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流行词十年备忘录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3/28 23:07:54
PK
2006年初,我瞎编了个词,叫“PK元年”,我用它来特指2005年的语文,当然,也只是一种勉强的概括。在2005年,由真人秀节目“超级女声”的大力传播,“PK”成为年度热词。
考证“PK”的起源有些困难。有人说它由游戏用语“Play Kill”引申为较量,(VSVerSus),也有人说直接就是“Play Killer”的简化,还有人说,它其实是粤语中“扑街”一词粤语发音+英语发音的字头简写。甚至还有人说,它其实是英语“play cool”的刷新2.0版。我质疑过这最后一种解释。我知道,“Play Cool”的意思是“扮酷”,可它再赶时髦,也不该一夜之间就变成了“PK”啊。而对方的回答让我哑然。辩方对手认为:“Play Cool”=“PK”的道理在于,它实际上是“Play”+“Ku”(酷的汉语拼音)……厉害吧?要不怎么说是2.0版呢。我服。
关于“PK”,更多的混乱来自联想。“PK”是“朋克”吗?也许。“PK”是“嫖客”或者“剽客”?也许。而假使“PK”是“扑克”,那我还是不喜欢21点,而更迷恋争上游——打争上游时我比较会有成就感。
全球化
进入后现代社会后生成的一个重要理论范畴,自20世纪60年代以来关于它的争执与研讨从未歇息,仅较大的学术流派即有四五种之多。
除作为一种理论范畴外,“全球化”应属经济文化现象,它与族群、财经、影视、科技、理念等景观或冲突,或互动,构成当今全球秩序的动态结构,异常复杂。
本语词为很多辞书必收之词。为了更好阐释本词,有专家常为“全球化”概念开列相关语词。在我看来,提示相关语,相当于给出一个场,给出歌星的背景版,给出作家的学历表,或给出一个导演的出身……说得更直白,就是参照物。
当全球化与跨国主义、麦当劳化、世界新秩序、美国化、世界体系、网络化等语词置放在同一束聚光灯下后,何为全球化也就比较容易鉴别。
80后
本语词最早是对生于80年代作家群体的一个集体性称呼,仿照此前由文学期刊《芙蓉》杂志打造的“70后”作家群概念而成,后这一概念也泛指一种文化现象,用以代指80年代后出生年轻人在文学艺术诸多领域的活跃状态,又称“80后现象”,用以区别以青春小说、青春文字等为主要特色的“80后写作”。
随着在市场上渐次取得骄人的经济回报,本语词在迅速泛化的同时迅速贱化。截至2006年,“80后”对很多青年才俊而言,已如挖苦。不仅已然鲜见有“90后”硬往“80后”扎堆儿借光,也暂时不见有谁还愿风风火火未雨绸缪刻意打造“90后”乃至“00后”。更有甚者,将“八零后”刻意读成“八十后”,既揶揄一把“80后”,也顺便向那些老夫少妻爱好者投去艳羡的一瞥。
忽悠
动词,口语,本义为晃动;摇摆。本词同时也为东北方言,经赵本山、高秀敏、范伟等合作的小品《卖拐》而成为流行语。其多半作动词。造个句,说:“黄金甲尽瞎忽悠”;再造个句,说:“黄金甲不把大家忽悠进电影院决不罢休”
有时,“忽悠”之意带有办事离谱儿、夸大其实、吹牛没边没沿儿等意;而在另一些语境中,“忽悠”则约等于欺骗、欺诈等义项。
既为东北方言,用播音腔或南方方言念诵“忽悠”二字会非常怪异。在东北方言里,“忽悠”一词的“忽”与“悠”之间有一个小小的拖腔,不长不短,韵味别有,需反复练习方可接近传神。
