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为人知的丑陋:郭沫若一生中所抛弃的女人们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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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为人知的丑陋:郭沫若一生中所抛弃的女人们   作者:佚名 文章来源:一万年网讯 点击数: 77 更新时间:2005-9-1     【一万年网讯】    郭沫若一生中正式婚姻三次。原配夫人张琼华、(1890—1980 )1912年结婚,旋即被抛弃,但未离异,在郭家空守六十八年,无子女。第二位夫人安娜,(原名佐滕富子,1893—1994)日本女子,1916年恋爱同居,后被抛弃,五个子女。解放后由中国政府安置,副部长级待遇,七十年代末始任全国政协委员,直到病逝止。再就是于立群,(1916—1976)被称为 “抗战夫人”,1938年初与郭同居,共生四男二女, 1979年3月缢死于北京故居。



  
  



  张琼华



  另外,他还有婚外情人三五个:彭漪兰(安琳),南昌起义途中的“革(和)命伴侣”,1927年10月底,起义失败后回到上海,在内山书店楼上同郭度过短时 “蜜月”后被抛弃,下落不明;于立忱(1912—1937),于立群的胞姊,被抛弃后自杀;黄定慧(黄慕兰,1907——,郭的早年密友,大革(和) 命时期的一代风流,武汉市党部妇女部长,尚健在,定居山西省;妓女×××等,姓名不详,只知太过多情,将性病传染给了郭沫若,并殃及安娜。(《郭沫若传》北京文艺版,1988)

  

  佐藤富子(安娜)



  安娜的五个子女是:长男郭和夫,次男郭博,三男佛生,女儿淑子,四儿志鸿。他们学有专长,均有所成。



  于立群的六个子女:儿子——汉英、世英、民英,女儿——庶英、平英,最小的一个儿子名不见经传。其中三儿子民英在“文革”中自杀,二儿子世英于1968年在北京农业大学被殴打致死。



  



  于立群与郭沫若一家



  



  于立群与郭沫若一家



  这两家儿女之间不相往来。郭沫若这十一个后辈中,除女儿郭平英任北京郭故居纪念馆副馆长,沾点文史的边儿外,无人继承父业。他们,特别是安娜的子女,对郭沫若也不亲近,也不敬重,更无感情。二儿子郭博曾在记者面前这样评价父亲:“对于家庭,郭沫若是个罪人。”这一意见,语惊四座,值得郭研界关注,郭沫若的确在家庭婚恋问题上出现了不容忽视的毛病。先看郭沫若与情人于立忱之间的问题。



  于立忱原籍广西,是民初要人岑春煊的外甥女,随父在天津求学,后为《大公报》记者,约1934年被报社派驻东京。到东京即与早已相识的郭沫若来往,过从甚密。1937年5月在上海突然自杀。对于她的自杀,几十年中间一直是个谜,有的人只是这样猜测:于立忱之死是因为她参加东京游行示威,高喊反日口号,被日方驱逐,回国后又受到《大公报》主编张季鸾的纠缠,无法摆脱,加之身患重病,绝望之余,寻了短见。



  其实,这一说法纯系捕风捉影,或故意为郭沫若掩饰。究竟真象如何,请让在北伐时期就深知郭的女作家谢冰莹向我们详细揭示这个谜底:



  这是半个世纪前一个令人同情立忱、痛恨文丑郭沫若的真实故事。

  于立忱长得亭亭玉立,皮肤又白又嫩,两道柳眉、配着满口贝齿,说起话来有条有理,一见就给人亲切可爱的印象,这正是当记者的标准条件。唉!谁曾料到,这样一个聪明、美丽的女性,竟被鼎鼎有名的郭沫若害死了!

  这是一个秘密。一天,于立忱告诉我,她要去医院割盲肠炎,我按约定的时间去医院看她。护士说她在产房,孩子都取出来了。在产房,立忱看到我,摇摇头,一串热泪滚了下来。我连忙安慰她。

  她说“我告诉你,将来你要替我申冤,答应不答应?”   我说:“没有问题,当然答应。”   这时立忱拿出我的手帕擦了擦眼泪说:   “你想不到吧,郭沫若是这样一个卑鄙无耻、人面兽心的大骗子!”

