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开华南虎事件谜底

打“虎”志：揭开华南虎事件谜底
2010-03-01 10:34   来源: 理财一周   作者:
2010年是虎年。华南虎事件的大戏还没演完。
文/傅德志
一
2010年是虎年。华南虎事件的大戏还没演完。
“周老虎”在自家半途而止的新洋楼发表声明，过了年还要“整那事儿”。“全莉”也借出版《华南虎日记》之机，辟谣南非养虎野化和“周老虎”无关，不是跨国走私贩卖国宝，更不是跨国诈骗。春节前，《南方周末》记者做足功课，掌握北大毕业的真全莉身高177厘米数据后，采访“全莉”，询问全莉的身高问题，以及2005年南非那头“死”虎“希望”舌头冒充心脏和标本处理等问题。全莉虎张口报出自己身高160厘米，信口说冒充死虎心脏的是公鸡舌头，随口说出2005年在南非“死”了的国宝华南虎“希望”的骨架脏器病理等科学材料和标本都当垃圾丢了。南周这篇调查，揭穿在南非养虎野化的“全莉”冒充北大毕业全莉身份的真相，也直指南非养虎野化不过是一场闹剧。华南虎事件大戏新的一幕紧锣密鼓地开场了。
二
2007年10月12日央视《新闻联播》播出陕西周老虎新闻，陕西林业厅新闻官关克还赶在《新闻联播》前，在当日下午2点左右，在《野性中国》网站公布了8张“周老虎”照片。
10月13日我在网络论坛贴出实名博文，提出“周老虎”照片里面老虎和叶子比例不合的造假证据。10月16日上午给北京林业大学学生上课时，还以此为例讲解植物学证据如何解决社会疑难问题。
后来，有记者问有没有办法“一招制敌”。我说跑了老虎跑不了叶子，让“周老虎”上山把老虎头顶那大叶子拿回来！《南方都市报》和《广州日报》记者谭人玮和何涛逼问老周大叶子的事，老周完全崩溃，说不知道老虎头上有什么大叶子，那虎也不是他拍摄的。在镇坪采访的各路记者很多，成都《成都商报》记者孙鹏一直在镇坪挖掘华南虎事件中的学术造假，和我保持联系，竟然还让我和镇坪的覃大鹏通了一次电话。覃大鹏让我相信镇坪有虎，请我到镇坪考察。我告诉覃大鹏镇坪就是漫山遍野都是华南虎，“周老虎”照片也是假的，赶紧到人民政府自首！
华南虎事件的剧情发展，好像都是有人导演或者事先功课做足一样。第二天老周绝口不提大叶子的事，就赌脑袋说老虎是真的。各种消息真真假假纷纷扰扰，关克甚至还在网络号召一万个农民签字保护“周老虎”。
三
2007年11月1日，我半夜接到上海记者郁潇亮等的电话，称美国著名刊物《科学》要在11月9日登出“周老虎”照片。我立即行动，马上向科学院上级报告，也在网络上动员所有网友抗议《科学》登出“周老虎”造假照片。我本人也给编辑部写邮件和短文，请求不要刊登造假照片，如果来不及撤稿，一定要登出中国网友和科学家的态度。《科学》杂志发表“周老虎”照片的时候，提到中国网络都认为“周老虎”是造假，还实名引证了我提出“周老虎”照片中虎叶比例不合的造假证据。在发表的“周老虎”照片上，打印了“平面猫”水印。关克可能不懂英文，记者采访时候，哽咽着说“周老虎”可算得到国际承认了。网络上第一挺虎大将、北京师范大学研究小儿科中医的刘里远副教授，也开始在网络现身闹腾。刘里远解释“平面猫”的含义：老虎趴到地上就成二维平片一样的东西了。
