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特异体验(关于死亡等)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3/29 07:36:09
達之的博客
《嚼蜡集:我的特异体验(关于死亡等)》
嚼蜡集——我的特异体验
原名:关于死亡的几点体验与想象
但是后面有一些不仅仅是关于死亡的,所以改一个名字

在很久以前的某一天,我为了要体会“味同嚼蜡”是个什么滋味,特意咬了一小块蜡烛。确实,那并没有什么滋味,平淡极了。然而,若干年以后,虽然我从未想过要去体验人生那浓烈的滋味,但在我生命的旅途中,却身不由己地多次深入那一片原野,并在其中狂奔。
《嚼蜡集》详细记录了本人的几次真实的奇异的经历与体验。出于私人原因,这次网上发表,只从大致的几次经历中选择了一部分体验,省略了一部分体验与一部分细节。发此文的目的,不是为了个人的炫异标奇,而是为了向世人说明,这个世界上,还是有某些现象,是目前科学所不能解释或至少不能很好地解释的。同时要向世人说明,宗教体验或类似于宗教体验的某种体验并不是许多人以为的那样完全是虚构的。当然,你也可以简单地以精神病来形容,甚至你可以说更奇怪的精神病现象也有。另外,我经历的这些事,在有些人看来,似乎比较奇异,但在有些人看来,可能并无奇特之处,不过是本人少见多怪,井底之蛙,抱“辽东豕”至河东而已。最后,特别要预先说明的是,如果因为个人的无知卤莽,发此贴的言行有违背佛教之处,望诸位大德慈悲摄受,加以呵斥,本人当发惭愧心,忏悔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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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死去的时候,灵魂并不逃逸,而是逐渐凝固在躯体中,它感到自己动弹不得而无能为力,它感到世界逐渐地昏暗下去,它感到自己的牙关不由自主地咬紧,它感到自己全身的骨节在变得僵硬,而且,不管他死于何处,不管他怎样去死,它都将感到自己的灵魂随着躯体的僵冷而迅速地渗入地面——这就是所谓“你是尘土,必归于尘土”——它感到自己逐渐失去知觉……在一个漫长而又短暂的虚无黑暗之后,它渐渐复苏,并对以往的一切不再记忆,对过去的自我不再执着和认同,过去的自我被一种新的自我取代。同样,它将面临一个全新的时空和环境。
死亡不是一种虚无,而是一种过渡。在这种过渡中,我们不仅不会丧失感觉,反而会获得我们在生时所不能体验到的更加奇妙的感觉。——信不信由你!
在死亡之中,或许我们会进入某中虚无的境界,但这并不是死亡的全部。真实的情况也许恰恰相反:在死亡的境界中,将会出现一些我们在生时连做梦都想象不到的事件。对此,我们应当有必要的思想准备。
最后的结局是:我们将在妙不可言的体验中进入那唯一者。那时侯,我们就象一块随便什么样的垃圾(那已经完全无关紧要),随同其他无数的垃圾一起,被抛入垃圾场(那最终的汇合地),并且迅速地被滚滚而来的源源不断的其他垃圾所掩埋。或者说得简单些,我们就象一滴雨水落入大海一样,汇入那不可思议的存在之海。总之,我们将感受到那股恰如其分的的莫名的力量,在最后的刹那,它将以无穷大的加速度将我们挤压进那最深沉的莫名的黑暗之中去。
生死事大,生死惟艰。哪一个生命,不是经过一番艰难的挣扎而得以出生?哪一个生命,又不是经过一番艰难的挣扎而得以入死?要进入那绝对者,或要脱离那绝对者,都是艰难的。——生命就是以此为代价赋予我们的。
以下是体验部分:
我感到自己正在死去,眼前的世界变得越来越昏暗,很快地就漆黑一片。与此同时,我感到自己的牙齿在不由自主地越咬越紧。而且,我感到自己全身的骨节也在不由自主地变得僵硬……紧接着,我感到自己迅速地陷进地面。从我的头上、身上,以及你的周围,非常迅速地长出杂草丛(总之是植被),这些植被好象连同地面一块闭合起来,掩盖了我的身体。——这情景很象是科教电影中的延时摄影所放映的草木茁长或花叶绽放,只不过我那时并不是看见或想到,而是切身体验了这种情景。(这种情景可能颇有点“一瞬间含永远”的味道。)
我的头脑仿佛遭到电击似的(也不明显,很微妙),然后整个身心处于一种剧烈而近乎麻木的焦急感或焦灼状态(这个感觉似乎剧烈,其实也不明显,很微妙,或很短暂),这时,我心里油然冒出一个念头:为什么一切都变了?我周围怎么啦?同时,心里还升起一个念头:我是谁?我在哪里?那时,我产生一个妄想:觉得自己是一个个幽魂、游魂,在寻找自己的归宿或亲人。等等。然后,我仿佛有一种由混乱之中寻找秩序的欲望,有一种追寻事物的源头或起因的欲望(为什么会这样?),有一种回归秩序、找回亲人、回到或找回熟悉的家园的欲望(我怎样才能回到家园?)。然后,境随心转,周围的一切仿佛由极端集中、尖锐和混乱的状态趋于分散、和缓、有秩序(这似乎有点象体验时空大爆炸的感觉)。
在那一刻,我好象被一种无形的强有力的力量支配着(我不知道这种力量是来自外界,还是来自我自身),我的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地五体投地(而且头与四肢很奇妙地合拢在一起。说实在的,这个动作我很难表述,只能说,那就象母体中的胎儿的姿态)。……突然,我将感到眼前的整个世界天昏地眩,整个天空以及其中的云迅速旋转起来,我的灵魂或神识似乎飞腾起来。在那短暂的一瞬间,我感到茫茫人海离我而去,地球将迅速地消失。这时,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感到若有所失,产生一种后悔感:原来人就是神!我再也不能回到人间了!但这种感觉稍纵即逝,然后我感到自己进入了一种彻底的自由自在的状态或境界。我首先是感到自己拥有了永恒的生命和不死的灵魂,因而有一种莫名的欣喜。接着,我感到自己一切随心所欲、心想事成。一切的一切都合情合理、妙不可言,整个世界变成了一种纯粹的灵性的存在。你会感到,这种存在包容了世界上的一切主客观现象、内涵和可能,甚至包容了一切矛盾、意外和修正,包容了一切逻辑的和非逻辑的关系,包容了连续、停顿和中断,超越了有限和无限。所有这一切,形成了一个奇妙的联想链。在这个联想链中,主体和客体消失了,物质和空间消失了,时间也失去了意义,因为短暂和持久已融为一体。在一段时间里(不必去计较它有多长或多短,时间已经若有若无),我感到这个奇妙无比的联想链,通过一组一组矛盾概念和逻辑关系,几乎使我体验和思考遍了一切。其间,还偶尔被一种模糊概念和非逻辑关系干扰一下,却能够自我调节和观照。这种干扰似乎不仅不影响其完美性,反而显现了其完美性……
……我感到自己终于结束了这一段漫长、艰难而朦胧的旅程,勉强睁开自己的一只朦胧的、斜睨着的眼睛,望着这个陌生而又似曾相识的世界。我觉得自己仿佛暂时停留于(或者说被拘禁于)一片相对静止的状态,好象是通过你前面的一块无形的玻璃看着现实中的人群——但是又阴阳相隔——最后,那真正的死亡(寂灭)到来了,我感到自己进入一种永恒的寂静之中:那是一片突然到来的静止,那是一片突然到来的黑暗——释迦牟尼佛用灯灭来形容死亡,真是恰如其分。死亡的刹那就是灯灭的一刹那。那短暂的一刻,似有非无。——我感到,忽然间,一切归于寂灭,那是一种突如其来的绝对的黑暗、静谧和清凉,是一种纯粹的虚无。那短暂的一刻,似有非无。在那突然的静止和黑暗到来之际,万物融为一体,无所差别。一块石、一颗树或一个人都呈现同样的静止状态。在趋于静止的那一刻,你无可选择、无需选择,就象情急之下随手拿起身边的某一样东西一样——变成了随便一个什么!那静止的浪潮所至,每个人都无可选择,也无可逃避。我感到自己融汇在那一片整体的永恒的大海中,自由自在,宁静安详……
