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马文学网漫说：桃李有言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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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说：桃李有言 （下）
□ 程 克 文
在登天梯上 考分定终身
当社会处于转型之时，曾提出所谓“拨乱反正”。 “正”是什么，一切回到1966以前，就是“正”吗，实践证明，后来提出“解放思想，改革开放”，“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才是“正道”。因为，我们的历史包袱太沉了，需要走这正道，通过不断调查研究，并吸取国内外历史的经验和现实的经验，摸索前进。
教育这一关系国计民生的大事，转型时期一开始就碰到“大学之门”怎么开，为了体现公正，恢复高考，凭考试分数说话的观点占了上风。为此，带动中小学恢复一种稳定的配套的秩序。中学要攀高追求升学率，势必影响小学，上下都在追求升学率。
有的老教师说“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海归人士则说“要适应时代，必须掌握英语和电脑两门”。也有的儒学家在唉叹世风日下，提倡幼童读经，籍此抢救传统文化。
现在是进入跨世纪关口，也是我们老人的孙子辈碰上进学的遭遇战了……
应试教育主宰、分数挂帅的氛围中势所必然出现：
1/重点学校利用家长择校多收费。家长都在为孩子争重点学校、重点班次，多花教育费用。当然，学校升学率高的学校也乘机找教育主管多要钱来维护重点。学校成为牟利单位，争利少不了争权。教辅材料也多。1999年，我知道南京某著名高中，见外校初中毕业生投考本校高中，差了两分，开价四万元，才允许通融。家长也心甘情愿，缴上如数赞助费，还连声表示感谢。不久，还听说，有的名校号称可直接去国外升学，入学费价码是要十万元了。
2/学生厌学，心理失衡。老师与学生缺乏交流，上课搞填鸭式“满堂灌”，不考虑学生接受程度。又以大量习题、小考不断来施压。这样学生很容易产生畏惧，厌倦。自暴自弃，感到前途渺茫。在小学容易发生逃学，玩游戏机。一旦被大人发觉，打骂相加，又会产生厌世情绪。
3/学生成天少活动，身体受到伤害。中小学生正处于生长发育时期，成天守者课堂、桌椅，死盯着黑板，或低头做作业，少有舒张动作。于是，很容易造成近视、驼背等生理缺陷。如果身体素质本来较差，还会发生过劳死。这都是学生因应试教育的分数而以牺牲健康为代价。我的小孙子身体，从幼儿园出来躯干本来是正常的，小学读完，就变成驼背了。
应该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教书育人，只有全面的素质教育，打好基础，才能造就各行各业的英才。而应试教育，灌什么，考什么，在死背硬记那片面的死板的知识前提下，层层筛选人才，那可是极端功利主义的。没有好品德、好身体，高尚情操爱好，光有主考的几门知识达到要求，能造就优秀人才么，那是缘木求鱼！
有见识的老师在应试教育主导的环境中，可能处于两难境地。主管有升学率指标，不少家长在要求学生爬通天塔，而多数学生有焦虑、反感。我对于能看出问题，但对于奖金，提级，提职的个人利益看得过重，而难有作为的老师，虽表示有一定的理解，也觉得可惜。
