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文选卷一别有天地 - 都市小说 - 小说频道 - 红袖添香

2006年是顾城诞辰50周年，北方文艺出版社拟出齐四卷顾城文选集以示纪念，首卷《顾城文选卷一：别有天地》已出版。
《别有天地》编入顾城1968年至1993年的文稿共75篇，达35万字，对顾城的生平、文化艺术尤其是诗歌的思考做了概述，体裁涉及散文、书信、演讲、采访、童话等等。同时配有139幅珍贵照片、手稿影印和书画。计划出版的其他三卷则侧重收录顾城的思想、哲学类文章。
首卷的编者为顾城的姐姐顾乡和江晓敏，“顾城出版的作品以诗集为多，散文集只有1994年出版的《顾城散文自选集》。而顾城生前留下200万字左右的散文作品，有一部分形成于1992年和1993年在国外工作期间，均散落在国内外报刊上。收录这些文稿是策划出版这套《顾城文选》的初衷。”
1.   顾城文选卷一·别有天地总目录 编审:2005-09-05
我的一张调查表剪接的自传责任与思索有一年……
2.   第一辑　剪接的自传（生平）：我的一张调查表 编审:2005-09-05
满天星星都看着我的时候，我觉得最美丽的不是星星，而是这个小小的蟋蟀的歌声。一个小虫子，拉着它的琴，在一个很小的土洞里，不是为了赢得观众，只是因为热爱。这个蟋蟀和我们人一样有它的生命，它的生命本身就是一支歌曲。——《“恢复生命”》
3.   第一辑　剪接的自传（生平）：剪接的自传 编审:2005-09-05
我将在这篇剪接的自传中，告诉你：我的过去、现在和想象中的将来。你会知道，我和我渺小的诗，并不属于雾和遥远的群星，它属于你，属于人民，属于我们民族漫长而沉重的夜晚，属于人类的共同需要——明天。
4.   第一辑　剪接的自传（生平）：责任与思索 编审:2005-09-05
放学铃一响，我就逃走了，逃到一个被称为“后边”的地方，或是荒凉的城楼上，那里有小鱼或是黄昏时开始爬动的刺猬，草长得比我还高。只要靠近大自然，我就会快乐。
5.   第一辑　剪接的自传（生平）：“我曾像鸟一样飞翔” 编审:2005-09-05
我一九七零年左右开始写诗，那时父母下放在山东农村，莱州湾附近，一片盐碱滩。我在荒地上行走，看大雁一群群飞来，围绕着我歌唱。我听懂了它们的话，感到快乐，真想哭一顿。
6.   第一辑　剪接的自传（生平）：一段笔记（声音的道路） 编审:2005-09-05
我忘不了那个声音，鸟飞走的时候我留在风里，一切忽然不同了，我听见万物在说话，声音轻柔透明；鸟的回旋、水的撞击、花的开放、心的跳动，都因由这个声音。
7.   第一辑　剪接的自传（生平）：“恢复生命” 编审:2005-09-05
我很高兴有这样一个机会到这里来，我觉得这里边有一个命运，有一个道理。刚才吃饭的时候，碰到Leeds的一个老师，他说，他去过中国八次，我说，你比我去得多，我只有一次。
8.   第一辑　剪接的自传（生平）：“等待这个声音……” 编审:2005-09-05
刚才呢，我悄悄跑出去一趟，除了解决自个儿一点儿问题以外呢，我还是有一点儿紧张；就像做梦一样，忽然到了一个地方，我不知道我在干什么，要说什么。我一直跑到大门口儿，上了楼梯，推开门，这时非常值得庆幸，在伦敦的天上还有一只鸟儿。
9.   第一辑　剪接的自传（生平）：“别有天地非人间” 编审:2005-09-05
我读马列读着就相信我应该首先成为一名劳动者①。我就去街道服务所当了五年木匠。当时说那里是城市社会的最基层，所以我想改造应该从那里开始，改造社会也磨练我自己。
