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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谐的道路就是爱的道路

标签: 何艾亲    孔子  马克思  和谐  分类: 哲人过瘾 2008-03-02 11:33

 文:何艾亲

 日期:2008年3月2日

 

 和谐的道路,就是爱的道路。

  这与其说是我的一种观念,不如说是我的一种信念。

你可以说,它是一种个人生活的信念,因为男人和女人之间,需要真正的爱情。一个家庭里面,父母、子女、亲人之间,那是基于血缘关系的爱。但我们的爱,往往延伸到这一步就停止了。这种爱,仍然是自私的,它依然摆脱不了人性的束缚。男人对他所爱的女人,或者女人对她所爱的男人,通常是希望独自占有,假如有第三者,就会爆发战争。为了家庭遗产,兄弟姐妹反目为仇,此时金钱利益的占有压倒了血缘关系的亲情。所以,我认为这种“私有化”的爱,维系的纽带随时可能断裂,非常脆弱,因为自我、人性、利害的习惯运行方式,会在顷刻将爱化为乌有。至于那些并不是基于爱情和血缘关系的所谓“友谊”,那就更加不可靠了,假如维系“友谊”的基础,仍然是在自我、人性与利害的习惯运行框架之内的话。

自我、人性与利害的习惯运行框架,如今比较时髦的说法,就是“心智模式”。

这种模式,是一种根深蒂固的价值观。

考察古今中外的那些“贤哲”们所干的事业,莫不是在倾一生精力,致力于“改变人类的心智模式”,但无一例外的是,他们都以完全的失败或绝大部分的失败,悲剧性地收场。

但历史发展的潮流是:这样的努力,是前赴后继的,一浪高过一浪,波浪式前进,艰难曲折地发展。

所以,这些贤哲,从广义的概念上,都可以称为“烈士”。

既然是“烈士”,就有死人的,流血的,坎坷的,残疾的,被害的,等等不同的遭遇。

在中国,战乱年代,有个不识时务的孔老夫子,周游列国宣扬“仁”, 按现在的说法,就是“爱”的使者。结果惶惶如丧家之犬,政治抱负无法实现,就教教学生,编编古书。他最后还是去吃“文化饭”去了。到汉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之后,他一下子成了统治中国社会的大圣人了。中国人的“心智模式”,从此也就定型了,一直到现在。

我们总不能说他作为“爱”的使者,就是个傻逼。因为你说孔子傻逼,不是等于说你自己是傻逼吗?我们世代中国人都是潜移默化地在受孔子的影响啊,即使那些激烈抨击孔子的人,他们也毫不例外地在“心智模式”里面打上了孔子的烙印。

与其攻击和责备孔子,不如攻击和责备我们自己,因为我们恰恰背离了孔子的“爱”的教诲。

我们自己缺少爱,却将责任往孔子身上推卸,这只能证明自身的低劣。

即使是其他的不被绝大多数中国人熟悉的贤哲,比如老子和墨子,不也同样是“爱”的使者吗?老子说“慈故能勇”, 墨子提倡“兼爱”和“非攻”,总之,都是在高度肯定爱的普世价值。

至于“西方”, 也和中华文明一样,几乎在同一时期,出了两个大贤哲,一个是佛陀,一个是基督。

他们的学说,仍然可以浓缩到一个“爱”字。

佛学博大精深,但核心的就是“诸恶莫做,众善奉行,自净其意”。

圣经里更明确地说出“神就是爱”的断语,并果决地指明“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

有很多无知的后人,认为这些是“宗教”,结果被繁文缛节所遮盖的精华,反而不为人所知了,我们最后从佛教和基督教里所接受的,只是作为形式的那种教会的“仪式”制度和被阉割的病态人格。

这一点,和孔子在中国的命运是一样的。后人没有接受孔子的“爱”的教诲,却一直生活在“礼教”里面,由此固定为一种僵化的“心智模式”。

今天有很多学者在探讨中国人在近代为什么落后的根源,说了很多,为什么就惟独忽略了这个最关键的一点呢?

有人提出疑问:西方基督教作为西方,尤其是美国的“政工组织”,强行灌输了基督教义,为什么美国佬今天要打击这个国家,明天又去制裁那个国家呢?原因很简单。美国同样是被繁文缛节的各种政治的、经济的、文化的、法律的制度所覆盖,惟独就忘记了那个上了十字架的基督的关于“爱”的教诲。所以,那些自称是基督徒的总统,都是挂羊头卖狗肉的伪基督徒,比如布什,克林顿,等等,他们真正的角色是政治人物,而不是贤哲。

所以,根据以上的追根溯源的剖析,我们可以很容易看清楚:全世界、全人类之所以经常生活在战乱、竞争、矛盾、阴谋、不幸之中,根本的原因,就是背离了“爱”的教诲!!!

