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的中国人，抑或高明的制度？ - 刘军宁 - 新浪BLOG

聪明的中国人，抑或高明的制度？
2007-01-09　08:3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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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絮语
聪明的中国人，抑或高明的制度？
刘军宁
记得小时候常常读到，中华民族是勤劳、勇敢、聪明智慧的民族。改革开放以后，随着大批的学子出国留学，中国人聪明的结论不断得到新的证明。许多人认为，中国人和犹太人是世界上两个最聪明的民族，此话绝非空口无凭。中国人有举世羡慕的商业才能，尤其是在中国以外的地方发挥得更为淋漓尽致。海外的华人科学家也取得了一项项骄人的科学成就。更让中国人骄傲的是，中华文明有五千年的历史，绵延不绝，举世无双。中国人没有非凡的智慧绝对不可能取得这些巨大的成就。
中国人的聪明似乎不容质疑。但是我们至少可以问一问，中国人是否在任何一方面都聪明，还是只是在一些领域聪明，在另一些领域不那么聪明。或者在一些领域有无数的小聪明，而不具大智慧。如果中国人在每一方面都聪明绝顶，大智大觉的话，为什么中国人在近代长期被动、挨打，为什么长期跳不出充满暴力和血腥的治乱循环的怪圈?为什么经过漫长的五千年，中国至今仍是个发展中国家?而被只有几百年历史的国家，甚至几十年历史的国家在人均国民生产总值上远远地甩在后面?从上述问题看，中国人在聪明的同时一定还在另一些地方不够聪明，缺乏大智慧，甚至是十分糊涂。如果把这些领域找出来，至少对中国人重新认识自己的聪明是十分有益的。
我个人认为，中国人的聪明更多的是体现在私生活中：在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中，在饮食制作中，在应付考试中，在奸诈黑厚中，在圆滑世故中。即便在这些领域，有些时候与其说聪明，不如说犬儒；与其说聪明，不如说没有远见，缺乏大智慧。另一方面，在公共领域，中国人的聪明和智慧却有严重的欠缺。有时作践到不把自己当人的程度。即使是知识分子在个人与国家的关系中也更愿意把自己当作受他人所用的“才”，而没想到把自己当作自己的主人，自己支配自己的命运、自己是自己的目的、自己为自己而活着的个人。
20年前，中国恢复了高考，其理由是“人才青黄不接，国家需要人才”，我也深为自己有机会能站出来让国家挑选感到骄傲，因被国家当成人才而感恩不尽。对“人才”的观念从没有任何质疑。20年后，当我从电视片中再次看到、听到恢复高考的这一理由时，我突然间产生了一种疑惑：如果国家不需要人才，那么，就可以不恢复高考吗?就不需要青年去学习、去受教育吗?或者说，如果这一理由成立，如果受教育不是每个青年独立于国家的权利，如果国家感到人才充足或是过剩，或是培养的人才有问题，那么，就像曾经发生过的那样，高考就可以随时被堂堂正正地终止了吗?当时最流行的比喻是——“伯乐与千里马”。难道每个青年活着的目的就是去充当国家马厩中的“好马”吗?如果国家不需要“马”了，青年成为“马”的机会也就丧失了。如果自己把自己当马的话，别人根本就没有必要把你当人。这里国家被看成了至高无上的人格神，而作为人才的个人不过是供其骑乘的好马。然而，如果个人仅仅是“国家”(其实是统治者)的工具，那么个人的自由、尊严和人格怎能得到保障?这种以国家的需要为最高的需要，以国家的理由为最高的理由的国家主义观念早在数世纪前就已被驳得体无完肤，而在今天的中国仍在大行其道。如果20年前这一观念无可厚非的话，那么，我们今天还能如此坦然地重述、坚持这一观念吗?如果个人仅仅是抽象“国家”的工具，有限的政府还有可能吗?还有必要吗?