……在那时候,我感到自己的整个身躯在弯曲、缩小,似乎自己整个人在弯腰卷缩成一团,并迅速缩小成为一个小点;正在迅速缩小的时候,或者说,在缩小到一个临界点的时候,紧接着,我又感到自己的全身在迅速膨胀,同时,似乎有一股细细的电流流遍自己的全身,感到自己的身体在膨胀中变得缥飘渺缈起来,好象消失了一样,好象变成了“虚无”(注:这些感觉是一个接着一个的,衔接得很紧密)。这时,我觉得自己仿佛就是整个宇宙,个体与整体之间、有限与无限之间、实在与虚无之间融汇一体。
后来,我把这次体验与宇宙的有与无,宇宙的微观(最小化)和宏观(最大化)联系起来思考,把个体生命之迷和整个宇宙之迷联系起来思考(所谓人体小宇宙)。
我内在的感觉起了变化:我感到自己的身体变成了机械似的东西了。我当时整个身体都僵硬了,感到自己的手脚身体就象木偶一样,呆滞而麻木。眼神呆滞,身体僵硬,内心无动于衷。准确一点说,我感觉自己就是棺木中的尸体,接着,我又感到,我的整个身体在一步步收缩并逐渐消失。我感到在我身外的物质缝隙中,分明有一股力量在吸引着我,要将我吸引进去。这种感觉是相当奇怪的:我觉得自己的身体马上就要消失在物质的缝隙中,归于彻底的虚无。这不仅是一种心理感受,而且是一种生理感受。总之,我感到有一股外在的物理的力量在吸引着我。在我的主观感受中,自己的身体似乎已经被吸收进去了一小部分。不久,我又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内在的感觉。我感到,女性的生殖器,明显地有一股吸引力(与物质缝隙中的力量一样),在吸引着我。我感到自己似乎要从女性这个器官中被吸收进她的身体,消失在其中。(此中的我,可以是人的出神状态,或是作为中阴身的神识)
关于“宇宙大爆炸”生命创生或生命寂灭那一刻的幻觉:
杂技、魔术、玩具、木偶、胶质物等是生命中非常非常奇妙的因素,似乎是生命创生过程中的关键因素,是由无生命状态过渡到生命状态,乃至由虚无过渡到实在的必要元素。(当然,广泛来说,现实中的一切都是必不可少的。)不过,当时的幻觉太离奇,内容变幻得太快了,因此留下的记忆很少,也很模糊,说不清楚。总之是一个不可思议的轮回之圈。比如,在你最最出乎意料的时候,会出现突变;新出现的事件,其实那是你最最熟悉的东西,恰恰你把它彻底遗忘了,所以它才显得新奇;在你最最意料不到的时候,你会犯一个最最不可避免的错误,而这个错误,会在某个时刻,造成某种不可挽回的后果;你用最最幽默的手段,去理解或化解最最深奥、最最重大的问题。等等。总之,在你最最意料不到的时候,犯一个最最容易犯的错误,毕竟,谁都不可能完美无缺,谁都不可能面面俱到,谁都有可能顾此失彼,谁都有可能百密一疏,何况,那是在你全神贯注的时候,或是在你得意忘形的时候,当你猛然发觉,为时已经晚矣,于是,一切都不可避免,一切都不可挽回,一切都重头再来……这是每个生命都不得不经历的轮回。这是娑婆世界(缺陷世界、有漏世界)永无尽止的无明黑箱。那一刻,只能用一个比喻来形容:就是有一个人在你背后,在你绝对想不到,甚至是在你非常得意忘形的时候,突然用一个千钧之锤,将你在刹那之间打成一块肉饼。不过那时并不是你的肉体,而是你的神识(中阴身),在一瞬间被一股突然而来的恰如其分的又是不可抗拒的千钧之力,在极短的时刻被推入(其实,那种感受用任何动词都是不确切的)一种绝对静止、绝对黑暗(同时又是绝对光明。正如黑格尔所说:在绝对的光明中,就象在绝对的黑暗中一样,什么也看不见)的状态之中。那是一种永恒的寂静,那是一片突然到来的静止,那是一片突然到来的黑暗——释迦牟尼佛用灯灭来形容死亡,真是恰如其分。死亡的刹那就是灯灭的一刹那。那短暂的一刻,似有非无。——你将感到,忽然间,一切归于寂灭,那是一种突如其来的绝对的黑暗、静谧和清凉,是一种纯粹的虚无。宇宙生命中真正最奇妙、最难以言说的存在(体验)就是轮回之枢机,就是那一种奇妙的转换,一种连续和间断的统一,一种无中生有和有归于无的奇妙混合,一种非有非无之真空妙有状态,就是这短暂得近似虚无的一刻。其实,这中间还有许多情节,不过太奇怪、太复杂、太微妙、太难以捉摸,不仅语言难以表达,就是思维也难以把握,只能用佛经中常用的一个词来勉强表达:不可思议……
下面描述一个被枪决(头部)的受刑者,他的灵魂(神识)可能脱离地球,投胎去另一个星球:
在临刑前,他的神经可能早已经麻木了,他在临刑前的恐怖感可以被一种幻觉延伸得很长。由于罪犯处于一种高度紧张和恐惧的心理状态中,不知为什么,不管是近处还是远处,人群中的一点点声音他都能断断续续地听得见。同时,他完全身不由己,好象一具僵尸,自己无法动弹,他机械呆板,几乎完全任人摆布,但他对周围的任何一点动静都十分敏感。在被枪决之际,刹那间,他感到自己的头部轰地一下,眼前便朦胧一片,同时,有一丝轻微的电流布满全身的感觉。在他的头部遭受致命一枪(一击)的瞬间,他感到自己的灵魂(神识)迅速地飘升至遥远的天空,就象一片雪花倒退着飘升至空中一样——他的灵魂(神识)好象带着一丝解脱感或轻松感(可能是原先那种高度的紧张感的反弹吧)——接着,他感到自己的身体似乎融化在一片虚无缥缈之中,从此与这个世界(地球)永诀。他将看到眼前的一切都离自己而去,消失在空中,地球就象一颗小沙粒似的融入虚空的海滩……接着,他将感到自己象遥远的一颗星一样,俯瞰着眼前的一切,觉得自己与眼前的一切虽然近在咫尺却又非常遥远,有一种可望而不可及的感觉。
……这段时间,我整天呆在家里,除了做一点家务,就是上网和写作佛教对联。那几天,我同时正在看《华严经》,当时,《华严经》——特别是其中的《阿僧祇品》——那宏大圆满的佛的境界使我深感惊叹。在这种情况下,一天夜里,我似乎是短暂地睡着了一会儿。但是,我做了一个很奇异的梦:我感到宇宙在漫长的时劫经历了多次反复的生灭过程。我感到象微尘一样众多的既宏大又渺小的世界(或者说,宏大的世界象微尘一样的众多并且显得渺小)在刹那刹那间不断地经历生生灭灭的过程。这是一种很真切的宏观时间感和宏观空间感,是一种很真切的体验和感受(似乎类似于是某种三昧境界),不同于平时一般思维状态下的那种理解。在梦境中,似乎还有一些特殊的地方可以避免被毁灭——这个特殊的地方,似乎是一座巨大的(卧)佛像,这座佛像仿佛自成一个宇宙,在它上面的人们相对是那么的微小,以至于他们并不知道自己是处在一座巨大的佛像上。那些人似乎在进行某种战争,并导致其毁灭。又似乎是整个宇宙的毁灭。那些在进行战斗的人又象是游戏的儿童似的,或者更准确地形容,那些人就是小人国的人。最后,我在一连串不由自主的“尘尘刹刹”“尘尘刹刹”的念诵声中醒来。那种念诵的方式有点类似于气息十念(每一念,就是尽自己一口气念诵若干句)。在梦中我似乎念诵了两三口气,每一口气都念诵了几十句“尘尘刹刹”。醒来后,在半梦半醒之间,还接着念诵了一口气,似乎要尽量延长那时劫,同时似乎要尽量拯救更多的众生(这些年,我所看的佛教书籍虽然比较多,但此前却还没看到过“尘尘刹刹”这一句,更没有念诵过,过后才在网上查到有这一句)。同时,我醒来时仍然还强烈地感到那种宇宙毁灭的恐怖惊惶。而且,我感到梦中那渐渐模糊的宏观宇宙同时也就是微观宇宙(那座巨大的佛像,那些在进行战斗游戏的儿童似的人们),似乎就在我的枕边。我感到梦中的境界逐渐消逝在我耳边(枕边)的空中……
