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巫:军礼。庶族作为被统治氏族并没有参与到国家政治中来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5 19:4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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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传的原话是:郑人囚诸尹氏,赂尹氏而祷于其主钟巫,遂与尹氏归而立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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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充分显示,孔子《春秋》本来并不是按编年来写的。
如果我们仔细考察一下《左传》,就会发现,其实,《左传》一开头就不是按编年写的:“惠公元妃孟子。孟子卒,继室以声子,生隐公。宋武公生仲子,仲子生而有文在其手,曰‘为鲁夫人’,故仲子归于我。生桓公而惠公薨,是以隐公立而奉之。”年号是隐公元年,却从惠公纳继室声子——鲁隐公之母、娶宋女仲子——鲁桓公之母开始。这显然是为了后面鲁桓公弑隐公篡位作伏笔。但在编年上,早于隐公元年好几十年,故显然不合编年之体。
推究孔子之所以不按编年来写的原因,是与他的创作宗旨分不开的。孔子与“承告而书”的史官最大不同在于,他要借史明道:“我欲载之空言,不如见之于行事之深切著明也”。讲空洞的大道理,是没有用的,必须用历史的事实来警告统治者。所以,就不能就事论事地罗列现象,而必须深入挖掘弑君灭国的历史根源。这就必须把史实的渊源,其来笼去脉展示在读者面前。
而一件弑君亡国的大事,其酿成到发生,总要经历数年数十年。就拿上述晋国孝侯的被弑来说,从二十二年前,封桓叔于曲沃开始,就埋下了祸根——封地过大,曲沃大于晋都翼,“末”大于“本”。作者通过师服预言:“本既弱矣,其能久乎?”。为了根究其源,作者不仅追溯到二十几年前,甚至到更早——从晋文侯仇及其弟成师——桓叔的出生命名开始。给孩子取名叫“仇”与“成师”,其好战的本性可见一斑。师服曰“始兆乱矣”,它似乎预兆了弑君灭国诸侯争霸之“乱”的即将开始,为“无义战”的春秋时代拉开序幕。显而易见,孔子为了“明道”“窃义”,必须打破《鲁春秋》的编年体传统体例,而取纪事本末体,才能穷根究底,揭示无数悲剧的历史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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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命的婚姻观起源很早,见诸文字的即《诗经·大雅·文王之化·大明》:“天监在下,有命既集。文王初载,天作之合。在洽在阳,在渭在涘。文王嘉止,大邦有子。大邦有子,涀天之妹。文定其详,亲迎子渭……有命在天,命此文王,于周于京,缵女维莘,长子维行。”这就是说,文王娶大姒乃是命中注定的,因而是“天作之合”。这种婚姻观延续了几千年,以至今天在许多新房门上仍要贴上“天作之合”的字样。
如果说在西周时代这种宿命的婚姻观还仅仅是一种观念,那末,尔后这种观念便具体化为了种种说也说不尽的故事。例如,《左传》一开头便有这样一个神奇的故事:
惠公元妃孟子。孟子卒,继室以声子,生隐公。宋武公生仲子。仲子生而有文在其手,曰:“为鲁夫人”,故仲子归于我。生桓公,而惠公薨,是以隐公元而奉之。
这就是说,宋武公之女仲子之所以嫁给鲁隐公乃是命中注定,因而在仲子出生时,手纹便成“为鲁夫人”字样。到了后来,更出现了以实现“天作之合”的专管婚姻大事的月下老人。只要他把一根看不见、剪不断的红绳系在男女双方的腕上,便不管经历多少离奇的遭遇,也必定成为夫妻。这就是民谚所谓的“千里姻缘一线牵”。
不过,宿命的婚姻关系,如果仅仅是靠月老来实现,那毕竟是无法证实,更无法从逻辑上加以推断的,因而它同儒家的实践理性主义是格格不入的。于是,天人契合的婚姻观,便成为了宿命的婚姻观的一种重要补充、乃至理论基础。