在教育运作的链条中，学生家长和整个家庭对学生的影响也处于非常重要的位置。比如家庭的影响力，确实不可低估。比如说一种不良的生活方式吧，父亲不健康的抽烟行为，幼儿和中小学生耳濡目染，不教也自会。我知道有的幼儿也会偷偷用纸卷成一根烟作抽烟状，被祖母训诫过。而他以后就跟小友说，我奶奶早点死就好了，再没人管我了。现在老师跟小学生说抽烟的害处多多，小学生回家看到父亲抽烟，就就给爷爷检举，却挨了父亲一巴掌。被指责为，“功课不好，还管闲事！” 孙子他得到的支持是微弱的。其实爷爷现在虽然不抽烟，那是自打有病给戒了。在他爸爸小时候，也是他的爸爸的爸爸在抽烟，带来不文明影响。按说爷爷才是祸根。有说家长是学生的第一启蒙老师，这话一点没错。家长把学生交给学校就完全撒手不管也是不对的。当然要管，首先自己要作好榜样，自己是怎样利用时间的，自己要能够和小孩沟通，讲究启发、诱导，不能溺爱，更不能你蛮横、粗暴。
教育系统的龙头学府是大学。这几年合并、升级规模是大了，官场风气和市场风气日增，腐败气息日增，大学的精神却在萎缩，创造能力下降。主要是在于我国教育体制僵化，教育单位精神异化，官本位，行政化，行政人员比教学科研人员多，并且吃香。在这样的僵化的教育体制下，统一试卷，标准答案，上下习惯简单地扫掉应试中差分考生，而不是珍视有创造意识，独立思考的考生（即使只少几分），“沙里淘金”，争取收进深造。
国内学校的应试教育（包括普通教育和高等教育）以分数分等级，来衡量学生，以考试代替全面评价，决定命运，比之封建传统教育（读圣贤书的愚民教育）当然有新的内涵，但迎合考试的移步换形中，也仍有“穿新鞋走老路”之嫌！它近似是传统教育在当代的复活和强化。死读书，，读死书，读书死！
在应试教育理念之下，“以考分定终身”找各种工作，显然处于有利地位。但到了工作单位是架不住实际工作检验的。那不能胜任的上岗青年，这就叫“高分低能”的现象。当然同一名牌大学出来的学生，解决问题的能力也不会是同一水平。至于具有非名牌大学本科毕业生，或大专生，也有能胜任工作的，这样的例子也有的是。这就叫“真才实学”。具有讽刺意味的，在解决问题的人才中，还有“自学成才”的一类。眼前，凡是得到有关知识应试的高分，当然是风光的。可以升学，可以有优厚的工作待遇，可以登金色的通天塔。至于没取得知识应试高分的，即使不是低分，且综合素质较好，就被扔在一边。他们无可奈何去找个意外工作走曲折道路。比如通过开放式电大，远程教育，修完自学，也可要个学历。什么牌子的文凭，事实上一般只有在单位人事部门看得那么重。而碰上开明的领导人，也许可以通融，网开一面。他们中不少人处于尴尬生活，意志不坚强的，又陷入沉沦。这是可悲的事！
这里我要说到，最近看到过一名大学毕业生，人到海外后寄回的家信。他在家信中说到：“决不做书呆子，决不做书虫！”他的想法是“不愿在实验室呆上六年，直通得到教授、专家位置。过去玩游戏机，其实今天倒也不愿专门做游戏机研究，但也不等于今后不再摸它了。今后干什么，可能不是要升一个学位头衔，而是要得到一个过程。首先不能过一成不变的生活；要把自己能做的事，做到极致。可以承担一切后果。”他这点想法，给我印象是，在努力学做个自由人，获取学习方法成了他的重要追求，志趣将是他的最好老师。总之，这已不是“一考定终身”了。在他来说，更高的学位，淡化了；做人的责任，深化了。我看，此信多少暗合过去教育泰斗蔡元培说的观念：“教育是帮助被教育的人，给他能发展自己的能力，完成他的人格，于人类文化上能尽一分子的责任”（注6）。当然，一切还得看该生日后实际表现了。