在时空变换、生死轮回中,每个人都会成为另一个物种的人质,而所谓人质,就是因为其带有某种物种的基因、密码,而这个基因、密码,又关系到另一个物种的生死存亡。就象我们现在费尽心思对其它物种进行研究、实验、解剖等一样,在生命轮回的过程中,物种之间进行的这种生命之迷的研究,其实就是一种最根本意义上的生存竞争,它不仅关系到一个物种的生死存亡,而且关系到一个宇宙的建立和毁灭。在某个时间,人类已经被某种外星人集体灭绝,只保留了一部分人质,用于做实验等目的。这些人质,被外星人严密控制。与人质一起的,还有一些外星人所制造的类人生物。这些类人生物,其实也就是伪装成人类的外星人,他(她)们既然是另类,就说明,他们已经被另一个物种死死控制,这一点是基因之争,似乎关系到一个物种的生死存亡、延续乃至转生。人质不仅负带着人类的遗传密码,更重要的,似乎还负带着人类的转生、再生密码。这个再生密码,意味着,在某个时候,在轮回之链的某一环,不仅关系到人类的卷土重来,再度兴盛,也会关系到这个外星生物的生死存亡。如果这种外星人,能够从这些人质身上逐一破解其密码,就能在物种竞争中取得胜利,就将彻底消灭或控制人类,否则人类将借尸还魂,报复这个外星物种。为此,外星人用了许多办法(或酷刑),企图来获得密码,如,把人质放在封闭的船舱中,以极高的压力和温度使之融化。或使人质在极端的爆炸中解体。但那些人质,由于某种内在的机理,不管死亡的方式如何,内在却并不觉得怎么痛苦,似乎只是在温热的环境中,做了一个恶梦就醒来了、解脱了,进入了另一种生命境地,或回归他们的种群。有很多人质,被一一折磨试验,过程方式很多。但每个人质的解脱过程都差不多,看起来都很可怕很痛苦,其实他们内在的感受却都不怎么痛苦。可能由于种种生物学奥妙的因素,也许感觉的阀门因感受超过一定限度而关闭了,总之,并不怎么感觉到痛苦。其中,有许多情节,太奇怪、太复杂,语言难以表达……
对大爆炸时刻的幻觉般的体验:
我感到自己同时处于极乐世界和地狱两种截然相反的极端感受中。我感到,宇宙就要大爆炸了!大爆炸的时刻即将来临。只是,当你感受到它时,它其实已经过去(我感到,这其中似乎有一个时间差,这个时间差似乎意味着非确定性的概率。实际上,宇宙是始终处于大爆炸的临界状态,对有的人来说,是这一刻,对有的人来说,是那一刻。)然后,我感到自己处于极乐状态,一切随心所欲,自由自在,心想事成,奇妙无比。然后,我感到时间迅速错乱、扭转(仿佛是时间的某种交错与摆动),随即进入地狱状态。但是,极大的痛苦(那一念)同样在很短的时间就过去了,以至于我并不能感觉到什么。在那种异常兴奋的妄想状态,极乐状态(其实并不觉得乐)和极苦状态(其实并不觉得苦)交替出现。渐渐地,极乐状态和极苦状态都有所减弱,仿佛大爆炸时刻已经渐渐过去了。在这个过程中,还曾出现……等等角色,这些角色之间的关系非常复杂微妙,就象幻觉中的大爆炸之初那迅速变幻的时空状态与感受状态一样。这些角色都具有不可思议的法力,一切自由自在,无所不能。随着大爆炸的远去,他们的法力(和等级)将逐渐减弱(降低),但仍然会保留一些。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各种各样的角色都将会层出不穷地更多地大量地出现,或者说,芸芸众生出现了,人们(各种生命、各种角色)之间的关系将更加地非常非常的复杂微妙,就象一部庞大无比的电影中无限众多的角色一样。其间,在这种迅速变幻的关系中,最使人感到最害怕的,是出现某种异化性的突变。
在高速驾驶的汽车(飞机或宇宙飞船)失事时(碰撞、爆炸等)死亡者在死亡瞬间的感受:那是一个很短暂的过程,可能由于种种生物学奥妙的因素,也许感觉的阀门因感受超过一定限度而关闭了,总之,一点也感觉不到痛苦,只觉得自己好象迎头被一股温凉的风(或者水)融化了似的。或者说,只觉得自己的半边头部或整个头部被一股迎面而来的温暖(温凉)的风吹掉了。同时,有一种“砍头只当风吹帽”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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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安娜王妃撞车或挑战者号宇宙飞船爆炸,不知那些死难者的临终感觉,是否会如此?
被吃掉的动物(如老鼠被猫一下子咬住),或被汽车压死的人(一下子被压在汽车轮子下):在刚开始的那个时刻,那时,他将感到自己全身一下子被迅速地被绞紧、压缩,但并不感到很痛苦,只不过感到自己的身体象一把张开的伞被某种神秘的力量不可抗拒地收拢来一样。
以下是经历部分:
1991年7月。……拂晓时分,行人不多。我一步一步似乎是很准确地、很机械地走着,动作形态都很僵硬,象一个受控制、受摆布的机器人。我走几步,停一会儿,然后再走,似乎有某种未知的东西(在我体内或在外界?)在无形中引导着我,使我一步一步走到天#秤这个地点。这时,我开始听到远处广播传来断断续续的音乐声。有几次,这种音乐声在我走的时候就出现,在我停步的时候就消失,好象若隐若现。经过几次走走停停,我看见前面似乎有一个穿着军装的人,拿着一根皮带站在那儿。这时候,广播中响起了报道的声音,内容似乎是我国在进行着一个重大的实验或工程。(注意,以上这些广播等可能只是外部的巧合或某种幻觉)……在我走完最后一步站立不动时,广播声似乎正庄严地宣布:实验取得了成功!就在这时,毫无预感地,我感到我的额头被一团奇妙无比的光粘住了(好象有一种恰倒好处的力量将这团光嵌进了我的额头),那是一团难以形容的光,勉强说,那是一团金色的、灿烂的、浓烈的、似乎具有液体性的、渗透我头颅、再一直渗透我全部身体、并渗透了我的灵魂深处的光,就象被一盆又温暖又清凉的铁水浇灌在头顶一样,给我的感觉是非常强烈却又十分清凉。我感到自己完全融化在这一团熔炉似的金色的光芒之中,整个世界似乎也同时成了一片金色的光。同时,我不由自主地喃喃祈祷:“南无阿弥陀佛”。(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念诵佛号,以前我基本上没有接触过佛教)。可以说,迄今为止,这是我所有的体验中感觉最为奇妙的一次,虽然它为时不长,但我想象不出世界上能有比这更奇妙的感觉。
1992年7 月。我独自一人,留下同伴,先登上了去重庆的列车,由于拥挤、疲劳、没有座位,特别是精神的过于紧张,我躺在列车的地板上,一会儿竟然昏昏沉沉地睡着了。醒来后,天已渐亮。这时候,我看见眼前一先一后,飘浮着两个乒乓球大小的光团。这两个光团都是由许多细小的银白色光点组成。其中之一象一个旋涡星系(缩小了的模型),不知为什么,当时我想:这是欧几里得空间。另一个象一个棒旋星系(缩小了的模型),不知为什么,当时我想:这是非欧几里得空间。(当然,我当时的想法很可能不对,因为我对自然科学并无研究)看见这两个银色的光团,那么真实、那么清晰地漂浮在我眼前,我当时惊呆了!我长久地惊讶宇宙生命是多么的伟大!多么地奇妙!
