市场信誉不良，信誉度不高。甚至有的企业家认为中国的管理咨询行业充斥着骗子。
我认为，只要还存在着愚昧市场，只要信息严重不对称，就会产生和存在骗子。而愚昧市场和信息不对称在任何行业都不同程度地存在着，所以在任何一个行业都存在着骗子。当然，在管理咨询业，骗子也少不了。但是，不能说中国管理咨询业的从业人员在主观上都是想欺骗人的，而是由于有相当一些中国管理咨询业的从业人员对管理咨询的认识不到位，所提供的管理咨询服务效果不好，甚至有损于作为接受管理咨询服务的企业。所以，在客观上就造成了这样一种后果：管理咨询业从业者的整体市场信誉不高，甚至有一些企业老板认为管理咨询行业充斥着骗子。
相当一部分管理咨询从业者对什么问题认识不到位呢？最主要的就是对管理的性质认识不到位，总是教条地认为管理也是一门科学技术，总想在为企业提供管理咨询服务时去复制一套管理模式。而事实上管理是艺术，是一门运用科学的艺术，至少是艺术大于科学的东西。所以，任何一个企业的管理模式一定是不可复制的，是唯一的。GE公司的管理模式是唯一的，海尔的管理模式是唯一的，华为的管理模式是唯一的，双汇的管理模式是唯一的，世界上永远只有一个GE公司，只有一个海尔公司，只有一个华为公司，只有一个双汇公司。如果你在为企业提供管理咨询服务时，想把某一种管理模式复制到所服务的企业，企图让这个企业的管理去适应你提供的那一套管理模式，最终的结果一定是事与愿违。即最终企业领导人将会感到向你支付了管理咨询费，但你提供的管理咨询却没有什么用处，于是最终你将会落下一个“骗子”的名声。但是，从你的主观动机来看，你并不是骗子，或许你也是一片好心。虽然你主观上并不想骗人，但是客观结果却是让人家花了钱，浪费了精力，而没有解决人家的实际问题，与欺骗何异？
任何人只要违反了客观规律，违反了管理的本性和管理的客观规则，无论你的主观愿望多么美好，客观后果总是与欺骗无异的。我想，我们应当这样来认识和理解这个问题。
现在越来越多的企业家已经认识到管理是艺术，不是科学；管理是一门运用科学知识的艺术，但它本身并不是科学技术；所以任何一个企业的管理模式都是唯一的。任何一个企业，对于其它企业的先进管理模式和方法，是可以学习、可以研究、可以借鉴的，但是却是不可教授的，不可复制的，不可克隆的。微软的管理是唯一的，不可复制的；海尔的管理是唯一的，不可复制的；华为公司任正非的管理是唯一的，不可复制的；河南双汇集团万隆的管理是唯一的，不可复制的。你想把双汇的管理模式和发展模式原封不变地移植到其他的屠宰肉制品企业，是绝对不可能的，做不到的。
无论是大企业还是小企业，无论是优秀企业还是不良企业，他们的管理都是唯一的，就像齐白石的每一幅画一样，都一定是唯一的，不一样的；可能它们之间会有相似之处，但绝对是不相同的。就是我们让张瑞敏从新再来一遍，从头再创办一个新的海尔公司，其管理模式和发展轨迹都会与现在的海尔公司有着极大的区别和差异。也就是说，张瑞敏自己都不可能复制海尔管理，就像齐白石先生无法复制自己的任何一个艺术作品一样。因为企业管理与任何艺术品一样，它一定是唯一的。
对于这样一个客观事实或道理，现在越来越多的企业家逐步地认识到了，越来越多的企业家通过多年的管理实际锻炼、经验教训磨炼和总结，终于悟出了这样一个道理。
那么，根据这样一个客观事实和道理，站在企业家的角度，从企业的角度来看，到底需要什么样的管理咨询呢？要让我说，从企业家的角度来看，就是需要非常个性化的、非常独特的、真正能够解决本企业的具体问题的、唯一的、不可复制的管理决策咨询意见和管理决策方案。只有这样的管理决策咨询意见才有可能是有效的，是企业所真正需要的。
从企业家的角度来说，从企业的角度来说，这种真正有效的管理咨询有什么特征呢？我认为有三个特征。
第一个特征，就是要求企业管理咨询者具有发现问题、发现错误、发现缺陷的能力，其中包括发现公司最高领导人的问题、失误、缺陷的能力，包括批评这些问题、失误、缺陷并提出正确的解决方案意见的能力。
如果我的公司和我这个公司老板存在什么问题，有什么错误和失误，有什么毛病，你根本就看不出来，或者将正确的东西当成错误的东西了，或者将错误的东西当成正确的东西了，那么我还会需要你的管理咨询么？根本就不可能需要你的管理咨询。