以下我再要说到美国比尔·盖茨是幸运的。他在哈佛大学求学期间与好友创办了微软公司。他原应1977年毕业，却在1975年退了学。但他编程视窗操作系统和浏览器，影响遍及世界。而且他还在不断显示出创造力。最近母校哈佛大学在他退学32年后，承认了他的学习智慧和创造性业绩。已决定在今年6月补行授予他1977年的荣誉学位。而我国北京清华大学这次是赶在美国哈佛之前，于4月19日授予他名誉博士学位。这说明一个奋发有为的人，事业有成，荣誉真的会接踵而来。北京清华大学也曾在2006年2月5日授予诺贝尔和平奖得主穆哈默德·巴拉迪学位证书，这已是发出第十一位名誉博士证书了。该校将来能否也为中途退学的中外学生，根据条件仿照哈佛那样，有选择地给予补行荣誉学位呢，我想也是有可能的。如此，这将对中途退学而在校外能勤学苦练、有所创造的学生，确是莫大的鼓舞！
欣闻高考制度已在启动初步改革，高考招生政策已有变化。部分科目各省自行命题，在改变志愿设置方面，增加考生录取机会。高职专科缺额，向社会公示，学生和学校双向选择。现在能修订政策、制度，总是进步。有的省，特别是，高中秋季实施学分制。普通高中，将实施新课程实验。其中有若干选修学分。课程包括：语言与文学、人文与社会、科学与技术、体育与健康、艺术（音乐、美术）等，再分若干板块，供学生自选。初中，特别强调老师为学生做表率。对后进生主张“要爱不要恨”，建立“拉帮带”计划，使他们树立“我能行”的信念，并在有些微成绩时候给以及时表扬和鼓励。小学老师多和学生接触，从快乐的笑声中交流，培养孩子从小养成读书习惯，也热爱各种课外活动，包括一定的社会活动。从容地对待竞争，享受生活。
我也得知，全国人代会上，有人发表出要求废除高考的呼声。可以理解，这不是在简单要求废除一切考试，而是呼吁也要改变选拔人才制度，端正培养人才宗旨，以及明确财政方面支持教育力度。显然，这涉及权利和利益集团的博弈和政治改革，也是反映出相当一部分公民的正当的民主诉求。各方面如何协同，总应以民调为据。这当然包括全社会支持，其中，自然有学生家长。学生家长能明确教改的深远意义，学生考试成绩单不是给自己挣面子的主要依据。关键要孩子学会做人，点燃心灵之灯。这才是家长应该关心的关系孩子一辈子的大事！
也正如平民教育家陶行知生前说过：“千教万教教人求真，千学万学做真人”（注7）“提醒大家注意创造力，最能发挥的条件是民主。”（注8）“只有民主才能解放最大多数人的创造力，并且使最大多数人创造力发挥到最高水平。”（注9）广大学子都有这样愿景：一样的崭新教育理念实施，当会出现不一样的精彩！
结束语
有古谚说：“桃李不言，下自成蹊”，我琢磨其大意是，野外的桃李果树，不用向人打招呼，树下自然会被人走出一条路。司马迁《史记·李将军传赞》引用此语说到“此言虽小，可以喻大也。”现在报刊的文字中，已习惯把这一古谚用做题目，来表彰从学生方面表现的角度来看老师业绩了。其实教育本应是教师、学生交互式的共进，而且还应该说，教育和政治改革，体制进步是习习相关，虽然，具体时、地、人之间的交互程度有所不同。因此，教育上出现好事，是有多方面的原因，可以从各个角度看，但过分突出某一方面的功劳，是不全面的。
本文写的重点却是维护学生做人的权利，是学生受教的信息反馈。
最终寄希望于，以学生为主体，承认学生具有学习潜能，强调在个人兴趣基础上自学，教师因势利导，教育主管支持，家长积极配合，共同保证学生达到综合素质提高。这当中自不待言，应包含有着公民教育。人们非常需要广大学生作好准备，在全球化的时代，加速实现我国全面现代化的目标。
相信总是有这一天，当挂上丰硕果实后的桃树李树都会说：感谢有爱心有耐心的园丁们精细培育，感谢好人们的温馨呵护！
2007-04-15 ——05-28脱稿
注6 引自蔡元培《教育独立议》 收入《蔡元培教育论文选》人民教育出版社 1980版 第145页