……第二天,同伴也来了。休息一天后,我和同伴按计划去歌乐山旅游。……在白公馆参观后出来,……我和同伴来到渣滓洞。当我正站在渣滓洞二楼对着院子天井的方向时,突然,毫无预感地,我看见两个银白色的汉字“普度”闪耀在我眼前(又好象是在我额头里面闪烁,总之,那情形是很难描述的)。……我们往前走了一段路,这时候,又有一个硬币大小的银白色光团在我的眼前或者说在我的额头里面分开,成为两个半月形(它们不是由细小光点组成,而是两个整块的银白色)。这时候,我感到头疼头晕。……我俩一起走回##大学。在回去的路上,当我看见阳光照射在大家(包括我的同伴)的身上、脸上时,我脑中突然出现慧能大师的一句话(也是我当时一个很真切的感觉):“一念悟,众生是佛”。
1998年4月。我……独自一人,坐上由广州至成都的特快……打算去成都以及峨眉山旅游一趟。到成都……然后再去乐山、峨眉山旅游(其间加入了一个由散客临时组成的旅游团)。在峨眉山金顶,我(象往常一样)到大殿拜佛。在金顶大殿的殿堂,我虔诚地跪下、顶礼膜拜,同时(象往常一样)在心中默默念祷:南无阿弥陀佛,南无观世音菩萨,南无大势至菩萨,南无清净大海众菩萨。我一边顶礼膜拜、默默念祷,一边还听见一个僧人在为我敲着罄。这时,毫无预感地,从我贴在坐垫上的额头中,突然升起一轮红色光轮,宛如一轮鲜红的太阳,非常清晰、鲜明、生动。在一片虚空的背景中,这轮鲜红的太阳仿佛是渐渐从我的脑门中(额头里)涌出来,呈现在我的眼前(虚空中)。这时,我已经进入了这奇妙的境界之中,自我已经消失,我与这境界已融为一体。然后,这轮红色的光轮(太阳)又缓缓裂开,变成一个红色的汉字“心”,非常清晰、鲜明、生动,然后,这个“心”字(的笔画)又渐渐地分散、消失……我起来后,感到震惊、激动,有点神思恍惚,但外表上人们可能还看不太出来。接着,我又到金顶的另一个大殿(华藏寺)拜佛。同样地,毫无预感,在我拜佛的时候,从我贴在坐垫上的额头(脑门)中,突然出现一根黑色的放大了的毛发似的东西——后来我想,它也许就是佛经所说的普贤菩萨的毛孔吧——在一片闪烁着以绿色为主的彩色光点的虚空中,这根黑色的毛发似的东西,就象是一条圆形通道,弯曲着、蜿蜒延伸……然后,出现了一片青山的背景,非常清晰、鲜明、生动。青山中又出现一个身穿灰色僧衣的比丘,他站立着,侧转着身,缓缓隐入那一片青山之中,然后整个画面渐渐消隐……(这一连串画面的出现,就象是放电影一样)。同样,我感到震惊、激动。也许是因为出乎意外、没有经验,没有以平常心来对待这种情况,此后,我更加神思恍惚。……接下来的两天,我还是精神恍惚(可能外表还大体正常),和旅游团一起,到伏虎寺、报国寺等地参观、照相。好在一路上有临时结识的几个师傅(其中有一个好象是贵州都匀电线厂的老职工,和我住一个房间)照顾我。
以上分别是1991年7月、1992年7月、1998年4月,三次西南游的一些经历,三次经历的城市及线路分别是:
邵阳——怀化(本来想去重庆,因故在怀化中止返回)——邵阳。
邵阳——贵州(黄果树)——重庆——三峡——岳阳——邵阳。
佛山——广州——成都(乐山、峨眉山)——新化——邵阳。(本来买好票回广州佛山的,因故在新化下车回邵阳)
三次旅游中,遇见奇异经历的地点分别是:第一次,在怀化;第二次,在重庆;第三次,在峨眉山、新化。(本人老家是在湖南邵阳,现在广东佛山工作。)
以上三次旅游,怀化和新化不是旅游目的地(离邵阳不远,以前都去过),本来根本没想过要下车的,是因故不得不下车的。
回顾自1991年怀化初次经历到1998年新化的这次经历,相关的城市名称似乎也颇有意味。怀化——重庆——成都——新化。似乎暗示着某种螺旋上升式的轮回与更新,以及精神上的某种相应的变化。比如,怀化,从字面上似乎意味着我的世界观将发生根本的变化。经过这一次刻骨铭心的非同寻常的经历,我开始信仰佛教,我的人生也有了根本的转化。重庆,则似乎意味着我将再次(重新)经历那尚未完成的旅途和变化。成都,字面上就是完成、成就之意。新化,从字面上似乎意味着我的人生将发生新的变化。也不知为什么,经过成都—峨眉山—新化的这次经历,从1998年4月起,我不再坚持吃长素。而且对佛教的看法变得灵活、实在一些了。
另外,1991年7月第一次在怀化天星秤这个地点遇见佛光(我看到这个地名被人用手写的方式写在一根电线杆上,但是后来据我在网上查看,此地名也许应该是天星坪)。在怀化,我自己先后又来到地量局(后来在网上查不到此名)、人民旅社(我和一个同事一起于1987年暑假去张家界旅游时,曾经在怀化转车,在人民旅社住了一宿,这是第二次住进这个旅社)、团结派出所这几个地方,当然还有其他一些不知名的地点。总之,天星秤、地量局、人民旅社、团结派出所,这四个地名是我对怀化的地名的仅有印象。要说明的是,这四个地名:天星秤、地量局、人民旅社、团结派出所,似乎具有某种神秘的暗示,因为这四个地名的字面意思合起来似乎就是:天、地、人、和。(当然可能纯属偶然、巧合)
另外,要说明的是,在怀化这次奇遇之前,我对佛教几乎没有什么印象;在此之后,对佛教的信仰在我的心里扎下了根。我的人生观、阅读兴趣乃至以后的生活历程也从此彻底转变。
大白天,天气晴朗,但没有阳光照射(多云),我站在家里的阳台上。突然,我清清楚楚地看见,自己的双手,由手指头开始,往上逐渐呈现出一种透明、或者说半透明状态(持续的时间很短,但看得很清楚)。与此同时,空气中(我眼前)的光亮似乎变得有灵性似的。过了几天,我又一次看见自己的双手逐渐呈现出这种半透明状态。可以说,这是我所有的经历与体验中,少数几次最使我感到惊异的体验之一。要说明的是,我并没有任何的药物刺激之类。
……我出现了几次很逼真的幻觉。有一次,我坐在床上,久久注视着对面的墙壁,于是,我看见墙壁中清晰地出现一只渡船,载着一位身着##民族服装的新娘,好象她还打着一把伞,在几个亲人的拥簇下,慢慢靠过来,同时,看起来又好象是她在款款走过来。画面是银光闪闪的隐隐约约的,但很清晰、很形象逼真,很有立体感、动感,就象微型的活灵活现的立体电影一样。与此同时,在我心里有如下念头:似乎我愿意的话,她就会靠上岸来,同时也就会从虚空中显现到现实中来……其隐含的意义或代价是……因此,我面临选择,在最后一刻,我放弃了。于是,墙壁中那银光闪闪的……慢慢又消隐了。……
我于半夜时分,从梦中醒来,见床边有一小女孩(并隐约有一啼哭声)。在朦胧中,看见蚊帐外面有一小女孩的身影,面目不清,伸着一只手。我拼命想念佛,但是嘴唇比较僵硬,尽努力还是念了几句佛号,那小女孩的身影随即就消失了。我起床后,开灯,念大悲咒、往生咒各数遍,念地藏经一遍。然后再次入睡。
对于诸如此类的现象(其实有的很平常,很多人可能都有类似的经验),请诸位网友理性讨论,尊重人格,科学能解释的可以用科学解释,科学不能解释的也可以另外解释。
例如:上面这个也许可以用梦魇来解释。不过,我觉得梦魇一般只是一种内在的感觉(梦视),不同于外在的幻觉(幻视),因此,也许用幻觉来解释能确切。当然,还可以有其他解释。
在当前科学万能论、庸俗的物质主义、断灭论的无神论等泛滥的情况下,此类问题的提出和探讨,有助于人们清醒地认识到人类文明和宇宙生命的复杂性与多样性的。对于以探究宇宙生命实相为宗旨的佛教而言,还是有某种助益和某种必要性的。
附:这里所谓体验,准确地说,可能应该称为濒死体验,或死亡过程一部分的体验。至于想象或禅定所见,范围就可以宽一些了,甚至可以包括从死亡至再生的全过程。
