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数组另人震惊的纪实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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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这是一个印度博帕尔发生的联合碳化公司化学事故中的幼小受害者。这个小孩的脸色苍白,眼睛失去了光泽,活像一个僵硬的死亡面具,一个没有生命的肌肉结构。(对博帕尔大灾难的控诉 帕布劳·巴塞洛缪 [印度] 印度 1984年 获1985年世界新闻摄影比赛大奖)


     2、1月28日上午11时38分,“挑战者”号宛如一条喷火的飞龙,腾空直搏云霄。发射场的看台上欢声雷动,康德中学的礼堂里乐号齐鸣。突然.正在迅速升空的”挑战者号顷刻间化成了一个火球。紧接着,碧空传来一声闷响,从火球和浓烟中散射出无数的碎片,飘向四面八方。没有一个人愿意承认这个事实,但又不得不承认:“挑战者”号失事了。图为女宇航员克里斯塔·麦考利夫的父母看着女儿乘坐的航天飞机在头顶爆炸。(“挑战者”号爆炸现场 珍妮特·诺特 [美] 佛罗里达 1986年)



     3、对夏威夷机场243次肮班的化险为夷来说,究竞是集体祷告的作用还是安全带正确使用的结果,是个永无结果的争论。在这次飞行中,波音737飞机的机舱盖突然在24000英尺的高空脱落。在从夏威夷到火奴鲁鲁这段短短的航程中,乘客们一齐高唱圣歌以抵御心中的恐惧,飞行员则使出了浑身解数来维持飞机的正常飞行。在95名乘客中只有一名乘客死亡,当飞机舱盖脱落时,她正坐在机翼附近的位置,而且来不及扣上安全带,结果猝不及防地被风洞吸了出去(空中的惊险一幕 夏威夷毛伊岛机场 1988年)



     4、与巨风骇浪经过一番生死搏斗后,营救船只终于救起韦斯特斯号上的206名幸存者。这只倒霉的船是11月12曰离开弗吉尼亚海岸后开始下沉的,原因目前尚不清楚。海军船只接到命令继续留在事故现场以寻找失踪的落难者。据称已有七人死亡。图片说明:救生艇倒是放下去了,可许多人却没时间坐到上面。(弗雷德·汉森 [美] 弗吉尼亚 1928年)



     5、B-26轰炸机撞在保罗·柯罗勒克家的前院里,左边机翼在芭芭拉大道上,右边机冀撞在房屋上。一个引擎在门口,另一个在进屋的便道上……赤红的镁金属片像炮弹片似地到处飞溅。好几块击中了凯利停着的汽车,把它烧着了。保罗·柯罗勒的两位家人在飞机撞下来的时候还在几个街口以外,在一位邻居家里,安全无恙。(掉在大街上的轰炸机 戴力·斯塔夫 [美] 纽约1955年)



      6、1985年7月,在布鲁塞尔举行的欧洲杯赛上,喜爱利物浦队的英国球迷与支持都灵队的意大利球迷在比赛未开始时便开战了:石块、酒瓶如雨点般纷飞,谩骂声嘈杂,随后是近距离的棍棒、拳脚相加,体育场的看台乱成一片,场面甚是“壮观”。现场的警察虽然已经行动起来,但“无奈寡不敌众”,并未对这场骚乱起多大抑制作用。这个体育场有6万观众席,随着“咔嚓哗啦”一阵雷鸣般的巨响,一部分看台倒塌了。几百名斗殴者随之跌进碎石堆中,其中包括30多名在骚乱中被打死的球迷和200多名被打伤的球迷。(足球场的灾难 伊曼·姆凯伯 [比利时]1985年)



      7、1956年7月25日下午11点22分,斯德哥尔摩的强大的船首撞上了安德里亚·多丽亚的右舷指挥台后面的地方。在一阵摩擦的巨响之中,挤轧着金属撞入30英尺。船的框架晃动,喷涌出阵阵火花然后两艘船相互脱开。7月26日上午10点09分,安德里亚·多丽亚停止转动的螺旋桨举向天空,然后沉到225英尺的深水里去……图片说明:等1600名旅客上了救生艇,多丽亚号把螺旋桨举向空中,随着51名死者一起沉入了大海。(再见吧,多丽亚号 亨利·塔斯克 [美] 北大西洋 1956年 获1957年普利策新闻摄影奖)





     8、这是印尼骚乱中雅加达汽车爆炸案的一幕,整个汽车已经被炸得粉碎。一个被炸伤半边脸庞的无辜孩子,一边痛哭一边却不忘安慰自己的父亲。他们是爆炸案的幸存者,将创和爱组合到同一张脸上,展现出人性中最本真的感情。(《爆炸之后》,摄影:曾顺肃,[韩]印度尼西亚1999年,获2000年世界新闻摄影比赛的“最新消息”类单幅一等奖)



    9、这是一幅令人震颤的画面:全身扭曲畸形的女儿绝望的脸以及母亲慈爱的神情在这里剧烈冲突着,爱与恨的交织表达了对人类现状的控诉。(水银污染下的残疾 尤金·史密斯 [美] 日本水俣 1971年 获1972年世界新闻摄影比赛大奖)



    10、一位拿着他的兄弟的照片的妇女被告知这个骨头是她的兄弟。(则扎赫·格菲克(美)波斯尼亚-黑塞哥维那2001年 获2002年世界新闻摄影比赛科技故事一等奖)



    11、在一间被炸毁的房子里,一位阿族男子手里拿着他表弟遗骨的残片哭道:“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的表弟是被塞族人烧死的。(迈克尔·威廉森 (美)马其顿边境 1999年 获2000年普利策新闻摄影奖)



     12、照片上的尸骨已经很可怕了,而那只被野狗吃剩下的手使得场面更加恐怖。画面的构图几乎是象征主义式的,而消失在尘土中的面孔和肉体,是向人类讲述着暴力的故事。(拉瑞·普里斯 (美)安哥拉 1984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