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5-1945年极具震撼力的战争新闻照片(组图)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5 17:48:24
       
  哪里有冲突,哪里有战争,哪里就有出生入死忘我工作的新闻记者。正是他们冒着生命危险在那动荡不安的环境里用高度敬业的精神为我们留下了一张张极具震撼力的照片,揭露丑恶、反映真相,张张照片有血有泪!
  (照片中的35mm徕卡相机,最后相机的主人随同这部相机一起被一颗子弹穿过,留下了永恒的一瞬间)
  搜尸
  
  第一次世界大战是人类史上最残忍的战事之一。在索姆河一役,仅仅在战斗打响的第一天,英国人就损失了36,000多名士兵,创下了英军单天伤亡的最高记录。到11月战役结束,双方在4个月的损失人数总计超过127万,是名副其实的绞肉机。侥幸不死的俘虏还要违心的做一些他们很不愿意做的事情:搜查阵亡战友身上值钱的东西,而德国看守在一旁登记。不做是不行的,除非是觉得活腻了。
  死者已经为战争流尽了鲜血,但他们还要为战争贡献出他们身上仅剩下的财富,而做这个工作的,是他们的战友。(西线 1916年)
  死于凡尔登
  
  法德双方在凡尔登展开了拉锯战,无论是胜利还是失败,双方都付出了同样的代价:法军伤亡了35万人,德军也差不多。照片上冲在最前的法军士兵永远地停止在这一刻——永远地告别了战场。中弹士兵朝后仰的身体与一群正向前冲锋的战士形成了强烈的对比!(1916.法国)
  伤残遍地的道路
  
  一次大战中英军主要的供应线中最危险的一条是莫宁路。自然这也是伤亡最多的地点之一。澳大利亚士兵在两次大战中都竭尽全力为其宗主国英国而战,经常被安排在最危险最艰苦的最前线,甚至于是“无缘无故”地参战,然而战争并没有波及到澳大利亚本土。
  照片所示的为澳大利亚伤兵从莫宁路前线步行返回,路边已经躺满了那些无法走动的伤兵。缺医少药将使得这些伤兵要承受更多的痛苦——或终生致残,或渐渐死去……(佚名 1917年)
  纳粹鉴别人种
  
  如果有人怀疑希特勒的前生是一个动物饲养员这并不奇怪,他对血统的兴趣的确大大超过了常人。自一战前在维也纳吸收了种族理论之后,犹太人就成为他和党徒的仇恨目标。
  照片显示的是在纳粹对犹太人的迫害达到极致时,调查者们在测量一个老人的鼻子尺寸,以便与标准量化指标对比后,确定他是否一个犹太人或者有那么一点犹太人血统。带着愤怒和疑惑的双重成分,这位老人也用目光打量着对方的鼻子。有些情况下一个人的命运取决于对他或她的某些特征的测量。为了逃避类似的侮辱,包括爱因斯坦在内的一大批德国科学家、文化界精英纷纷逃离了德国。(德国 1933年)
  宣传大师
  
  约瑟夫.戈培尔是希特勒的心腹宠臣之一,也是希特勒思想的最有力宣传者。象阿弗雷德.罗森伯格一样,他异常憎恨犹太人,并且是一名煽动宣传的大师。当1935年拍摄这幅照片时,戈培尔正是所谓“公众启蒙与宣传部”的部长。希特勒将这一职务委任于他,真是做到了“人尽其才”。虽然戈培尔不象希特勒那样有许多创造性的演讲手势,但他却比希特勒有“头脑”得多。(柏林 1935)
  西班牙烈士
  
  这个白衣战士在中弹倒地的一瞬,电光火石之间,他在想什么?愕然?后悔?还是想开最后的一枪?1936年夏天,西班牙内战爆发。这是1936年9月在西班牙内战中哥多华前线一名战士被子弹击中的瞬间。(罗伯特.库柏 1936年)
  朱文海中弹
  