注7 转引自王学进：《鼓掌练习：被迫为人喝彩的教育虚假》《中国青年报》2006年11月16日
注8 、9 转引自杨东平：《中国教育现代化之梦》《当代文化研究网》2006年3月21日
□ 程 克 文
在登天梯上 考分定终身
当社会处于转型之时，曾提出所谓“拨乱反正”。 “正”是什么，一切回到1966以前，就是“正”吗，实践证明，后来提出“解放思想，改革开放”，“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才是“正道”。因为，我们的历史包袱太沉了，需要走这正道，通过不断调查研究，并吸取国内外历史的经验和现实的经验，摸索前进。
教育这一关系国计民生的大事，转型时期一开始就碰到“大学之门”怎么开，为了体现公正，恢复高考，凭考试分数说话的观点占了上风。为此，带动中小学恢复一种稳定的配套的秩序。中学要攀高追求升学率，势必影响小学，上下都在追求升学率。
有的老教师说“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海归人士则说“要适应时代，必须掌握英语和电脑两门”。也有的儒学家在唉叹世风日下，提倡幼童读经，籍此抢救传统文化。
现在是进入跨世纪关口，也是我们老人的孙子辈碰上进学的遭遇战了……
应试教育主宰、分数挂帅的氛围中势所必然出现：
1/重点学校利用家长择校多收费。家长都在为孩子争重点学校、重点班次，多花教育费用。当然，学校升学率高的学校也乘机找教育主管多要钱来维护重点。学校成为牟利单位，争利少不了争权。教辅材料也多。1999年，我知道南京某著名高中，见外校初中毕业生投考本校高中，差了两分，开价四万元，才允许通融。家长也心甘情愿，缴上如数赞助费，还连声表示感谢。不久，还听说，有的名校号称可直接去国外升学，入学费价码是要十万元了。
2/学生厌学，心理失衡。老师与学生缺乏交流，上课搞填鸭式“满堂灌”，不考虑学生接受程度。又以大量习题、小考不断来施压。这样学生很容易产生畏惧，厌倦。自暴自弃，感到前途渺茫。在小学容易发生逃学，玩游戏机。一旦被大人发觉，打骂相加，又会产生厌世情绪。
3/学生成天少活动，身体受到伤害。中小学生正处于生长发育时期，成天守者课堂、桌椅，死盯着黑板，或低头做作业，少有舒张动作。于是，很容易造成近视、驼背等生理缺陷。如果身体素质本来较差，还会发生过劳死。这都是学生因应试教育的分数而以牺牲健康为代价。我的小孙子身体，从幼儿园出来躯干本来是正常的，小学读完，就变成驼背了。
应该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教书育人，只有全面的素质教育，打好基础，才能造就各行各业的英才。而应试教育，灌什么，考什么，在死背硬记那片面的死板的知识前提下，层层筛选人才，那可是极端功利主义的。没有好品德、好身体，高尚情操爱好，光有主考的几门知识达到要求，能造就优秀人才么，那是缘木求鱼！
有见识的老师在应试教育主导的环境中，可能处于两难境地。主管有升学率指标，不少家长在要求学生爬通天塔，而多数学生有焦虑、反感。我对于能看出问题，但对于奖金，提级，提职的个人利益看得过重，而难有作为的老师，虽表示有一定的理解，也觉得可惜。