  “三年前,他拼命追求我,说他和安娜根本没有感情,更谈不上爱。他说自从爱上了我之后,他下决心要摆脱安娜,正式提出离婚,然后和我结婚,可是自从我受骗怀孕之后,他的态度突然改变,对我冷淡,吞吞吐吐敷衍我。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三个多月了,他要我把孩子拿掉。这时我才大觉大悟,才知道他原来是寡廉鲜耻的,人格扫地的大骗子。我恨透了他。大姐,我实在无脸面见人了,我要自杀。我对不起父母,对不起国家,对不起朋友,我一切都完了。”

  果然,她出院回上海后,就真的自杀了。(《于立忱之死》,《传记文学》第六十五卷第六期,1984)。


  谢冰莹讲的这个故事,如果我们善于思考的话,从于立忱的绝命词“如此家园,如此社会,如此自身,无能为力矣”中就应知道了。“如此家园” 者,是指国家破败,民族危亡人(和)民离散,令人忧心;“如此社会”者,是指像郭沫若这样的名诗人,革(和)命者,青年们崇拜的偶像,竟然也如此肮脏,如此卑劣,实在令人失望;所谓“如此自身,无能为力矣”,当然就是指她本人还这样年青,才25岁,却被人诱骗失身,颜面丧尽,事已至此,而又无可奈何,不得不向社会,向公众发出她再也不能为祖国,为人(和)民挥洒笔墨,奔走呼号了的凄厉叹声。其悔恨、羞耻、疾首蹙额之哀痛状,实难言表,那就是说对国家、对人生、对自己已经彻底绝望,只有自杀。

  六十年前情人于立忱对郭沫若的认识,和六十年后儿子郭博对郭沫若的认识不谋而合,这是偶然的吗?不是。他们都是亲身体验,近距离观察,大概比学者们说的话更可信。为了进一步证实这个问题,我们再请他的另一位夫人安娜作点补充。

  安娜不同于张琼华。我们可以说张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造成的封建包办婚姻,你逃婚也好,抛弃也好,无可厚非;而与安娜是自(和)由相爱结合的,理应永远忠诚。然而他不。他不仅在婚姻存续期间就与安琳、与于立忱等发生婚外情,去妓院嫖娼,而且从1937年始,借回国之机,把安娜连同五个孩子一起彻底抛弃,另寻新欢。(当时长男和夫20岁,次男郭博18岁,三男佛生15岁,女儿淑子13岁,四儿郭志鸿6 岁)此后从不给这群孤儿寡母寄一封信,汇一文钱,任他们辗转挣扎,啼饥号寒,被日本警宪铁蹄践踏,皮鞭抽打,其境况遭遇,苦不堪言。当《改造日报》记者陆立之先生于1947年前往东京安娜住处时,面前一片惨景:室徒四壁,空无一物,全家仅靠一点山芋充饥。见中国的记者到来,安娜涕泪交流,哽咽难语,她只能断断续续地泣诉:“鼎堂他不应该是这样。自从他走掉之后,我们,我和孩子们都为他担惊受怕,他却音信全无,把这个家全忘了。如果说是战争阻隔,信息不通,这也是借口胡说,这里还是不断的有中国人的消息,我就读到过他回去后写的一篇文章叫做《在轰炸中来去》,说自己光荣的见到了蒋介石……。” 深圳时尚网(http://www.m118.com)
  

安娜就是郭安娜,郭沫若的第二个妻子,日本名字叫佐藤富子,,

安娜个子很高,快有一米七了,比当时的多数日本男人高半个头,,我看过她的照片,模样也算周正,,当年安娜在医院当护士,偶然,与去医院探望同学的中国留学生郭沫若相遇,便坠入情网不能自拔,不顾家庭的反对与之结婚,并生育四子一女,,长子高和夫是大连化物所的教授,,

郭沫若第三任妻子于立群是个妒妇,管老郭管的严严的,害得后半生老郭几乎没见到安娜几回,,

跟安娜的轧对面房的是刘长春,中国第一个参加奥运会的人,个人总认为他这种第一实在没什么意思,在实际比赛当中,预赛时刘长春就给刷下来了,好象还是个拉巴丢,,

类似于刘长春,我们国家对一些事情的态度,无论褒贬,均经不起推敲,激动激动的莫名其妙,愤怒愤怒的莫名其妙,,前几天看报纸报道一些鬼子兵自拍的照片,标题为日本侵华铁证云云,好比一个人都快让人揍死了,不想着怎样还击,只忘不了一个劲往脸上身上抹血骂大街,,骂大街也该提高些水平吧?几十年过去,就这么一代人一代人地越来越傻,,