也许中国人真的聪明、智慧。但是遗憾的是，长期以来，很少有人把这种聪明和智慧大规模地集中用于去探索建立有限政府的途径。也许在另外一些地方，人们远不如中国人精明。但是，他们把最稀缺的智慧用在了最宝贵的地方。早在公元前的世纪，古希腊智慧就发现，享有绝对权力的政府是变态的政体，靠政府的力量消灭私人财产来实现正义的想法是愚蠢的念头。早在13世纪，就找到了用法律来限制王权；在17、18世纪的旧大陆和新大陆的一些国家实现了市场经济及与之相配套的有限政府。由于中国人在一些最重要的领域没有表现出大智慧，落后的中国与聪明的中国人之间的尴尬就毫不令人惊讶了。
中国人向来以精于商业计算著称。从历史上看，中国人的政治头脑也不简单，尤其擅长钻营与厚黑。但是，对不同政治制度的不同成本却从未用其商业头脑作过认真周密的核算，以致世世代代吃尽无穷的苦头、付出无尽的代价而不自知。20世纪30年代，《吾土与吾民》的作者林语堂先生就指出，中国人只期待仁慈的领袖而不关心建立捍卫其权利与自由的制度，以至于有千千万万这样的事例：“人民围着一位刚刚离任的、坐在轿子中的好官，跪在地上，眼里浸满了感激的泪水。这就是中国人感恩戴德最好的证明，是中国官吏所施恩惠的最好例子。人民只知道这是恩惠，不知道这是中国官吏们应该做的事。”他还发现中国人对无限政府与暴政的宽容与耐心就像中国的景泰蓝一样举世无双。不知道这种宽容与耐心是出自大度，还是出自无知。如果是出自大度，为什么一向斤斤计较的人在这一方面却反于常态；如果是无知的话，又怎么能说中国人聪明?如果中国人真的聪明的话，为什么不关心政治，不关心政治正义?为什么不在意自由与权利，只关心没有权利便朝夕不保的财产与权力?
在聪明与愚笨、人与制度之间有一些常被人们忽略的重要搭配。有愚笨的人与高明的制度相搭配，也有聪明的人与低劣的制度相搭配。当然，最好的搭配是聪明的人与高明的制度相搭配，最坏的搭配则是愚笨的人与低劣的制度相搭配。在中国，人与制度的搭配虽不是最坏的，但也绝不是最好的。如果最坏的搭配很容易避免，而最好的搭配又很难实现的话，那我个人认为，宁愿要愚笨的人与高明的制度之间的搭配。以对待聪明的态度来衡量，愚笨的制度是那些让个别人的聪明才智压过所有人的聪明才智的制度，中国有一句形象的说法用于形容这种制度最恰当不过：“武大郎开店”。高明的制度是那些让每一个似乎是不太高明的普通人把自己的才智都充分地发挥出来的制度。如此看来，人的聪明与愚笨远远不如制度的高明与低劣重要。再聪明的民族，这种聪明才智一旦被压制了，或者在最重要的方面没有表现出来，这种聪明如果不是形同虚设的话，那么，也只是聊胜于无。而在高明的制度下，不管人聪明与否，若能把仅有的才智充分调动起来，倒也蔚为可观，受益良多。如果中国人真的聪明必须拿出最重要的证据来。这就是演化出一套高明的制度。聪明的最重要的表现应当是善于把稀缺的智慧用在制度的刀刃上，让这样的制度来鼓励和保障中国每个自由发挥自己人的聪明才智和创造潜能。
结论：人的聪明与愚笨，远远不如制度的高明与低劣重要。
写于1997年，恢复高考二十周年之际，重发于恢复高考三十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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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评论
以下网友留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
[匿名] wzg
2007-01-09 10:24:50
阳春白雪，和者盖寡。民主自由，天赋人权！刘先生，你是一个播火者！就像老毛对自己的红军长征下的定义----什么长征是播种机---是宣传队---是宣言书------
[匿名] redfeather
2007-01-09 12:52:24
很赞同先生“聪明与制度”的观点。但是，我觉得，聪明与制度的更深层次含义是个人理性与公共理性问题。比如囚徒困境，作为个人的囚徒都是聪明的，但是作为两个囚徒则变得傻了。正应了一句话，只有在解放了全人类之后才能解放我们自身。
[匿名] 太空人
2007-01-09 14:30:54
刘老师：可在哪看到你的《天堂茶话》全本？
[匿名] 齐正男
2007-01-09 14:38:32
支持！我发现这几十年受的教育大多数时间是在被愚弄！可悲！！！
奇石不凡
2007-01-09 15:3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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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阿叉
2007-01-09 15:56:59
印度人很聪明。
印度是民主制度。号称世界第一大民主国家。