《易传·系辞下》谓:“天地之大德曰生。”“生之之谓易。”因为“天地氤氲,万物化醇,男女构精,万生物化。”所以,“乾坤,其易之门耶!乾,阳物也;坤,阴物也。阴阳合得,而刚柔有体,以体天地之撰,以通神明之德。”既然自然是人事的主宰,人事是自然的体现,那末,婚姻所关系到的便不仅是男女的匹配,而且还关系到国家、天下。清黄奎光氏《易经约》抄引干宝云:“人有男女阴阳之性,则自然有夫妻配合之道。阴阳化生,血体相传,则自然有父子之亲。以父立君,以子资臣,则必有君臣之位。有君臣之位,故有上下之序。则必礼以定其体,义以制其宜,明先王制作,盖取于性情者也。”同书又引吴徵云:“ 此言感所以为六经之首,夫妇谓感卦。先言天地万物男女者,有夫妇之所由也;后言父子君臣上下者,有夫妇之所至也。有夫妇则所生为父子,由家而国,虽非父子,而君尊臣卑之分,为父子也。由国而天下,虽非君臣,而上贵下贱之分,为君臣也。”
因为婚姻是社会之产生,国家之形成的一个渊源;而它所体现的又是一种天人契合的关系,所以,国家的盛衰、政治的隆污,莫不与婚姻息息相关,尤其是天子与诸侯的婚姻,更直接关系到社稷、苍生的命运。《汉书·匡衡传》记载匡衡之说:“妃匹之际,生民之始,万福之源。婚姻为礼正,然后品物,遂而天命全。孔子论诗,以关睢为始,言太上者民之父母,后夫人之行不侔乎天地,则无以奉神灵之统,而理万物之宜。故诗曰窈窕淑女,君子好仇。言能致其贞淑不贰其操,情欲之感无介乎容仪,宴私之意不形乎动静,夫然后可以配至尊,而为宗庙主此纲纪之首,王教之端也。自上世已来,三代兴废,未有不由此者也。”而班固则在《汉书·外戚传》中更证之以史实:“自古受命帝王及继体之君,非独内德茂也,盖以亦有外戚之助也。夏之兴也,以涂山;而桀之放也,用未喜。殷以兴亡,以有娀及[ ]{“新”上“女”下};而纣之亡也,嬖妲己。周之兴也,以姜源及任大姒;而幽王之禽也,淫褒姒。故基乾坤,诗首关睢,书美厘降,春秋讥不亲迎。夫妇之际,人道之大伦也。礼之用,唯婚姻为竞竞。”正是其于这一理论,宋代的孙觉在《春秋经解》中说:“男女之义,婚姻之礼,天地之道,人伦之本也。”《周易程传》也说:“天地,万物之本;夫妇,人伦之始。”
不言而喻,上述婚姻理论实在是牵强付会。正如已故学者陈鹏先生在其遗稿《中国婚姻史稿》(1990年)中所指出:“汉儒以阴阳五行解经,婚姻天命之观念,遂成儒家传统之说,以次流传”,而成为了束缚中国人的一根又粗又韧的绳索,不仅使许多青年男女在如花之年变成了冤魂怨鬼,也使更多的白发翁媪在悲哀与愤懑中度过了一生。诚然,古往今来的婚姻并不全是同爱情无缘的;而爱情又宛如昙花一样,虽然美丽而纯洁,但太短暂;并且婚姻只是生活中的一个组成部分,而不是它的全部。因此,即使没有爱情的婚姻也可以造就一个稳定的家庭。但是,人之为人,人之异于禽兽,恰恰在于他和她有性爱的情感,有对爱情的渴望、向往和追求。林黛玉与贾宝玉、梁山伯与祝英台的爱情悲剧之所以能赢得千百万人的同情,难道不正是因为他们是人性的典型,是中国人的爱情命运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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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这三种权利,在农耕时代,廖学盛先生在研究希腊罗马早期社会时,曾经很好地概括为了“权、耕、战”。[43]田昌五先生在谈到中国古代国民的“政治权利”时,具体列举了“按照规定占有土地的权利,当甲士的权利,受教育的权利,参与国家祭祀,特别是祭祖的权利、享受国家救济的权利、[44]受国家保护免于沦为奴隶的权利,等等,等等。其中尤其值得注意的是,是国民还有参与决定国家大事的权利”。[45]这其中,最为重要的权利,看来同样也可以说是耕战之权与参政之权。其实,在某个阶段的早期社会里,最为重要的事情,《左传》中的一句话也许做了最好的概括,所谓“国之大事,在祀与戎”。[46]从这句话可以推论出来,在某个阶段的早期社会里,至少就一个男性成员来说,一个人是否可以认作这个社会的正式成员甚至全权成员,最为重要的是,应该看他能否拥有“参与国家祭祀,特别是祭祖的权利”,[47]以及能否拥有“当甲士的权利”[48]。能够参加这个社会具有全社会意义的重要的祭祀活动,可以说就明白无误地证明了他是这个社会的正式成员甚至全权成员,也即周人所谓“我家”[49]、“我邦”、“我国”[50]和 “国家”[51]的正式成员;拥有这种祭祀活动的参与权利也就是拥有了这个社会正式成员甚至全权成员的身份证明。