“忽悠”快速流行与赵本山关系密切,但从社会学的角度考量,其实它更与社会生态、价值生态失衡关系密切。我曾见到一个邪门的改编版已将当下诸多商厦设置的“导购小姐”更名为“忽悠宝贝”,虽为调笑,可却相当深刻。
话语权
源自西方后现代主义理论的一个学术术语。该理论认为,“话语”作为人的社会交往本体性存在方式,与人的全部问题息息相关。“话语”一旦形成,便拥有了自己的意义世界。“话语”系统是一个散布系统,包括对象、表达形式、概念和主题选择四个建构维度。“话语”所具有的强制性和排他性的影响力即“话语权”,“话语权”的作用力构成了话语的外在系统。
依照学者福柯的观点,话语权必须通过“规训与惩罚”的形式,将权力自身变成渗透到社会每个角落的“普遍的力量”。在这个层面中,知识的形成与权力的增强有规律地相互促进,使得任何客观化机制都可以被当作一种征服手段在其中得到使用,任何权力的增长都可以在其中促成某种知识系统的形构。
由此可见,在当下现实语境中,“话语权”一词在被广泛运用的同时,也被广泛地简单化及世俗化。它常常被直接理解为“可以说话”或“不可以说话”,但其实,它远非如此简单。
快餐文化
本词为复合词,由“快餐”+“文化”组成,前者为形容,也是一种定义。作为上个世纪80年代中后期进入中国人视野的“快餐”概念属舶来品,港台地区将其译为“速食”或“即食”等,英语中称之为“fastfood”,强调的均为“快速进食”。
食品专家常用“制售快捷、食用便利、价格低廉”之类描述快餐特点。“快餐”与“文化”嫁接后,尤其当下语境中,本语词已大致成为“流行文化”代称。“快”当然不错,可它不应该成为速生速朽粗制滥造的代名词。假使有一天我们这里的流行文化除了“快”还能做到质量标准、服务简便、价格低廉,我看才是真到位,大进步。
从波普艺术到流行音乐,从通俗唱法到诗歌朗诵,我从来认为,与经典文化相对应,流行文化或大众文化或快餐文化可以有自己的一席之地。问题的关键是,正如快餐不是毒药餐一样,流行文化也该有自己的质量标准。
潜规则
最早由学者吴思先生提出。2001年,吴思在他的史学专著《潜规则:中国历史中的真实游戏》,首次正式提出本概念。他将那些掩藏在历史褶皱深处、独立于“元规则”、“明规则”之外、没有规定、约定成俗、被广泛认同、在实际生活中发生作用、人们必须遵循的那种规则统称为“潜规则”。
吴思说:“潜规则”便是“隐藏在正式规则之下、却在实际上支配着中国社会运行的规矩”。此后,吴思在他的另外一本史学专著《血酬定律》中,进一步定义“潜规则”。主要观点有:潜规则是人们私下认可的行为约束;这种行为约束,依据当事各方的造福或损害能力,在社会行为主体的互动中自发生成,可以使互动各方的冲突减少,交易成本降低。这种在实际上得到遵从的规矩,背离了正义观念或正式制度的规定,侵犯了主流意识形态或正式制度所维护的利益,因此不得不以隐蔽的形式存在。
吴思先生多半没想到,本语词经他发明后,会在5年成为一个年度热词。不过说实话,相比吴思用无数历史考证研判的那些鲜血淋漓的潜规则而言,“先上床后上戏”之类的“潜规则”实在小儿科,不过“浅潜规则”而已。
共享
电脑术语,大意为将某一资源通过某种方式与他者共有或分享。如下载软件的授权方式即有商业版、试用版、免费版、自由版、破解版或共享版等多种形式。在这里,所谓“共享版”所指为共享软件,它是一种以“先使用后付费”的方式销售的享有版权的软件。
“共享”在计算机术语中属关键词,使用频次亦高。如“共享文件”、“共享硬盘”、“硬盘自动共享”、“共享IP地址”等很多。其概念多与信息资源的共同享有与占用相关。
