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原投江因为他是一位抑郁症患者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4 13:50:40
俗人愚夫
读过历史的人都知道,屈原是一位伟大的爱国诗人,忧国忧民,最后自沉于泪罗江中,成为了流传千古的动人故事。每年农历五月初五吃粽子划龙舟以示对这位伟大的政治家、文学家、诗人的纪念。
这人都死几千年了,要是对古人品头论足实在是有点不像话,再说了,咱的资格也不够啊!可愚夫这人平时就好琢磨,这几天就琢磨了一下屈原,也正赶上端午节,写点东西说说我对屈原投江的看法。
最近听说得抑郁症的人是越来越多了,而且达到了十分之一的高比例,也就说,我们身边随时会有抑郁症患者出现。其实这点我同意,不瞒大家说,家母得的就是抑郁症,后来经过北京301医院确诊后得到了有效的治疗,如今老人家身体很好,精神头也恢复到了以前的状态。
既然是说屈原,那就说说屈原的死因吧。愚夫认为,屈原当年投江时肯定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大家可以想像,屈原是楚国的忠臣,楚怀王当政时还多少能听点屈原的进谏,等楚怀王死后,长子顷襄王继位,不但不重用屈原,而是将屈原流放到江南,再经过多年的痛苦煎熬,曾经的朝廷重臣被扁为老百姓,这搁谁谁受得了啊!要是不得抑郁症才怪呢。
其实愚夫很理解屈原,因为愚夫也曾和屈原一样忧国忧民,也差点抑郁了,可后来想开了,啥事儿也都没有了。早在十多年以前愚夫曾为报国无门而忧伤,恨自己不能为国效力,恨自己没有能力杀了天下所有的贪官……记得那个时候我一宿一宿的抽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我就是想不开,为什么老天不给我一个机会?
老舍《茶馆》里的常四爷曾说过这么一句话:“我爱咱们这个国啊,可谁爱我啊?!”这句话说的铿锵有力,字字生风,但他所要表达的是一种无奈和忧伤!其实这句话也是我喜欢的。我想,屈原在投江时也会说类似的话!
不管怎么说,屈原是为了他的国家和人民而抑郁,这种精神绝对是值得我们赞赏的,但我们生活在这个时代的人们千万不要学屈原去投江了,可以用网络用博客的方式抒发自己内心的情感,大可不必抑郁,说句实在话,你就是浑身是铁,那才能碾几个钉啊?与其为了一些不可能的事情着急上火还不如找个地方喝点小酒泡泡小妞,要是屈原和我一样想得开,估计今天我们吃粽子就是另外一个理由了!
(全文完)
一个屈原误了中国文人两千年
又是一年端午到。各地大刮民俗风,包粽子、赛龙舟、挂香囊、采艾草……更有一众汉服发烧友们一连几天在北京、西安、兰州等16个城市着汉服、祭屈原。姑且不论他们身上着的不知商周战国,无论秦汉魏晋的“汉服”,也不说他们满脸现代戴着眼镜的不严肃,也不究供桌上赫然摆放着的圣女果,单是他们对着长长短短的供桌一脸郑重地焚香上供、朗诵祭文……就足以让人心下安慰,有古文犹存,文化不衰之感。
端午节是源自伟大的爱国诗人屈原投江的典故,而在端午节纪念屈原的习俗也早已根深蒂固地深植民心,除了吃粽子、赛龙舟、挂香囊等活动之外,人们在这一天更可以一缅古人的爱国情怀。怀远思今,大约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千秋家国之梦吧。
在许多人的印象中,屈原首先是一个爱国者,然后才是一个诗人。很多人未必知晓《离骚》,通达《九章》,但都对他不忍卒视楚国亡后百姓沦为刍狗之惨象,自投汨罗而死的故事略知一二:在激烈复杂的政治斗争中,他屡战屡败,数度被流放。楚王不重用,世人不理解,而他也无法说服别人,让别人对自己青眼有加,于是我们看到一个孤芳自赏的诗人远离故国,又无职位,对于国家、宗庙只有徒叹之悲。回楚都既不可能,远游、求贤又不成,辗转反侧如之奈何?惟有“被发行吟泽畔,颜色憔悴,形容枯槁”地自沉于汨罗江中。

屈原行吟图
屈原爱国爱民、忧国忧民的情绪千百年来一直在中国历史中蔓延,从封建王朝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乃至到了今天,都被无数的人们所认可,所歌颂。窃以为,个中道理无他,个体的爱国爱民是每个国家每个民族都需要的品质和精神。每个爱国爱民的人无论功绩大小,都是值得歌颂和景仰的,更何况,屈原并不仅仅是一介草民,还是楚国的贵族,更是一个文学史上不可不说人物。
然而,人们在无限颂扬屈原爱国的同时,却有意无意地犯了一个错误:将屈原身上一个致命的精神特质一并放大了,听任它慢慢渗入千古文人的血脉,并张扬到极致,从此一误就是两千年。这一精神特质即:一旦政治不得志,即消极避世。
在屈原的作品中,我们经常能感受到这个鹅冠博带、长剑美玉的诗人的阴郁、苦闷,乃至愤怒。鉴于屈原的文学地位和无远弗届的影响力,他的文章以及在现实面前无能为力愤而自杀的行为,给后世文人带来了深远的影响:一旦政治不得意,不是愤世嫉俗,就是寄情山水,或者干脆避世隐居,赢得深山隐士有高人的名声。每朝每代我们总能看到他们的身影。典型如李青莲“安能低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五柳先生采菊东篱悠然南山,与其说是洒脱自然,毋宁说是从政失意之后的自我安慰与自我解脱。
而他“世溷浊而莫知余兮,吾方高驰而不顾”狂放不羁的人生态度也被不少后世文人奉为圭臬。这种态度在阮藉身上可谓达到了极致,他身处乱世而处处投以白眼,喜怒无常穷途而哭。后人多以“阮籍猖狂”一笑置之,转而讨论他的文学成就,没有多少人关注这些天才文人们盛年而夭折的原因。
当思想最为活跃的文人们或愤世嫉俗或不问世事的时候,整个国家和民族将陷入一种无望的恐慌中;当男人们都成为愤青或者沉默的大多数的时候,整个社会和家庭也将陷入一种绝望的恐怖中。不难想象,假如文人们不约而同地将屈原这种处世态度当作一种传统来继承的时候,家国天下将出现一种怎样的局面。
对屈原,我们还是少张扬一些他处世的消极吧,免得再误文人两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