既然是正式成员甚至全权成员,如果有能力,尤其是作为一个男子,保护这个社会就是他的责任,他的义务,拥有“当甲士的权利”,就是他承担这种责任和义务的手段;而完全或不完全地剥夺“外来人员”持有武器的权利,也是正式成员保护“我家”“我邦”的一种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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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来看殷周时期,那时的国家共同体由士族和庶族两个阶级构成,而且在各自的内部也都形成了家族共同体。但是,殷周时期特有的血缘主义氏族制原理却将两个阶级予以了分化,士族和庶民的关系是完全悬隔开来的。士族作为统治氏族,以祖先祭祀、军事征伐为中心成为国家共同体的主体。周代基于血缘主义制定的封建制就是士族阶级的血缘结合在政治秩序和体制上的反映。
另一方面,庶族作为被统治氏族并没有参与到国家政治中来,他们在统治氏族的命令下从事强制性军事劳动,劳动果实或是贡献给士族的祭祀活动,或是供士族阶级享受。也就是说,殷周时期虽然出现了士与民两大阶级,但两者各自依循血缘的关系而存在。家族共同体和国家共同体在士族那里合为一体,而就庶族阶级来说,两者并没有直接关系。
秦汉以后,国家共同体与家族共同体的关系又如何呢?经过春秋战国时期的社会变革,殷周时期的氏族制原理遭到了否定。由于官僚制与郡县制的实行,官僚成为君主的手足,国家共同体呈现出专制的一面。另一方面,庶族阶级的农民以三族制(父母、兄弟、妻子)的形式重新结合,他们生活的地方被称为里,里由数十户或百户之家构成,这是一个与殷周时期的氏族共同体不同的共同体形态。在这个里共同体的内部,阶级性还不明显,人们基本上处于平等关系。发挥指导作用的是里的父老,接下来再从里父老层中选出乡三老和县三老,县三老可以参与县政,其地位与县令相当。国家共同体通过实施由乡里社会推举官僚候补者的乡举里选制度以及授予庶民爵位的爵制,有将家族共同体置于其下的意图,同时也试图培养人民作为国家共同体一员的意识。汉代,国家必须依靠人民的生产劳动才能运转,而人民为了维持安定的生活与生产,必须在抵御外寇侵扰,水利灌溉以及防范豪族商人的欺压等方面依赖国家的保护。因此,汉代的家族共同体既有独立的一面,又和国家共同体自然连接,两者之间并没有深刻的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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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封建论》思想倾向一致的文章还有《六逆论》、《晋文公问守原议》、《伊尹五就桀赞》、《梁丘据赞》以及《非国语》中的另一些篇章。这些文章也是论证古今,破传统之见,且针对时弊,不为空谈。例如《六逆论》云:“《春秋左氏》言卫州吁之事,因载六逆之说曰:贱妨贵,少陵长,远间亲,新间旧,小加大,淫破义,六者,乱之本也。余谓少陵长,小加大,淫破义,是三者固诚为乱矣;然其所谓贱妨贵、远间亲、新间旧,虽为理之本可也。何必曰乱?”这是就《左传》隐公三年石碏之言而发的一篇议论。石碏所谓六逆,宗元反驳其三。石碏所谓“乱之本”者,宗元看作“理之本”,这也是破除传统之见。宗元这样的看法,显然是站在贱者、远者、新者的立场,反对贵者、亲者、旧者。宗元的《春秋》之学,本受陆质的影响,这样的观点,也不免受到《春秋辨疑》的启发;不过,更主要的,仍是宗元从庶族地主阶级的政治要求出发,才有这样的主张。前人或谓此篇系为王叔文个人而发,却不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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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monvoisin 回复日期:2007-6-20 16:17:37
关于提到“钟巫”,主要是为了详细讲解“冬十有一月壬辰,公薨”一条的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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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两传为何都有这个资料? 难道这是分别为了解释经而推演出来的吗?