在公众语言范围内,“共享”一词日益大众化,其含义基本剔除了它原有的技术含义,而成为“分享”的近义词。
八卦
本语词本义出自《周易》,原为8个物象符号的代表,分别为乾、坎、艮、震、巽、离、坤、兑。当下流行语词中的所谓“八卦”与此是否有关待考。
当下语境中所谓八卦出处说法不一。一说来源于粤语,指那种机械烦琐的生活态度,凡事卜卦,其全称为“诸事八卦”,后衍生为“八卦新闻”,用指那些专门挖掘明星隐私的是非与饶舌。
一说此语源自香港早年的黄色书刊,其时,这类书刊的封面喜欢选用清凉养眼的美人照,而碍其风俗,照片在重点部位会加贴八卦图,生成类似后来所谓马赛克效果,这类以报道明星私生活为内容的杂志遂被称之为“八卦杂志”。“八卦”一词也逐渐从名词衍生出形容词、动词等不同用法。
一说“八卦”一词在语源上的第三种说法是由台湾娱乐圈流行语“八婆”一词演变而来。
也有人认为当下所谓八卦,其实是今人对易经名言“阴阳生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的误读,认为尽管人世纷纷扰扰,但其实无非阴阳恩怨,有如阴阳生八卦。
在互联网出现前,中国流行语一直有着南词北伐的传统,“八卦”仍需继续考证,但它来自沿海城市应大致无疑。
短信
利用手机等移动或固定通讯设备,在A与B之间点对点发送的文字信息或图片信息即如今已然妇孺皆知的短信。点对点发送文字或图片这种发送方式其实只是短信发送方式之一。它操作简便,所以使用的人数也最多。2002年前后,短信开始渐次成为一种大众化通联工具。它不仅开始成为一种迅速风靡全球的通信手段,同时也开始成为一种急遽膨胀的经济增长点,它是一种新的文化现象、社会现象。它甚至开始对固有语文及符号系统产生影响。
2002年,兰登书屋曾评选出美国青少年最常用短信缩略语,如PCM=Please call me(请打我电话)一句即入选当年短信缩略语榜单。而后,不仅娱记用手机向供职媒体发稿件、传图片稀松平常,无数电视真人秀节目用短信投票实现天价经济回报也已成为屡试不爽的盈利模型——在这个模型上,甚至被镶嵌上了装饰性民主的蕾丝。
奇幻
本语词为文学体裁术语,所用范围通常局限于虚构类文学作品。在大众文化语境中,它今天牵手《哈利·波特》,明天也可能下嫁《魔戒》,乱得厉害。在近似语词中,“奇幻”、“玄幻”、“魔幻”等彼此胶着、渗透,很难厘清。
有论者称,一部小说是否可定义为“奇幻”,至少要满足两个条件:一是是否具备超越现实世界的物理规律、以魔法为主要符号代表的超自然现象,一是其社会背景是否以古希腊、古罗马、欧洲中世纪、欧洲文艺复兴时期或类似于以上背景的社会……
于是,至少在中国图书市场上,奇幻或玄幻或魔幻已如一锅烂粥,咕嘟咕嘟炖在那儿。
DV
英语“Digital Video”的缩写,其意为“数码摄像机”。用DV拍摄影像时,使用者通过其液晶显示屏可直接观看被拍摄的活动影像,拍摄后可以马上看到拍好的活动影像。通过DV,可将拍好的活动影像转换为数字信号,连同麦克风记录完成的声音信号一起存放于DV带中。
DV与计算机或电视机连接后,直接读取DV带中的影像数据,并根据需要对其进行编辑处理,并可将影像数据刻成VCD或DVD予以保存。像素是DV最重要的技术指标,像素越高,图像分辨率也越高。
DV以其卓越的性能及相对低廉的价格受到了广大用户的青睐。
在洪水般汹涌而来的影像文化洪流里,DV扮演着重要角色。它是天使还是魔鬼?它日益清晰的技术参数所呈现的究竟是心灵的美景还是人性的荒漠?没人知道。至少我不知道。
唐装