在教育运作的链条中，学生家长和整个家庭对学生的影响也处于非常重要的位置。比如家庭的影响力，确实不可低估。比如说一种不良的生活方式吧，父亲不健康的抽烟行为，幼儿和中小学生耳濡目染，不教也自会。我知道有的幼儿也会偷偷用纸卷成一根烟作抽烟状，被祖母训诫过。而他以后就跟小友说，我奶奶早点死就好了，再没人管我了。现在老师跟小学生说抽烟的害处多多，小学生回家看到父亲抽烟，就就给爷爷检举，却挨了父亲一巴掌。被指责为，“功课不好，还管闲事！” 孙子他得到的支持是微弱的。其实爷爷现在虽然不抽烟，那是自打有病给戒了。在他爸爸小时候，也是他的爸爸的爸爸在抽烟，带来不文明影响。按说爷爷才是祸根。有说家长是学生的第一启蒙老师，这话一点没错。家长把学生交给学校就完全撒手不管也是不对的。当然要管，首先自己要作好榜样，自己是怎样利用时间的，自己要能够和小孩沟通，讲究启发、诱导，不能溺爱，更不能你蛮横、粗暴。
教育系统的龙头学府是大学。这几年合并、升级规模是大了，官场风气和市场风气日增，腐败气息日增，大学的精神却在萎缩，创造能力下降。主要是在于我国教育体制僵化，教育单位精神异化，官本位，行政化，行政人员比教学科研人员多，并且吃香。在这样的僵化的教育体制下，统一试卷，标准答案，上下习惯简单地扫掉应试中差分考生，而不是珍视有创造意识，独立思考的考生（即使只少几分），“沙里淘金”，争取收进深造。
国内学校的应试教育（包括普通教育和高等教育）以分数分等级，来衡量学生，以考试代替全面评价，决定命运，比之封建传统教育（读圣贤书的愚民教育）当然有新的内涵，但迎合考试的移步换形中，也仍有“穿新鞋走老路”之嫌！它近似是传统教育在当代的复活和强化。死读书，，读死书，读书死！
在应试教育理念之下，“以考分定终身”找各种工作，显然处于有利地位。但到了工作单位是架不住实际工作检验的。那不能胜任的上岗青年，这就叫“高分低能”的现象。当然同一名牌大学出来的学生，解决问题的能力也不会是同一水平。至于具有非名牌大学本科毕业生，或大专生，也有能胜任工作的，这样的例子也有的是。这就叫“真才实学”。具有讽刺意味的，在解决问题的人才中，还有“自学成才”的一类。眼前，凡是得到有关知识应试的高分，当然是风光的。可以升学，可以有优厚的工作待遇，可以登金色的通天塔。至于没取得知识应试高分的，即使不是低分，且综合素质较好，就被扔在一边。他们无可奈何去找个意外工作走曲折道路。比如通过开放式电大，远程教育，修完自学，也可要个学历。什么牌子的文凭，事实上一般只有在单位人事部门看得那么重。而碰上开明的领导人，也许可以通融，网开一面。他们中不少人处于尴尬生活，意志不坚强的，又陷入沉沦。这是可悲的事！
这里我要说到，最近看到过一名大学毕业生，人到海外后寄回的家信。他在家信中说到：“决不做书呆子，决不做书虫！”他的想法是“不愿在实验室呆上六年，直通得到教授、专家位置。过去玩游戏机，其实今天倒也不愿专门做游戏机研究，但也不等于今后不再摸它了。今后干什么，可能不是要升一个学位头衔，而是要得到一个过程。首先不能过一成不变的生活；要把自己能做的事，做到极致。可以承担一切后果。”他这点想法，给我印象是，在努力学做个自由人，获取学习方法成了他的重要追求，志趣将是他的最好老师。总之，这已不是“一考定终身”了。在他来说，更高的学位，淡化了；做人的责任，深化了。我看，此信多少暗合过去教育泰斗蔡元培说的观念：“教育是帮助被教育的人，给他能发展自己的能力，完成他的人格，于人类文化上能尽一分子的责任”（注6）。当然，一切还得看该生日后实际表现了。
以下我再要说到美国比尔·盖茨是幸运的。他在哈佛大学求学期间与好友创办了微软公司。他原应1977年毕业，却在1975年退了学。但他编程视窗操作系统和浏览器，影响遍及世界。而且他还在不断显示出创造力。最近母校哈佛大学在他退学32年后，承认了他的学习智慧和创造性业绩。已决定在今年6月补行授予他1977年的荣誉学位。而我国北京清华大学这次是赶在美国哈佛之前，于4月19日授予他名誉博士学位。这说明一个奋发有为的人，事业有成，荣誉真的会接踵而来。北京清华大学也曾在2006年2月5日授予诺贝尔和平奖得主穆哈默德·巴拉迪学位证书，这已是发出第十一位名誉博士证书了。该校将来能否也为中途退学的中外学生，根据条件仿照哈佛那样，有选择地给予补行荣誉学位呢，我想也是有可能的。如此，这将对中途退学而在校外能勤学苦练、有所创造的学生，确是莫大的鼓舞！
