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变化过程大预言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0 01:38:56
预言一:国际格局关系的变化
未来40年内中国将在一个复杂多变的国际环境中崛起,一系列重大的国际局势变化将出现,新的力量格局将由以德国为首的欧盟、以中国为首的东亚、以美国为首的北美和以穆斯林为纽带的阿拉伯产油国四大利益集团为主,辅以俄罗斯、日本和印度三个相对独立的国家力量构成。
20年后,欧盟将以一种复杂的心态逐步在政治上开始远离美国,美国与欧盟的利益冲突将逐步加深,反思和质疑美国政治文化的学术思潮将开始显现。欧盟一体化的进程将进一步加快,经济实力的增长将推动欧盟在政治上的独立性和对北约主导控制权的追求,欧盟独立性军事实力的发展将是其未来20年内追求的关键。虽然在种族和基本意识形态上欧盟与美国仍有保持血缘性关联,但欧盟媒体将在利益导向下与美国发生潜在和间接的对抗。
阿拉伯穆斯林世界依仗石油财力将进一步密切与中国和印度等亚洲国家的政治沟通和战略协作,其大众文化教育的发展亦将有助于缓解国家间的冲突和内耗,民主政治将开始起步。2020年的2040年中东穆斯林世界将成为全球政治军事角逐的主战场,以产油国为主的阿拉伯国家将依仗近半个世纪获得的石油财力,与西方石油利益集团征讨主导石油利益的分配权,美国将以军事冲突为由极力采取措施用军事力量控制中东产油国,欧盟、中国和俄罗斯将以多种方式对中东地区进行政治干预。20年后,阿拉伯穆斯林世界试图建立自己的现代军事体系,摆脱在武器方面对美欧的依赖,中国将与俄罗斯和欧盟一起武装阿拉伯世界。50年后,穆斯林世界将试图开始以其特有的方式形成政治力量并谋求在全球的政治地位。
俄罗斯、日本和印度三个国家将由于各自独特的民族气质而在未来20年的世界变化中担当重要的变化因素,但他们无法在未来40年内成为主导世界发展进程的关键力量。
未来20年内,世界金融核心利益集团将在全球范围内直接影响甚至左右国际政治经济关系。在经济全球化过程中,金融资本将更具虚拟国家主权特征,各国的国家利益和民众利益都会在其播种和收割时受到侵害。非集权式政体国家为金融资本的“国家主权”存在提供法律土壤,如美、英等国等数百年受惠于金融资本的经济掠夺,但在未来金融资本国际化的历史时空中,国民亦将遭受其无情的掠夺,并最终开始动摇其现行政治体制。虽随着亚洲经济的不断攀升和亚洲央行金融控制能力的增长,在中国、俄罗斯等国的主导影响下,金融利益集团对世界经济的影响能力将在20年后开始受到国际社会的制度性控制,对世界金融利益集团的国际联合绞杀将在2050年基本完成。
未来20年,中国的大国智慧积淀将在世界范围内影响国际关系,欧美以外的发展中国家政治上将更多地向中国靠拢,并从中国获得经济和政治上的好处。美中的政治、经济冲突将在20年后开始加大,间接军事冲突亦将增多、加大,以美中为核心的军事对抗将在30年后出现,届时北约早已名存实亡,欧盟自己的军事力量将奉行隔岸观火的政策,做收军火收益。中美战略性全球大对抗不会引发第三次世界大战,尽管可能会是局势一触即发。关键因素是:1、经济全球化弱化了国家间火拼的能量激发机制;2、现代超限战争的不可控性和后果不可预见性对战争主导者构成决策威慑;3、广泛的大众现代教育和现代信息传媒无法让战争主导者把控民众信念以开动国家战争机器;4、金融利益集团的国家政策控制力届时将风光不再。
预言二:美帝国的衰落
21世纪50年代,美利坚合众国经历近百年的鼎盛后必定要衰落到全球第3至4的地位,美帝国的衰落的核心因素是:在现代大众传媒和全球大众教育现代化发展的作用下,美国的经济精英在现行民主体制下将无法正确、高效地操控国家机器和全球舆论,利用主导规则建立的现代经济掠夺时代将逐步遭到否定。
20年后,美国全球政治经济霸主地位将名不副实。问题首先显现在金融方面。亚洲经济实力的增长将使美元对全球财富的黑暗掠夺得到实质性的平衡和制约,新的规则将使美国可控财力收入锐减,科技领先将开始放缓,强大的军事能力将成为美国十年后维护霸主地位的惟一有效手段。届时全球范围的伪是非战争将是美国的财团政客们极力推动的。
在2020年到2040年期间,世界范围的军事冲突将频繁不断,且多由美国发起推动形成。由于工业化的全球覆盖,长期不断战争的受益者最终将不再是美国。反美国际联合阵线将迫使美国在赢得军事胜利的同时被迫接受新国际关系的约束,成为世界经济的普通成员,不劳而获的美国将不得不以某种形式偿还他们历史的欠债。到2050年,美国的军事霸主地位将不复存在。
30年后,全球范围的新文化思潮将包含诸多否定当今美国霸权逻辑的内容,美国的软实力影响将随之显著下降。
预言三:中国的崛起进程(一)(国内政治经济)
未来20年内中国崛起进程将经过一个新的阶段,20年后中国的基础经济实力不低于美国。国内政治经济发展将成为最具本质的力量。
