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是帝王最有价值情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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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一千多年前,周灭了商,建立周朝,实行“分封亲戚、以藩屏周”的政策,一下封了五百多诸侯国。后来,诸侯各自为政,相互吞并,春秋时期,诸侯国剩了一百多,战国之后,主要有齐、楚、燕、韩、赵、魏、秦等七国,史称“战国七雄”。纵观这段历史,各诸侯国面临的主要危机,是生存和毁灭的残酷竞争,因而富国强兵成为这个时代的主旋律,也相应催生了在强兵利器、社会管理、农业生产、人才培养等方面的理论与实践需求,许多文化与思想产品应运而生,产生了诸子百家。
孔子也是这样一个思想与文化产品的制造商,他推出的“产品”是儒学和礼教。任何“产品”都需要“买家”才能实现价值,孔子的“产品”也不例外,他在设计、制造自己的“产品”时,针对了帝王和权贵们的“市场需求”。他拿出“人为三六九等”、“君权天授”这些等级思想,作为制造“产品”的原料,告诫臣民:每个人与生俱来就有贵贱、尊卑之分,并且“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种论出生、论血统的伦理思想,要求百姓安于现状,不管君王多么荒唐、无耻,臣民因为精子不正、卵子不红,就只有忠心的义务,没有评说的权利,更不能批判与反抗了。
为了推行这个漠视人性的思想,孔子提出“以礼代法”,违反“礼”的规范,就要受到“刑”的惩罚。他用“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的训条,窒息反抗的欲望,要求人民的一举一动都必须遵守帝王与权贵们制定的行为规范,没有统治者的允许,人民不能去看、去听、去想、去说、去动的,这样,帝王治下的臣民只有被统一思想的份儿,只有被保持一致的份儿。人民唯一能够自主的就是整天做梦,期盼一个修身养性层次极高的“明君”,只是几千年来,这样的“明君”还未曾出产过。
在推销为帝王和权贵们精心设计的“产品”时,孔子舟车劳顿,吃了不少苦头,他周游历国,傍帝王、傍权贵,采用现代营销学的理论,对有“购买意愿和购买能力”的人群做广告,本来以为产销对路,却没想到市场追捧不热烈,这让他茶饭不香,女人不思,只好退而广授门徒,扩充营销队伍,培养超级推销员。
然而,是“金子”总是要发光的,对于帝王而言,任何有利于集权统治的思想都是求之不得的。孔子本人一生没得志,只是因为窒息人性、愚弄民智的做法,虽然表面上貌似稳定,却是死水一潭、没有生机,在群雄竞争的国际环境中,施行这种思想的国家和社会注定是个失败者,四处碰壁是很自然的。等到天下定,儒学也就派上“愚民”的用场了。生前不得志,死后,孔子却成了中国社会二千年来傍帝王、傍权力,傍的最成功的一个,追捧为帝王眼中“至圣先师,万世师表”,更是当选为帝王心目中“天不生仲尼,万古如长夜”的最有价值情侣,真是应了“不是不亮,时候未到”的古训。
现在我们认识孔子,多是从孔子的言论集---《论语》开始的。光就字面上的意思,孔子的言论,好像没有附加什么条件,但联系他的思想基础,就知道还是有前提的。就像“三人行必有我师”,乍看说的冠冕堂皇,其实前提是三人不能是下等的贱民,或至少不是与“难养小人”同列的女人;还有“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这是人类作为社会性动物的天性,遇到志同道合者心情愉快,不光人有,许多群居性的动物也有,就是这样一句被古儒与今儒一直津津乐道的废话,也是隐含着不能与贱民有朋的条件。
看人看大节,看思想也要看基础。孔子的儒学就是建立在奴役人的思想和身体基础上的,说他爱国,他爱的是帝王的国;说他亲民,他亲的是愿意匍伏在帝王脚下的臣民;说他和谐,他和的是权贵们的舒坦。即使有些劝说帝王、权贵们慎醒的言语,也是为了帝王的统治与奴役更长久。就像是帝王和权贵的家仆,自己长跪不起,还思考出跪的舒服、跪的理直气壮的理论,教化不想跪或跪的不情愿的人民,成为心甘情愿的奴隶。对不愿跪下的、跪的不标准的臣民,孔子与儒学门徒就用“礼教”杀人,没有了半点温良恭俭让。
当然,孔子与他的思想出现在那个时代是很自然的,孔子本人也不可能摆脱和超越于所处的现实。就像现在许多傍大款、傍权力的“砖家”一样,为某些利益阶层摇旗呐喊,只是生存需要。但这就是“说客”,不是信仰科学的专家!孔子也是这样的“说客”,只不过他代表的是最有“档次”的阶层。现实中,每个群体或阶层都需要代表的“说客”,只要不是“睁眼说瞎话”,本无可厚非,但这永远不会成为人类社会前进的路标。只有那些跨越了群体与阶层利益,为整个人类思考的大脑,才有可能成为人类社会进步与发展的指路灯塔。
在“平等、自由、人权、博爱”思想普照的今天,在“君权民授”成为现代文明潮流的时代,作为一个现代公民,在读论语、议儒学时,还是不要忘了孔子有违人性的思想基础,更不要把这些为帝王和权贵们特供的思想产品,夸张成我们整个中华民族的精神食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