  朱文海是一位参军仅半年的新兵。在一次追剿一小股窜至国民党军后方阵地的日军侦察兵时,被一颗子弹击中腹部。他受伤的一瞬间被随军记者照了下来。以后朱文海的命运无人知晓。(中国 1939年)
  英雄归来  
  当二战的熊熊战火燃遍整个欧亚非大陆时,战争牵动了每一个家庭,成千上万的男子上了战场,而受伤的英雄则相继归来。回家的感觉是幸福的,尤其能在战场上的枪林弹雨中侥幸挣脱出来的人来说,回家更有着宝贵的意义!团聚之时,旁边的妻子喜极而泣,而归来的丈夫紧紧的拥抱住自己的女儿。这是1941年7月15陆军中尉罗伯特.莫尔回到家中拥抱他7岁的小女儿时的情景。记者抓住了这个感人的瞬间,然后把它定格,用真情的画面拨动了千万家庭的心弦,引起了社会的强烈共鸣!(厄尔.邦克 1941.7.15 1944年普利策新闻摄影奖
  “飞过去,把他们(日本人)轰平”
  
  他站立在一架空中堡垒的机舱中部,总是显得分外高大突出。戏剧化吗?道格拉斯.麦克阿瑟将军是这样的。
  1943年9月,麦克阿瑟在新几内亚上空飞行,在那儿,1000名士兵正在空降到累厄附近的热带丛林中去,以开始一场叫做“卡特维尔”的行动。这是一场6个月的短期行动,目的是攻下日本人在新不列颠岛上巨大的军事基地拉布尔。于是就有了麦克阿瑟将军在飞机上大喊:“飞过去,把他们(日本人)轰平!” (1943年9月 新几内亚)
  沙滩上阵亡的美国士兵
  
  照片显示的是3名阵亡的美军士兵躺在新几内亚的伯纳海滩。这是在1943年1月的一次战斗之后。它们是被隐藏在背景上的沉船残骸里的日本人伏击而致命的。这些照片是来自太平洋战线最早描写美军阵亡的照片,它们表明战争中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胜利者!(新几内亚.1943)
  战地包扎所
  
  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成果之一就是让美国人开始习惯于在世界各地发号施令,欧洲和太平洋的胜利再加上原子弹的威力让美国人全国上下都感觉良好。在他们看来,“世界需要美国拯救”,于是有了朝鲜接着是越南……
  但是现实是残酷的,起码战地记者发觉,英雄故事的背后是毫无意义的,而真真正正的是受伤垂死的士兵痛苦的嘶喊和呻吟。在战地的包扎所里,不要谈论远大理想,也不要谈论英雄主义,在这里,只有祈祷和药品才是最最需要的。
  被捕的犹太人
  
  进入战争的后期,德军在战场上节节败退,德国人的军威越来越多地只体现在对付这些手无寸铁的犹太妇孺上。照片所示为一群华沙犹太人聚居区的犹太平民向德军投降。他们刚刚经历了一场殊死战斗,因为他们明白,即使不战死在家中或居住区的下水道里,他们也一定会被毒死在臭名昭著的集中营中。起义失败后的大批平民被送往集中营,等待他们的依然只有死亡。(华沙 1943年)
  受迫害的华沙犹太人
  
  到了1944年,德国已经日薄西山。在西线,美英军队在诺曼底登陆,在东线,苏联步步进迫,德军损失惨重,战争已经变得毫无希望。在这一年里,苏军占领了波兰的东部和东南部地区,但华沙仍然在德军手中。在华沙,犹太人的苦难远没有结束:希特勒对犹太人的屠杀因为战局的不利不但没有停止反而加速了。图为一支被德军押送的犹太人队伍,队伍中的人有的举起双手,走在最前的一家若有所思,但他们知道,他们已经没有生存的希望了。(这幅照片由一不知名的德国摄影记者摄于1944年陷落中的华沙。)
  瓦尔河大桥
  