一代一代的人就是这么傻下去的,,

对了,大连日报这四个字是老郭题写的,,

中学的时候我在同学家中看到过老郭的《女神》,还是繁体字,我抄录了一首最喜欢的,后来才知道,它是写给安娜的,,

Venus

 

我把你这张爱嘴

比成着一个酒杯

喝不尽的葡萄美酒

会使我时常沉醉

 

我把你这对乳头

比成着两座坟墓

我们俩睡在墓中

血液儿化成甘露?

 

我当时还没有跟女孩子亲过嘴,更谈不上摸乳房了,只是类似的情景反复听人讲起,如何如何水呀,如何如何柔软啊,听得心惊肉跳面红耳赤的,,

回首历史,郭沫若还是很给中国男人挣面子的,打仗我们不行,泡妞么,哼哼毫不逊色,,

 

 

 

 郭安娜旧居

 

 

------早晨跑步时,安娜故居的房后面,有两个学生在拥抱,,现在的小孩学习压力很大,也许只有早晨这段时光只属于他们自己的,,我出来的时候他俩抱着,沿凤鸣街转了一大圈,回来他们还没分开。两只书包就扔在脚下的地上,,男的戴眼镜,傻大个儿,表情不傻,,女的小个,但看起来不像一般小个子姑娘那么古怪精灵,也许早被恋爱冲昏了头了,,我跑了两天,两天都看到他们,,第一天我曾看到那小男孩似乎在央求什么,我看的时候正好是那女孩妥协的时候,她抱着他的腰,歪着头,仿佛实在受不了他的讨厌的要求,而略微有些烦躁的红着脸说,“好哇好哇好哇好哇,可是说好了,就一次啊,,”   郭沫若与佐藤富子的东京之恋 Ronaldo 发表于 2007-3-1 16:37:00  “……我在医院大门口看见您的时候,我立刻产生了就好像是看到圣母玛丽亚那样的心情,您的脸放出佛光,您的眼睛会说话,您的口像樱桃一样。您到现在一定救助过无数的病人,我爱上了您。我忘不了同您的那次谈话,我离开家乡已经两年,在异乡非常寂寞。”

   

 1924年前后与安娜及孩子们

    初识佐藤富子

    郭沫若从冈山来到东京。在这之前,1914年1月,他从北京出发,经朝鲜到达日本,考入东京第一高等学校预科,在东京住了一年半。预科毕业后分到冈山第六高等学校医科继续学习。

    他这次到东京来,是为不久前去世的友人陈龙骥料理后事的。他来到了陈龙骥曾经住过的京桥区圣路加病院。在洁白而又宁静的走廊里,他无意之中见到了一位年纪很轻的护士。她的身高约一米六七,在身材较矮的日本女子中算是佼佼者了。体态丰润,皮肤白嫩,圆圆的脸庞上闪耀着一双灵活的眼睛,脸颊上泛着淡红晕,显示出一股特有的处子风韵。

    这就是佐藤富子,是年22岁。

    “你好!”

    她主动招呼起他来了,脸上笑微微的,又用双手按着膝盖鞠了一躬。这是日本女人见人时的一种礼节。

    在这位年轻的护士面前,郭沫若不知怎的竟有些脸红起来了。一种欣喜加艳羡的异样的感觉掠过了心头。他镇定了一下自己,向佐藤富子说明了来意:

    “陈龙骥君有X光片放在病院里,我今天特地来索取。”

    “陈君?是你的友人么?”佐藤富子态度友善地问道。

    “嗯。他进了一高之后,得了肺病,从杏云堂转到圣路加,又从圣路加转到了养生院。”

    郭沫若伤感地说。佐藤富子是极富有同情心的女子,一听说他的友人已逝,眼睛顿时溢出了悲伤的泪花。接着又安慰郭沫若道:“陈君是到上帝身边去了。我们以后都要到上帝那里去,天国才是归宿呀!”