10.   第一辑　剪接的自传（生平）：“人可生如蚁而美如神” 编审:2005-09-05
就说写东西吧，我父亲就认为这玩意儿有一个极限，你超过去了，这社会就不接受你，这人呢，也不理解你。我就觉得写诗跟人喘气儿似的，你不能因为人家不让你喘气就不喘，或者让你怎么喘，说嘴喘气好，我就用嘴喘不用鼻子；那我鼻子喘舒服我就得用鼻子喘。
11.   第一辑　剪接的自传（生平）：与穗子谈 编审:2005-09-05
你曾经说过，就是讲《城》诗的时候，说你小时候坐公共汽车，听到报站说“故宫”到了，你就一阵心跳。因为你爸爸的名字同“故宫”谐音，像听到叫了你爸爸。为什么会这样？是不是因为有种矛盾，一种“代沟”①？要不然干嘛要心跳？是因为“代沟”吗？
12.   第一辑　剪接的自传（生平）：从自我到自然 编审:2005-09-05
五年前来过这里，五年后又来这里，一切正像中国古人所说的那样，山还是山，水还是水，人还是人。但是，我已经有了一个新的感觉。世界并没有改变，改变的是我自己。今天我想讲一讲这个改变和它在我诗里的表现。
13.   第一辑　剪接的自传（生平）：家信（1993.9.27—10.6） 编审:2005-09-05
我们终于从美国经塔希堤，到了我们的小岛。小纯开车在机场接。一番风云，我对人事有了理解，不恨不怨。昨天、前天晚上（我们是前天晚上到家的）都和老顾乡、米了、木耳、小纯在一起。天涯海角，真不易。人能生能聚，便是幸事。日子如何都在心情。
14.   第二辑　希望的小树（少年时代）：冬天的早晨 编审:2005-09-05
生存需要温度。我的使命，是在毫无遮拦的荒滩上寻找柴草。北方的土地是巨大的，天空也惊人的宏伟。这种伟大的压力，常常迫使我呆立很久，去想一些古怪的诗句。我常常默念着，飞快地跑回家，好像怕什么珍贵的种子被风吹走。那时，我最大的愉快，就是在擦亮的油灯下，记下心中的世界。
15.   第二辑　希望的小树（少年时代）：初冬 编审:2005-09-05
在城市之间的土地，就更静得可怕。什么都被刈掘得干干净净，茎、叶、根块。当然，也有一些东西还在生长，比如那水闸边，慢慢延长的影子。
16.   第二辑　希望的小树（少年时代）：少年时代的阳光 编审:2005-09-05
一九六九年冬天。风很冷，一辆军用卡车在山东北部的碱滩上歪来歪去，终于，驶进了一个粘土筑成的村落。我们全家下车来，开始在白白的薄雪上和人们的目光中，搬动那些草绳捆绑的家具。我从未想到的少年时代，就这样开始了。
17.   第二辑　希望的小树（少年时代）：希望的小树 编审:2005-09-05
童年的心，是一片净土，没有枯枝，没有落叶，没有垃圾。只要一阵淡淡的春风吹过，就会有无数希望的种子睁开眼睛，张开绿色的指掌。它们并没有想到花朵和果实，只是生命的本能在催促它们生长，向上，向着无限深远的天空……
18.   第三辑　老笛子（童话）：小天使 编审:2005-09-05
一个大月亮的晚上，男孩儿在一个桥洞下睡着了。桥洞是安静的，水早已不流了，一些细细的草在那里生长。男孩儿睡着了，老笛子枕在他的耳边，斜斜的月光覆盖在他身上。南来的、北来的风在桥下汇合，它们拂过老笛子，温暖地清凉地吹着，老笛子发出了低低的声音，它开始对梦中的孩子叙述一个过去了的故事，然后让这个故事融和进走过竹林和走向竹林的风里……
19.   第三辑　老笛子（童话）：老笛子 编审:2005-09-05
老笛子老了，它的身体中间裂开了一道缝，它再也不能唱歌了。它只能用低低的声音讲它年轻（青）时的故事；故事开始的时候，它是一棵年轻（青）的竹子，很青很青，住在一片青翠漂亮的竹林里。
