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管咳嗽——经渠穴(上)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3 18:46:51
学医录:总管咳嗽——经渠穴(上)
咳嗽,是个恼人的事儿。俺现在正咳着呢。因为情况好象不那么简单,不禁想起从前的咳嗽来,那次前后持续了将近一年。
最初是怎么回事呢?春寒料峭,夜里上网。穿得又少,可能着凉了。这么想着,也就不大在意。心想受凉感冒,感冒由病毒引起,还没有什么药物能对病毒起作用。不过,多喝开水有助于排出病毒。
总理当年在苏联,偶患此恙,洋大夫仅给开了些磺胺类药物,用以缓解肌肉疼痛。随行工作人员中有的生出误会,都想到大国沙文主义上去了。
有人认为感冒患者补充流质,喝鸡汤比白开水好,大约因其富含多种营养,又易于消化,可以增强体力。
由于病毒具有自限性,通常一周左右感冒即可痊愈,只要身体不算太差。有的人则可能拖上二至三周才会好。
因为知道以上这些,我就只找出止咳的什么川贝枇杷……记不清名儿了。谁知不吃还好,一吃,喉咙里面马上痛起来……先还不痛的。于是没有再吃。谁知这以后,咳嗽竟没止住。
咳虽咳,倒也不太影响。倒是别人说,你怎么还在咳?你怎么老在咳?建议我去医院看看。我于是去了,要搞清楚它会不会传染啊。
去的广州军区武汉总医院,省人民医院人说很黑。我又不在医疗系统,又一向有病不看,除非实在受不了了。所以也就听人一说,还有说医生都是白眼狼的……负面信息不少,以致进了医院也总心中惴惴。其实真实情况没那么糟。
导医台一问,可以看呼吸内科,也可以去耳鼻喉科。呼吸在二楼,耳鼻在七楼,我就先去了呼吸内科。只挂了一个普通号。进去,人很多,得排队。坐诊的是位男士,30岁左右。没穿白大褂,衣着朴素。听他对一老人说,“这药很便宜,但是有效……”我心里就安定下来,变得柔和。
轮到我了,将前面所述一说,什么感冒不用吃药呀,象我这种半通不通的病号,大约医生最怕了。他拿出听诊器,要我深呼吸,我一想,医院里的空气最不好了,各种病人混杂,带来各种病菌……正对着窗户坐着,后面恰好是施工工地,灰尘漫天……于是我就应付性的来了一下,吸得并不深。他什么都没听出来,就叫我去拍片子,我一看价格,问能不能不拍?“不拍片子,怎么知道你肺有没问题呢?”这下我没词了,又不好意思说我刚才的深呼吸没有做彻底。
拿着单子出来,门口一位瘦个男人看看我,说:拍片是有点贵,回去喝点慢严舒宁。谢谢他,虽然直到今天我也没喝过这东东。虽然它广告做得满地都是,但没弄清啥毛病之前,药别乱吃。
那片子我没拍,当然也就没回那科室。我觉得我的肺没有问题。这大概就叫直觉吧。事过不久做了次体检。包括拍胸片在内,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查了,全部费用还只有那次拍片的三分之二。也不能怪那医生,检查价格是院里规定的。结果恰如我所料,肺上没有任何阴影。
于是问那建议我去看医生的朋友,为什么着急催我去,“我怕你是支气管炎,”他说。也是无知者无畏,我哪里知道这种病的凶险,它可是中西医都感到头疼的毛病。
肺没有问题,应该就没病。那为什么会咳呢?事情迁延下去。后来W医生给我讲五行五脏的时候,说我肺不好,依据是我脸色发白。我听了还将信将疑,因平常总有人说我白,还都是在我生病以前呢。但出来以后,对父亲说W医生不错,我都咳好几月了。
还有一点,我并不是一直在咳。,比如那家医院我后来又去了一次,看眼病。等待的时节,上了七楼耳鼻喉科,结果那小医生——虽然嘴上有毛,也还的确是甚为年轻——听我讲完,竟扬扬地说,“看你坐了这半天都没咳。”
跟W医生接触多了以后,我曾问及这咳嗽的事,她说我是“木火刑金”,并叫我敲胆经。木火刑金,当时还不知道是啥意思,只硬记。她其时并不清楚我所经历的些事,但谈话中提到中里老师书里,二册,《弹指一挥间——抑郁症的通用疗法》。抑郁症,一听到这个词,我立刻在心里说,我可不是抑郁症!
回来翻书找到那一节看了,仍然觉得自己不是抑郁症。但中间那段关于木火刑金种种表现的描述,却让我……将它念给老父,没听完他就笑起来,冲我指指。
不过我也没有敲胆经,直到现在。也没有天天有节奏敲手指。因为当时觉得应该设法将所遇到的问题解决,而不是采取这种办法。比如昨天看了一点《走西口》,正讲到袁世凯签订二十一条那时节,设若我们处在那个年代,能天天敲手指、敲胆经,而对二十一条这件事心平气和或者神清气爽?
但我当时身体实在是不行。“肺不好”,“忧伤肺”,想到这些,我抱了只小猫回来养。当它撕报纸、啃电线的时候,老爸啧有烦言。我说,只有在跟它一起的时候,我才不会想那些事。——当时我眼不行,基本不能上网,也不能看书电视,所有只能用猫咪来转移注意力。明白了这点,爸说:你就成天跟它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