作者:虎公 回复日期:2007-6-20 18:44:39
原始资料是没有推演一说的,我的意思是,两传提到“钟巫”,三传自然都要提供一些资料来解经,但相比左传,其他二传空对空的议论居多,但也有资料强的,例如“初税亩”,但终究也是有经之传。
而《左传》、《公羊》的上条分歧,我认为都是有经之传,只不过两家把经读的不一样,必有一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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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务道适时的社会历史观
牛僧孺将"重人事,轻天道"的唯物思想,贯穿到社会历史领域中,就形成了他务道适时的社会历史观.
他认为,朝代的兴衰,政权的更替,主要取决于人的因素.他在《讼忠》篇中说:"支坏非天也,兴衰由人也."在他看来,人的因素又指两个方面:一是指"天下之人","贤君良臣,天下之人皆私而亲之","人亲之者我,故天下欲其昌";"暗君愚臣,天下之人皆公而疏之","人疏之者多,故天任其亡".一是指帝王天子,"王者守大道,沦非道,是则不见政而有亡";皇帝王伯,因不能提防"非道","声色"等"六失"的进攻,就会使天下衰亡.
既然朝代的兴亡在人而不在天,为了国家强盛,帝王就应适应社会发展,"务乎道适时".他解释说,"务乎道"就是要"守大道,沦非道",具体说来,就是要推行孔孟以来"富国强人"的"帝王之道";"适时"是指推行"帝王之道"并要抓住时机,适应时代变化.周文王通过"灭有扈而伐有崇"达到了"帝王之道",秦国采纳了商鞅变法的主张,实现了"帝王之道".宋襄公,鲁隐公"务乎名饰位",虽有"务道"之虚名和高高在上的爵位,但因没有把握时代的变化,最后"失时"而亡.所以说,"舍名而就时者日昌,舍时而就名者日亡" (《辨名政论》,《讼忠》).
牛僧孺的社会历史观是建立在唯物论的基础上的.在当时天命论和神学历史观盛行的时期,这种思想显然是具有进步性的.他强调人在历史发展中的积极作用,指出民心向背和天子贤愚都可导致国家的盛衰兴亡.其中,天子的明暗贤愚是居主动地位的,可以引发民心的向背,进而直接影响天下的"昌"或者"亡".在他看来,"务道适时"是自黄帝,周王以来的贤明君言一致采取的,促使政权兴盛的共同途径.他特别指出"适时"的重要性,认为推行"帝王之道"要根据不同时代采取不同的措施.他对历史上的变法革新,如商鞅变法,都是持肯定态度的,这些观点与韦执谊,柳宗元,刘禹锡等永贞革新派人物有密切关系,所以,从这个角度也说明,牛僧孺是永贞革新派影响下成长起来的人物.