20.   第四辑　东冢歌声（写真）：东冢歌声 编审:2005-09-05
走进集，大自然的伟大便顿然消失。尽管这里同样有风，有尘土，有高深莫测的天空，但那交睫闪映的目光和各种呼喊、嬉笑以至咒骂，却织成了一片无形的网，挡住了冬日的苍凉，使人获得温暖和充实。我感动了，想着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春秋战国的人，也是这样生活的吗？
21.   第四辑　东冢歌声（写真）：“半”字歌 编审:2005-09-05
“没有。关了九个月，我爸爸放出来，把我们都叫到一起，说：‘要逃走！走也是死，不走一定死，那还是走。’原来我爸爸是不肯走的，他说走，我们就走。先得买通边防的人。大人十两，我这么大的六七两，小孩二两。”
22.   第五辑　与光同往者永驻（诗答问）：河岸的幻影 编审:2005-09-05
一个永远醒着、微笑而痛苦的灵魂，一个注视着酒杯、万物的反光和自身的灵魂，一个在河岸上注视着血液、思想、情感的灵魂，一个为爱驱动、与光同在的灵魂，在一层又一层物象的幻影中前进。他无所知又全知，他无所求又尽求；他全知所以微笑，他尽求所以痛苦。
23.   第五辑　与光同往者永驻（诗答问）：生命是一树鲜花 编审:2005-09-05
现在有一种通行的说法叫文化撞击，又有一种说法叫横向比较，很多人用这种道理来解释新诗的产生。顺从此理，我们稍稍移换一下角度，似也能从纵的方向发觉一点“朦胧诗”的起因。
24.   第五辑　与光同往者永驻（诗答问）：金色的鸟落在我面前 编审:2005-09-05
我的想法很简单，就是介绍属于我的诗，我说属于我的诗是指从我自身生长出来的诗。有的时候我思想比较混乱，诗也写得比较杂，我希望翻译的不一定是社会上轰动的，但应该是具有个性和艺术价值的。
25.   第五辑　与光同往者永驻（诗答问）：香港电台问答 编审:2005-09-05
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开始害怕城市、害怕这些墙。我跑到墙外边去的时候，就听到了昆虫的声音，很小的昆虫的声音；这声音，使我感觉到我的生命里有一种希望，一种快乐。
26.   第五辑　与光同往者永驻（诗答问）：东方艺术的灵性 编审:2005-09-05
我曾在新西兰的一个小岛上，断断续续地花了很多时间，打石头修一堵墙，锯我的木柴，这样生活了四年，好像是远离了中国；而我觉得恰恰是在这样的时刻，我体验到了东方的境界和情趣，恢复了生活的和谐。
27.   第五辑　与光同往者永驻（诗答问）：与光同往者永驻 编审:2005-09-05
英国有个翻译《红楼梦》的叫霍克斯，他原来是教授，后来跑到威尔士放羊去了，白茫茫大地好干净的样子。他到了我们岛上，我跟他说做梦的事儿，他说：“梦里吃饭不饱。”我就乐了，我说：“呵，这倒是真的，这边儿是个吃饭的地儿。”很实在。
28.   第五辑　与光同往者永驻（诗答问）：筑一个小城 编审:2005-09-05
我大约只上了五年学，在文化革命的时候去农村放猪，放了差不多五年猪，后来回北京做了大约五年木匠，再后来卖文为生，像王朔那样，又是五年就出了国。在欧洲我去了一些国家，当时的感觉一切都如同做梦似的，没有真实感，好像和我的生活关系不大，更像看电影，确切地说。
29.   第五辑　与光同往者永驻（诗答问）：无目的的“我” 编审:2005-09-05