    她说话的时候,爱把头偏在一边,又时时爱把眉头皱成“八”字。郭沫若注视着她的眼睛,觉得佐藤富子的眉目之间有一种令人肃然起敬的圣洁光辉。

    与此同时,佐藤富子也在注视着郭沫若:苍白的面孔,紧紧闭着微微翘着的嘴唇,眉间、额上如不十分注意时还不能看出的皱纹,忧郁凝滞的眼光……这一切都表示出这位年轻人正蒙受着与他年龄不相称的思虑与煎熬。

    “看来他也是一个不幸的人啊!”佐藤富子心里暗暗想着。于是又说道:“X光片寻出后,我会给你邮去的。请问寄到哪里呢?”

    “请寄到冈山第六高等学校第三部医科。我在那里读书,明天就回去。”

    “哦,你是未来的医生(doctor)!”佐藤富子欣喜地说道,黑晶晶的眼仁放出了光彩。“我真喜欢学医的人,你们学医的人真好!”

    郭沫若脸上微微红,心里漾起了一阵莫名的骚动,比刚才初见时又强烈了几分。

    “他是—个好男子”

    郭沫若回冈山不久,佐藤富子把陈龙骥生前的X光片寄来了。她还用英文写了一封长信安慰郭沫若,信中说了许多宗教上的Resignation(认命)的教训:“作为一名看护,人到属纩(病人临死时的代称)时的惨状我凝视过的回数很多。在那样的时候我总不知不觉地要流眼泪。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缘故,但总有无上的悲哀潮涌上来,竟至不能不哭。我这样每被小姐们嘲笑。许多的同辈看着人的临终也能漠然不动,我真不了解。我自己也晓得死也并不是生的反对,并且有许多圣者是死以求生的,如像耶稣更是为使他人活而自己就死……上帝是裁判众生的,宽赦众生的。无论是善人,恶人,智者,贤者,君子,愚人,小人,在上帝的眼中都是一样,上帝是一视同仁的……”

    原来佐藤富子是一位虔诚的基督信徒。她1894年10月3日生于仙台,父亲是位牧师。她在美国人开办的教会学堂尚铜女校毕业后,就立志献身于慈善事业,不顾父母的反对,只身一人从仙台来到东京,在京桥区圣路加医院当了看护。

    郭沫若一遍又一遍地读着佐藤富子的来信,真正感受着了bitterishsweetness(带着苦味的甜蜜)。既在国内客观存在包办婚姻之苦,又在异邦备受欺侮之痛,这时的郭沫若得到了这样一位日本女子的尊重、同情与爱怜,惟如在苦难中遇着了圣母玛利亚一样,怎能不叫他万分感动呢?

    “啊啊……上帝可怜我!见我死了一位契己的良朋,便又送一位贤淑的腻友来,补偿我的失缺么!”他这么激动地想着。再看那信时,字里行间分明又闪现出佐藤富子特有的圣洁光辉来。他的心灯被拨亮了,智光被点燃了,他当即给佐藤富子回信表白了自己的心迹:“……我在医院大门口看见您的时候,我立刻产生了就好像是看到圣母玛丽亚那样的心情,您的脸放出佛光,您的眼睛会说话,您的口像樱桃一样。您到现在一定救助过无数的病人,我爱上了您。我忘不了同您的那次谈话,我离开家乡已经两年,在异乡非常寂寞。”

    几天以后,佐藤富子便收到了郭沫若的来信。读罢之后她禁不住笑起来了,心想:这是情书啊!爱上了我真是奇怪。不过,他是一个可爱的学生,好男子。

    当富子这么想的时候,心里有一种未曾经验过的异样的感觉,她的白嫩的脸颊渐渐地潮红了。这是一位少女被爱神敲响心扉时心里产生的那种惊喜交织的感觉,她并不十分认真地又回了信……