(4)礼法兼用的政治主张
牛僧孺是中晚唐有重大影响的政治人物,在四十余年风风雨雨的仕途中,形成了他的政治思想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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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夷死后,封谥号宋殇公。寤生的思考就是因他引发而从几年前灭许国开始。
当年郑、齐、鲁三国预约伐许,给许国开出了一个不应天命的理由。狗屁,不过找个借口罢了。说白了,郑国就是想要把许国这个既是邻邦又是钉子的地方完全控制在自己的手中,而且这个想法早就有了。为此,寤生用了很长的时间和很大的耐心,一方面进行外交的努力,一方面做好战争的准备。而一旦要用武力解决问题,那么寤生就还有一个战略的构想,那就是先占许田,再占许国。因为寤生智慧地发现,许田紧邻许都,占了许田,即刻兵临城下,形成进逼许都的态势。许田属鲁国,如何要得来?寤生想了一个办法,打算去向鲁隐公提出用郑国的?p邑去换鲁国的许田。
大周天下,四海之内,莫非王土,理论上所有封赏诸侯的土地都为国家所有,就不用说这两个地方了,诸侯没有交换的权力。问题是郑国的?p邑远在山东费县以东,是周王当年赐给郑桓公作为天子去泰山举行祭祀活动的“汤沐之邑”,是祭祀前天子沐浴净身更衣的地方。而寤生想要的许田属鲁国,为鲁国君主官员西去朝见天子的“朝宿之邑”。而寤生提出交换的理由就是说这样两家很不方便,从地理位置,自然归属,经营管理等多方面讲,交换过来,都有利于郑、鲁两家,可谓双赢,大体也合情合理。
鲁隐公心里明白寤生要许田的目的。若说交换有利于郑、鲁两家不错,但就是不合情合理。天王的土地,怎能交换。鲁隐公笑了笑,没有答应。
众所周知,鲁隐公原是个优柔寡断的人,很多人认为,这可能和他的出生有直接的关系。鲁隐公是其父鲁惠公弗湟的长庶子,姬姓名息,母亲是鲁惠公地位低下的小妾。而他现在来坐这个鲁国的君主,也是暂时代理行使国家权力。
鲁惠公的夫人没有儿子,鲁隐公姬息长大成人之后,订娶宋武公的女儿仲子。绝大羞耻的是鲁惠公这个不要脸的老杂种一眼见到儿媳妇的娇好美貌,当仁不让,自己给留下了。儒雅之风礼仪之邦的鲁国人无地自容,哭笑不得。投河自杀十七位大夫,悬梁自尽三十五位士人。但这并没有影响鲁惠公这个不要脸的老杂种的很好的性功能,并很快就证明给鲁国的那些道德君子看。转年,生了儿子姬允,便公开立宋女为夫人。还说他夫人生来手心里就写有“为鲁夫人”四个字。不要脸的鲁惠公死的时候,姬允还是个孩童。姬息就做了鲁君,代理国政。准备代理到太子长大,再移交权力,回头去做他的长庶子份内的事。
对于这份权力,优柔寡断的鲁隐公没什么奢望,公子挥倒替他有了想法,纵容他杀了太子允。鲁隐公也是那样笑了笑,说太子允已经长大了,性格果断威猛,学识也大有长进。我正准备还政与他;我在菟裘已营建了归隐的居所,准备在那里颐养天年了。鲁隐公说得淡然轻松,公子挥却极度不安了。他怕这话传到太子允那里,允会记下仇恨,来日报复他,弄不好有生命之忧。公子挥在每日的高度紧张中,迅速做出决断,反过来就到了允那里鼓动允杀隐公。公子挥向太子允编的瞎话极其简单,无非是说鲁隐公想篡位,不想交权。允就信了。当年十一月份,国家祭祀钟巫神,鲁隐公在社圃斋戒,公子挥与允合谋派人去杀死了优柔寡断的鲁隐公。
就在这个时候,寤生来了,一路跋涉到了山东荷泽的垂亭与刚刚即位的鲁国主公允会晤,话题很多,但主题就是一个,那就是换地。
兴许是姬允初立,寤生除了要与他进行换地的谈判外,还要对人家即位表示祝贺。所以他来的时候,给允带了礼品,一块玉璧。据说那玉璧为世间珍奇异宝,价值连城。寤生何时弄了这么个稀奇的玩物,我们还真不知道。姬允接过那玉璧,自然是爱不释手,喜不自禁。于是那地无须进入实质性谈判便换了过来。
这许田一到手,寤生觉得他可以集中精力逐步来实现他要一举拿下许国的心愿了。
殚精竭虑,备战数年,寤生想检阅一下训练成果。时间选择在向许开战的前两个月,我记得好像是那年的五月中旬,通过占卜选了一个好天气,在灿烂阳光的照耀下,郑国举行了一个盛大的阅兵式。
那天我们见到了寤生从没有过的威风和气派。与那个舔嘴唇的寤生没主张的寤生腿打飘的寤生全然判若两人。
战马嘶鸣,人声鼎沸,刀枪如林,阵列雄壮,那浩荡的场面激动人心调动情绪沸腾热血。
寤生即兴命人抬来一杆上写“奉天讨罪”的大旗,插在一辆青铜锻铸的战车上。那面大旗为锦面制成,见方一丈二尺,缀金铃二十四个,旗竿三丈有余。寤生发话,说,谁能手挚大旗,尚能步履如常者,拜为先锋官,我把这辆战车也一起赏他!