11月3日晚，香港凤凰卫视胡一虎的节目邀请我做现场讲解“周老虎”造假的节目。我拿着在单位的植物园随手揪的几片树叶和翻拍的“周老虎”道具到直播现场讲解。简单讲解几句后，就没什么可说的了。旁边北大张颐武教授振振有词论述“周老虎”是真是假的影响；胡一虎连线状告“周老虎”欺骗了自己淳朴感情的郝劲松。我觉得没有自己什么事儿了，就打起了瞌睡。张教授胳膊肘捅得我一激灵，才看见屏幕上胡一虎张牙舞爪指着我喊呢：傅兄、傅兄，最后30秒留给您做个总结。我脑袋里顿时一片空白，顺口就说出因为《科学》要登“周老虎”的事，请示老院长、国家基金委主任陈宜瑜时，老院长的话来了：这个事儿上，老虎有无并不重要，虎照真假最重要！关乎国家、科学的诚信！
实际上，10月25日前后，我办公室的媒体采访联系就没断过。我请示领导后，事先做好幻灯资料片，25日集中接受了一次采访。看那著名记者柴静满口老师老师叫着，笑嘻嘻的，我还以为随便说几句也就算采访完了呢。谁知这明星记者一上镜就满脸严肃张口就问：“这事不了了之怎么办？”我反客为主：“您这代表国家声音的权威新闻媒体著名大记者坐在对面采访，这事怎么能够不了了之呢？”柴静果然了得，接茬就问：“那您代表谁的声音？”我立马回答：“代表网友，代表打虎网友，代表中国老百姓，至少代表和我观点一样的老百姓！”柴静他们还要到镇坪去采访，我告诉他们关键地方不在镇坪，关键人物也不是周正龙。柴静好奇问是谁。我告诉她科学家职责是证明“周老虎”造假，破案就不是科学家的事儿了！柴静从陕西采访回北京后，突然又来我办公室，很兴奋，也没采访什么，霸占了我的电脑就工作起来，下楼时好像高兴得过头了，居然把西安采访的几十盘录影带都忘记在我的办公室了。我赶紧让学生追下去还给人家。柴静主持的节目《虎照疑云》到了12月上旬才播出，代表国家政府的声音一锤定音：“周老虎”是造假的！
提到媒体，不由不令人赞叹地说说央视《今日说法》编导方兴女士。华南虎事件发生后，第一时间赶到镇坪，在镇坪就来电话预约采访我。方兴回京后知道我谢绝采访后，联系说，他们手里有特殊的东西，还上山采集了大叶子。难道植物学家害怕鉴定植物？来到植物所的办公室里，我就一样一样给方兴讲解那些大叶子什么是什么，为什么不是老虎头上背上那些叶子的道理。方兴当即就认我做老师，还送给我一个录影带，是“周老虎”带人上山还原拍摄现场的原版视频。安康电视台掐头去尾播出过，故意剪去能够标示“周老虎”照片里面实际大小的地面参照物。我当即把这一段视频截下放到网上，当天点击数就超过一万多。方兴很聪明，2008年“两会”期间网络媒体说虎不方便，她就把早先采访我做的一个“假人参”节目，在“两会”召开的第一天中午播出。有人电话问她是不是希望引起“两会”代表注意华南虎事件，她乐呵呵地说，只负责做节目，没想太多。
柴静的《虎照疑云》播出前，大家都知道“周老虎”是假的，但没有权威部门发布消息，大家也都很苦闷。郝劲松邀请我吃了个饭，想商讨个办法。在鼓楼附近的一家餐馆我们俩第一次见面了。郝劲松提议召开一个打虎的专家会议。我说不太现实，但也不要太苦恼。打虎网友早指出了，这是一场长期的网络人民战争。骗子们顽抗多久，打虎网友就能坚持多久。最后的胜利一定属于人民！
四
我是科学家，后来就不太关注“周老虎”的消息，而是关注整个华南虎事件的走势和前因后果。当时注意到关克的博客10月28日的一篇博文提到《科学》联系发表“周老虎”的事情。关克怎么知道《科学》杂志要发表“周老虎”呢？联想起10月26日前后，网络上出现了一个《国际保护组织发表声明（拯救中国虎国际基金会就周正龙华南虎事件的看法声明susan 提交于Mon, 10/29/2007 - 14:49） 》，提到“周老虎”这事处理不好，“将会影响整个中国在国际上的形象”，以及“周正龙先生能够连续两天在野外拍到清晰的野生虎照片，是相当难得的”。 我很快查到这个保护组织就是全莉的拯救中国虎基金会。全莉南非养虎野化的事情，过去听说过一点，觉得毫无科学性，但认为是动物学领域的事情，就没有理睬。但这回全莉再进入视野，又推荐“周老虎”造假假虎照片上《科学》（拯救中国虎国际基金会关于美国《科学》杂志刊登“周正龙老虎照片”的声明-2007年11月9日），这件事，让我把“周老虎”和“全莉虎”联系在一起了。