在禅定(瑜伽)修习中,当修行者取得某种功效时,往往会进入一种超觉境界。在这种境界中,人们对宇宙生命的体验将是十分生动而奇妙。这种体验超越了人体五官的局限,突破了人类思维的束缚,往往能够唤醒在人的阿赖耶识深处的某种奇异直觉能力,从而在某种意义上洞察到宇宙和生命的奥秘。如印度瑜伽大师古比•克瑞西那在他的名著《蛇火》第十六章中(转引自陈兵、徐湘灵编著的《佛教与密宗入门》),描述了他的一段亲身体验:
在一九三七年,接近圣诞节的时候,我象往常一样,两腿交叉,盘膝端坐,一面调息,一面观想一朵红莲,在两眉之间,含苞待放。我挺直腰身,端坐不动,随时保持意念集中眉心一点。随着意念的高度集中,我的呼吸渐趋绵密,似有似无,若断若续,眉心的红莲也逐渐开绽,明艳欲流。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地已经坐了几个小时。无论何时,我都全神贯注,观想两眉之间的红莲。观想的时间越久,红莲开绽得越大,光华灿烂,四向投射。最后,我持续观想眉心红莲,心不外驰,意无所缘,长达十数分钟之久。突然间,红莲全部开放,光华炽盛。同时,在脊椎的最下端(等于道家的尾闾穴)有一种蠕动的快感。但是,当我的注意力移向尾闾的时候,这种突如其来的快感立即消失了。
在这时,我深自警惕,这是意念分散的结果。所以我又把注意力提聚到两眉之间,继续观想开绽的红莲。几分钟过去了,这朵红莲越开越大,明艳照人。突然间,轰然一声,如春雷爆绽,一股光华闪耀的热流像喷泉飞瀑一样,从脊椎的下端汹涌而上,流经髓道(督脉)注入头颅。这种突如其来的发展使我大吃一惊,因为我在心理上毫无准备,惊悸之余,我立即保持镇定,端坐不动,继续观想眉心红莲。
随着时间过去,充溢头脑的光气之流更转明亮,耳内震吼之声也逐渐加大。一霎时,我全身抖动,顿觉元神脱体而出,升浮在半空之中。周遭的一切,包括我的身形,完全淹没在光华之海里。我似乎和内身、外境失去了接触,一点孤灵在浪涛滚滚的光华之海里,一面涨大,一面延展。相反地,我的身形也一面缩小,一面退后,一直到它从我的觉识中完全消失了。
在这时,我似乎脱落内外身境,空无一物,只有一味的觉识。它象一个波光滟滟的大海四向伸展,圆明通澈,无远弗届,一切有形和无形的障碍都被光耀的波浪一扫而空。在过去的经验中,我的觉识象一个明点禁锢在躯体里。但是,现在这个明点已经扩散为浑无涯涘的光明识海。在那里,我的身体象一片秋空落叶,在滟滟的波光上,载浮载沉,时有时无。在这时,一种轻飘飘的幸福之感也随之而来。个中滋味绝非语言文字所能表述于万一。
我舒舒服服地坐在椅子上,在不知不觉之间,我逐渐进入一种如真似幻的奇妙境界。在那里,我发现“自我膨胀扩展”起来,而有高飞远举之感。这和一九三七年十二月,我第一次切身体验的超觉经验大同小异。不同之处是当时震耳的轰隆之声,现在已经变得柔和悦耳,如群蜂齐鸣,韵律协调,合拍中节。同时,萦绕在脑部的光环,也被一种透明银色的光华取代了。这种光华深入我的身心,内外皆有,早已成为我生命的特征。
这种境界的神奇微妙之处,在于突然地觉知。第一人称的个我,向外无限的扩展,形成一个充塞宇宙、横遍六合、大而无外的人格。同时在内心的深处,我感觉到渺小的个我和无限大的宇宙接体合流,彼此觉性融通,打成一片。尽管此时此际,内在的我仍未脱离我的躯体和外在环境。在这个无所不在,无所不包的觉识之海里,我的躯体、我的坐着的椅子、面前的桌子、四壁围拱的房间,房外的草坪、虚空大地,都好象是虚妄不实的阴灵一样,退缩到无关紧要的空间里。
代表普遍存在的觉识之海,似乎是无限大,同时也是无限小,脱落空间,贯穿古今。从大处着眼,它四向延展,无边无际,突破空间的限量,大而无外。相形之下,我们观念中的虚空世界,不过是这普遍存在的海面浮沤,微不足道,稍纵即逝。从小处着眼,它无形无相,无古无今,小而无内。但是,从这个无限小的中心点,涌现出宇宙万物(包括我们的内身、外境),仿佛我们观念中的大宇宙,只是一个影像,从这无限小的放映机里,投射在无限时空的画报上,沉浸在这超迈时空的觉识之海里。我自己也是无限大和无限小。自其大者而言,第一人称的个我,和超迈时空的觉识之海接体合流,当然是大而无外,因为宇宙万有,尘尘刹刹,都不出我心。自其小者而言,觉识之海无形无相,似有还无,无空间的限量,无时间的分际,相形之下,我是无限小中之小,当然更微不足道了。
这是一种惊心动魄的超觉经验,前所未有,无可比拟,超乎一切被心灵所感、官能所觉的世间经验。在我的心灵深处,我强烈体会到一个奇妙的生命之源,充满了如此强大的明觉之性,使我们心目中的宇宙,在形象方面,相形见拙;明觉方面,黯然失色;在实质方面,虚妄不实。换言之,这个生灭相继、瞬息万变的现象世界,在觉识之海的密流中退缩到幕后去了。它像一个微小的泡沫,在翻腾汹涌的觉识之海里很快地消失了;它像一缕轻烟,在太阳临照之下,随风飘散了。
那么,大而无外的宇宙和人类有限的觉识两相比较,又是何处情况呢?从觉识之海的镜头来看,原本统驭万物的大宇宙,退缩为虚妄不实、变动不居的个体,处于无足轻重的从属地位。相对的,素有烦恼忧患渊薮之称的个人意识,仅管局限于血肉之躯,却无限的膨胀扩展,突破时空的疆界,和代表普遍存在的大化冥合一体,大而无外,小而无内。
对照我在描述的灵魂或神识似乎飞腾起来的那段体验与印度瑜伽大师古比•克瑞西那在他的名著《蛇火》第十六章中,描述了他的一段亲身体验是比较接近,或比较类似的。
蛇,比如人体内的高能量的神秘功能是象蛇一样潜伏的(在几个脉轮部位),一旦打开,或引起,就象火一样爆发出来。所谓修“拙火定”,其功能平时深藏不露(所谓拙),开发出来后则能量很大(所谓火)。
生殖轮,又名“密轮”、“育乐轮”,位于会阴之上,此轮为中脉基座,被认为是生命能量的发动处,亦为业气及末那识所起俱生我执所在之处,是修“拙火”的关键部位。
或者说,深藏如蛇的脉轮,本身就是一团潜伏的火(能量巨大)。
四川大学宗教研究所所长陈兵教授,在他的书《生与死》中,也描绘了他自己的几次元神脱体的情况。见《生与死——佛教轮回说》       陈兵教授 著
第三节 脱体经验
脱体经验(Out of the body experience),缩写OBEs,一译“灵魂离体经验”,心灵学的诠释是:“一个人似乎从身外的角度知觉世界并常常报告说看到了自己躯体的一种经验”(《心灵学》523页)。“星际投射”、“行进的遥视”、“超感官知觉的投射”,都曾是用来描述这种现象的词汇。古籍中所载神游、魂游、入冥、出神、灵魂出窍等,及许多濒死体验,都可以看作脱体经验一类。
这类在中国古籍中屡见不鲜的特殊经验,在西方人士中也非属罕见。前述十七世纪瑞典著名科学家斯威登堡,从55岁到84岁逝世,每日接连做神识脱体的“白日梦”,在“梦”中神游天上地下,会晤天使和众多古代帝王、圣人的魂灵,与月球、水星、火星人交游,对其神游经历有详悉的记述。他依神游经验及与天使的交谈,创立了“幽明对应”理论。对神游、脱体一类现象的研究,在西方已有一百多年的历史。早期对这类经验的最流行的解释,是以神知学说为基础的“星际投射”说,这种理论认为人有可与肉体分离而出游的“星际躯体”(Astra body)——一种略似灵魂的东西。1929年,英国卡林顿与美国马尔登合著的《离开躯体的灵体》,列举有许多灵体神游的事例。后来,为避免与星际投射说混淆,心灵学一般称此类现象为“脱体经验”。