话刚落音,大夫瑕叔盈就从队伍里一步跃出来,高声叫到,我!
没等寤生回应,瑕叔盈就上前拔了大旗在手,高高擎起,演练一般,向前走了几步,又后退走了几步,转身用了一个十分潇洒的动作把大旗稳稳插在了战车上。全场兵士一片海潮的欢呼。
瑕叔盈一脸荣光,毫不客气地就大声唤车夫来,要把战车驾走。
这时那个颍考叔乐呵呵地就从队伍里走了出来,眯着他的小眼睛乐呵呵地说,且慢,拿着旗走几步算啥哩,你看俺耍给你瞧瞧。说完,把衣服整了整,从背后就把大旗从那辆战车上拔了出来,然后身体一较劲,以一个优美的动作把大旗从身后旋舞到前面,再瞬间调整姿势,左挥右舞,那旗在手中自由旋转缤纷飘飞舒卷自如,那旗在空中光华四射呼呼生风猎猎作响。全场顿然哑寂,都屏住了呼吸,放大了瞳孔,看那旗在颍考叔身前身后,舞出一片眼花缭乱的彩云,一团目不暇接的流火。
我们都还没反应过来呢,颖考叔竟原地不动,巍然屹立,看也不看,只用了一只右手将旗插回在战车上。
颖考叔乐呵呵地笑了笑,仿佛还作了个谢幕的动作,去拉那辆战车,竟没拉走;回头看时,车后立着一位俊美少年。
颖考叔乐呵呵地说,孩子,你想干啥哩?
美少年说,战车留下,这旗我也能舞。
寤生这时在主席台上就站起来,一脸喜气洋洋,喊了一声,子都,过来,别捣蛋!
声音咋听着我都觉得有点腻味,怪不得有人风言风语说这个美少年子都和寤生私下里是同性恋,说白了,就是寤生养的雏儿。纷纷扬扬说得那个热闹,我也是将信将疑。
少年子都的身份当是公族大夫,名字叫公孙阏,字子都。其美应该可以称得上是超出一般意义上的美男子的那个概念的,民间女子不仅把他视为心中偶像,他的名字已是美男子代名词了。有诗唱曰:山有扶苏,隰有荷华。不见子都,乃见狂且。我仔细分析了一下,子都之美,除了他一个少年面色粉嫩之外,让人动心的是他秀气的小鼻子上和两鬓毛茸茸的汗毛,有胎儿赤子的纯粹;再加上他水色红润的嘴唇,你就觉得他如画的脸蛋奶酪样一碰即破,一触即化。而在我心里的感觉,他就是一个孩子!
不仅寤生,谁不疼他。所谓雏儿,怕是人们闲来的演绎。包括后来那么正人君子的大学问家孟子,见都没见过子都,也赞叹说,不知子都之姣者,就瞎了你的眼睛!那你不能说孟老夫子也有某种暧昧的想法。
真假虚伪,暂不说它,你就看这一会儿的子都,怎个能是一个雏儿!他在与颖考叔片刻的僵持之后,子都就决意要去拔那大旗来舞;虽然没舞,虽然没看到大旗在他手上的另一番撼人的精彩,但我们对子都说他也能舞已经深信不疑。而就在他要拔旗的当儿,可乐的是颖考叔拉了战车就跑。子都转身,顺手竟去抄了兵器架上的家伙,跑步如飞,向颖考叔追了过去。那身手的迅疾和敏捷令我们赞叹不已。
待追过去与颖考叔争执不下时,寤生喜气洋洋地就过去了,先赞美颖考叔一番,再夸奖子都一通,另赏了一辆战车给子都。全场欢呼雷动,天地振动,我们在一旁一个个都是看得热泪盈眶。
阅兵式结束后,我们心里还激荡着一种情绪。寤生问我,平子,你看这可以去打许国了么?