是否说印度比中国好呢？
沧海一声笑
2007-01-09 15:58:39
聪明的中国人都用在了内斗上了
岑宵子
2007-01-09 16:07:51
聪明的中国人都用在了内斗上了
同感
[匿名] haha
2007-01-09 16:09:39
做人不做"才"
[匿名] 楼上聪明
2007-01-09 16:12:17
楼上的阿叉说还有比偶们更差的，如此的比较，充分的体现了中国式的聪明，你还不得不服呐
[匿名] 学大名师高鹏
2007-01-09 16:31:05
写得好，希望光顾我的论坛切磋一下民主与自由的思想。
[匿名] wei
2007-01-09 16:41:36
刘老师的文字很是受用
zgjcs
2007-01-09 16:51:45
人的聪明与愚笨，远远不如制度的高明与低劣重要。
[匿名] 夜行人
2007-01-09 16:54:43
根据我的观察，中国人之所以世代被奴役而不自知被权力压迫而不自觉，很大一个原因在于所谓传统文化所灌输的那一套极具麻醉效果的价值观关系重大，比如国家被宣扬得至高无上，各人自扫门前雪人不为已天诛地灭的观念对人的分化，还有极力强调老人具有无上权威的家族宗族观念通过摧毁个人尊严以达到个体无条件驯化服从家族集体直至国家的孝的观念（本是国家要负责任的医疗养老就这样推给了个人），光宗耀祖的观念至今仍是我们很多人的生活信念（它强调了必须取消个人化的生存，活着是为了别人，而不是自己，从而没有了个人），传宗接代观念的被无限放大，很多人父母做了体制和权力的乌龟王八的借口就是一切为了子女，并扬言把理想寄托在子女身上，让人万分鄙视，从而成为帮凶帮闲，无形中巩固了铁屋子的不倒，加上统治都利用人性的弱点以名利诱惑之，一人或一党君临天下亿万众的局面就形成了。
[匿名] 那许
2007-01-09 16:58:16
我觉得好多地方做的不好，比如挤公交啊排队夹塞啊当然这现象不普遍，都说我们讲究中庸“以和为贵”可，一时的利益摆在眼前时哪个不是又拥又挤的，难道是社会问题么
周旺
2007-01-09 16:59:50
中国人缺乏的是大智慧!对世界认识太过于主观..
[匿名] abc
2007-01-09 17:05:45
中国人的真正聪明的地方是————治人。
[匿名] dfrrcc
2007-01-09 17:07:03
没有不需要人才的国家
想去流浪
2007-01-09 17:07:39
我非常赞同作者的观点,制度的高明远高于人的聪明,当每一个人的聪明才智被充分调动起来的制度,绝对是高明制度,而低劣的制度将聪明的人都压制的变傻了,僵化了,没有创造性了.中国人的小聪明多于大智慧.
xiehongb
2007-01-09 17:1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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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kelven
2007-01-09 17:25:29
中国人其实也就那么一点小聪明！
不用说大家都知道哲学成就是一个民族智慧的体现；
看看近代的中国有什么大的哲学成就不？这样的民族你谈他聪明，何来啊？大家也不用拿什么孔孟之道来反驳，那是禁锢中国人几千年思想的法宝！（这暂且不说）不过那都是几千年前的事了，以后的几千年中国人好像没做出什么名堂哦！
聪明？别老喜欢自己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哪个国家没有商业巨子，科学巨子啊？中国人有几项诺贝尔啊？有美国人多吗？我看连我们最鄙视的日本人也比我们多吧？还好意识在这谈聪明？得了吧啊！
中国压根就是一落后愚昧的民族，身为中国人真感到悲哀！
[匿名] 中国人
2007-01-09 17:29:13
中国人的聪明才智，至少说，有两个方面无与伦比：武的是打内战，文的是舆论导向。
美女找乐
2007-01-09 17:31:11
精彩
中国人聪明都被制度给压得聪明不起来了
遗憾
还好，香港有自由
[匿名] kelven
2007-01-09 17:32:01
还得说一句，制度高与一切那是文明社会的体现，还是比较同意博主在这方面观点的！
Nicolas
2007-01-09 17:38:32
中国人是聪明，但没有大智慧。
用中国人自己的话说：大智若愚。从表面看，中国人聪明，一点也不傻，一点也不若愚，所以完全没有大智慧。
我的感觉是，五千年历史，不是证明中国人是一个优秀的民族，反而证明中国人是比较低等的民族。比如生物界，大的、强的物种一般消失得更早。那些生育率特别高的物种才能坚持得比较久。
[匿名] 朝鲜族网民
2007-01-09 17:51:36
我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
每当遇到麻烦的时候，中国人习惯于找人，就是找关系；