所以，企业和企业家需要那种能够找到企业的问题、错误、缺陷、毛病的管理咨询；需要能够对这些问题、错误、缺陷、毛病给予有说服力的批评意见的管理咨询；需要能够解决这些问题、错误、缺陷、毛病的管理咨询意见。
这话说起来容易，要真正做到比登天还难。有的人会说：你这个公司、你这个老板，有什么毛病难道还不清楚吗？难道我们还会发现不了吗？不错，确实不容易发现，发现并批评公司老板的错误确实非常不容易。
比如说，我是一家企业的老板，我领导的这个企业员工数万人，一年销售收入几百个亿，一年利润几十个亿；所有的员工和干部对我“山呼万岁”，在公司的重大会议上，人们发言的开头语必定是“在某某董事长的英明领导下，我们如何如何取得了伟大的成绩。”没有人敢对我这个老板说三道四。但是，你做为一个管理咨询者，声称现在发现了公司存在的问题，发现了我这个董事长的错误，你必须当面批评我这个董事长兼总裁，而且要当着会议上数以百计高管人员的面批评公司，批评我这个董事长，要指出我们的问题、错误和毛病。那么你有这个胆量吗？你有这个种么？你有这个水平吗？你说错了，就是没有这个水平；你不敢说，就是没有这个胆量！
事实上，与优秀的企业家相比，许多管理咨询业的从业者、管理咨询师的管理经验和能力都相差甚远，个人素质和判断问题的水平都相差甚远，这导致许多管理咨询工作者在为企业提供管理咨询服务时，必然发生这样的情况：第一，往往不能准确地发现公司和公司领导人的问题、错误、缺陷和毛病；第二，往往没有胆量和水平对这些问题、错误、缺陷、毛病进行公开的有说服力的批评。
所以，我要强调，作为一个企业管理咨询工作者，你不仅要具备发现公司和公司领导人的问题、错误、缺陷、毛病的水平和能力，而且必须具备追求真理的大无畏精神，必须具备为追求真理而牺牲的勇气。这种精神和勇气就表现在你为企业提供管理咨询服务的过程中，敢于为了实现公司的发展目标和公司的利益，提出正确的批评意见，不仅敢于批评公司存在的问题，而且敢于批评公司最高领导人的错误，不怕得罪任何人。
如果你做不到这一点，不能发现问题，不敢批评错误，害怕得罪领导人，那你就不可能为企业和企业家提供任何有价值的管理咨询服务和意见。
第二个特征，就是要求管理咨询工作者，也就是我们的管理咨询师必须具备小学生的心态和研究型学习能力；必须首先做被咨询企业的小学生，虚心向企业学习，真诚地向企业的所有员工和各级管理人员学习，认真研究企业的管理现状和案例，才有可能向企业提供有价值的管理咨询意见。
无论你的管理咨询对象是谁，都必须以小学生的心态去从事管理咨询工作。哪怕你的管理咨询对象是一个卖烧鸡的个体户，你也要怀着小学生的心态，首先要以他为师，虚心向他学习。你千万不要自以为你曾经为年销售收入几百亿的大公司做过管理顾问，你千万不要自以为你曾经在著名的大学给NBA们讲过课，你千万不要自以为你曾经担任过许多著名公司的董事或担任过CEO，取得过巨大的成就，就以“教师爷”的心态去为人家提供管理咨询服务。为什么？道理太简单不过了，隔行如隔山啊！这个卖烧鸡个体户所提出来的问题，都值得你认真学习和研究啊，他的经营管理经验都是值得你学习的，你肯定不如他啊，因为你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啊！
所以，一个咨询管理业从业人员，无论面对任何一个企业和老板，必须将自己的心态放在小学生的位置，必须虚心地向企业的所有员工学习，必须虚心地向这个企业的各级管理人员学习，必须将这个企业当成一本教材，认真地研读。如果你没有这样一种虚心学习的小学生心态，如果你没有这样一种认真研究企业问题的研究型学习能力，你能够发现这个企业的问题和毛病么？你能够提出解决这些问题和毛病的有价值的意见和方案么？根本是不可能的。