“陕西镇坪首位质疑虎照官员” 新闻中提到“周老虎”刚现身时说过“连猪都能看出来是假的”的陕西镇坪林业局野保站站长李坪，无意中透漏，“周老虎”现身破坏了他和南非养虎的“全莉”的合作计划。从科学家角度研究整个华南虎事件走势，我注意到一个现象，网络媒体对华南虎事件争论得越是白热化，宣传全莉爱虎养虎、在南非野化虎的消息越多。而且江西、湖南、浙江等地还有“顶风作案”造新的假老虎新闻的！查找全莉的拯救中国虎基金会网站，找到了答案。其中一份《南非野化先锋回归地建设方案》的英文文件中，用地图标明，镇坪（大巴山东段）是野化回归地的一个点，类似的点在江西、湖北、湖南等地有十来个。其他顶风作案造假虎的点也都在这些野化回归地分布处。
陕西“周老虎”现身的原因、诱因就在这里——全莉南非野化中国华南虎！当时查遍网络媒体新闻，也不知道全莉到底是谁，只有出生北京，军人家庭，北大毕业，有个北京师范大学生物系毕业的弟弟全奇这样几条简短到不能再简短，还无法确证的个人信息。
此时，我开始像研究课题一样研究“周老虎”和“全莉虎”之间的内在联系。做研究，首先是占有资料。因此，尽可能多地查找搜集与全莉以及南非养虎有关的网络媒体信息，达到数百页之多。
2002年央视国际一则新闻配发全莉在南非草地上搂抱一只两米多长大老虎，旁边还露出另外一只大老虎鼻子的照片引起了我的强烈注意。中国第一批到南非的老虎是在2003年9月刚半岁时才出境的。那么，全莉搂抱的是谁的虎，她到底是什么身份？
查到境外网站的信息证明，全莉搂抱的老虎是南非瓦提兄弟那里两只5-6龄的大老虎。是一对双胞胎老虎，公虎叫RON，母虎叫JULIE。这对老虎是1999年7月出生于美国辛辛那提动物园，后即被加拿大驯兽师戴维-萨尔莫尼带到加拿大专门培育好莱坞动物明星的宝文来动物园。戴维-萨尔莫尼在网站发表的报告称，这两只公母双胞胎老虎可以交配，但由于亲缘太近，不能形成胚胎和繁育小虎。2000年初，两只小虎半岁左右，被戴维带到南非和电影摄制家瓦提合作野化训练和拍摄人虎搏斗惊险刺激节目，两个人合称瓦提兄弟。在央视拍摄宣传全莉的《人物（上、下）》中，可以看到全莉玩弄这两只半岁左右小老虎的照片。可见，加拿大的两只小虎来南非后，全莉就一直在瓦提那里跟着养虎驯虎和拍摄节目。全莉的职业身份就这样暴露了，她不是北京大学毕业的全莉，而是个驯虎女郎！
五
南非养虎驯虎的“全莉”肯定不是真正北大毕业的全莉。但是，这个“全莉”到底是谁呢？
2008年1月1日，我以新浪博客为平台，质疑“全莉”养虎圈钱。“全莉”直接的反应是在新浪、搜狐开设的虎莉博客立即宣布：对诽谤者的态度是不予理睬也不接受媒体采访。我觉得他们等于默认了。
间接的反应是建立了一个“打傅同盟”，宗旨是不挺虎、不打虎，专门打傅！一位打入“打傅同盟”内部的打虎网友爆料他们有一份纲领性文件。网友爆料这个“打傅同盟”中有本人任职单位中国科学院植物研究所的几个人。自从“周老虎”现身，他们就很自以为是地认为我提出的打虎证据和结论肯定都是不对的。“周老虎”现身和“全莉虎”出现，都被他们当成是打击我的好机会来了。“周老虎”事件中诬陷诽谤柴静《虎照疑云》的撒谎造谣记者、“打傅同盟”中坚力量潘瑞锴，和“打傅同盟”一位姓洪的院士有过零距离接触，还爆料洪某某院士骂出“他妈的”粗口。“打傅同盟”还包括创办了《新语丝》的方舟子。