在政治上,中央高层及良心知识精英在国力日趋兴盛的环境下,将逐步加大民主推进力度,其民主将多具中国特色。推动中国民主进程的主要动力包括:70后、80后、90后在未来5内爆发民族政治激情形成强大的政治推动力;台湾民主回归正轨对大陆政治形成的比对压力以及推进两岸统一的自我调整动力;大陆30年进行改革开放并推行市场经济形成的社会结构性矛盾压力;中国面向国际社会应对国际问题的压力。未来20年将是中国民主政治走向成熟的关键10年。以70后、80后、90后为主体的中国社会由于国内近30年现代教育的普及发展,将使民主政治成熟演化的理性成份大大提高,台湾民进党8年执政的“民主乱相”将使得大陆过激民主思潮得不到过渡的能量释放,以50年代、60年代出生为主的中央高层主体上仍将在未来20年内保持较高的民族责任感,经济实力的不断攀升与民族历史文化的提炼、再消化,将使民族的自信与理性继续作为社会的主调而不断发展。20年后,中国将初步完成对西方优质文化的吸收融合,权力高层将对自己独具特色的民主政治充满自信,并因此对中国以后民主政治发展形成一定的阻碍。
在经济上,中国将持续20年保持相对稳定的增长。推动未来增长的力量来自如下几个方面:自身积累已具有一定规模,人口构成中的知识成份增长将进一步与资金一起转化为增长动力;在西部地区,在77年恢复高考后接受了正规高等教育为主的、出生在60年代、70年代的实力精英将逐步掌握地方各级行政和经济的主控权,并带动多数落后地区的经济进入发展正轨。西部地区随着交通条件的加速改善,落后地区人口的GDP贡献将持续显著增长,基础性工业产值将显著增加,中国小城镇的快速发展将推动一定规模的农业人口转入初级工商业生产;东部经济将更多地参与金融、电子、能源、文化、商贸、军工、重工等高端经济领域环节的国际合作与竞争,在高等教育和研发方面实力的增长也将持续下去;中国央行将在中国高层的关注下,借助本土化的民族金融知识精英不断提升人民币在世界货币体系中的影响力,香港及台湾的民族精英将在早期发挥重要作用;伴随中国金融实力和影响力的加大,中国参与海外经营博弈的发展将更加顺畅。中国的经济精英们将在获得国际视野和经验中逐步成熟起来,并运用初具规模的财力和国家政治经济影响力在全球范围内进行国际战略角逐,进而大大缩小中国在国际经济上的战略性亏损;
预言四:中国的崛起进程(二)(国际政治关系)
未来20年内,国际金融资本的全球公害本质将在越演越烈的世界金融动荡中得到广泛认同,西方民主政治体制将因受制于其资本利益主导的原生性缺陷而逐步衰落。
中国的崛起将激发海外华人和华裔人群的政治热情,并推动国际媒体的态度多样性和均衡性发展,欧洲人将因为自身经济和文化的危机感而出现对东方文化和政治的大众性恐慌,但近百年形成的养尊处优习性和社会机制无法让欧洲在未来50年内再次成为世界文明的中心。以东亚为核心的儒家文化圈国家将在20年后开始引领世界文明的思想发展。人口与现代教育和文化的结合将成为中华民族20年后影响全球变化的主要因素。
预言四:中国的崛起进程(三)(思想文化)
思想文化的发展成熟将伴随并推动中国的世界范围内崛起。
在人类社会的国际(族群)关系文明方面,历史上军事杀戮的道德准则在二战以后已开始逐步让位于当代社会经济上的规则欺凌。在现代信息社会环境中,落后国家在解决了自身大众文化教育问题后各国的知识和权力精英将通过现代大众传媒发动民众道德力量,反抗当今欧美列强把控的经济欺凌规则,20年后的,强弱平等的道德规则将开始逐步成为新的国际关系文明标准准则。
中国有历史上的大国文化思想积淀,有儒、道、佛的仁厚意识渊源和近半个世纪的百姓大众受到的理想化政治熏染,有对近两百年饱受国际列强军事掠夺和经济欺凌的感悟,有对现代西方现代文明和市场经济体系的吸融。在人类进入经济全球化这一历史性阶段,20年后,中华民族的中庸和包容将逐步成为世界政治道德文明的主导性思想文化。汉语将在未来成为世界性的语言,汉学思想文化将随之成为全球各民族的文化发展给养来源,中国自身的思想文化发展也将受到海外汉学思想文化研究发展的推动,中国高层政治的自主随意性将受到实质性的制约。中华思想文化文明的全球性传播将加快中国在国际上软实力的增长。
随着经济全球化的不断加深和国际经济欺凌规则的削弱,20年后,以区域群体利益维护为核心的国家概念将发生改变,军事霸权在国际关系中的作用也将开始减弱,以区域群体利益为导向的军事打击将导致国际传媒的否定。
中国的历史是一部大民族的历史,她既包含战国诸侯争雄、三国争霸、五代十国的“国家”关系政治经验积累和政治文化积淀,又有断续近两千年的秦、汉、唐、宋、元、明、清的大一统政治发展,中华民族将农业文明社会中的政治统治推进到一个历史的高度。在经历了近代西方工业文明和现代科学文化的冲击下,中华民族历经两百多年的磨难已开始全面融合西方近现代的文明内涵,以“国泰民安”中国核心文化思想内涵将在20年后在全世界得到广泛认同。40年后,联合国将演变成为国际政治道德的仲裁机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