我说,所向披靡!
寤生笑了,声音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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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骑着蜘蛛观海 回复日期:2006-1-3 09:23:03
楼主是赫连勃勃大王的马甲吗?怎莫文字和之的《华丽血时代》一模一样?可别是抄袭呀?
作者:duckey2118 回复日期:2006-1-4 19:47:37
可悲啊,天涯读书之人何其之少,抄了柏扬先生的中国史纲就有那么多人来顶,我还是少来天涯多读书,省的犯了糊涂还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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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问一句,您二位若有证据,那麻烦摘出来请和我一一对质,否则请别在这说风凉话!
作者:hellowap 回复日期:2006-1-4 14:16:04
楼主写的都是些野史,无法考证,且大部分可以归结为新统治者对前任统治者的污蔑造谣!没啥意思,历史的真相根本不是如此。建议大家没必要看太多。历史的扭曲单单看近代史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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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史料来源
一、汉武帝灭自己三族
《汉书》卷六·武帝纪第六,(二年春正月,丞相贺下狱死。闰月,诸邑公主、阳石公主皆坐巫蛊死。夏,行幸甘泉。太秋七月,按道侯韩说、使者江充等掘蛊太子宫。壬午,太子与皇后谋斩充,以节发兵与丞相大战长安,死者数万人。庚寅,太子亡,皇后自杀。八月辛亥,太子自杀于湖。)
《资治通鉴》卷第二十二,世宗孝武皇帝下之下 ,(是时,上春秋高,疑左右皆为蛊祝诅;有与无,莫敢讼其冤者。充既知上意,因胡巫檀何言:“宫中有蛊气,不除之,上终不差。”上乃使充入宫,至省中,坏御座,掘地求蛊;又使按道侯韩说、御史章赣、黄门苏文等助充。充先治后宫希幸夫人,以次及皇后、太子宫,掘地纵横,太子、皇后无复施床处。)
二、晋武帝立白痴当太子
《资治通鉴》卷第八十一,(春,三月,诏选孙皓宫人五千人入宫。帝既平吴,颇事游宴,怠于政事,掖庭殆将万人。常乘羊车,恣其所之,至便宴寝;宫人竞以竹叶插户,盐汁洒地,以引帝车。)
《晋书》卫瓘列传第六,(惠帝之为太子也,朝臣咸谓纯质,不能亲政事。瓘每欲陈启废之,而未敢发。后会宴陵云台,瓘托醉,因跪帝床前曰:“臣欲有所启。”帝曰:“公所言何耶?”瓘欲言而止者三,因以手抚床曰:“此座可惜!”帝意乃悟,因谬曰:“公真大醉耶?”瓘于此不复有言。)
《晋书》王祥 郑冲 何曾 石苞列传第三,(财产丰积,室宇宏丽。后房百数,皆曳纨绣,珥金翠。丝竹尽当时之选,庖膳穷水陆之珍。与贵戚王恺、羊琇之徒以奢靡相尚。恺以台澳釜,崇以蜡代薪。恺作紫丝布步障四十里,崇作锦步障五十里以敌之。崇涂屋以椒,恺用赤石脂。崇、恺争豪如此。)
三、或许不是人的刘宋前废帝刘子业