最初是自然的“我”。这个“我”与包括天地、生命、风、雨、雪、花、草、树、鱼、鸟、兽等在内的“我们”合为一体。这个“我”本身有一种孩子气，也有梦，希望和恐惧。《生命幻想曲》是这个时期（1969—1974）的代表作。这个时期我写的诗比较自然、抒情，是我在对鸟、对世界、对自己说话。
30.   第六辑　诗·生命（诗论）：一页日记 编审:2005-09-05
人是一个导体，在神灵通过时放出光芒。……一个人在失去灵感的时候，他是泥土，……而一个人获得领悟的时候，他一瞬间便成为天空，他如天观世，看着由自己创造和毁灭的那些花朵。文字即神，……诗的文字确实是神明留下的痕迹——妙手天成；不是任何人的知识修养所能创造的。语言于我是自生的，像树叶一样。
31.   第六辑　诗·生命（诗论）：学诗笔记（一） 编审:2005-09-05
我知道了，一滴微小的雨水，也能包容一切，净化一切。在雨滴中闪现的世界，比我们赖以生存的世界，更纯、更美。诗就是理想之树上，闪耀的雨滴。
32.   第六辑　诗·生命（诗论）：关于《小诗六首》的一封信 编审:2005-09-05
这些信同我另外收到的那些信一样，基本上是议论那几首小诗的（即《诗刊》一九八零年十月号发表的《小诗六首》）。来信大部分认为这样的诗是能接受的，但也有一些表示了疑惑和不解。有些同志，很仔细地谈了对这几首诗的看法，和读诗后引起的联想，要求印证。他们都很真诚。我一直想能一一回复；但无奈来信较多，实在力不从心。
33.   第六辑　诗·生命（诗论）：诗的创造 编审:2005-09-05
我好像看见那些古老的人类，带着简单的愿望，从穴居的山顶走向草原，走向一线浅绿色的明天。他们走着，用大大的棕色眼睛凝望着世界……
34.   第六辑　诗·生命（诗论）：学诗笔记（二） 编审:2005-09-05
什么是诗？是什么特点使诗和其它艺术形式相区别？我想至少有两个必须具备的因素：一个是美的感觉；一个是精练的语言。光有美的感觉，只能产生诗意，不能产生诗；光有精练的语言，没有美的感觉，只能产生诗的形式，亦不能产生诗。
35.   第六辑　诗·生命（诗论）：诗话散页（一） 编审:2005-09-05
在南方，有许多河流，有城市。一个朋友在城里对我说：“诗人就是个大炮仗，应当飞得高，响得厉害。”“为什么呢？”我问。“为了让人注意呀。”“为什么要让人注意？”“人就是要让人注意。”问题涉及了人生观。
36.   第六辑　诗·生命（诗论）：关于布林 编审:2005-09-05
布林是一个孙悟空、唐?吉诃德式的人物。很小的时候他就在我心里捣乱。他不规范、喜欢逃学的天性，使我觉得很有趣。我常常想他，给他编故事，用纸片记下这些故事，我甚至还用古文写这些故事，并且配上插图。
37.   第六辑　诗·生命（诗论）：诗话散页（二） 编审:2005-09-05
正翻看《准风月谈》，却见一只带翅的小黑蚜虫，在字行间乱爬。我心里说：快飞走吧，待会书会合上的，要不我也会按死你。可那小东西不听劝，只是一味地研究着先生的书。
38.   第六辑　诗·生命（诗论）：关于诗的现代创作技巧 编审:2005-09-05
我渐渐觉得，技巧并不像一些初学者想象的那样重要，尤其是那种从内容中剥离出来的可供研究的技巧，对于创作的意义就更小些，只有在某些特定的艺术困境中，诗的技巧才会变得异常重要，才会变成盗火者和迫使你猜谜的拦路女妖。
39.   第六辑　诗·生命（诗论）：关于诗歌创作 编审:2005-09-05
有的朋友问我：诗歌如何表现现实生活，这条路应该怎么去走？怎么说呢？我走的弯路多得要命，至现在还没有拐回来。其实，从大的角度来讲，没有人能够真正知道这个问题，而只能接近它。
