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记.外藩记一】金日成本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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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鲜王太祖金日成,又名成柱,平壤万景台人氏,西历1912年生,时高丽李朝为倭国灭,三韩大地,君臣士农,莫不哀号千年社稷江山之陷入倭手,日成父亨稷,不愿同倭贼共戴天,奔走我朝满洲,终积劳成疾,弥留之际书“志远”示儿,日成遂以少年之躯,去国离家,适满洲,承父业,以驱倭复国为己任。初,入我朝偏师“东北抗日联军”,有功,官至师长,旅华高丽少年慕其名,投入帐下者日众,日成遂于王师中私建朝鲜人民革命军,史谓其为“满洲游击队派”,自任司令官,屡击倭贼,略有小胜,名声振于故里。

40年,王师战不利,大部为倭贼破,日成亦领亲兵百数十人遁入苏俄,建南野营,受苏世宗斯大林招安,屈就营长,虽官降三级,然矢志复国之心不灭。俄人惊其志,视日成为他日高丽国王无二人选矣。

45年,倭国败伏,高丽以三八线为界,一分为二,北为苏俄占,南为美夷据。日成随俄兵归北高丽,于平壤称王,建元“主体”,国号“朝鲜”,君臣皈依马教,奉苏俄及中华红朝为上国。南高丽成祖李承晚亦于汉城称王,承接旧制,建元“民国”,国号“大韩”,奉美夷为上国,南北高丽自此互为仇。适本朝王师新胜,太祖于燕京立“中华人民共和国”,王师四野中,多有数万高丽官兵,日成视之为虎贲,乃遣使入朝,将高丽兵乞还归国,以之为栋梁,建朝鲜人民军,以苏俄利器善之,数年即成海东劲旅。

506月,日成发兵十万,越三八线,击美韩兵,大破之,连得汉城、大田、大邱,其势如破竹,8月,驱美韩兵至釜山,围攻之,两韩统一,指日可见矣。彼时,美夷挟联合国之名,集16国之兵,咸军高丽,五星上将军麦克阿瑟,领兵潜行于黄海,9月忽于仁川登岸,克复汉城,反围日成军,日成大败,苏俄之利器皆弃于道,官兵溃入莽林,美韩追入北界。

日成先乞师于苏俄,苏世宗慑于与美夷交恶,未敢发兵相助,嘱日成于中华界内建流亡府。日成复乞师于本朝,太祖因高丽兵前有功于红朝,昭曰“天朝国帜,浸染高丽烈士鲜血焉”,今见日成大难,有意助之,然左右皆有难色,太祖先后欲以季元帅林庄公、骠骑大将军粟惠襄侯领兵,皆称病不出,太祖无奈问计次元帅彭桓公。桓公者,善恶战,好击悍敌,以勇武仗闻于天下,立应旨领兵,太祖大喜,尽拨王师精锐三十万,并遣太子岸英,组“志愿军”,雄赳气昂,随桓公东渡浿水,以助日成。。

彭桓公入朝,历经五次战役,伤亡将士数十万,太子岸英亦亡于阵中,终击退美韩兵于三八线南,日成得以再王事朝鲜。

三年战毕,日成无功而返,徒亡军民百万,而南北分治依旧;三韩城垣俱毁,村舍墙崩屋裂;孤儿寡妇,日夜号哭于野;文武百官,不满日成者众,谓之谋国无方,将兵不善,欲联上国以废之。日成怒,为王运长久计,仿苏俄之“契卡”、“格别乌”,多建锦衣卫,探文武百官具反心之人,先后诛外交相朴宪永之“南方派”、邮政相朴一禹之“延安派”、副首相许嘉宜之“苏俄派”。夫“延安派”者,抗倭时于延安事王师之归国功臣也,以朝鲜革命之先进自居,素重我朝而轻日成,日成甚恶之,偿谓其为“事大派”,久欲除之,事成,终使文武要职以日成亲兵之“满洲游击队派”独占。

日成虽于朝中剪除事大派,仍视中华为上国,大事多效我朝。我朝行土改、镇反,日成亦同时推行于朝鲜;太祖行“大跃进”,日成则尾行“千里马”;太祖反苏三世赫鲁晓夫,日成亦于其党中反“修正主义”。唯中苏党争与文革,日成不唯我朝马首是瞻。于外重苏俄及东欧盟党国;善与亚非拉小邦近,越战时,日成亦遣兵助越王胡志明与美夷战;60年,与南斯拉夫王铁托、高棉王西哈努克、印度王尼赫鲁等氏,首倡“不结盟运动”,举世凡70余国应之;于内重民生,朝廷包百姓生计,尤惠儿童,视其为“国王”,此举深得民心。初,其民温饱乐业,尊王守礼,日成每出巡,百姓必三呼万岁,多出自民心也。

90年代,我朝已行改革开放,与日成世仇美夷和好,日成仍固守马教原旨。91年,苏俄国破,朝鲜所需之金援、利器均断;其国连遭天灾,民生凋零,复乞于我朝,世祖以日成昏聩,不思进取,拒之,并互遣使于日成之睨墙兄弟韩国。日成心忧,体疾渐甚,94年,忽崩于山野行宫,年82岁,举国为之哀号。

日成后二人,发妻金正淑,于日成满洲游击时成婚,日成称王时亡于疾,封国母,后娶内宫女官金圣爱,是为王后。王子公主六人,金正日(承大统)、金万一(早夭)、金敬姬,为正淑出;金英一、金庆真、金平一,为圣爱出。

斐史公曰:日成少有大志,早年于战阵中历经磨难,终成大统;君临朝鲜,自立主体思想,游走苏中之间而不拒于两强;国小地贫,不惧美夷南韩而善与之斗兵。初期治国有方,爱民如子,官民视其为“慈父领袖”。若在位能善用大国馈赠,多兴民生之计,则国力堪比日本可期,我朝及南韩只可望其项背矣。然其出自行伍,偏于穷兵黩武,其先军政治,多劳民伤财,而传位于王子之习,则破马教立君王之俗,为世风之不齿。以至朝鲜独远离先进国家之列,自甘于与无赖国家为伍。凡一国之君,但宜以此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