现在，很多从事企业管理咨询的人，缺乏向企业和企业家虚心学习的小学生心态，他们的心态是一种“教师爷”的心态，自认为自己是专家、教授、大师，这是非常可笑的。我劝告诸位，面对企业和企业家，你可千万不要自以为自己是专家、教授、经济学家。我再说一遍，即使你曾经给微软公司做过管理咨询，即使你曾经给韦尔奇当过管理顾问，即使你曾经担任过海尔集团的专家董事，那么当你今天要为某一个个体户提供管理咨询服务时，也必须以小学生的心态，首先要虚心地向人家学习；对于人家给你提出来的任何问题，你首先必须以小学生的心态来对待，虚心学习和研究。必须先当学生，后当先生。只有首先当好学生，才有可能提供有价值的管理咨询意见。当不好小学生，你就没有资格当先生，你的咨询就一定是失败的管理咨询，你的咨询意见就一定是没有价值的管理咨询意见。
第三个特征，就是要求管理咨询的提供者、管理咨询师、管理咨询从业者，必须具备无私无欲的情怀。这是什么意思呢？就是说，管理咨询这个职业，即你的职业，不是一种以自己盈利为首要目标的工作和职业，而是一种为实现被咨询对象企业的盈利目标和发展目标而工作的职业。
管理咨询业与卫生医疗业有相似之外，比如二者的首要目标都不是盈利，医院的天职是救死扶伤，管理咨询的天职就是帮助企业避免失误，发展壮大。因此，管理咨询的本质和主要目标不是自己去盈利，而是帮助接受管理咨询的企业实现其盈利目标和发展目标。所以，如果你把管理咨询当做自己营利的手段，将盈利作为管理咨询的首要目标，那么你肯定是一个失败的管理咨询者、不良的管理咨询者。或许你能够取得一时的成就，但最终你一定是一个失败者。一个极端的例子就是何阳先生以盈利为第一目标为企业家提供管理咨询服务，曾经一个咨询意见获得过几十万元收入，被媒体称为管理咨询业的“点子大王”，但最终却以诈骗钱财而入狱。
刚才有一个老师的发言说得好。他说管理咨询师就好像医院的医生一样，都不能以盈利为首要目标，都必须以救死扶伤为首要目标。医生能以营利为首要目的么？医生如果以营利为首要目的，这个医生就会害人！病人不需要开刀，他非要给病人开刀，因为开刀可以多赚钱呐！病人只需要吃几块钱的普通药就能治好病，但他非要病人去花几千块钱吃毒副作用很大的药，他这样做是为了赚钱呐！过度地治疗不仅使病人多花了很多冤枉钱，造成病人因病致穷，而且造成大量损害病人健康和生命的大量医疗事故，甚至导致病人死亡，这是在杀人害命啊！（热烈鼓掌）
管理咨询师也是医生啊，我们是在给企业治病，首要目的就是帮助企业和企业家挣钱，帮助企业和企业家实现自己的盈利和发展目标，而不是为自己挣钱。你只有以这种无私无欲的心态去为企业和企业家提供管理咨询服务，才能具备大智大勇，才能够并敢于在管理咨询中发表对企业和企业家有价值的意见。
我十几年前参加过一次管理咨询业的大会，中断了十几年后，这是第二次参加全省管理咨询业召开的大会。从我自身的经验和感受来说，管理咨询工作不是一个以挣钱为目的的工作。也就是说，对于管理咨询工作者来说，赚钱不应当是首要的主观目的或目标，应当是管理咨询工作的客观结果之一。这是什么意思呢？就是说你在为企业提供管理咨询服务时，必须不计任何名利，必须全心全意地、完全彻底地帮助企业发现错误和失误，帮助企业纠正错误和失误，帮助企业避免错误和失误，帮助企业实现盈利目标和发展目标。如果你的管理咨询意见具有帮助企业实现其盈利目标和发展目标的价值，企业和企业家能不给你钱吗？但是你得到的钱，绝不应当是你的主观追求目标，而只能是一种客观后果。你只有以这样心态和目标去从事管理咨询工作，才有可能够成为一个优秀的企业管理咨询者，并且其客观后果之一，就是你再不想赚钱，也会赚到许多钱，想不赚钱都不可能啊！这是我的亲身经验和感受。我想，如果大家都能这样去从事企业管理咨询工作，都一定能够不仅帮助企业实现其盈利和发展目标的主观目的，而且一定能够获得同样挣钱的客观结果。
最后，我想简单地总结一下。只有不怕孤独，不怕得罪任何人，具有追求真理的勇气的人；只有始终保持小学生心态，虚心地向被咨询对象企业学习，深入研究被咨询对象企业的人；只有不计任何个人名利，一心一意帮助被咨询企业实现其盈利目标和发展目标的人；他们所提供的企业管理决策咨询意见才有可能是企业和企业家最需要的管理咨询意见。因为只有这样的人，所提供的管理决策意见才有可能是最有价值的，真正能够帮助企业解决实际问题的，是真正独一无二的。
谢谢大家。（长时间热烈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