提到“全莉虎”，还得提到一个叫“大夏”的网友。“周老虎”刚现身不久，这个网友就骂骂咧咧如影相随跟定了我。2008年初，有网友爆料这个“大夏”是南京某农业大学生命科学院教授夏某，并且和“打傅同盟”某院士的学生是朋友。我在植物所的私人信息不断被“打傅同盟”在网络上爆料的秘密原来在这里。
夏某曾给我发邮件说他不是网友“大夏”。结果，邮件IP又暴露出来和百度贴吧大夏（daxia55 等）的IP是一样的！后来这夏教授就再也不出头露面，只在以“大夏”名义开设的十来个博客里面骂骂咧咧。
六
自从2008年1月开始火力侦察“全莉”后，虎莉博客一直保持极为克制的态度。2008年4-5月份，《成都晚报》记者薛玲发表一篇“傅掌门棒打国际周老虎，怀疑假全莉身份”的新闻后，“全莉”就坐不住了，在虎莉博客发表博文，并在跟帖里下流、粗野甚至野蛮地谩骂薛玲女士，也指名道姓连续发表博文攻击我是流氓科学家。我开始不客气地回击。回应之一的博文中，指出假全莉2002年搂抱瓦提兄弟大虎的照片，暴露其根本不是北大毕业的，而是个职业驯虎女郎。回应之二博文中，使用央视在宣传假全莉的《人物》节目中真假全莉都在一张照片里的截屏，提出她们是真假全莉姨表姐妹窜演一个“虎莉”角色。回应之三的博文中，根据网友爆料，指出真全莉的父亲、母亲的名字和工作单位……如此，“全莉”在虎莉博客“流氓科学家系列三”之后，至今所有再发表的博文，连我名字都没再提！
七
后来，“周老虎”判罪服刑，明显是顶缸替罪，全国人民都不服，但考虑到政府终于承认“周老虎”是造假，心中一块石头总算落地了。二审律师顾玉树要为周做无罪辩护，特意来找我商讨主意。我说从拍摄假虎的角度，支持给老周做无罪辩护，并提出三点辩护策略：1.一个农民，拍到真虎就是英雄，自然无罪；2.拍的假虎也无罪，有罪的是发赏给钱鼓吹开新闻发布会的人；3.没拍虎更没罪。老顾请我去二审法庭做专家证人，家人同事有点担心我的安全，我却心里有数。西安打虎网友热情接待，到旬阳后和郝劲松住在旅馆的房间，半夜起来还看见门口有俩警察值班呢。
八
到了2008年底，“周老虎”已经判罪服刑，“打傅同盟”和“大夏”博客都变本加厉地攻击我。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恨，我认定他们肯定和假全莉跨国诈骗有关。北京大学毕业、有留学背景的真全莉信息，包括她父母、弟弟、家庭的信息都已经知道了。但那南非实施养虎骗虎的到底是谁呢，和“大夏”他们到底什么联系呢？到底谁是幕后策划者？
2008年底，我在博客高调宣传打虎网友的胜利，并称因为揭露“周老虎”和假全莉获得2008年法治第一人，目的就是要激怒这些幕后的对手们。果然，很快就有不服气的了，说法制第一人没什么了不起，他们自己公司搞“邵宇杯”冠名比赛都可以给员工发奖杯。打虎网友迅速行动，查出天津某酒业集团，公司网站网页挂着挺虎内容，总经理张某某，董事长夏某某！经常在假全莉虎莉博客留言的、叫“邵敬涛”的网友的信息也都是从这里发出的！网友爆料的多方面的信息显示，夏某某是夏某（大夏）的父亲，南非养虎骗虎的假全莉是夏某某的女儿、夏某的亲妹妹，名字叫夏涛！并由此判断出来，真假全莉是姨表姐妹，窜演一个南非养虎骗虎的“虎莉”角色！2009年初，打虎网友开门红，知道了南非养虎骗虎假全莉的真实信息。