欣闻高考制度已在启动初步改革，高考招生政策已有变化。部分科目各省自行命题，在改变志愿设置方面，增加考生录取机会。高职专科缺额，向社会公示，学生和学校双向选择。现在能修订政策、制度，总是进步。有的省，特别是，高中秋季实施学分制。普通高中，将实施新课程实验。其中有若干选修学分。课程包括：语言与文学、人文与社会、科学与技术、体育与健康、艺术（音乐、美术）等，再分若干板块，供学生自选。初中，特别强调老师为学生做表率。对后进生主张“要爱不要恨”，建立“拉帮带”计划，使他们树立“我能行”的信念，并在有些微成绩时候给以及时表扬和鼓励。小学老师多和学生接触，从快乐的笑声中交流，培养孩子从小养成读书习惯，也热爱各种课外活动，包括一定的社会活动。从容地对待竞争，享受生活。
我也得知，全国人代会上，有人发表出要求废除高考的呼声。可以理解，这不是在简单要求废除一切考试，而是呼吁也要改变选拔人才制度，端正培养人才宗旨，以及明确财政方面支持教育力度。显然，这涉及权利和利益集团的博弈和政治改革，也是反映出相当一部分公民的正当的民主诉求。各方面如何协同，总应以民调为据。这当然包括全社会支持，其中，自然有学生家长。学生家长能明确教改的深远意义，学生考试成绩单不是给自己挣面子的主要依据。关键要孩子学会做人，点燃心灵之灯。这才是家长应该关心的关系孩子一辈子的大事！
也正如平民教育家陶行知生前说过：“千教万教教人求真，千学万学做真人”（注7）“提醒大家注意创造力，最能发挥的条件是民主。”（注8）“只有民主才能解放最大多数人的创造力，并且使最大多数人创造力发挥到最高水平。”（注9）广大学子都有这样愿景：一样的崭新教育理念实施，当会出现不一样的精彩！
结束语
有古谚说：“桃李不言，下自成蹊”，我琢磨其大意是，野外的桃李果树，不用向人打招呼，树下自然会被人走出一条路。司马迁《史记·李将军传赞》引用此语说到“此言虽小，可以喻大也。”现在报刊的文字中，已习惯把这一古谚用做题目，来表彰从学生方面表现的角度来看老师业绩了。其实教育本应是教师、学生交互式的共进，而且还应该说，教育和政治改革，体制进步是习习相关，虽然，具体时、地、人之间的交互程度有所不同。因此，教育上出现好事，是有多方面的原因，可以从各个角度看，但过分突出某一方面的功劳，是不全面的。
本文写的重点却是维护学生做人的权利，是学生受教的信息反馈。
最终寄希望于，以学生为主体，承认学生具有学习潜能，强调在个人兴趣基础上自学，教师因势利导，教育主管支持，家长积极配合，共同保证学生达到综合素质提高。这当中自不待言，应包含有着公民教育。人们非常需要广大学生作好准备，在全球化的时代，加速实现我国全面现代化的目标。
相信总是有这一天，当挂上丰硕果实后的桃树李树都会说：感谢有爱心有耐心的园丁们精细培育，感谢好人们的温馨呵护！
2007-04-15 ——05-28脱稿
注6 引自蔡元培《教育独立议》 收入《蔡元培教育论文选》人民教育出版社 1980版 第145页
注7 转引自王学进：《鼓掌练习：被迫为人喝彩的教育虚假》《中国青年报》2006年11月16日
注8 、9 转引自杨东平：《中国教育现代化之梦》《当代文化研究网》2006年3月2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