发达国家的人呢？？
每当遇到麻烦的时候，就去研究“规则”，跟律师谈的好不热闹。
[匿名] 硅艀
2007-01-09 17:5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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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朝鲜族网民
2007-01-09 17:52:35
我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
每当遇到麻烦的时候，中国人习惯于找人，就是找关系；
发达国家的人呢？？
每当遇到麻烦的时候，就去研究“规则”，跟律师谈的好不热闹。
等待戈多的blog
2007-01-09 18:05:53
好文章！希望刘先生能多为中国的启蒙运动做贡献！
我上大学时也有一件类似的体会。那时的食堂食品质量和服务质量都很差，服务员的卫生标准一般也低于学生的卫生标准。经常有学生把馒头皮扒掉再吃，也有的学生饭菜吃不完倒掉了。那时食堂里有一个负责收拾残羹剩饭的老汉几乎每天都在骂。如果单是骂学生不知道节约到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他偏要追根：你们有钱了？你们的钱哪儿来的？还不是父母给的？你们父母钱哪儿来的？还不是国家给的？！这套话每天都在说。后来参加工作就有长工资要感谢党、感谢国家的说法。而且都往往言之动情：国家很困难，但是还拿出钱来给我们长工资！还有过去曾经常说的，大河没水小河干，等等。以中国人的智慧应该知道河流走向的，是小河流到大河，而不是大河流到小河的。可是这么简单的道理就偏偏让它头脚倒立！
可叹的是这种观念还深深地植根在我们中国人的心灵深处。试问我们的知识分子有多少人有勇气敢于象当年鲁迅那样棒喝！中国人要走的启蒙的道路还很长，而且是第一要务！否则即使将来国家强大得超过美国了，民众都不幸福，这种强大又有何用？
[匿名] hehe
2007-01-09 18:36:15
看了你的文章很有感触，中国现在的状况确实需要人们多多思考。
夏雨
2007-01-09 18:46:47
静夜幽梦
词：贾雯vs夏雨
曲：贾雯
弹唱：贾雯
夜阑人寂静，
潺潺乌塘水。
幽梦少年时，
花丛处，
又是欢声笑，
甜蜜 我那时的幸福。
乍寒惊坐起，
伶俜孤单影，
一场旧梦难断，
苦闷！
爸爸 何处？
琴弦幽幽
如泣如诉。
题作：夏雨博客小说《还没有开始的结局》
小说进行中 欢迎评论指点
[匿名] 谦吉
2007-01-09 18:48:09
呵呵，诺大的一个中国还是有些思考者，只是相关问题在几个世纪前在欧洲已开始了，如，孟德斯就等。他们思维的成果成为
今日欧美诸国的建立基石！
现在，我们的责任是什么？我不知道体制会不会是出路，我们爱自由！
[匿名] 呵呵
2007-01-09 18:49:47
读完这篇文章，感觉两个字：畅快，其他什么都不说了，收藏。
昌晓
2007-01-09 18:51:09
TrackBack by昌晓
您好，我阅读了您的这篇文章后，发表了一些我的评论，希望可以与您交流。
我的文章《聪明的中国人，抑或高明的制度？》
文章摘要： 聪明的中国人，抑或高明的制度？   刘军宁   　　记得小时候常常读到，中华民族是勤劳、勇敢、聪明智慧的民族。改革开放以后，随着大批的学子出国留学，中国人聪明的结论不断得到新的证明。许多人认为，中国人和犹太人是世界上两个最聪明的民族，此话绝非空口无凭。中国人有举世羡慕的商业才能，尤其是在中国以外的地方发挥得更为淋漓尽致。海外的华人科学家也取得了一项项骄人的科学成就。更让中国人骄傲的是，中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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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造之梦
2007-01-09 18:57:23
TrackBack by创造之梦
您好，我阅读了您的这篇文章后，发表了一些我的评论，希望可以与您交流。
我的文章《RE:刘军宁 聪明的中国人把创造力用到哪里了？》
文章摘要： http://blog.sina.com.cn/u/492d06fb0100076d    聪明的中国人，抑或高明的制度？   刘军宁   　　记得小时候常常读到，中华民族是勤劳、勇敢、聪明智慧的民族。改革开放以后，随着大批的学子出国留学，中国人聪明的结论不断得到新的证明。许多人认为，中国人和犹太人是世界上两个最聪明的民族，此话绝非空口无凭。中国人有举世羡慕的商业才能，尤其是在中国以外的地方发挥得更为淋漓尽致。海外的华人科学家......