我们的“心智模式”弄得很复杂,但是却发现我们生活的世界、社会和群落,问题反而越搞越多了,人与人之间,更加敌视了,隔膜了,甚至充满了仇恨,现在不是冒出“恐怖主义”了吗?你美国今天反恐,明天反恐,恰恰自己就是“恐怖组织”得以孳生的源头!

写到这里,我想起这一次的“转型”的哲学根源,那就是我现在为什么打算放弃“辩证法”呢?

从本文的前面的历史分析中,我们可以很清晰地认识到:因为有了“私有化”,我们背离了大贤哲所主张的“爱”,于是在社会和人生的各个领域,矛盾和斗争开始出现了,阶级仇恨出现了,贫富分化出现了,精神痛苦也出现了。

在这种情况下,“辩证法”才在社会上派上了用场。

假如人类社会没有背离爱,心灵只有爱充满,没有对立面,还有什么“辩证法”的用武之地呢?

或许有人看到这里,可能又要批评我又“理想主义”了,那就看看“现实主义”的人物,又是什么结局吧。

到人类发展到资本主义阶段的时候,西方冒出了两个人,马克思和尼采,这两个人,前者在社会领域,后者在生命领域,发动了思想革命。

马克思,深刻地分析了资本主义制度,揭示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矛盾,然后发出了“阶级斗争”的革命号召,于是共产主义,这个幽灵,开始在欧洲大地上徘徊。因为有了马克思的现实性的阶级斗争学说,无数仁人志士,投入到革命斗争中去了。包括中国在内,也卷进了这一场翻天覆地的革命洪流中。我们注意到:在马克思那里,阶级斗争,只是一种手段,目的则是消灭私有化,解放全人类。而发动革命的主体,则是受苦难最深重的一个阶级——“无产阶级”,因为他们在这场阶级斗争中,“失去的只是锁链,而得到的却是全世界”,这是很诱人的革命前途啊。按现在的说法就是“耍光棍”,这种学说的流氓性质,决定了流氓会在“阶级斗争”的战略机遇期,跃上历史舞台唱主角。

可流氓能给人民带来幸福吗?阶级斗争学说,现在也被美国总统们全盘接受了,今天打击,明天制裁,但是世界有了幸福吗?阶级斗争并没有消失,与过去不同的是,资产阶级以变相的阶级斗争方式,在如今的“全球化”中甚嚣尘上。

但这已经和马克思的崇高使命没有什么关系了。

尼采则是离经叛道的“先锋派”代表人物,他把西方文化掀了个底朝天,完全否定了西方文化的根基——基督教,另起炉灶,搞了个“超人哲学”,他是个真诚的探索者,力图以超人哲学抵制时代的虚无主义,寻找生命的意义,但他本人并没有成为超人的成功范例。结果到他患了精神病,完全发疯以后,西方逐渐进入所谓“现代”或“后现代”之类的思想多元化的混沌时期。中间还穿插了一个歪曲理解他的学说的“第三帝国”的出现和灭亡。总之,你方唱罢我登场,各家争鸣,著书立说。但时代的病并没有得到有效的疗治,很有意思的现象是,在“现代”与“后现代”时期,因为精神疾病的日益增多,此方面的心理学理论也很热乎地出笼了,比较典型的是弗洛伊德、荣格这些人。研究的对象是精神病患者。但连荣格本人也承认了失败。不过,必须予以强调的是,尼采和荣格对于生命本身的无比真诚和负责的精神,仍然值得今天的我们学习。他们对于生命的探索,为和谐的道路,提供了实验标本,尽管实验结果并不十分理想。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现实主义”者在抛弃了“理想主义”者的核心精神——爱以后,在现实生活中,精神病患者,倒是几何级数地日益增多了。

如果从市场角度观察,只有一个很具有实用性的结论:

只要爱的精神一天不能得到完全彻底的回归,那么,精神病患者,就会在日益激烈的“阶级斗争”中,持续增长,而心理病或精神病医生,也成为在“阶级斗争”中的最大获益者。

我们还需要更加激烈的“阶级斗争”吗?

估计最欢迎这样做的是心理病或精神病医生。

我现在的“战略转型”,就是看准了这个香馍馍。

多么诱人的广阔的市场前景啊。

 

然而,我仍将杜鹃啼血地继续高呼.——

   和谐的道路,就是爱的道路。

  这与其说是我的一种观念,不如说是我的一种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