通过进一步的信息挖掘和分析，发现假全莉身份可能早就被人怀疑。假全莉家族成员从2006年起就一直都在冒充假全莉的同学，给她打掩护。网友查到2006年北京电视台《国际双行线》访谈全莉的节目。现场有三个嘉宾。两个嘉宾坐在一起，一个是假全莉的合作者、中国林科院的陆军，另外一个女嘉宾叫王丽。王丽指着远远坐在另外一块场地上的嘉宾即假全莉称，自己是真全莉的同班同学。这个节目三个嘉宾坐两处本身就很蹊跷，再把王丽和假全莉夏涛的视频截图放在一起比较，发现两人脸模子几乎是一模一样的！网友又查到一个新浪的“崎桥博客”相册中有一张真假全莉都在一起的照片。这是一张真全莉当年考上大学的同班同学留念照片，里面的假全莉是后PS进入的。可以准确无误地认出，这些所谓的同学中，好几个在南非养虎骗虎基地出现过！后来网友爆料，“崎桥博客”的主人姓梁，其弟弟在南非养虎骗虎基地出现过。至此，假全莉跨国诈骗团伙的王家、全家、夏家和梁家四个家族全部暴露。四个家族的母亲都姓沈。假全莉夏涛可能是王丽的亲妹妹，如此，夏涛名字也就应该改为王涛了。王丽在南非养虎骗虎基地出现过，在假全莉英国私宅也出现过。
九
2008年“全莉”等遭遇打虎网友的滑铁卢战役，受到社会广泛和深层质疑，野化老虎回归受阻。2009年不消除质疑，野化老虎就不能回归，最要命的是还得在南非干耗烧钱，每年至少投入200万-300万元人民币。
最早引起打虎网友怀疑的是，央视2008年度法制人物小兔（王林）在央视节目曝光后，就失踪了。进一步挖掘暴露出求实网是国际全莉虎家族跨国诈骗犯罪团伙暗地保护国际“全莉虎”、明里假装打虎的空壳，用来套取打虎网友真实信息的一个工具。
再一步的败露是打虎网友发掘出来假“全莉”那个“拯救中国虎基金会”北京协调人林花苗身份极其可疑。林花苗，真名或者化名之一叫林小漠，也叫苗若非，2005年前后突然出现，并很突出甚至极端地宣称最爱猫科动物。2006年嫁给真全莉的弟弟全奇。最近网络上找到《拯救华南虎志愿者誓言》的视频。视频中，看到大约十年前，现在求实网中的“杨子荣上山”、“老微”、“蝎子”、“随便起个名字”等网友，都在那里宣誓保护华南虎爱护华南虎呢。原来，在假全莉们背后还有一只手，十年前就瞄准了王、全、夏、梁这个家族，盯上了面貌酷似真全莉的假全莉夏（王）涛，精心策划方案、怂恿诱骗假全莉夏（王）涛南非养虎骗虎。很可能，假全莉家族开始以为是真全莉南非野化养虎，认为是一件好事，并举家族之力全力支持。等发现假全莉冒充真全莉的时候，已经卷入非常深了，只好将错就错坚持用家族成员冒充同学，将骗局进行到底。
十
不过林小漠们真的有这么强的策划、编剧、导演能力吗？未必！背后可能有高手在运作。
有了前面那么多解谜的过程和经验，揭开这个谜底应该不是很难的事情了。我在2009年底，关掉了新浪打虎博客，静等虎年来临，看哪位出面为假全莉南非养虎骗虎造势。哪位跳得最凶，哪位就是真正的幕后推手！假全莉一伙果然在春节前开始造势，签售仓促间出版的《华南虎日记》。我暗自高兴地看着谁在边上鼓吹造势，谁就是幕后黑手！假全莉边上有两个名人，一个是著名主持赵忠祥，因为儿子在英国受到假全莉照顾，回报来了。另外一个就是英达，高声大喊“我们这个老虎是真的！”林小漠那张合影照片里，几个陌生人物的线索有了，都是英达家族里面的人！至此，华南虎事件，应该是水落石出了！
华南虎事件有三个层次。最低层次是周老虎顶缸替罪，维护“周老虎”的朱巨龙、关克、胡纪美、覃大鹏、李坪、李蹇等，力保力挺“周老虎”；第二层次是假全莉夏（王）涛家族，花钱出人实施南非养虎工程，让人家卖了还给人家数钱呢；最高层次的深藏幕后，暗箱操作，策划编剧导演整个华南虎事件，还得意洋洋地从头到尾拍摄了全部大戏。
谁是真正的“大腕”，已经昭然若揭。这场华南虎大戏，该落幕了！
（作者为植物学家，华南虎事件“打虎派”领军人物。文章有删节。部分人名经过处理。详细内容可参考傅德志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