据有关专家们的调查统计,脱体经验是一种相当普遍的体验,有这种经验的人出乎意料地多。从美国、英国、冰岛、荷兰等地调查的大学生和市民中,承认有过脱体经验的人,竟然占8—34%,有许多人有数次脱体经验,个别人声称能任意引发这种经验。这种经验与宗教信念和兴趣无关。大多数有这种经验的人都坚持说,它们与普通的梦境不同,在脱体经验中能更清晰地思考、回忆。并非所有的脱体经验都牵涉星际躯体或幽灵。
脱体经验的一般事例,如格林所调查的一名妇女自述:她那时病势沉重,躺在病床上,病房是L形的,根本无法从病床上看到拐角处。一天早晨,她感到自己飘浮起来,俯视着其他病人,看见自己正*在枕头上,十分虚弱苍白,她妹妹和护士带着氧气冲到她床边,拐角处的病床上,有个头上缠绷带的大个子女人坐在床上,用蓝毛线织东西,脸蛋很红。忽然,一切都变成一片空白。等她睁开眼睛时,看见妹妹正伏在她面前。她告诉妹妹刚才的体验,妹妹大为吃惊,因为她所说的情景完全符合事实,而这不是躺在病床上昏迷的她所能看得见的。
有这种经验者,都把他们的体验描述得逼真生动,说在脱体经验中,视觉要比平时更为明亮清楚,视线能穿透墙壁,能怀着一种轻松惬意的愉快感随意行走,任何实物都不能阻碍其行动。但当他企图移动某物时,他几乎总是失败。力图使别人看见和感到自己的尝试也总是失败。在被诊断为死亡而又复生者和濒死者的体验中,多有脱体经验发生,大多数脱体经验,出现在身心松驰,如正要躺下去休息、松弛地坐着之际。有的脱体经验中有能遥视远方等超感官知觉。
西方有关方面的专家用多种方法对脱体经验作了探测研究。对一些能随意进入脱体经验的人用各种仪器测试的结果表明,在进入脱体经验时,心率、脑电图、眼动等生理指数都逐渐发生了变化,然与睡眠和作梦时的这些生理指数有别,说明脱体经验并非在睡眠中发生,是与一般的梦不同的一种特殊心理状态。用磁强仪、紫外线和红外线探测器、应变仪、热变电阻器及磁电效果探测器等测定脱体经验时,很少发现仪器上有反应,说明脱体经验中没有已知的物理实体逸出体外,或逸出体外的东西难以探测,尚未找到可*的探测方法。1975年,帕尔默及其同事们通过放松身体、呈示单调的声音和景象,加上脱离身体的暗示,成功地使受试者们获得了脱体经验。研究者们还对脱体经验中的超感官知觉进行了测试,结果表明其命中率比在直接的超感官实验中测试到的略高些。1973年,美国奥西斯测试的l00名受试者中,有15%能提供脱体后辩物的可*证据,有些事例证据确凿。
脱体经验在西方人士中既然普遍发生过,在中国人身上也不应该没有。笔者曾听一些人讲述过他们的这种经验,甚至还听到过有能入冥之人。笔者自己从19到29岁的十年间,曾有过六次脱体经验,这种经验与西方专家们调查的一般脱体经验有所不同,其特征主要有以下几点;一、每次都是被动发生的,多是在躺下休息时,先听到一种奇特的声音(后来才发现是佛经中的一句咒语),而后听到说:“某某来请”,或内眼看见有古装“人”在眼前突然出现,其时一切都非常清晰,绝非做梦。然后觉得自己的意识乘着一种能量从身体的某个部位(面部、胸部、腹部等)猛然脱体而出,脱出时有挣脱身体内的一种吸引力之感。二、离体后即可发现,自已仍有身躯,但与本人长相衣着不同,为一披发、白衣的古代童子形状,每次所见皆同。此“我”能看见自己的肉休躺在床上,其体质和行动自觉与肉体不同,自然能穿门透壁,行走甚速,行时作“环走”状,足似不触地,危急时能升于空中,远距飞行时速度愈来愈快,最快时只觉自已为一极小的粒子,二千公里路程,约半小时可到,在空中飞行时能看到火火车和飞机在下面慢慢移动。当穿过墙壁、门窗、屋顶等障碍物时,回头一看,身后有无数道微细金光迸射,当进理解为自身与实物擦撞而生的光电效应。三、离体之“我”意识清晰,不同于梦中,虽能意识到自己是离体之“魂”,但对自己是谁,变得模糊,有时觉得曾是另外的某人,有时自忆本从天外而来,暂时寄身这个世界,已辛苦备尝了。四、离体之后,有时先见光明灿烂,有如春日骄阳,而光有清凉感。所见熟识之人,皆与平时所见形貌不同:有的身有光明,可见其内脏,有的一团漆黑,有的现某种动物凶猛之相。能听见人们说话,但觉其声远而又近,隔着一个难以言喻的界限。能清晰看见并听见其语声同属一界者,主要是自称为钟离权、吕洞宾及天使、龙王、土地神一类仙、神,还看见有古装武土等在电线上空飞行。他们的形貌基本如人,多为明代以前古装,与人的主要区别,在于人是光照于其面部有明暗之分,仙神们则光从其自身发出,眼眸不动而目光中蕴含深沉智慧。他们称离体之“我”为生魂,叮嘱应尽快归还“本宅”,时间久了对身体有损。有时有政治、人事方面的预言,后来都有应验,还见到一些亡故之人,如已死去50多年,连父辈都不记得的祖父,然只能远观,见其为一黑影,告言死后境况,谓见离体之“我”光明炽盛,不能接近。五、每次离体时间,多为二小时左右,最长曾达六小时,时间稍长后,即有饥乏与无归属感,终而回归肉体。先在肉体前回忆此次经历,确认有归入此肉体之必要,然后卧于肉体之上,便立即如梦初醒,醒后虽意识清楚,而觉胸闷不适,四肢僵冷不能活动,需经一二小时后方慢慢温热能动,下床行走时犹觉腿关节僵硬,往往跌倒。
笔者最离奇的一次脱体经验,是在1974年农历四月初七日傍晚,晚餐后躺下休息时,忽见有周朝衣冠的人来迎,脱体后迅速飞升,看到了地球外“大香海”中的仙山和四层天宫,当到第四层天时,如回老家,自然记起那是曾生活过几千年之久的兜率宫。在那里见到了佛教、道教二教的教主各自说经的场面,目睹玉皇大帝、耶稣基督、圣母、穆罕默德和多位东西方古代圣哲们听释迦牟尼说法。游览了西方极乐世界,有自称摩诃目键连者,称“奉佛法旨,为你演化十二因缘”,只觉头上白光一闪,即退回无数劫前,重现无数轮回历程,又自觉于未来恒久修菩萨道,一级级上进,最后于将来大火劫中,作为994位大菩萨之一,从火海中运载众生达安乐处,终至成佛。其间自觉历时数万劫,而实际只用了几个小时,可谓至极稀奇。回归肉体后虽多半忘失,但在禅定中能部分呈现。其中所闻佛教术语如“十二因缘”、“唯心所现”等,皆为此前所未曾见闻,回归后数月方从佛典中发现。所见无量寿佛赤色形相,于十多年后看到藏传佛教的无量寿佛像,才发现与之相近。这一神游“奇梦”,使笔者激动不已,当时在天外曾想,为将这见闻回报于人类,还须返回人间。笔者由此而引起研究佛学的浓厚兴趣,在钻研了显密诸家的教义十多年后,确认总体佛法与自己“演化”体验中所蕴含者一致。笔者曾多番反省研究这次体验和自己当时的心境、生活条件等,自认为绝非解释为一个偶然的奇梦便可说服自己。一个在当时毫无宗教知识信息储存、日常沉迷于作“大革命”中口号式歪诗的人,能作出这种奇梦,是不可思议之事。
道教内丹学宣扬:炼成“元神”,可随意“调神出壳”,离体漫游。出神又有可令人见的“阳神”与人不能见的“阴神”二种,阳神只从顶门出,阴神从眼耳等窍穴中出。佛教《楞严经》卷九说,修禅定达受阴尽(当于第四禅)者,“其心离身,反观其面,去住自由”,“心离其形,如鸟出笼”,藏密称修成“幻身”和“颇哇”法者,其神识可从顶门梵穴离体而出游。此说是真是假?笔者功夫未到,不敢妄言。仅听几个朋友自称能出神。一位修炼内丹多年的朋友,自言一次出神后,有人看见他在某处行走,得到证实。一位上海气功师,自称与其一百多名弟子,都能随意出神。笔者所在大学的一个男生宿舍里,据说便有三个练气功的学生能出神,一位广东籍同学为证明是否真有其事,在回家前夕出神到家中,弄响一件东西,回家后验证,家人于其时果闻怪声。这类经验若真属实,对于揭破自身秘奥,无疑极富价值,人体科学理应将其列入研究课题、告诉世人一个经科学验证的明确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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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兵教授《生与死——佛教轮回说》一书,在中国佛教界影响很大,现摘录其中一段。全书可见:
http://post.baidu.com/f?z=94218919&ct=335544320&lm=0&sc=0&rn=50&tn=baiduPostBrowser&word=%D0%C7%B9%E2%CC%E5&pn=0
再举一例:陈健民上师曾闭关20多年,在其《曲肱斋全集》中,他也描述了他在修禅定时的一些特异体验,如“天翻地覆”的感觉、“人流水不流”的感觉,以及他早年在定中见到“南天铁塔”等。
陈健民在其《曲肱斋全集》之《答黎泽山居士问桥流水不流案》一文中对“桥流水不流、东壁打西壁、地翻天覆”等的体验,可惜叙述得比较简单:
“诸禅案中,各种境界,不可以理会,不可以悬揣;大都过来中人,偶然吐露所见心地。证悟景象,不惟桥流水不流而已耳!忆昔西輶德格在一段徒步行履中,忽觉路行人不行,经过卅分钟,步过半里程,惟见马路自动行走,本人身体,完全未动;此种境界,即与桥流水不流相同。即就行火车言,普通人亦能常见车厢窗外两旁风景自然闯过,而人与车厢完全未动,亦可佐证确有如此颠倒心理感觉。其他如东壁打西壁,弟亦曾经过。但见面前之壁,与背面之壁,二者同时拍入本人定身上,经贡师解析为一味觉受;大手印、大圆满行者,固亦可能得禅宗行者之证悟境界。至若天翻地覆,亦非一句口前头白话。当余显现此象时,初觉心脏已翻转,其中心似有一股怪劲,非人力可比,亦无痛苦,即于此一刹那间,外境所现,确见地翻在上,天覆在下。”
附:
这些可是我的第一手材料,一般在书上难得看到呀,呵呵~~~~~
对诸如此类的这些体验或想象,只要如楞严经说,不做圣解即是,如果做圣解,即落群邪。
关于死亡的经典情形(穿越了一个漫长而黑暗的时空隧道)我也不否认。不过,我个人认为,不同的死亡方式,可能有共同点,也可能有不同的感受。
俗话说,阴阳两重天,生死是两个世界。人死去了另一个世界,是不可能回来的,即使回来,也是再入胎轮回,脱胎换骨了。
请诸位不要陷入常见或断见。佛教严格破斥这两种极端的见解,称之为边见(执着于两边)。
佛教与其他宗教不同,佛教既不承认人死一切都归虚无的观点,也不承认有一个实体的固定的永恒的不灭的所谓灵魂。佛教将死后的特殊意识状态称之为神识(当然在生时的意识也是神识),将死后的特殊身体状态称之为中阴身(这与在生时的身体有所不同)。
应该说,你死过(也活过)N的N次方回了,只是不记得而已。我们大家都一样。记忆之迷也是宇宙之谜的一部分,分段生死(轮回)是每个生命的必然形态。宇宙生命,就是整体和个体、连续性和间断性的统一。
说明一下:本人以上关于死亡的几点体验与想象(未完),没有任何药物因素,至于毒品,本人至今连见都没见过(除非图片等),而且,本人产生这些体验或想象的时候,甚至连烟酒都没沾。
死亡是不能有所准备的,换言之,死亡应随时准备着。对死的思考是自觉生活的一部分。
“但观因缘,不念善恶,于诸众生做一子想,是菩萨入一子地”,此言甚深,醍醐灌顶。由此我想,恶人最苦,最值得救度,地藏菩萨之大愿,乃生命之一大秘密。观音菩萨之大愿,亦与此一致。由此我想,布莱克的诗《老虎》中说:是什么材料铸成了老虎?换言之,就是,是什么因缘造就了老虎这种猛兽?同样,是什么因缘造就了温顺的羔羊?是什么因缘造就了兔子和狼,老鼠和猫?究竟而言,它们都是生命之一大因缘,都同为生命之一大游戏。同样,游戏人生,看破人生,努力为众生当牛做马,乃至舍身饲虎,是谓菩萨,是谓觉悟。
滴水的含义:一,滴水映日,滴水映月;二,滴水成流,聚少成多;三,滴水入海,永不干涸;四,水滴石穿,坚韧不拔;五,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六,滴滴答答,绵绵不绝。
佛经云:生命就是一滴水,只有放进大海,才能永不干涸。(很多人可能忘记了,这句话最早是佛经上来的)
极苦的由来,乃生命的一大根本,一大奥秘,就如我们费尽心思研究基因一样,各种生命形态之间都在相互研究。其实,地狱的拷炙,也是如此,就如同在战争中,为了从敌方的特工身上获得绝密情报一样,不惜对他施加最痛苦的严刑拷问。再如,我们为了研究出一种抗癌药品,要以多少动物做残酷的实验呀!更不用说,在通常的科学研究中,为了获取生命的奥秘,比如遗传密码之类,我们不惜把生命肢解成每一个细胞,我们不惜把每个细胞加以分解、提炼,谁知道这其中包含了生命的多少痛苦呀!
至于有没有必要写这些、发这些,至少在我没有明确得到有关的批评教育使我认识自己的错误改变自己的观点之前,我觉得这是我个人的权利和自由。我也许搀杂了一些宣扬佛教的念头,但没安什么坏心眼,没什么不良动机。诸位不妨权当小说看。
有的体验过于短暂、或过于模糊、或过于微妙,有的记忆残缺不全、过于零散,语言实在难以表达。另外,还略去了一些无法确定的情景以及一些枝节问题。但是,记录下来的每一点体验都是刻骨铭心的,虽然有的表达得不一定很准确。
我不是在谈什么修行境界,不是说什么放下不放下的问题,这个贴子的主题就是记录,第一手资料,这些东西不是搞出来的,仅仅是原始的记录而已。
当一个人大脑(或主观)的状态发生了变化,他可能更能真切地体会到“万法唯心”、“三界唯识”的道理。他所感受和体验到的东西会那么微妙怪异,那么不同寻常,这是多么奇特的事情啊!当一个人的大脑产生某种特异变化,他的整个感官和感觉(尤其是视觉器官和视觉)竟然会与平时截然不同。问题的关键是,究竟是什么引起了大脑(或主观)状态的这种改变呢?是器质(物质)性的,还是主观(精神)性的?是自己身体内在的因素引起的,还是外界某种影响造成的?还是内外因素结合产生的?(附:我的上述体验无任何药物因素。)
原有的内容要多得多,非常丰富,而且比较完整、连贯,但是,现在回忆起来,肯定是乱七八糟、零零碎碎的,只是很少的一些片段,我现在对回忆这些、记录这些的兴趣也不是太大,所以,回忆的内容并不太多,特别有许多零散的模糊的细节,我干脆不去记录下来了。既然还是写了以上的一些片段,我就只能做到尽量忠实于原始面貌而已。
以上的体验,不管是否属于幻觉状态(不过我个人觉得,它们与一般的幻觉可能是有所不同的),或者是其他什么未知的现象,这些都无关紧要。重要的是,作为一个生命个体,由于以上的体验,我对于宇宙之谜、生命之谜、大脑之谜,以及与此密切相关的宗教乃至人类的一切认识成果,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更大的兴趣。
“《金刚经》中言:若以色见我,以音声求我,是人如邪道,不得见如来——主贴中所描述的这些见神见圣的体验,都是幻觉而已,若执着于此,离入魔不远矣。我等佛弟子不应为这些迷乱幻境所转而迷失向道之心。”
其实,上述现象,以禅宗的话来说,只是光影门头而已,属于门外之事,尚未登堂,更勿论入室。
再引用本人在拙著《生命和宇宙的奥秘——佛教的生命观和宇宙观》中的两段话:
于人体的研究,当今世界的科学技术,无论是其基础生理解剖的理论与技术,还是其尖端生物工程的理论与技术,虽然有其独特而高超的效用,但是,其研究的手段是局限于用物质工具进行观察、分析与改造,其研究的范围即使深入到微分子的层次,从实质上看还是不能超越人体粗重身心的部分。相对而言,古老的传统方法,利用人体作为完整灵活的生命体本身的质素直接开发人体的潜能,在了解和探索人体的奥妙方面,不失为一种更加诱人的途径,其探索的范围,比之于生理、生物技术,也更加深入。如我国传统的中医、气功理论,以及佛教禅定(瑜伽)理论等。在此,以修炼瑜伽为中心的密宗,其对人体的深入细致的了解更是别具一格,形成了一套颇为完整细密的体系。
教的宇宙观,源于其以禅定为中心的宗教实践,是在禅定中冥想与体悟的结果。其方法论不是借助于外在的物质工具,而是借助于人体本身的潜能,是从调节人的自身身心入手,通过清净身心而获得证悟。也就是说,佛教的方法论是主张通过认识与改造自身,而达到认识与改造世界,实现人生价值的目的。这就决定了佛教的宇宙观一个显著的特点是与人的生命本质密切相关。相对于现代科学技术所展现的宏观宇宙与微观宇宙的图像,佛教的宇宙观亦有自己的殊胜超卓之处。其一,它有着鲜明的宗教体验性质和出世间色彩,从而使其观察的范围超越了人类肉眼所见的物质宇宙。其二,它坚持以人类身心为中心,强调身心一如、色心不二,从而使其对宇宙万象的看法超越了物质与精神的二元对立。其三,它将世间出世间融为一体,不仅展现了一幅三界六道升沉轮回的世间景象,而且展现了十方净土与唯心净土等种种庄严美妙的出世间佛国景象。其四,它从宏观着眼,在展现了一幅博大的宏观宇宙时空图景的同时,将宏观与微观、现象与本质紧密联系起来,揭示了一微尘映世界、一瞬间含永远的深刻真理。总之,正因为佛教的宇宙观注重人的身心奥秘,注重对生命本质的探索,从而使得佛教的宇宙观与佛教的生命观密不可分,并由此展开了一幅丰富多彩、复杂精深的宇宙图像。
印度瑜伽大师古比•克瑞西那在他的名著《蛇火》、陈兵教授的《生与死——佛教轮回说》、陈健民上师的《曲肱斋全集》都有类似的特异体验,可知:这类体验也并非个别现象。本人这些叙述,完全是自己的亲身体验,百分百真实,没有任何杜撰,除非个别语言表达不很准确,这个不敢绝对担保。
中那被枪决而亡的感受不是我的体验还会是谁的?当然,我也觉得奇怪,自己竟然亲身体验一个被枪决者的临终感受,所以才叫特异体验呀。所以说科学难以解释呀。
另外,我的感受也不能保证真的符合那些真的被枪决者的感受,所以只是一种特异体验而已。或者干脆说是我的某种幻觉也可以呀。我叙述自己的幻觉,也不是妄语呀。只是作为诸位的参考,甚至可以作为研究者的参考资料而已。
我个人理解,其实没什么神秘的天机可泄露的,除了一个,即《大佛顶首楞严经》所说的大妄语:
“我灭度后,敕诸菩萨及阿罗汉,应身生彼末法之中,作种种形,度诸轮转。或作沙门白衣居士,人王宰官,童男童女,如是乃至淫女寡妇,奸偷屠贩,与其同事,称赞佛乘,令其身心入三摩地。终不自言我真菩萨,真阿罗汉,泄佛密因,轻言末学。唯除命终,阴有遗付。云何是人惑乱众生,成大妄语。汝教世人修三摩地,后复断除诸大妄语。是名如来先佛世尊,第四决定清净明诲。”
我并不反对用科学来解释现象,也不反对用一套自成体系的科学术语、概念、范式来解释一切。我的意思只是,总有一些事物是科学解释不了的,更不能在科学解释不了时就干脆否定了事,甚至不加分析简单地给别人带个反科学、骗子、疯子之类的帽子了事(当然,有的是如此,,但是要经过严密分析,要经过双方的辩驳才行),所以要反对科学万能论。
1,对自己的亲身体验,我只能尽量如实记述。不敢存心夸张或杜撰。我从没说自己是气功、神通之类。我只说自己的体验是一种比较特殊的幻觉,可能用一般的幻觉难以全面解释。仅此而已。
2,对别人的体验(如陈兵教授的),我不敢轻易否定。毕竟,超出自己想象的东西还是有的。一般人很容易以自己的经验来判断别人。自己没经历过的,或没有类似经历的,很容易根据自己的经验来否定别人,这是幼稚的。
3,当然,最终每个人都有相信或怀疑一件事情的自由。这个不用说。
4,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别人提供给你的,不管是真是假,都只是外在的东西。一切在于自己。
说明:我这些体验,基本上是不可重复的,可能是个人比较特殊的因缘。我没办法使另一个人也产生这些感觉。写出来,只是提供给诸位一个参考,说明,世界上(自己,或别人)还是有一些特殊现象的。有些现象,目前用已有的知识至少不能给予充分的解释(虽然可以简单地说它们是幻觉)。仅此而已。
我并不反对用科学来解释现象,也不反对用一套自成体系的科学术语、概念、范式来解释一切。我的意思只是,总有一些事物是科学解释不了的,更不能在科学解释不了时就干脆否定了事,虽然相不相信在于你自己,毕竟,没有任何人硬要你相信。
我一再重复如下想法:
在当前科学万能论、庸俗的物质主义、断灭论的无神论等泛滥的情况下,此类问题的提出和探讨,有助于人们清醒地认识到人类文明和宇宙生命的复杂性与多样性的。对于以探究宇宙生命实相为宗旨的佛教而言,还是有某种助益和某种必要性的。
達之 发表于:2007-3-28 19:26:00
我已经说明:这些都是光影门头的事。
達之 发表于:2007-4-3 23:12:00
也许外星人(天人、神灵,但不是主宰一切的神)现在就在我们头上观察呢,你不信我信,从我个人来说,我只能跟你说(完全不成为充足理由,只是我个人的原因),我曾经有过一次经历,我一个人独处时,凭空被一股力量提起来,然后又落下……在下不敢打妄语!阿弥陀佛!
我这属于第几类接触呀,呵呵~~~~
本来,在我的文章《嚼蜡集:我的特异体验(关于死亡)》,
http://club2.cat898.com/newbbs/dispbbs.asp?BoardID=1&ID=1470176
发表时我把这节删了(还删了一些),现在既然提到这个,顺便就说说吧。
再加一句:这次可不是幻觉,这是我的经历中唯一一次物理性质(而不仅是心理体验)的,当时我只觉得被一种微妙的电击了一下似的。
達之 发表于:2007-4-24 16:02:00
佛教的众生平等,比基督教的人人平等,未来发展和适应的空间广阔得多。如果“外星人时代”来临,只有众生平等的观念能适应,因为佛教主张一切”有情“的生命形态、人和动物(不包括植物)、人和天人(也即“神”)平等。其实,如果“后生物时代、后克隆时代”来临,也一样,人和动物的权利平等,从某个角度、某个意义上,已经有“一点点”开始,从长远历史看,会变成现实的。
在未来某个时候,当人类终于能和外星人开始联系、沟通、交流时,佛教的教义,将是最适合那个时代的……
佛教的众生平等,承认天界之神(天人)的存在,但又不将其迷信为主宰一切的造物主。
此外,佛教认为万物都是缘起无尽,因果不虚,业报轮回(众生都有共业和别业、正报和依报,心力和业力互相作用,人和天人也可以互相轮回),等等……
佛教认为,生命本来是一体的,在“后克隆时代”,终究会出现人兽一体的生命体,潮水来了,挡不住的。
请不要担心人类未来的食物来源,有人以此来怀疑人和动物平等,很可笑!佛教从众生平等的立场出发,从同体慈悲出发,历来主张尽量不要吃动物,而基督教认为动物天生就是被人吃的,现在看来基督教的话还不能一下子被推翻,未来就难说了。
因此,同样,当“后克隆时代”来临,佛教的教义,也将是最适合那个时代的……
達之 发表于:2007-5-24 11:2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