  1944年9月20日,美国第82空降师和英国近卫步兵第1团的士兵拼死强攻,终于攻占了这座600码的位于荷兰奈梅亨的瓦尔河大桥,一名德军士兵横尸桥上。作为军人,他已经完成了他的使命,但很可惜,对整个战争而言,他仅仅是风沙一粒,渺小得以致让人忘记了他的名字。仅仅是为了一座钢铁大桥,双方付出了上百条的生命。上百个梦想,上百个希望,随风飘逝。奈梅亨 1944年9月20日)
  冲上硫磺岛
  
  对硫磺岛战役来说,冲锋则意味着死亡。此时距离整个太平洋战争结束只有一个月多一点的时间,但其中的每一天都有大量的生命在炮火下失去生命:有美国人也有日本人。照片上的冲锋的美军士兵也许还不知道,他们将面临太平洋上最血腥的一次战役——硫磺岛战役。到5天后战役结束时,将有6821名美军士兵阵亡,19217人受伤。而这一切仅仅是为了这个名为硫磺岛的可怜火山灰岛,一个长5英里,最宽处只有2英里的岛屿,它在浩瀚的太平洋上简直微不足道,但以其距离日本东京不足700英里的原因而使它成为一个军事地位十分重要的战略要地。
  小小的岛屿上,一半是泥土,一半是白骨。(太平洋 1945年2月19日 乔.罗森塔尔[美])
  硫磺岛  
  这场历时31天在太平洋上最血腥的战役中,美军付出了6821条生命,19217人负伤,而这一切仅仅是为了夺取这个长5英里,最宽只有2英里的火山灰岛-硫磺岛。
  上午10点15分,高出海平面550米的斯利伯奇峰终于被夺下来了,中午12点15分,美国人把国旗插在了上面:三个陆战队员把旗扶稳,其余的人去找绳子固定。记者乔.罗森塔尔把它巧妙地拍摄了下来。
  这是一幅极其有名的照片!战后这张照片被看做美国的“国家圣像”被珍藏于华盛顿。 (乔.罗森塔尔 硫磺岛 1945.2.23 1945年普利策新闻摄影奖)
  法国人与德国战俘
  
  这张照片摄于法国的扎奥伊·恩·乔萨斯,距离巴黎11英里的地方。
  法国首都解放前一天,一群德国战俘在盟军的看守下被押往看守地点。沿途他们不断遭到法兰西爱国者的突然袭击。这些拥挤在路边的人群高声诅咒着他们,并伺机找准机会发泄心中郁积已久的仇恨。一名法国小伙子趁机踢了一名德国军官一脚,他的伙伴显然没有来得及拉住他。守在一旁的盟军士兵没能察觉发生在眼前的小骚乱,就算发觉了又能如何呢?这种仇恨情绪的发泄很正常,其实也很合理。(法国 1945年5月 丹.格拉西[法])
  时代广场的胜利日
  
  这是一张极其经典的照片,作为胜利的象征被广为流传。
  当二战结束的消息传到纽约的时代广场,一位狂喜的海军士兵搂过正在身旁路过的陌生护士热烈地亲吻着,旁边的人则报以会心的微笑:毕竟胜利来临了,是值得高兴的事!这张照片出现于《生活》杂志,是反映战争结束后人们轻松欢乐心情的优秀作品,它不饰雕琢,清新自然。40年后,拍照的伊森斯塔特在报上登出寻人启事找到了当年照片中的主人公,他们已成了子孙满堂的爷爷和奶奶!(阿尔夫里德.伊森斯塔特 1945年 纽约时代广场)
  被占领前的自杀
  
  在盟军占领德国城镇利普兹格的前夜,该市市长的女儿和他的双亲一起服毒自杀。年轻的姑娘死前还戴着她所效忠的信仰的标志,这种可怕的信仰要了许多人的命,也带走了她的生命。莉写道:“她有着一口美丽绝伦的牙齿。”(德国.1945.莉.米勒 摄[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