    情义绵绵无尽期

    东京—冈山。虽相隔千里之遥,但隔不断一位中国学子和一位日本姑娘的绵绵情思。

    从那以后,郭沫若和佐藤富子书信往返十分频繁,一个星期之中每每要通上三四封信。夏去秋来,通过纸上谈心,他们相知了,相爱了,两人认做异国的兄妹。

    这次,佐藤富子接到的信札,觉得比往常的信要厚一些。赶快回到宿舍拆开来一看,里面夹着一帧郭沫若新近照的相片,背面上并写着“贤妹惠存”几个字。佐藤富子十分欣喜———只要是郭沫若的来信,无论写着什么,她都感到幸福与欣慰,“我平常是怎样地怎样地渴望着我哥哥的信的哟!哥哥,我有—个祈愿:请你把一切的心事都直率地说给我听罢,这是我第一项的要求……”

    “我替你缝了一件‘羽织’(和服的袍子),一条‘子’(和服的裙子),费了一个月的工夫才缝好了。在外边托人缝原是可以早办到的,但我想要你穿我自己手制的衣裳,所以偷些时间来缝,竟至费了这么久的时候。真是害羞得很,送也不好送得。但已经操了一番心,缝好了又不能不送,我只好给你送去。你怕不喜欢罢。但请宽怀地穿用罢。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凭空做的,怕不一定合身。你能领受我的心的时候,我真不知道是怎样地幸福哟!……”

    第二天,她把这封信连同“羽织”和“子”,一并寄往千里之外的冈山。

    她寄的是一片深情,他收到的是一片厚意。

  藤田梨那是郭沫若与安娜的外孙女。

藤田梨那1958年出生在天津,原名林丛。父亲林爱信是天津硅酸盐研究所研究玻璃、陶瓷的工程师,母亲郭淑王禹是郭沫若先生流亡日本时期与郭安娜夫人生的子女之一,在大学教书。新中国成立前夕,郭安娜携子女来到解放区,一直得到周恩来、邓颖超、廖承志、夏衍等许多领导人的关心和照顾,但“文革”中,林丛还是跟着父母下放劳动,吃过不少苦。1979年恢复高考后,林丛考入天津外语学院日本语专科。一年后,她到日本,进入二松学舍大学继续学习。二松学舍大学是日本名校之一,汉语、法律等专业都有很深厚的传统。那时,她是全校唯一一位从中国来的学生,在校一举一动十分引人注目。下课后,许多日本学生总是好奇地问她中国的情况,渐渐地她也交结了不少日本朋友。她的学费和生活费主要靠父母微薄的薪金,学习期间她的经济十分紧张。学校规定,凡考入年级前5名的学生,可以享受特殊学生待遇。她发奋学习,第二年就考入了年级的前5名,拿到了奖学金。

80年代,随着中日关系的改善,中日民间友好往来不断增多。日本给她姥姥授予了“世界和平奖”,由她的大舅代为领取。姥姥随后回到阔别多年的千叶县老家,正在学习的林丛也来到千叶县看望姥姥。后来,她改名藤田梨那。她读完了日本古典文学、近代文学,获得了文学硕士、博士学位。在长期的学习中,她遇到种种困难,但每当她读到外祖父写的《创造十年》,记述在日本留学的艰苦卓绝经历时,浑身就充满了奋斗的力量。外祖父的精神力量使她自信,使她充实。所以,她在博士研究选择方向时,毅然选择了中国文学。她的博士论文研究的是《鲁迅与夏目漱石的比较研究》。取得博士学位后,她在东京都的国士馆大学文学部文学科教书,还在其他几所大学担任非常勤讲师。每当看到学生遇到困难,读不下去时,她就会推荐郭沫若写的《创造十年》,让学生像她一样,从中汲取强大的精神力量。

近三四年,藤田梨那更多地阅读了外祖父的著述,她的研究兴趣开始转向研究郭沫若的文学方面。目前着重在研究郭沫若的新诗。由于种种历史原因,日本的学者对郭沫若还有不少的误解,藤田梨那说,我喜欢在孤立和孤独中奋发努力。我相信经过不懈的努力,一些误解是会消除的。她还说,在日本,郭沫若的《女神》目前只有选译本,我下一步准备译出全译本。在这次国际论坛上,藤田梨那演讲的题目是《关于郭沫若〈牧羊哀话〉的背景及创作意图之考察》,得到学者们的好评。 他就是郭沫若11个子女中排行第八的郭世英。自幼聪明过人,才华出众的郭世英经过打磨之后本来可以成为国家的栋梁之材,然而“文化大革命”使这个“最具人性魅力”的青年(周国平语),过早地离开了人世,死时年仅26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