本语词认可度较高的语源性解释是“出口转内销”。这种说法认为本语词为“唐人街”的延伸,泛指所有“中式服装”,而非仅指“唐朝服装”,正如“唐人”一词泛称中国人。其文献记载如《明史·外国真腊传》:“唐人者,诸番呼华人之称也。凡海外诸国尽然。”据此,“唐人-唐人街-唐装”大致是其演变模型。
而从狭义上说,唐装是指APEC会议各国元首所穿“唐装”。其时款式基本上是清末中式着装,由清代的马褂演变而来的,其款式结构特点:一是立领,一是连袖,一是对襟,一是盘扣,其面料主要使用织锦缎面料。
在大众文化生活领域,“唐装”一词使用频率较低。我倒是更愿意将本语词与熟词“香蕉人”对比着揣摩或联想。唐装上身不难,可心的颜色则很难测定。
解构
又称“解构主义”,是由法国后结构主义哲学家德里达所创立的一种批评学派。比如,关于阅读,德里达即认为,一个被解构的文本会显示出许多同时存在的各种观点,而这些观点通常会彼此冲突。
作为学术术语的“解构”或“解构主义”极具争议性。它被指责为虚无主义、寄生性太重以及根本就很疯狂。而在大众刊物中,它也被当成是学术界已经完全与现实脱离的一个象征。尽管有如此纷争,解构主义仍旧是当代哲学与文学批评理论里的一股主要力量。
不过,在大众文化语境中经常使用的“解构”,其真实语义多半仅为本语词的皮相之义,它与2006年度热词“恶搞”多少有点儿貌离神合曲径通幽。有人说,“解构”的本质即“破坏那些天经地义的信条或对它们提出质疑。”据此,我大胆地说,至少在中国当下语境中,“恶搞”的学术版非“解构”莫属。不同的是,国外的解构主义服装设计师们质疑的是“为什么小夜礼服一定要有缎面的新月领或尖角领”,而本土恶搞界那些层出不穷的新锐们则在质疑一个馒头为什么会引发滔天血案。显然,这样的挪用制造混乱,可它同时也制造机会和热闹。
MP3
一种音频压缩技术的简称,全称为“MPEG Audio Layer3”,1999年~2000年前后进入大众生活。
这种压缩技术将人耳无法听到的频率波段省略,致使音频文件体积大为缩小。以一张容量为650M的光碟计算,作为CD它能容纳的不过60-90分钟、15首左右的音乐,而用MP3格式,则可收容下100多首音乐。
可见“压缩”是MP3技术的关键词。提取这个关键词,反观近年来你我狼狈不堪的生活,发现同样也就是这个让人爱恨参半的“压缩”……不过三五年后,你我的睡眠、爱情、生活、梦想乃至善良等等已是三五年前的1/10了?有点难过。
选秀
清朝从顺治开始“选秀”。当时规定,凡满族八旗人家年满13岁至16岁的女子,须参加每3年1次的皇帝选秀女,中选者留在宫里随侍皇帝成为妃嫔,或被赐给皇室子孙做福晋。未经参加选秀女者,不得嫁人。阅选时,按八旗的顺序,一般七八个人站成一排,由皇帝、皇太后们挑选。被挑选女子的名字,每排写一张单子,留宫中存档,这种名单,在档案中称为“秀女排单”。
在当下语境中的“选秀”,当然并非清代的“秀女排单”,但挑选和备存,同为多种电视选秀的基本主题。不同名号的选秀过程中,程序或标准千差万别,但竞争、淘汰、胜出,则为其共有的规定动作。以2005、2006年情形论,当下最为时髦的选秀为“电视选秀”。在国内,电视选秀的引爆节目是湖南卫视的“超级女声”,其模式来自美国的同类电视真人秀节目“美国偶像”……时间并不很长,但现在选秀节目已有烂街趋势。
据史学家计算,清代从顺治到光绪,9朝总计选秀80来次,按后来入葬陵寝的后妃统计,共214人,她们的命运各不相同……我忽然发现,关于选秀,其实最为悲惨的,是那些被“海选”抛弃的“死鬼”。在这一点上居然古今一律。而今天的选秀,海选更是带有装饰性的过场。谁说商业不暴力?谁说时尚不血腥呢?