阅读全部内容
[匿名] 过客
2007-01-09 19:07:06
中国人比西方人缺的是工具化思维，仅此而已。却造成了2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匿名] 姚姚
2007-01-09 19:08:29
很赞成您的观点 说出了很多人不敢说的话
[匿名] 心舞
2007-01-09 19:12:32
中国及世界都需要5年大修一次宪法,确保社会科学公正合理地发展.
[匿名] will
2007-01-09 19:16:15
启蒙了
[匿名] 哈罗
2007-01-09 19:17:32
就制度来说，中国人是不要制度的。就聪明来说，中国人的聪明表现在，都想攻破什么猜想、定律的。
[匿名] 阿平
2007-01-09 19:19:12
到我的BLOG看看，就不必发这篇文章了
事理环境论提纲
五.世界事理环境的变化与文明兴衰
（一）基本论点：人类的文明发展史同时是一个事理环境波动变化的历史，由于各民族对不同事理环境的适应能力不同，因而事理环境的变化也将导致各民族生存空间的变化。气温是决定事理环境冷热的重要因素之一，世界平均气温的微小变化就将导致人类社会政治，经济，文化格局的巨大变化。重点分析了近几百年气候变化与文明兴衰的相关性。中国人具有较强的适应热环境的能力，中国文化在气候暖期发展较快；西方人较适应冷环境，近代西方文明的崛起得益于小冰河期。
（二）关于环境变化对人类社会影响的滞后作用
（三）本论的事实证据及本论对有关现象的解释
. 1.古代暖期与中国汉唐盛世。
. 2.小冰河期与满清入主中原。
. 3.明清时期的文化特征。
. 4.西方人的英雄世纪——十七世纪。
. 5.小冰河期与西方的殖民扩张。
. 6.英，俄近几百年发展历史分析。
. 7.近二百年地球气候变化与世界近代史。
. ...... ......
. 14.亚太地区的崛起是历史的必然。
. 15.中华民族的复兴是历史的必然。
[匿名] afaf
2007-01-09 19:20:36
中国人只期待仁慈的领袖而不关心建立捍卫其权利与自由的制度，以至于有千千万万这样的事例：“人民围着一位刚刚离任的、坐在轿子中的好官，跪在地上，眼里浸满了感激的泪水。这就是中国人感恩戴德最好的证明，是中国官吏所施恩惠的最好例子。人民只知道这是恩惠，不知道这是中国官吏们应该做的事。”
[匿名] 王嘉妮
2007-01-09 19:21:53
怎么说呢！悲哀啊！想想抗日战争,竟然做汉奸的达到8000万人,比当时的日本人还多.想想我就牙根痒痒!有想哭的冲动.这就是中国人的悲哀啊!又多少英雄没有死在敌人的手里,而死在自己的同胞的手里的!
[匿名] 有话就说
2007-01-09 19:22:27
一针见血,同感!
雨雪
2007-01-09 19:23:51
一般都用到可以使自己得到利益的地方了
[匿名] sfasdf
2007-01-09 19:24:39
这种文章放在上世纪70年代要抄家游行的
放在现在也有种台湾内潜份子的嫌疑
[匿名] 说得好
2007-01-09 19:32:22
，《吾土与吾民》的作者林语堂先生就指出，中国人只期待仁慈的领袖而不关心建立捍卫其权利与自由的制度，以至于有千千万万这样的事例：“人民围着一位刚刚离任的、坐在轿子中的好官，跪在地上，眼里浸满了感激的泪水。这就是中国人感恩戴德最好的证明，是中国官吏所施恩惠的最好例子。人民只知道这是恩惠，不知道这是中国官吏们应该做的事。”他还发现中国人对无限政府与暴政的宽容与耐心就像中国的景泰蓝一样举世无双。不知道这种宽容与耐心是出自大度，还是出自无知。如果是出自大度，为什么一向斤斤计较的人在这一方面却反于常态；如果是无知的话，又怎么能说中国人聪明?如果中国人真的聪明的话，为什么不关心政治，不关心政治正义?为什么不在意自由与权利，只关心没有权利便朝夕不保的财产与权力?
[匿名] ad
2007-01-09 19:39:11
不知道哇！
[匿名] 一江丹水
2007-01-09 19:40:46
文化是基，制度是本，执行落实是关键，重要的是文化教育，怎样弘扬优秀传统文化，借鉴西方制度文化，中西合璧的优秀文化的教育最重要。
小馨
2007-01-09 19:41:07
我觉得劣根性还是人的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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