40.   第六辑　诗·生命（诗论）：诗话散页（三） 编审:2005-09-05
我的诗，就是我的孩子。他们一诞生，就脱离我而存在。他们有自己的命运。
41.   第六辑　诗·生命（诗论）：诗·生命 编审:2005-09-05
书给人启示亚当和夏娃无意中明了善恶，就失去了天国浑沌脾气太好，被凿开七窍，也就死了对我来说，活着，独一无二的活着，就是最重要的启示
42.   第六辑　诗·生命（诗论）：在万物中 编审:2005-09-05
许多年前，我喜欢昆虫，我走很远到书店去找关于虫子的书。书很难找，而且很怪，书总要把虫子分成有益的有害的，活像一个法庭——根据每个虫子的若干表现就加以判决，凡是对于人不利的都要处以死刑。
43.   第六辑　诗·生命（诗论）：大游戏·小人间 编审:2005-09-05
关于道家哲学，人们往往注意寂静“无为”的一极，而忽视“无不为”的另一极。其实这一极作为个人传统一直存着，一直在中国文化严密的形式之上若隐若现。从泼墨画到“大闹天宫”，从“逍遥游”到“文化大革命”，可以看到一个由齐物到齐天，由无法到无天的意识演变；这个演变同时也不断接近着行为；演化的结果当然是文化秩序的毁灭。
44.   第六辑　诗·生命（诗论）：忘了录音 编审:2005-09-05
很高兴能在今天发言。因为天气好，我可以在外边站一会儿，想我要说什么。尽管我说过很多话，但每次说之前，都有一种惶惑，不知道这些话是不是我的。我在外边站着，晒太阳，忽然听见燕子叫，好多燕子，在空中，它们高兴叫，就叫了，从来不准备发言。
45.   第六辑　诗·生命（诗论）：又写了一首诗 编审:2005-09-05
又写了一首诗，又感到生命活泼的状态。自己拍手，手像小姑娘一样清脆地跳舞、唱歌，像干净的木板和小水花，清清亮亮，看着那堆尘土的生活——我知道我什么也不要。
46.   第六辑　诗·生命（诗论）：我不能想得太多 编审:2005-09-05
我不能想得太多，一切来自冥冥还将归于冥冥。在这之中，有一段有花有树的生活。我坐在长椅上，关掉世界的声音，我说这次要久一点。我握你的手，我知道这时还没有变成幽灵。
47.   第六辑　诗·生命（诗论）：神明留下的痕迹 编审:2005-09-05
现在我们一谈论诗，大家就开始说语言、结构、这个那个的主义；如果我说那个看不到的东西，那个产生诗的东西——生命以及精神，人们就说这是个古老的思考了。昨天开完会，大家有余兴就谈到了这些，到底什么是诗，到底什么产生了诗，或者说我们用什么来判断诗之为诗。
48.   第六辑　诗·生命（诗论）：关于《城》①的两封信 编审:2005-09-05
行到德国，像是小时的北京。有雪，也有干了的树枝在风中晃动。我恍惚觉得沿着窗下的街走下去就回家了，可以看见西直门——那黄昏凄凉的光芒照着堞垛和瓮城巨大的剪影，直洇开来。
49.   第六辑　诗·生命（诗论）：《顾城寓言童话诗选》后记 编审:2005-09-05
那时我读《昆虫记》，知道小虫子很忙，和人一样，有许多事，有一份生活。它们要过完自己的日子，很努力；可时常有意外发生——鸡一啄，蜘蛛网一动，一阵雨，都可能使它们的日子中断，或仅仅是小学生放学，蹦蹦跳跳，都有可能。
50.   第六辑　诗·生命（诗论）：“我们是同一块云朵落下的雨滴” 编审:2005-09-05
中国人讲到中国古代诗歌、中国古代诗人，往往采取一种敬畏的态度，就像讲到了父亲，他们因之感到荣耀、很骄傲，（译）同时又害怕这个父亲管他们，同时又想依靠他们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