《宋书》本纪第七 ,(初太后疾笃,遣呼帝。帝曰:“病人间多鬼,可畏,那可往。”太后怒,语侍者:“将刀来,破我腹,那得生如此宁馨兒!”),(帝聚诸叔京邑,虑在外为患。山阴公主淫恣过度,谓帝曰:“妾与陛下,虽男女有殊,俱托体先帝。陛下六宫万数,而妾唯驸马一人。事不均平,一何至此!”帝乃为主置面首左右三十人)
《资治通鉴》卷第一百三十,(帝畏忌诸父,恐其在外为患,皆聚之建康,拘于殿内,殴捶陵曳,无复人理。湘东王彧、建安王休仁、山阳王休祐,皆肥壮,帝为竹笼,盛而称之,以彧尤肥,谓之“猪王”,谓休仁为“杀王”,休祐为“贼王”。),(戊午,帝召诸妃、主列于前,强左右使辱之。南平王铄妃江氏不从;帝怒,杀妃三子南平王敬猷、庐陵王敬先、安南侯敬渊,鞭江妃一百。),(帝既杀诸公,恐群下谋己,以直阁将军宗越、谭金、童太一、沈攸之等有勇力,引为爪牙,赏赐美人、金帛,充牣其家。)
四、梁武帝萧衍和他的“五好家庭”
《资治通鉴》卷第一百四十五相关内容
五、享受才是我的第一生命--南朝陈后主陈叔宝
《陈书》本纪第六,(后主生深宫之中,长妇人之手,既属邦国殄瘁,不知稼穑艰难。初惧阽危,屡有哀矜之诏,后稍安集,复扇淫侈之风。宾礼诸公,唯寄情于文酒,昵近群小,皆委之以衡轴。谋谟所及,遂无骨鲠之臣,权要所在,莫匪侵渔之吏。政刑日紊,尸素盈朝,躭荒为长夜之饮,嬖宠同艳妻之孽。危亡弗恤,上下相蒙,众叛亲离,临机不寤)
《资治通鉴》卷第一百七十六(有王、李二美人,张、薛二淑媛,袁昭仪、何婕妤、江脩容,并有宠,迭游其上。以宫人有文学者袁大舍等为女学士。仆射江总虽为宰辅,不亲政务,日与都官尚书孔范、散骑常侍王瑳等文士十馀人,侍上游宴后庭,无复尊卑之序,谓之“狎客”。上每饮酒,使诸妃、嫔及女学士与狎客共赋诗,互相赠答,采其尤艳丽者,被以新声,选宫女千馀人习而歌之,分部迭进。其曲有《玉树后庭花》、《临春乐》等,大略皆美诸妃嫔之容色。君臣酣歌,自夕达旦,以此为常。),(又送玺书暴帝二十恶;仍散写诏书三十万纸,遍谕江外。)(帝从容谓侍臣曰:“王气在此。齐兵三来,周师再来,无不摧败。彼何为者邪!”都官尚书孔范曰:“长江天堑,古以为限隔南北,今日虏军岂能飞渡邪!边将欲作功劳,妄言事急。臣每患官卑,虏若渡江,臣定作太尉公矣!”或妄言北军马死,范曰:“此是我马,何为而死!”帝笑以为然,故不为深备,奏伎、纵酒、赋诗不辍。)
六、富人之间的无聊争斗
《魏书》列传第一
(后幸左藏,王公、嫔、主已下从者百余人,皆令任力负布绢,即以赐之,多者过二百匹,少者百余匹。唯长乐公主手持绢二十匹而出,示不异众而无劳也。世称共廉。仪同、陈留公李崇,章武王融并以所负过多,颠仆于地,崇乃伤腰,融至损脚。)
七、怎一个“炀”字了得--隋炀帝杨广
参看《资治通鉴》卷第一百八十一 相关内容
九、中宗李显的窝囊生活
《资治通鉴》卷第二百三
(中宗欲以韦玄贞为侍中,又欲授乳母之子五品官;裴炎固争,中宗怒曰:“我以天下与韦玄贞,何不可!而惜侍中邪!”炎惧,白太后,密谋废立。太后集百官于乾元殿,裴炎与中书侍郎刘祎之、羽林将军程务挺、张虔勖勒兵入宫,宣太后令,废中宗为庐陵王,扶下殿。中宗曰:“我何罪?”太后曰:“汝欲以天下与韦玄贞,何得无罪!乃幽于别所。)
(上书告武三思潜通宫掖,必为逆乱;上大怒,命斩之。黄门侍郎宋璟奏请推按,上益怒,不及整巾,屣履出侧门,谓璟曰:“朕谓已斩,乃犹未邪!”命趋斩之。璟曰:“人言中宫私于三思,陛下不问而诛之,臣恐天下必有窃议。”)
(安乐公主欲韦后临朝,自为皇太女;乃相与合谋,于饼餤中进毒。六月,壬午,中宗崩于神龙殿。)
其他的我就不写了,反正都是“二十四史”和《资治通鉴》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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