“哈”,与之相关的语词如哈哈镜、哈欠、哈腰等,均为熟词。在词性方面,“哈”可以是动词,形声,从口,合声,本义为以唇啜饮,同“歃”;其另外一个含义为身体略弯,以此表示礼貌。其礼貌程度介乎于“鞠躬”与“敬礼”之间,不是非常郑重。
此外,“哈”也是一个常用感叹词,表示满意、惊喜或赞叹。再有就是“哈”是常用象声词,模拟笑声。有人考证过,说在《景德传灯录》已出现“哈哈大笑”这个词组。关于“哈”,最为不常用的,是作为姓氏出现的“哈”,其读音不是第一声,而是第三声“hǎ”。
流行语“哈日哈韩”中的“哈”,从语义上说是出现最晚的一种,其意大致为“崇尚”、“追逐”、“模仿”。一般认为这一语义的“哈”源于台湾青少年文化。作为一个流行用语中的动词,其意强调的是“近乎疯狂的占有欲”。本语词的另外一种语源阐述认为,“哈日”语境中的“哈”本为闽南方言,意思是被太阳光毒晒中暑,意指中了“太阳毒”。
以我之见,我觉得“中太阳毒”这一解释显然更有民间文学的隐喻之美。面对一个中毒者,理性是多余的,理智是奢侈的。也许人生在某个阶段,“哈”终究难免,但终生矢志不渝地“哈”来“哈”去,则令人不得不怀疑其智商。
恶搞
从造词上看,“恶搞”一词为偏正词组,其中心词“搞”在语源上属于较晚出现的动词,因为在《说文解字》中未曾记载“搞”字。据专家分析,从造字规律上分析,“搞”本为“敲”的异体字,义为“从旁敲击”。后在西南方言中用以表示做、干、弄、办、从事等多种含义。
这一“通用”不要紧,“搞”在日常生活中日渐成为一个万能动词,尤其在口语表达中,在方便阐述原则的指导下,它逐渐替换掉了原本丰富多彩的汉语动词,诸如“搞(从事)教育”、“搞(进行)基建”、“搞(编写)教材”、“搞(拉)关系”、“搞(弄)几张票”几乎无论对谁,都能张口就来。“搞”已然是个烂词。
当然,“恶搞”不同于“搞”。2006年“恶搞”成为超级热词,其现实语义忽然无限丰富起来:有说它是一种基于“滑稽模仿”的引伸发挥,有说它是源自日本的“Kuso文化”的变种,有说它是一种基于网络平台的新生次文化,有说它是传统讽刺幽默的升级版……可无论怎样定义,确切框定本词的要害,在于对其修饰词“恶”如何定义——它有时是一种想落天外的创意,有时又是一种刻薄促狭的井蛙之见,有时是一种非凡独特的游戏精神,有时又是一种妒火中烧的哀怨……
虚拟主持人
指经由数字技术处理后虚拟创造出来、通过广播、网络等通信传媒与受众形成信息交互行为的仿真人形象。其行为设计大都参照现实主持人例行标准,但却无法预设真实主持人情感信息。
虚拟主持人多存在于互联网传播平台,其配音多半由真人完成。2001年,世界上诞生了第一个虚拟主持人——阿娜诺娃,系由英国的某网络公司推出。此后,世界各国均不断有各种巧立名目的虚拟主持人诞生,热闹是有的,但与真实主持人相比,孰优孰劣仍难成定局。
在互联网语境中,“虚拟”一直是关键词之一。为此,还要将主持者或发言人虚拟,制造完全虚幻的人世图景,这对于人类的自信与勇敢而言,极具挑战性。
盗版
在网络语文中本语词也常被写成D版,指在未经版权所有人同意或授权的情况下,对其拥有知识产权的作品、出版物等进行复制、再分发的行为。在绝大多数国家和地区,此行为被定义为侵犯知识产权的违法行为,甚至构成犯罪,会受到所在国的处罚。中国知识产权保护情形相当复杂。以“盗版电影光盘”为例,即有枪版、碟版、大碟版等多种。枪版又称影版,指在电影院偷录的电影,通常效果模糊,色调黑暗,时有晃动、阴影和杂音,但发行速度极快,碟版为相对效果好一些的盗版光盘,通常是由国外或者其他正版公司流出,或使用正版发行光盘制作而成。效果与正版光碟基本无二,惟西方影片配音比较低劣,通常整部影片的男女声都由两人配音完成。而所谓大碟版即指高清电影,通常指DVD,也指由DVD转成的质量较高的VCD。
我国1992年7月1日中国申请加入伯尔尼公约,10月5日成为该公约的第93个成员国。此后,中国知识产权进程不断加快。但其法律建设尤其是繁多知识产权保护细节的确认仍需不断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